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霆林诗涵的其他类型小说《影帝前男友后被捐肾脏后,送我进火葬场顾云霆林诗涵全局》,由网络作家“顾云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里的夜露把木窗框泡得发胀,关不严的缝隙漏进风,吹得床头药瓶轻轻碰撞。我数着这些细碎的声响,就像数着监护仪上逐渐减少的呼吸次数。顾云霆在厨房煮粥。砂锅盖被蒸汽顶得咔嗒响,米香混着中药味飘进来。这已经是他今天尝试的第三锅,前两锅要么糊底要么太稀,全倒进了院角的野猫食盆。那只三花猫现在蹲在窗台上,绿眼睛盯着我手边的止痛片。“涵涵。”顾云霆端着粥进来时,手上居然还沾着淀粉。粥碗里飘着枸杞和百合,刻意摆成笑脸的形状,就像大学时他总在食堂玩的把戏。我勉强咽下半勺,胃里立刻翻江倒海。呕吐物冲进垃圾桶时,他拍着我后背的手突然顿住,桶底静静躺着染血的纱布,是我今早偷偷换下来的。我不想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哪怕最后的时光,我也想在他记忆里保持光洁。“我...
《影帝前男友后被捐肾脏后,送我进火葬场顾云霆林诗涵全局》精彩片段
山里的夜露把木窗框泡得发胀,关不严的缝隙漏进风,吹得床头药瓶轻轻碰撞。
我数着这些细碎的声响,就像数着监护仪上逐渐减少的呼吸次数。
顾云霆在厨房煮粥。
砂锅盖被蒸汽顶得咔嗒响,米香混着中药味飘进来。
这已经是他今天尝试的第三锅,前两锅要么糊底要么太稀,全倒进了院角的野猫食盆。
那只三花猫现在蹲在窗台上,绿眼睛盯着我手边的止痛片。
“涵涵。”
顾云霆端着粥进来时,手上居然还沾着淀粉。
粥碗里飘着枸杞和百合,刻意摆成笑脸的形状,就像大学时他总在食堂玩的把戏。
我勉强咽下半勺,胃里立刻翻江倒海。
呕吐物冲进垃圾桶时,他拍着我后背的手突然顿住,桶底静静躺着染血的纱布,是我今早偷偷换下来的。
我不想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哪怕最后的时光,我也想在他记忆里保持光洁。
“我去找医生。”
他抓起车钥匙就往门外冲,拖鞋都穿反了。
“顾云霆。”
我喊住他,“看烟花吗?”
他僵在门槛上,背影被月光削得很薄。
远处镇广场正在试放庆典烟花,忽明忽暗的光掠过他发抖的肩膀。
“……好。”
轮椅碾过青石板路,顾云霆的大衣兜里揣着我的输液袋。
夜风吹起他额前碎发,露出如同星辰的眉眼。
这就是我曾经爱过,依旧爱着的男人。
广场边缘有棵老槐树,树冠里缠着褪色的许愿带。
最高处那条红布是我和顾云霆毕业旅行时系的,现在已经被风雨漂成灰白,但“顾&林”的记号笔字迹还隐约可辨。
“要新的吗?”
小贩递来许愿带。
顾云霆掏出钢笔,我看着他写下“长命百岁”四个字。
笔尖划破红布时,他手背凸起的血管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许愿带系得太低,被后来者层层覆盖,就像永不间断的爱情。
烟花炸开的瞬间,我听见他问。
“瑞士的雪好看吗?”
输液管轻轻晃动。
那张藏在枕头下的机票,果然被他看见了。
“比我们当年在哈尔滨见的还白。”
我望着夜空,“去过的人都说是粉末状的,落在手心不会化。”
他忽然蹲下来,把脸埋在我膝头。
羊毛毯被温热的液体浸透,那滴泪最终渗进我皮肤,烫出一小块看不见的疤。
“我订了后天去日内瓦的机票。”
他声音闷在毯子里,“头等舱可以平躺……你路上不会太疼。”
最后一朵烟花熄灭时,镇医院的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
顾云霆猛地抬头,我拔了针头,血正顺着指尖滴在槐树根上。
“救护车……是我叫的。”
他慌乱地按住我流血的手,“你今早……那些纱布……”担架抬过来时,我拽住他衣领。
止痛药的副作用让我视线模糊,但足够看清他正在落泪,以及在人群中寻找过来的身影。
“顾云霆。”
我凑近他耳边,“好好对……周佳怡和孩子……”
监护仪的电流声像坏掉的收音机。
我睁开眼时,顾云霆正蜷在陪护椅上睡觉,手里还攥着皱巴巴的康复计划表,上面“五年生存率85%”的字迹被他摩挲得模糊不清。
“咳……”他立刻惊醒,手肘撞翻药瓶也不管,先摸我额头试温度。
“要不要吃苹果?
王医生说补充维生素……”水果刀在掌心转出虚影,削皮的节奏却乱得离谱。
我看着他颤抖的手指,想起他第一次学做饭,也是这样笨拙地削着土豆,最后连皮带肉削掉小半颗。
“你的采访……”我故意提起。
“推了。”
他斩钉截铁,却把苹果切成兔子形状。
这是他专门跟护士学的技巧。
门突然被推开,周佳怡捧着百合花走进来。
她穿了件宽松连衣裙,手指总有意无意抚过平坦的小腹。
“云霆,主办方说违约金要赔三百万……”顾云霆头也不抬。
“从我个人账户划。”
“可那是你准备买……”她瞥了眼我腰间的透析管,硬生生改口,“登上国际周刊的资金。”
我伸手去够水杯,故意露出锁骨下的留置针疤痕。
顾云霆立刻来扶,却被周佳怡抢先一步。
她假意帮我垫枕头,指甲却掐进我肩膀。
“学姐气色真好。”
顾云霆突然打翻水杯。
热水泼在周佳怡裙摆上,她尖叫着跳开。
“云霆。”
我轻声唤他,“我想吃学校后门的糖炒栗子。”
他眼睛倏地亮起来,起身时带倒输液架也不管。
“我开车去买!”
“云霆!”
周佳怡拽住他,“外面在下雨……”顾云霆甩开她的手,抓起外套冲出门。
走廊传来他撞翻护士车的声响,还有隐约的“多加糖”的喊声,和大学时给我买宵夜时一模一样。
周佳怡反锁了病房门。
“你以为赢了?”
她掀开连衣裙,露出贴着小腹的防护片,“他今早签了婚前协议,只要孩子出生……”我拿出枕头下的手机。
“云霆没告诉你吗?
他不在乎一切,我们马上要走了。”
“顾云霆,我把命给你,你把爱还我吧。”
顶流偶像顾云霆的换肾手术轰动全网,却没人知道捐献者,是他三年前“出轨”的前女友。
我躺在透析室里数着生命倒计时。
而他用着我给的肾风光无限,吻着新欢,骂我下贱。
---凌晨四点的闹钟响了第三遍,我才挣扎着爬起来。
右腰的透析管又隐隐作痛,这破玩意儿埋了三个月,皮肤周围已经泛出一圈青紫。
“今天演唱会场馆招临时工,一天三百。”
中介大姐叼着烟说,“不过得干满十二小时。”
我咬着馒头点头。
三百块够我买两盒止疼药了。
演唱会后台比我想的还乱。
“把这些矿泉水瓶收拾了!”
场务扔给我一个大黑塑料袋。
“还有粉丝扔的应援棒,统统清走!”
我艰难弯腰去捡地上荧光棒的时候,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
透过人群缝隙,我又看见顾云霆。
他依旧那么光彩夺目。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皮衣,跟三年前向我求婚时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喂!
发什么呆?”
场务踹了踹我脚边的垃圾袋,“赶紧收拾完滚蛋!”
我拖着装满荧光棒的袋子往员工通道走,突然听见一道熟悉而又冷冽的声音。
“林诗涵。”
我弯着的脊背瞬间挺直,下一秒,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又在碰到我皮肤时猛地松开。
我抬头看向顾云霆,他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冰冷与嫌恶。
“你怎么在这里?”
他看向我手里硕大的垃圾袋,眉头皱的更深了,转瞬间,嘴角又挂上薄凉的弧度。
“怎么,李彦养不起你了?
让你捡垃圾赚钱?”
他语气里的嘲讽令我心口发疼。
我低头看着自己磨破的袖口,有些无所适从。
三年前医生说我肾衰竭的时候,我就是这样低着头跟他说分手。
就在这时,场务忽然过来,猛的把我向后拽过去。
他狰狞着眉眼,恶狠狠的骂道。
“花钱让你聊天来了?
还不快去干活!”
身体忽然被他拽动,我下意识捂住右腰的透析管,结果这个动作被顾云霆看见了。
“装什么可怜?”
他冷笑,眼神里更加厌恶。
“当初你跟李彦在酒店被拍到的时候,不是笑的很开心吗?”
我苍白的嘴角扯动了下。
那晚的事他倒是记得清楚。
我抬头,正好看到周佳怡笑颜如花的走过来。
“云霆!”
周佳怡亲密的挽住顾云霆的手,暗暗向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演唱会快开始了,我们走吧……”场务一边献媚的向顾云霆道歉,一边拉着我往后走,刚转头,他反手就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撞上身后的设备箱,腰间一阵剧痛。
低头看见透析管的接口处渗出血丝,在白衬衫上洇开一小片红色。
我捂着伤口,慌乱看向顾云霆的背影。
他不耐的转过头,刚触及到我的眼神,就被现场导演的喊声打断。
“顾老师!
五分钟候场!”
他皱了皱眉头,喃喃说了句“恶心”,扶着周佳怡走了。
我松了口气,摊开捂着伤口的手,手心一片鲜艳的潮湿。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短信:“林诗涵女士,您的肌酐值已达876μmol/L,请立即住院治疗。”
不远处传来某音嘉年华的开场音乐,顾云霆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场馆。
“今天第一首歌,写给那个让我重获新生的人……”我隔着衣料摸了摸腹部那道十二厘米的疤痕,把带血的纱布塞进了垃圾桶。
周佳怡的指甲掐进我手臂时,窗外开始下雪。
这是小镇十年来最早的一场雪,细碎的冰晶撞在玻璃。
她手里的镇痛泵针头离我颈动脉只有半寸,瞳孔缩成疯狂的针尖。
“林诗涵,你休想……”顾云霆的拳头带着风声挥过来,却在最后一寸硬生生偏开,砸碎了床头监护屏。
玻璃碎片四溅,有一片划过周佳怡的脸颊,血珠溅在她举着的B超照片上,落在原本应该有个孩子的地方。
“你骗我。”
顾云霆的声音轻得像雪落,“三年前在手术室……你说涵涵跟李彦……”周佳怡突然大笑起来。
她松开我,从包里抖出一堆药瓶,抗抑郁的舍曲林和堕胎的米非司酮混在一起,哗啦啦滚到病床下。
“学长好聪明呀!
那你知道为什么宋学姐的麻醉会失效吗?”
她踢开一个药瓶,瓶身上“镇定剂”三个字被血迹糊得模糊:“我换了麻醉师的备用药……本来想让她死在手术台上……”王主任带来的警察猛地按住她。
周佳怡挣扎着又哭又笑。
她歪着头看我。
“太可惜了,你居然挺过来了……还抢走我的哥哥……”顾云霆踉跄着跪倒在病床前。
“涵涵……”他额头抵着病床栏杆,呜咽声像被碾碎的小动物,“我那天……我那天还骂你脏……”雪下得更大了。
我抬手想摸他头发,却看见自己手背上浮现出尸斑似的青灰。
周佳怡突然挣脱警察,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朝我扑来——“砰!”
她绊倒在输氧管上,太阳穴正好撞翻护士推来的药车。
注射液扎进她眼球,她在剧痛中胡乱抓挠,把本该扎进我血管的药剂推进了自己脖子。
“救……救我……”她抽搐着去抓顾云霆的裤脚,“孩子……你的孩子……”顾云霆抱起我退到窗边,看着周佳怡的瞳孔渐渐放大。
雪光里,她身下漫开的血泊像朵扭曲的玫瑰。
“没有孩子。”
王主任叹了口气,“子宫肌瘤切除术后痕迹,至少五年前就不能生育了。”
瑞士的雪的确不会化。
顾云霆把我裹在羊毛毯里,坐在私人医院的落地窗前。
安乐死药剂缓缓推进静脉时,他正在哼我们大学时常唱的那首歌,走调走得厉害。
“云霆。”
我碰了碰他无名指上的戒痕,“把我撒在雪里吧。”
他把我搂得更紧,体温透过毯子传过来。
“好。”
他吻着我逐渐失温的手指,“等春天来了,雪化到哪,你就去哪。”
镇痛泵发出最后的滴答声。
我望着窗外的雪,忽然想起二十岁的顾云霆举着戒指,在出租屋漏雨的屋檐下说。
“等八十岁,我们还要一起看雪。”
视线模糊前的最后一刻,我听见他问。
“涵涵,哈尔滨的雪……是什么味道的?”
第二年开春,顾云霆在周佳怡的墓碑前放了一束白玫瑰。
第三年清明,他因过量服药死亡,怀里抱着装满雪水的玻璃罐。
法医说,他胃里除了止痛药,还有半枚褪色的许愿带,上面“长命百岁”的字迹已经被胃酸腐蚀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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