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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满封政靖写的小说刚穿书就生子,糙汉宠她无度

五立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像当初封政靖说自己不在意肚里孩子的性别原满也是保持怀疑态度的,虽然生下来阿宝是男孩,封家人都很欢喜,原满也没能看出什么,但她多少心里还是偶尔有怀疑的种子,只是无法证实。杨大姐的行为和话语一下子点燃了原满内心的怒火,她一直最讨厌姐弟家庭,想起有个大学同学就是这样,大四还没毕业就结婚了,说是弟弟搞大了女朋友肚子,爸妈要拿姐姐的彩礼去付弟弟的彩礼。她也不顾这是在外面,对面还是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沉着脸摊开手掌对杨大姐说:“哦,那你给钱吧。一张肉饼三毛钱。”“什么肉饼三毛钱?”杨大姐咽下最后一口,避开原满的眼神嘟囔了一嘴。她还以为原满并不准备找她们要钱呢,没想到突然来这一出。可自己吃都吃了,如果不给也没什么吧。杨大姐心里默默盘算着...

主角:原满封政靖   更新:2025-04-18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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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原满封政靖的女频言情小说《原满封政靖写的小说刚穿书就生子,糙汉宠她无度》,由网络作家“五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像当初封政靖说自己不在意肚里孩子的性别原满也是保持怀疑态度的,虽然生下来阿宝是男孩,封家人都很欢喜,原满也没能看出什么,但她多少心里还是偶尔有怀疑的种子,只是无法证实。杨大姐的行为和话语一下子点燃了原满内心的怒火,她一直最讨厌姐弟家庭,想起有个大学同学就是这样,大四还没毕业就结婚了,说是弟弟搞大了女朋友肚子,爸妈要拿姐姐的彩礼去付弟弟的彩礼。她也不顾这是在外面,对面还是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沉着脸摊开手掌对杨大姐说:“哦,那你给钱吧。一张肉饼三毛钱。”“什么肉饼三毛钱?”杨大姐咽下最后一口,避开原满的眼神嘟囔了一嘴。她还以为原满并不准备找她们要钱呢,没想到突然来这一出。可自己吃都吃了,如果不给也没什么吧。杨大姐心里默默盘算着...

《原满封政靖写的小说刚穿书就生子,糙汉宠她无度》精彩片段


就像当初封政靖说自己不在意肚里孩子的性别原满也是保持怀疑态度的,虽然生下来阿宝是男孩,封家人都很欢喜,原满也没能看出什么,但她多少心里还是偶尔有怀疑的种子,只是无法证实。

杨大姐的行为和话语一下子点燃了原满内心的怒火,她一直最讨厌姐弟家庭,想起有个大学同学就是这样,大四还没毕业就结婚了,说是弟弟搞大了女朋友肚子,爸妈要拿姐姐的彩礼去付弟弟的彩礼。

她也不顾这是在外面,对面还是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沉着脸摊开手掌对杨大姐说:“哦,那你给钱吧。一张肉饼三毛钱。”

“什么肉饼三毛钱?”杨大姐咽下最后一口,避开原满的眼神嘟囔了一嘴。她还以为原满并不准备找她们要钱呢,没想到突然来这一出。

可自己吃都吃了,如果不给也没什么吧。杨大姐心里默默盘算着,手上没有拿钱的动作。

“你自己刚刚说了,花钱找我们买一个吃。这是我们在省城国营饭店买的,明码标价三毛钱,你得给。”

杨大姐还想装无赖,小声回顶了几句,大意是也没人听到她之前说的话,没证据肉饼是她要买来的。

原满听得一清二楚,气得发笑,躺下的施青也慢悠悠开口了,但语气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强硬,“杨妹子,我们一家都听得真真切切,是你要找我儿媳妇买饼给孩子吃。现在饼吃了就想赖账了?”

原满也附和,大声回怼:“对,你不付钱我就要找乘警。这饼是我丈夫买的,亲自拿去餐车那边热的,相信那边有同志能给我们作证。再说咱们无亲无故,我们家凭什么免费给你吃肉饼?”

不过三毛钱,杨大姐还真不想闹大到喊乘警,到时候被她家那位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收拾自己,说她在外面丢他面子。只好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小布包,脸色很臭地数了三毛纸币递给原满。

原满拿了钱放回怀里,回头看了一眼封政靖饭盒,小声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等封政靖点头后,扯了他饭盒里还没下肚的最后一张肉饼,起身走上前直接塞到小姑娘手中,说:“吃块肉饼,瞧你瘦的,女孩子也得多吃肉才能长高。”

杨大姐搞不明白原满的动作了,伸手想将肉饼夺过来,但被原满眼疾手快拦住了,也顾不得平时在外装和善了,厉声询问:“妹子,你这什么意思,我可没有要找你再买一张饼?”

原满也呛回去,“我知道,这张饼我送给小妹妹吃的,不收你钱。”

然后又强调了一遍,一字一句重复:“只、给、妹、妹、吃、的。”

然后又将小姑娘从床上抱下来,十来岁的小姑娘轻飘飘的,感觉都没她旁边那个弟弟重。原满将小姑娘放在封政靖旁边,蹲下来细声安抚:“小妹妹放心吃,姐姐送你吃的。”

小姑娘还有点害怕,垂着眼不说话也不动作,拿着肉饼的手微微颤抖,站在对面的杨大姐“哼”了一声,对原满的多管闲事表达不满。

于是原满直接将小姑娘拉去了餐车,找了个位置坐下,才握着她的手慢慢安抚她:“没事,你娘不在了,吃吧。”

小姑娘这才拿起饼想往嘴里送,又想起什么,摇摇头,递回给原满,说:“我吃不下这么多,姐姐你撕一小半给我吧。”


她走过去,也挑了个石凳坐下,想起刚刚开门的画面还有些羞愧,不好意思的开口:“妈,她们人呢?”

“哦,都回去了。”施青转头打量了她一眼,又问她吃没吃饱,得到吃饱的答复后,满意地背靠着石桌仰头看着远处慢悠悠的开口:“小满,你想睡到几点妈无所谓,要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话也别放在心上。”

原满大概猜到刚刚那群人肯定议论她睡懒觉,说了些让施青不爱听的话。

“小满,你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养好身体。当初,你妈把你托付给我和老封,嫁进咱们家,不是为了在我这个婆婆手下干活吃苦的。我现在身体还行,对你们这个小家也能多多少少帮衬一把,看你越来越好,也算是还了一段恩情。”施青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声音越来越轻。

这是三个月以来她第一次在原满面前提起几年前的事,原满只知道原身有个母亲和弟弟,父亲没人见过,母亲也闭口不谈。弟弟五年前下河被河水冲走失踪至今没找到,母亲也在打击下郁郁寡欢最后因病去世。张文红说她和封政靖算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家早就定好了亲事,等她成年开口同意就结婚。

但施青口中说的恩情,原满不知也无从而知。她不愿开口让施青发现她根本没有这段记忆,只能安静的陪坐在一旁。

身后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唤醒了施青回忆的思绪。她扭头回看,封政靖抱着已经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大眼的阿宝站在门口,提醒她们:“妈,满满,咱们走吧,小方已经把车开到家属院门口了,咱们可以出门了。”

家属院门口,停着昨天方峥来接她们的那辆吉普车。见原满和施青她们走近,方峥从驾驶座上跳下来,敬了个礼把车钥匙递给后面的封政靖。

封政靖抱着阿宝没有接,方峥有点疑惑,歪头去看原满,原满心领意会,示意方峥回驾驶座:“小方,正好今天休息,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城里逛逛吧。”

团长昨晚只让他把车开到家属院门口,没让他也跟着一起去啊,虽然他也很想出去玩。方峥看向封政靖,得到团长点头同意后,笑得两眼都眯了起来,殷勤的替施青和原满拉开车门。

新搬来的家属按人情规矩都是要请客的,施青本想着今天周日就一起请了,但封政靖说他的领导出差去外地了还没回来,于是决定挪到下周日中午,还顺便邀请方峥一起来。

方峥忙不迭的应下了,还不忘自己的兄弟,问了一嘴:“婶子嫂子,那我能带人来吗?”

“可以啊。”原满爽快的应了,身子前倾趴到驾驶座的靠背上,探头询问:“你要带谁来呀?你在这里谈女朋友了吗?”

封政靖坐在副驾驶不动声色的侧头看了她一眼。

“不是不是,嫂子你别拿我打趣,我没有女朋友。”方峥急得脸都红了,连忙辩解,“是江春来,他是团长手底下的通讯兵。团长,行不?”

原满越过封政靖直接应下话来,“当然可以啊。都是你们团长身边带的兵,当然不能厚此薄彼,你到时候带他一起来啊。”

封政靖没有意见,点头表示他知道了这件事。

方峥直接将车子开到了蓉城最大的商场门口,和省城的商场差不多,但封政靖却让他掉头,指路说去一家手工店。


封政靖作为证人,主动去向乘警告知昨晚发生的事情,提供男人犯罪证据,并协商乘警不要向另一个受害者要求取证,毕竟还是个未成年小女孩。

原满这才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气,对封政靖竖起大拇指,表扬他做的好。又说这件事只有他俩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人,丁迎楠不能再受到二次伤害了。

她还顺道夸赞了隔壁车厢的女同志,勇敢站出来维护自己的权益,才能将坏人绳之以法。这个年代许多人将女性的清白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往往遭受了侵害选择默默忍受,这才给了更多坏人以为她们胆小畏惧有了可乘之机。

原满义愤填膺:“如果是我遇到这种事,也会像那个女同志一样站出来,才不能让这种渣宰逃脱法律的制裁!”

“不,你不会。”封政靖打断原满的话。

“啊,什么不会。”

“在我身边,你不会遇到这种事。”他沉默几秒,突然转过身紧紧握住原满的肩膀,力气大到仿佛要将人揉进他掌心,“满满,等到了部队你养好身体,我教你几招防身术好不好?”

肩膀吃痛,原满咬牙痛呼了几声,对面的男人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立刻松了手,同她道歉。

“没事没事,你力气太大了。”原满揉了揉肩膀,又想起他刚刚说的,“你刚刚说,你要教我防身术?”

“对。”封政靖肯定的点头,“难免会有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是遇到特殊情况你就能用防身术保护自己了。”

“好啊!”原满很爽快的答应了,正好她也嫌这具身体太过瘦弱,加上如今治安远没有二十一世纪安全,她也要学几招以备不测。

她们在火车上又吃了一顿晚饭,大约八点多才能到站。从早上醒来,原满就没见过杨大姐一家,封政靖说她们都在餐车坐着,估计也憋着心里的气,不想同原满她们打交道。

下车时还是和上车一样的安排,原满夹在中间死死拉住两人,挤出车站,封政靖放下行李袋,看了一下手表,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领着她们朝右侧走去。

走到一台军用吉普车前才停下,驾驶座下来一个年轻小伙,“啪”一下冲封政靖敬了个礼,封政靖也回了一个,示意对方打开后备箱,将行李放进去,开口询问:“你怎么提前到了?”

他怕火车晚点,之前打电报写的是晚上九点到。但没料到一路很顺利,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

“嘿嘿团长,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其实也刚到。”他边帮忙放行李,边拿余光去瞟站在旁边的原满,忍不住八卦:“团长,那就是婶子和嫂子吧,长得可真漂亮。”

封政靖拍了拍他,关上后备箱门领过去介绍:“妈,满满,这是我的勤务兵小方。小方,这是我妈和我妻子。”

小方冲施青和原满迅速敬了个军礼,乐呵呵的自我介绍:“婶子好,嫂子好,我叫方铮,铁骨铮铮的铮。你们像团长一样喊我小方就行,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喊我。”

原满看方峥圆圆的娃娃脸,听到他叫这么方正的名字,忍不住掩嘴笑了。

“小方你好,我叫原满,应该岁数和你差不多,你今年多大了?”

“嫂子我才当兵一年,今年十九。”

“我比你大一岁,那以后有事麻烦先谢谢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婶子和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方峥害羞的挠挠脖子,又伸头看了一眼施青怀里的阿宝,十分惊喜:“哇团长这是你儿子吗?你怎么突然当爹了。”


这顿饭花的钱确实有点多,都快占封政靖月工资的五分之一了。原满有些心疼,但想着是借了别人的车,请小同志吃顿好的也是应该的。

走出饭店原满以为她们就要去火车站,没想到封政靖拉着她拐弯去了对面的东方红商场。施青说自己刚吃完饭有点困,抱着阿宝和小同志留在了车里等她们。

原满以为封政靖有什么东西需要买,又想到钱现在在自己这,安心跟在封政靖身后准备替他付钱买单。

东方红商场是省城最大的商场,整个四层小楼都是商品铺子。封政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拉着原满直奔四楼,然后停在了钟表铺子前,对售货员指着柜台里的一块手表说:“麻烦您拿出来给我看看,谢谢。”

售货员拿出那块手表递给封政靖,原满正左右好奇张望着,手腕一凉,没想到封政靖直接把那块手表套在了她左手手腕上,还冲她满意地点头说:“很适合你,就是表带有些大,到时候调整一下就好了。”

她没有想到封政靖是给自己买手表,她的思绪一下子变得空白,脑子里空洞洞的,只有一颗心脏强烈地跳动着。封政靖有些好笑地捏捏她的手腕,又问她喜不喜欢,要不要看看别的款式。

“不,这块就挺好看的。”原满赞同封政靖的审美,侧过身冲着阳光细细瞧了几眼,表盘亮晶晶的,指针上似乎还有细钻一样的东西,戴在她手上小巧精美。她又回头粗略的看了一眼里面摆着的其他款式手表,不得不承认他挑的确实是柜台里最漂亮最适合她的一款。

“只是你为什么要突然送我手表?”

封政靖替她取下手表,交给售货员去开单子,同她解释:“当初结婚的匆忙,三大件没有买给你,你说家里没人不需要了。但我想满满,别人有的你也不能少,先买手表,自行车和缝纫机等到了家属院我也给你补上。”

她不知道这些事,施青也没有同她提过。原满眨了一下眼睛望着封政靖,她慢慢从心底感到一种安心和满足,她开始模糊的思考,面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慢慢攻略了自己,瓦解她的本就不坚固的内心。

“走吧,去结账。”

原满迷迷糊糊被拉去柜台结账,准备付钱的时候被封政靖拦住了,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数了对应的纸币和工业票递了过去,然后收好盒子放进大衣里,说等他调整好表带再给她。

她有些好奇价格,趁着封政靖掏钱没注意,趴到柜台上瞥了一眼单子。

一百二十元!这简直是一笔巨款!原满倒吸一口气,看封政靖付完钱,拎着盒子下楼,又想到他给自己的那张存折,还是没忍住问:“你不是把钱都给我了吗?怎么还有钱给我买手表呀?”

“这是上个月发的工资和之前出任务的补贴,想着你和妈马上要过来,就没有寄回家放在身上了。”封政靖又开玩笑地补充了一句,“这是我身上最后的钱了,满满,以后就靠你给我零花钱了。”

“那你是不是来过这?”原满一进商场就想问了,感觉他对这里布局十分熟悉,加上封政靖挑手表的速度太快,她就更加怀疑了。

“上次回部队到省城的时候来过一次,当时就想给你买那块表了,但又怕你不喜欢,加上身上钱不够就没买,准备下次让你自己来挑。”

原满安静了几秒,忽然拉住了前面男人的脚步,然后第一次主动伸手抱住了封政靖的腰,在封政靖的手即将环上她的腰时,抬头望向他的眼睛郑重地道谢:“封政靖,谢谢你送的礼物。”

封政靖笑了一下,问:“这算礼物吗?其实应该算是我给你们家的彩礼。”

原满没结过婚,哪里明白这些,不管不顾地摇头,“我不管,彩礼也是礼物,你花钱送给我的,就是礼物。”

“好,那我以后多多给你买礼物。”封政靖的手环上了她的腰,笑着回应她的话。

——

出了商场他们就回到车里,施青也没有问他们买了什么,只是说阿宝已经醒了一会,哭了几下应该是饿了。原满赶紧回到车后座给阿宝喂奶,封政靖带着小同志站在车外面。

阿宝早上吃过一顿后就一直睡到现在,饿的很,大口大口喝着,最后原满感觉自己都喂空了阿宝才恋恋不舍张开小嘴吐出,慢慢打着奶嗝。原满系好衣服又等了一会,等阿宝消化了几分钟不再打嗝睡下后,施青才叫封政靖和小同志回车上,往火车站的方向开去。

到了火车站,小同志没有立刻把车子开走,而是跟在他们后面替他们拎行李。离火车开动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封政靖带他们找了个有座位的地方,放下行李让原满和施青先坐下等一会,自己带着小同志去了外面。

回来的时候只有封政靖一个人,手里提了两包瓜子花生和一袋橘子,说把小同志送回车上路过顺便买的,带到火车上到时候闷了解解馋。

封政靖托人买的是三张卧铺票,以往他自己一个人回来都是坐票,有时候甚至买的站票回来,但施青和原满封政靖舍不得她们吃苦,又放心不下她们单独待着,特意多给了点钱将三张卧铺票弄到一个包厢。

不怪封政靖这么担心,这个年代出行太乱,火车上更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也是封政靖执意要回来亲自接她们的原因。

火车站熙熙攘攘挤满了人,封政靖说自己拎行李袋,施青力气大些抱着阿宝,原满走在中间拉好两人的衣摆,不让三个人被人群冲散就行。

怎么分给自己最轻松的活,原满面上羞涩,也没顾忌施青还坐在旁边,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封政靖胳膊,说自己也可以帮忙拿行李。

最后还是没争过力气大的人,原满夹在中间小手死死拽紧两人的衣角,挤在人群中艰难上了火车。卧铺这边票贵人也少了不少,原满按序号找到属于她们的包厢,打开门一看,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人。


施青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张文红,当初是张文红最先发现原满发动的,那一切事情都应该先从张文红那里查起。

而封政靖转头去了李村长家。

当初封家父母下放来这里,中间的关系李村长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封政靖回来这半月,李大洋每天都能在地里看到他,也听说他现在在西南一个军区当什么干部,官还挺大。

本来想过几天去封家看看,没想到现下一大早在家门口突然被堵住,实属让他吃惊,但他还是客气的将封政靖迎进了屋。

“政靖,这次回来呆多久啊?这么突然,也没提前写个信回来,不过刚好赶上你媳妇生孩子啊,也挺巧。”不怪李大洋这么问,以往封政靖都会寄信到村里,没有信每个月的汇款单也是雷打不动。

“不突然,待一个月就要回去。”封政靖无意寒暄,直奔主题发问:“李叔,满满生产那天我爸来你家借牛车,但你却不在家。那天是出什么事了吗?”

李大洋没想到封政靖突然来问自己,那天回来他也听说了封兴国来借牛车的事情,但后面又听说封家儿子回来,一家都坐汽车去了县里医院,也就没再想这件事。

“那天我确实不在村里,怎么了?”李大洋一边斟酌着开口,一边思考封政靖想从他这里获得什么信息,“是出什么事了吗?”

“是的。”封政靖不想跟李大洋绕弯子,“我爸本来看您不在家,就准备回去看满满了,但后来有人传话和他说您在稻场,他就又绕路去找您了。您那天在稻场吗?我爸说没看见您。”

其实封兴国那天根本没有到稻场,半路就被一个村民告知自己儿媳妇被儿子抱着去村口了。

李大洋大惊,不知道什么人乱说话,急忙摆手撇清关系,“我没让人传话给你爸啊,我那天一早就出村了,我丈母娘家里托人说生病了,我就带着媳妇孩子去丈母家了。”

但李大洋没有说,到了丈母家,他才发现乌龙一场,丈母没有生病也没有托人传话,一切就像个恶作剧,故意要把他们一家人支走。

“我知道了李叔。”封政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丝毫不停留,起身直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突然止步,回头问李大洋,“李叔,咱们村是不是有新来的女知青?”

他不知道封政靖突然问这个又要做什么,回答道:“是有的,怎么了?上个月刚分派来了三个女知青。”

“没什么。”封政靖笑了笑,又道了声谢,大步离开了。

——

中午封兴国下工回来蒸了馒头,炒了盘辣椒炒肉和油菜,又炖了条前几天儿子下河捉的鲫鱼,一家四口罕见地将饭桌支在了原满房间。

施青回来脸色很凝重,先去厨房和封兴国说了会话,才过来抱阿宝。

原满大概猜到封政靖把昨晚的事情说给父母听了,看封兴国将饭菜端进来,也明白估计要在饭桌上说这件事。

等施青将阿宝喂过羊奶哄睡后,坐上饭桌先替原满盛了碗汤。

封兴国先开口打破沉默,问封政靖去村长家问到了什么。

原满不知道里面为什么会有村长的事情,疑惑地放下勺子从碗中抬头看向封政靖。

“......李叔那天根本不在村里。”他先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封兴国那天借车的事情,替原满解答疑惑,看原满眉头舒展神情了然才继续补充,“我又跑了一趟隔壁村李叔丈母家,问了他家邻居,他丈母最近没有生病,所以托人传话说生病这件事也是故意想要支走李叔。”

“那知道是谁吗?”

“这个不知道,估计是找的隔壁村面生的人。”封政靖坐在原满旁边,又夹了个馒头递给她,“但我去了一趟知青点,找到了爸说得那名女同志。”

原满有些兴奋,听封政靖讲话感觉像听侦探小说,一环套一环,一点一点接近真相。

“是上个月新来的三名女知青中的一个。黑皮肤,梳了一条大麻花辫。我问她,她说是苏梅让她看到爸和爸说李叔在稻场的。”

施青皱眉,转头问原满,“小满,我记得苏梅经常来咱们家找你,你们关系不好吗?”

她见过苏梅,前几年来知青点的知青,长得也算漂亮,原满怀孕的时候经常来家里陪原满说话解闷,她以为苏梅和张文红一样是原满的朋友。

原满啃着馒头,心想着说这一切其实是因为你儿子这个祸水自己才这么惨的。但她也没有证据直接说,毕竟苏梅也没有明确说过她是喜欢封政靖,只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为自己谋利。

她只是摇头,说她也不知道苏梅为什么这么做。

封政靖没有继续问她,偏头看向施青,用眼神示意施青说说自己的调查结果。

施青放下筷子,轻咳了一声,说道:“阿靖猜的对,苏梅很有问题。我问了文红,她说那天碰巧去找你就听到你在屋子里喊肚子疼,然后就去喊了你爸。后面苏梅把她叫走,说是她妈妈脚扭了。她妈妈脚确实扭了,但也蹊跷,说是在路上好好的,有人故意撞了她一下然后跑走了。就连文斌不在,也是被突然从田里喊走去稻场帮忙了。”

怎么又是稻场?原满无奈,骗人都不换个场地,她都不想猜了,想直接给苏梅定罪。

封政靖点头,问原满有什么想说的。

一家三口都盯着她,原满觉得气氛有些严肃,也放下啃了一半的馒头,想了一会才轻轻地开口:“生产那天早上,苏梅来找过我。”

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通过那天的记忆和这些天的判断来推测。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原身突然发动可能是听了苏梅挑拨离间的那些话。加上苏梅做的那些事,实属不清白。

“她说,有人告诉她,阿...阿靖在部队很受欢迎,部队的很多领导都给他介绍对象。”原满不敢抬头看封政靖的眼神,“她劝我等阿靖回来,主动离开阿靖,不要让你们为难。”

“还说,还说他一直没有接我去随军,是因为不想承认我这个妻子,等回来就会和我离婚。”

一番话听得施青勃然大怒,摔下筷子就站起身,拽着封兴国的袖子,“怎么有这种挑拨别人夫妻关系还阴暗害人的女人!小满,你等着,妈要替你把苏梅赶出知青点,赶出小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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