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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抖音热门前文+后续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妈妈骂完我就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和手中紧握的行李箱拉杆。我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忽然笑了。多可笑啊,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心脏却还是会为这种漠视而抽痛。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必须立即住院治疗...晚期...最多一个月...”我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最便宜的出租屋。墙壁发黄,床单上有洗不掉的污渍,但至少离医院近。交完押金,我数了数剩下的钱——连一周的住院费都不够。手机在掌心转了三次,我终于拨通了爸爸的电话。前两次都被挂断,第三次响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喂?”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爸...”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能...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8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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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骂完我就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和手中紧握的行李箱拉杆。我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忽然笑了。多可笑啊,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心脏却还是会为这种漠视而抽痛。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必须立即住院治疗...晚期...最多一个月...”我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最便宜的出租屋。墙壁发黄,床单上有洗不掉的污渍,但至少离医院近。交完押金,我数了数剩下的钱——连一周的住院费都不够。手机在掌心转了三次,我终于拨通了爸爸的电话。前两次都被挂断,第三次响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喂?”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爸...”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能...

《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妈妈骂完我就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和手中紧握的行李箱拉杆。

我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忽然笑了。

多可笑啊,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心脏却还是会为这种漠视而抽痛。

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必须立即住院治疗...晚期...最多一个月...”我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最便宜的出租屋。

墙壁发黄,床单上有洗不掉的污渍,但至少离医院近。

交完押金,我数了数剩下的钱——连一周的住院费都不够。

手机在掌心转了三次,我终于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前两次都被挂断,第三次响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

“喂?”

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爸...”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能借我18000吗?

就这一次。”

这是所有费用的总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想象他正靠在书房那把真皮椅上抽烟,就像每次要做出重要决定时那样。

手机震动了一下,转账通知跳出来。

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谢谢爸,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妈说你离家出走了?”

他突然打断我,语气变得警惕。

原来他们知道我走了。

我盯着诊断单上“恶性肿瘤”那几个字,还是决定说实话:“我...在医院。”

这个词像按下了某个开关。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猛地挪动的声音。

“医院?

你又在搞什么鬼?”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说什么肠镜手术——不是的,爸,我是真的...晦气!”

他厉声打断我,“当年就是你整天念叨医院,害得我挨那一刀!

现在又来?”

我握紧手机,腹部的疼痛突然加剧。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钱给你了,以后别来烦我。”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我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机掉在腿边。

屏幕还亮着,显示转账成功的通知。

我该庆幸的——钱到手了,不是吗?

可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抹了把脸,才发现手指上沾了血。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把嘴唇咬破了。

我吞下一把止疼药,一遍遍回想医生说的话:“如果积极治疗...可能延长...但会很痛苦...”我盯着那些药片,突然觉得可笑。

所谓的“延长”,不过是把死亡的过程拉得更长些罢了。

药效渐渐上来,腹部的绞痛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手机突然震动。

是医院的短信,提醒我明天早上八点办理住院手续。

明天开始,我要一个人走进那栋白色大楼,一个人签手术同意书,一个人面对所有治疗带来的痛苦。

就像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预知危险,一个人承担反噬,一个人在无人相信的黑暗中挣扎。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小时候妈妈说过,流星是逝去的灵魂。

我忽然想,如果我就这样消失,会不会也有人对着我许愿?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却变成了哽咽。

我只有自己,明天,明天的明天,永远都只有我自己。


我从小就有预知危险的能力我从小就有预知危险的能力,家人却把我当做灾星。

我帮妈妈躲过车祸,帮爸爸提早切除癌变组织。

哥哥也没摔断手,顺利完成梦想成为医生。

但家人都觉得是我为他们带来灾难。

妈妈怒斥我推倒她,害她磨坏了新买的包。

爸爸一听肠镜之后要做手术,给了我一巴掌,认为肯定是我在身边他才得病。

而哥哥则因为我阻止他打篮球没能见到白月光最后一面,对我冷眼相待。

如今,为他们挡的灾难,都一一报应在我身上。

肠癌晚期的时候,我吃了一瓶止疼药。

希望能再见他们最后一面。

但直到我死去,他们都没有出现。

……我躺在浴室地板上,热水从花洒喷涌而出,烫得皮肤发红。

但比起腹部的绞痛,这点灼热根本不算什么。

三年前,父亲已经切除的癌变组织,现在正在我的肠道里生长。

这是我为家人挡下的第七次灾难,也是反噬最严重的一次。

前六次还算轻微——妈妈躲过车祸后,我在同一天崴了脚;爸爸免于肠癌,我得了两周的肠胃炎;哥哥没摔断手,我的右手腕疼了一个月。

但这次不同。

我关掉水龙头,颤抖着穿上衣服。

镜子里的脸苍白得可怕,眼下挂着青黑。

我知道必须去医院了,但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上次只是提到“肠镜”两个字,父亲就给了我一耳光。

医院的消毒水味让我反胃。

电梯门在三楼打开,我僵在原地。

哥哥站在电梯外,白大褂一尘不染,胸前别着“林医生”的工牌。

我们四目相对,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他挡在电梯门前。

“看病。”

我攥紧挂号单。

他冷笑一声:“又预知到什么了?

这次要诅咒谁?”

我胃部一阵痉挛,不得不扶住墙壁。

哥哥的目光扫过我捂着腹部的手,表情有一瞬变化,但很快恢复冷漠。


“我不知道...”他的眼泪砸在我的病号服上,“我真的不知道这么严重...对不起...对不起...”他抱住我的尸体,泪水浸湿了白布,“哥哥错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我飘在空中,看着这个曾经把我推倒在地的哥哥,现在却跪着求我睁开眼睛。

死亡的力量真强大啊,竟然能在一瞬间瓦解多年的冷漠与怨恨,让一个讨厌我的人为我痛哭流涕。

他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死亡的力量确实很强大,这个我等了十多年年的道歉,我现在听来只觉得可笑,甚至有些厌倦。

太迟了,哥哥。

当我还活着的时候,你的一个拥抱,一句相信,或许就能改变一切。

但现在,这些眼泪又有什么意义呢?

主治医生上前拉开哥哥,力道大得几乎称得上粗暴:“够了!

她活着的时候你们在哪?

现在表演给谁看?”

哥哥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妹妹...哥哥错了,哥哥真的错了...”护士们开始准备遗体转运手续。

哥哥突然爬起来,抓住主治医生的手臂:“再抢救一次!

用最好的药!

我...林医生!”

主治医生甩开他的手,“请你尊重死者。

你妹妹走的时候,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你知道她最后看着的是什么吗?

是病房的门。”

“她等了你们一天,你们没有一个人出现。”

哥哥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他转头看向门口,仿佛真的看见我临终前望眼欲穿的样子——那个瘦得不成人形的女孩,是如何在疼痛中坚持着不闭上眼睛,如何期待着家人的出现,又是如何在一次次的失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飘到哥哥面前,看着他震惊的样子。

我突然有些好奇,爸爸妈妈见到我时,是否也会这样痛哭流涕?

他们的悔恨,是会像哥哥这样崩溃失控,还是会保持着一贯的冷漠自持?

第二天清晨,哥哥在医院太平间门口等来了父母。

妈妈踩着高跟鞋,妆容精致却遮不住眼下的青黑。

爸爸西装笔挺,像是刚从某个重要会议赶来。

“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一见面就质问哥哥,“你昨晚电话里说的是真的?

“哥哥没回答,只是转身推开太平间的门。

冷气扑面而来,妈妈下意识裹紧了外套。

停尸柜前,哥哥的手在金属把手上停顿了三秒,才猛地拉开。

我的尸体被推出来,白布下是僵硬的轮廓。

“不...不可能...”妈妈后退两步撞上爸爸,“她昨天还...”哥哥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停尸间回荡。

没等父母反应过来,他又扇了第二下、第三下...“我有罪!”

他的声音嘶哑,“我为什么不去见她?

我为什么不信她?”

爸爸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哥哥的手腕:“你疯了吗!”


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药瓶。

治疗效果比医生预想的还要差。

主治医师站在床尾,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各项指标都不太理想...大概就这两天了...”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护士小张站在一旁,突然转身假装整理输液架,但我看见她悄悄抹了下眼角。

我盯着病房墙上的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现在是早上8点07分,窗外的阳光正好,我却感受到我快速流失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见他们最后一面。

想看看妈妈新烫的卷发是不是还那么精致,想闻闻爸爸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甚至想再听听哥哥用不耐烦的语气叫我“扫把星”。

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干裂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三个号码。

我的手指悬在“哥哥”的名字上,颤抖着按了下去。

“喂?”

哥哥的声音带着医院特有的忙碌感。

“哥...”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我在住院部7楼,712病房。

你能...来看看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在9楼开会。”

他顿了顿,“晚点再说。”

“哥!”

我急得咳嗽起来,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没两天了...真的...”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想起了那天在电梯口的相遇,想起了我的症状。

“林医生?”

一个女声从远处传来,“会议室准备好了。”

“...别开玩笑。”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远,像是把手机拿开了。

最后又匆匆补了一句,“我...有时间就去。”

通话被切断的忙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锯着我的神经。

他还是选择不相信我。

我转而拨打妈妈的电话。

电话接通时,背景音是哗啦啦的麻将碰撞声和女人的笑声。

“妈!”

我用尽全力喊道,“我在医院!

我快死了!

你能来——胡了!”

妈妈的声音突然拔高,盖过了我的哀求,“等等,我接个电话...喂?

你刚才说什么?”

“我快死了...”我虚弱地重复,“最后一面...求你了...”牌桌突然安静下来。

过了几秒,我听见有人小声问:“怎么了?”

“没事。”

妈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优雅,“我女儿开玩笑呢,这孩子从小就爱恶作剧。”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听见有人笑着说:
“我们都有罪!”

哥哥甩开爸爸的手,指着他们,“爸你为什么拉黑她?

还有你,妈你为什么挂电话?”

妈妈嘴唇颤抖着,手指紧紧攥着包带:“我以为...她又在开玩笑...玩笑?”

哥哥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铁盒,“那这些也是玩笑吗?”

哥哥猛地将铁盒砸在地上,泛黄的纸张散落一地,每一张都记录着我为他们挡下的灾难。

“2012年3月15日,”哥哥弯腰捡起一张纸,声音嘶哑,“预见到妈妈会在十字路口被卡车撞上。

我扑倒妈妈,她的包磨破了,但她活下来了。

我很开心,我救了妈妈。”

哥哥抬起头,眼中的血丝像蛛网般密布,“那天晚上,你罚她跪了一夜。”

妈妈的身体晃了晃,伸手扶住停尸柜才没有跌倒。

“2015年9月2日,”哥哥又捡起一张,“爸爸肠镜查出癌变组织。

我提醒了三次,最后换来一记耳光。

但再不检查,爸爸就来不及了!

我一定要劝爸爸去做检查!”

哥哥抓起我的病历和爸爸当年的检查报告,狠狠甩在爸爸胸口,“你看清楚!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病理特征!

但她的扩散速度是你的三倍!”

纸张像雪片般散落。

爸爸颤抖着捡起其中一张,上面的CT图像清晰显示着肿瘤的位置。

他的手抖得太厉害,纸张发出簌簌的响声。

“你总说做手术是晦气,”哥哥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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