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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假千金一掉马,薄爷脸红心跳无删减+无广告

心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嗓音低沉沙哑,听上去很是禁/欲。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钟阮扯唇笑了,她原以为乔延给她安排的会是男模之类的,没想到竟是一个被设计的倒霉蛋。男人被她的笑声激怒,伸手想要去掐她的脖子。钟阮早有防备,迅速用银针刺向他的手腕。一声闷哼后,男人才反应过来自己丧失了行动力,言语间夹杂着不可置信:“你会医术?”钟阮轻而易举就推开了他,翻身下床,“少见多怪。”灯被打开,钟阮半眯着眼睛适应着光线变化,随后看着眼前这位过分英俊的男人。不仅帅的刺眼,好像还有点眼熟。她想不起来他们是否见过。也许是钟阮的错觉,两人四目相对时,男人眼底划过奇异的光芒。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微妙。短暂的沉默后,男人率先开口:“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想让我睡你?”他的嗓音带着还...

主角:钟阮钟艾   更新:2025-04-18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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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阮钟艾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假千金一掉马,薄爷脸红心跳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心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嗓音低沉沙哑,听上去很是禁/欲。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钟阮扯唇笑了,她原以为乔延给她安排的会是男模之类的,没想到竟是一个被设计的倒霉蛋。男人被她的笑声激怒,伸手想要去掐她的脖子。钟阮早有防备,迅速用银针刺向他的手腕。一声闷哼后,男人才反应过来自己丧失了行动力,言语间夹杂着不可置信:“你会医术?”钟阮轻而易举就推开了他,翻身下床,“少见多怪。”灯被打开,钟阮半眯着眼睛适应着光线变化,随后看着眼前这位过分英俊的男人。不仅帅的刺眼,好像还有点眼熟。她想不起来他们是否见过。也许是钟阮的错觉,两人四目相对时,男人眼底划过奇异的光芒。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微妙。短暂的沉默后,男人率先开口:“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想让我睡你?”他的嗓音带着还...

《救命!假千金一掉马,薄爷脸红心跳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男人嗓音低沉沙哑,听上去很是禁/欲。
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钟阮扯唇笑了,她原以为乔延给她安排的会是男模之类的,没想到竟是一个被设计的倒霉蛋。
男人被她的笑声激怒,伸手想要去掐她的脖子。
钟阮早有防备,迅速用银针刺向他的手腕。
一声闷哼后,男人才反应过来自己丧失了行动力,言语间夹杂着不可置信:“你会医术?”
钟阮轻而易举就推开了他,翻身下床,“少见多怪。”
灯被打开,钟阮半眯着眼睛适应着光线变化,随后看着眼前这位过分英俊的男人。
不仅帅的刺眼,好像还有点眼熟。
她想不起来他们是否见过。
也许是钟阮的错觉,两人四目相对时,男人眼底划过奇异的光芒。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微妙。
短暂的沉默后,男人率先开口:“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想让我睡你?”
他的嗓音带着还未消散的欲 望,十分惑人。
钟阮冷笑:“不想死的话,就闭上你的嘴给我滚出去!”
闻言,男人挑了下眉毛,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让我滚出去?”
不等钟阮细想,门外就响起了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开门!钟阮,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乔延的声音。
很快,另一道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
“钟阮,我们警方接到报警,怀疑你涉嫌职务侵占,请你立刻开门配合调查。”
职务侵占?
钟阮行得正坐得端,根本没在怕的。
开门之前,她取出一颗万能解药,递到男人唇边。
“张嘴,它可以解你身上的药。”
男人很听话,把药吞了下去,饱满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看上去很是性感。
钟阮冷声交代道:“管好你的嘴巴,刚才的事就一笔勾销,要是你敢乱说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男人轻嗤一声,脸上似笑非笑,眼底藏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门外,乔延显然已经等不及了,疯狂拍门。
“钟阮,你以为你不开门,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钟阮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去,很快打开门。
“大半夜的,你这条疯狗能不能安静点?”她的语气里满是鄙夷,随后看向一旁的两位警察,“你们好,我是钟阮。”
乔延哪受得了这种气,当场就要骂回去,身后的钟艾拉住了他,悄悄指向卧室。
乔延这才想起他们过来的真正目的,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拔腿跑进卧室,看到了正在穿衣服的男人。
乔延怒火攻心,来不及看男人的脸,扭头便对钟阮破口大骂。
“你这个贱人,竟然真的背着我跟野男人鬼混,你有什么脸跟我提离婚?现在是我不要你,你婚内出轨,必须净身出户!”
乔延的反应看上去不像是装出来的,钟阮很快判断出,这件事是钟艾设计的,他最多算个帮凶。
钟阮最讨厌被诬陷,二话不说给了钟艾一巴掌。
“看在钟家的份上,我原本不打算跟你计较,可你给脸不要脸。”
钟艾痛得眉头紧皱,眼底却满是得意。
她压低声音,对钟阮道:“你猜到又怎样,反正延哥不会相信你!”
说完,她立刻捂着脸,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姐姐,你背着延哥偷人,被我们捉奸在床,现在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吗?”
乔延本就气愤,现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钟艾脸上的巴掌印,他又气又恼:“钟阮你这个贱人,你自己做了丑事,还好意思打小艾?”
钟阮没有犹豫,走到他面前,用力给了他一个耳光。
“别急,你也有份。她这个主谋该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负心汉更该打。”
她的力气比刚才还要大,乔延被她打愣了,嗓音尖锐:“你疯了?!”
“啪!”
钟阮又是一耳光。
“你一口一个贱人,做自我介绍呢?再狗叫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一巴掌,打到你闭上狗嘴为止。”
乔延彻底怔住,钟艾趁机挑拨离间:“姐姐,你打我就算了,怎么连延哥也打?”
钟阮冷笑:“怎么,我打他还需要跟你这个小三申请吗?”
两名警察一直在吃瓜,听到小三这两个字,探究的目光夹杂着几分鄙夷。
钟艾脸色一白:“我不是小三!”
钟阮笑眯眯地说:“敢做不敢认啊,你不是小三,难道我是?”
乔延终于回过神来,怒不可遏道:“钟阮,你有什么冲我来,别欺负小艾!”
钟阮讥笑一声:“哟,这还护上了,我差点就被你们这对狗男女感动到了呢。”
乔延觉得自己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上涌,后槽长都快咬碎了:“离婚!我要要跟你离婚!”
“离就离,别忘了把我的股份给我。”钟阮说。
乔延暴怒,五官都要扭曲了,“你出轨,还想要股份,做梦吧你!警察先生,她利用职务之便侵占了乔氏的股份,你们快点把她抓回去!”
警察吃完瓜,沉声道:“钟阮,麻烦你跟我们回去调查。”
钟阮语气淡淡:“我什么都没做,所以我不会跟你们走,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另外,乔延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出轨钟艾,还想霸占我的股份,所以合伙设计陷害我,犯法的人是他们。”
警察点点头,“事情的真相,我们会调查清楚,你们三个都跟我们回去。”
钟阮果断拒绝:“去警局可以,但我需要先见我的律师。”
警察语气不耐:“你可以联系你的律师,让他出发去警局跟你碰头。”
“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是她的律师。”
这时,卧室里的那位男人走了出来。
他身上穿着高级定制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金属眼镜,精英范十足。
乔延鄙夷地笑了:“律师?小白脸还差不多!你以为你穿的人模人样我就认不出来?真是把人当傻子!”

贼喊捉贼,乔延这个狗男人真是不要脸。
钟阮言简意赅地解释道:“爷爷,明明是乔延和钟艾被我捉奸在床,我有视频可以作证,别墅里的管家和佣人也都在场。至于我和别人偷情,纯属无稽之谈。”
电话那头的乔老爷子沉默了片刻后才幽幽开口:“离婚不是儿戏,你回来一趟,我们当面谈。”
钟阮早就料到他不会轻易松口,“嗯”了一声:“好的爷爷,我这两天抽空去见您。”
电话挂断后,钟阮打给前台,换了间客房。
休息一晚后,第二天上午,她打车去了警局。
办案的警察说,乔延和钟艾在审讯室待了一夜,一致矢口否认设计陷害钟阮这件事。
现在,乔氏的律师正在帮他们办理保释手续。
钟阮还没天真到借着昨天的事将这对狗男女绳之以法, 但是想到他们被困在警局一整夜,心情还挺舒畅。
不久后,狗男女携手走出审讯室。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乔延恨得直咬牙:“你还有脸来!”
钟艾也气得不轻:“姐姐,你真的太过分了,爸妈知道后该有多失望!”
“抱歉,我没你这个妹妹。”钟阮讥笑着说:“还有,你这么爱演戏,有没有考虑进娱乐圈发展?”
钟艾哑口无言,乔延恶狠狠回怼:“钟阮,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趁早离婚,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钟阮不屑地笑了,“你抢了我的台词,再在我背后耍手段,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乔延脸色突变,“你的相好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薄斯屿那张帅气十足的脸瞬间出现在眼前,钟艾眼底划过嫉恨,“薄大律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这种货色!”
钟阮目光冰冷,“就算没有薄律师,这场官司我也赢定了。”
她不想浪费时间,说完便转身离开。
刚走出警局,钟母就打电话过来了。
“小阮,我听说乔延醒了?”
钟阮“嗯”了一声,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钟艾通风报信,恶人先告状。
果然,钟母下一句便是:“小艾打电话回来,说你和男人偷情被乔延捉奸在床,现在乔延要和你离婚,你奶奶当场就被气晕了。”
钟阮心一沉,脱口而出:“我现在就回来。”
虽然她和钟家没有血缘关系,但钟老太太一直把她当做亲生孙女。
从小到大对她疼爱有加,还把毕生所学的医术传给了她。
整个钟家,除了哥哥,钟阮最舍不得的人就是钟老太太。
钟家是深城名列前茅的豪门世家,庄园坐落于市中心。
下车后,钟阮快步走进主楼别墅。
除了钟老太太,钟家其他人都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钟老爷子脸色阴沉,旁人也都一脸严肃,气氛很是压抑。
钟阮:“奶奶怎么样,人醒了吗?”
见到她,钟老爷子怒气更甚:“你还有脸回来,要不是你,你奶奶也不会气晕,我们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老爷子白手祁家,凭着雷厉风霆的手段将钟氏做大做强。
性格十分自负,控制欲更是强到变态。
偏偏钟阮从小极具个性,不服管教,满身的桀骜和张狂,钟老爷子看到她就烦。
所以,当他得知钟阮不是自己的亲生孙女后,跟她说话也更加肆无忌惮了。
钟阮担心钟老太太的安危,什么都没说,迈步就要上楼。
钟母连忙制止了她:“小阮,你奶奶已经醒了,在房间里休息呢,医生说她需要静养,你就别上去打扰她了。”
钟阮闻言松了口气,稍稍顿了下,“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她。”
她的话音刚落,钟老爷子就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放肆!我允许你走了吗?!”
钟阮早就见怪不怪,脸上毫无波澜:“您还有什么事?”
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钟老爷子气得直发抖:“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奶奶为什么会晕倒,你心里没点数?”
钟意点点头,“我知道奶奶是因为我才被气晕的,不过钟艾说的不是真的——”
钟老爷子很快打断了她:“乔延是植物人这件事你嫁过去的时候就知道,既然你耐不住寂寞,当初就不该跟他结婚!”
钟家小叔也顺势接过话茬:“是啊钟阮,虽然你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从来没有嫌弃过你,还让你继续留在钟家。小艾出国后,我们还让你顶替了她和乔延结婚,让你成为豪门太太。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和野男人鬼混,还拿小艾撒气,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混账事?”
钟母目光难掩鄙夷,“小阮,你要是不想嫁给乔延,当初直说就是,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恶心我们?”
钟家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发言控诉钟阮。
“如果不是乔延出车祸变成植物人,你根本进不了他们家的门!”
“不知好歹,恩将仇报!”
“真是个白眼狼!”
“......”
钟阮静静站在原地,她就像是个犯人一样,被他们审判着。
奇怪的事是,她丝毫不觉得难看。
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对,就是这种感觉。
还清了。
她欠钟家的养育之恩,终于在此刻还清了。
她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相信她的人自然会相信她,不相信的话解释再多都没有用。
随便他们怎么想,她都无所谓。
钟阮不想再浪费时间,很快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众人面前。
“当初结婚时,你们给了我一千万,我一分钱都没有动。”她顿了下,又说:“里面一共有两千万,另外一千万是我在钟家二十年以来的开销。”
钟老爷子挑眉,语气很差:“你什么意思?”
钟阮淡淡回答:“欠你们的情谊和钱,我都还清了,从此以后,我和钟家再无任何关系。”
钟母瞠目结舌地说:“你、你要跟我们断绝关系?”
“是的。”钟阮点点头,“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要不是三年前钟艾逃婚出国,我也不会嫁给乔延。现在钟艾回来了,乔延也醒了,这段婚姻即将结束,我们也是时候划清界限了。”
“砰!”
钟老爷子再次拍桌子,“混账!我们养了你二十多年,到头来就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钟老太太在楼上休息,钟阮本想息事宁人,不愿打扰到她。
可是钟老爷子这句话,她没办法再忍下去。

钟阮嘲讽笑道:“要不是你提醒我已婚,我还以为乔延真的是你未婚夫呢。”
钟艾说不过她,扭头看向薄斯屿:“薄律师,你千万被被她骗了,她不守妇道,趁着延哥昏迷不醒的时候勾引你,肯定没安好心!据我所知,她还背着延哥在外面养了一堆小白脸!”
钟阮正要怼回去,就看到薄斯屿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他眼底含笑,嗓音低沉沙哑:“看不出来,你竟然好这口。”
钟阮懒得跟他掰扯,快步走到钟艾面前,抬手甩了一耳光。
钟艾身子一歪,还好乔延手快扶住了她。
“你怎么又动手?”他扭头怒骂:“小艾说的都是事实,她可没有冤枉你!”
钟阮翻了个白眼,冷笑道:“证据呢?我早就警告过你们,别再往我身上泼脏水。如果还有下次,就不是一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钟英杰也很生气:“钟阮,你太放肆了!你不知检点在外乱来,还把气都撒在小艾身上。我们钟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我今天必须好好教训教训你!”
可是他刚扬起手,手腕就被人用力握住了。
薄斯屿眯起眼眸,语调嘲讽:“你们把这里当菜市场?”
言外之意是在说,律所不是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薄斯屿身上带着一股非常强烈的上位者气场,钟英杰下意识一哆嗦。
“对、对不起!”他慌忙道歉,解释说:“薄律师,我只是想管教一下钟阮而已…”
钟阮:“钟先生别乱攀亲,我们并无血缘关系,你也没有资格管教我。”
钟英杰恼羞成怒:“钟家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好歹也算是你长辈,我怎么没有资格了?!”
钟阮:“我跟钟家划清界限的时候你也在场,这么快就失忆了?”
“你什么态度?”钟英杰气不过,刚要破口大骂,薄斯屿低声笑了:“既然已经划清界限,那你算哪门子长辈?”
钟英杰笑得尴尬,“薄律师,你别听她胡说,我们待她不薄,她就是个白眼狼!我侄女说的对,她蓄意勾引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薄斯屿“哦”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有眼无珠,看不出她的把戏?”
“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钟英杰满头大汗,急着解释,可是薄斯屿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拨通专线,冷声吩咐:“立刻过来,把闯进来的几个人给我轰出去。”
很快,两名身材高大健硕的保镖走了进来。
钟英杰还不死心,大声求饶:“薄律师,看在我们两家合作多年的份上,您就帮个忙,接下这场官司吧!”
薄斯屿挑眉,笑意嘲弄:“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这种人,不配跟薄氏合作。”
钟英杰怔住,“你什么意思?”
“合作取消。”薄斯屿貌似无意地看了钟阮一眼,“以后,薄氏再也不会跟钟氏合作。”
钟英杰头顶如同炸开一道惊雷,他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舔了舔嘴唇,“薄律、不!薄爷!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请自来,还腆着脸求您帮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合作这么多年了,您忽然要取消,我回去该怎么交代啊?薄爷,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他言辞诚恳,就差没给薄斯屿跪下了。
可是他的道歉和求饶并未换来薄斯屿的怜悯,他一个眼神,保镖们就行动起来,将钟英杰和乔延拖了出去。
钟艾慌得手忙脚乱,“薄爷!只要你帮忙打这场官司,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你再考虑考虑吧!”
薄斯屿偏头,勾唇笑了,“敢在我面前耍暴发户威风的,你是头一个。”
钟艾惊觉失言,“对不起薄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下一秒,保镖去而复返,提起她往外走。
对于傲慢无礼的女人,保镖没有怜香惜玉,力气大到钟艾直叫唤。
“放开!”她拼命挣扎,精心做的发型都乱了,看上去格外狼狈。
闻讯而来的助理将门关上,嘈杂声被隔绝在外。
钟阮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心想他歪打正着,也算是帮她出了口恶气。
“谢谢。”她说。
薄斯屿根本不领情:“我只是见不得疯狗在我面前乱叫,并不是帮你。”
钟阮也不在意,她差不多已经摸清了他的脾性,语气淡淡的说:“你现在有空吗,我们聊聊?”
“聊什么?”
“当然是案子。”钟阮心想,除了这个,他们还有什么好聊的吗?
薄斯屿盯着她看了片刻,最终,没有拒绝。
他迈步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钟阮见状,立刻在他对面坐下。
几分钟后。
“…事情就是这样,现在他们想赖掉当初承诺给我的股份,让我净身出户。”钟阮顿了下,说:“我的诉求是拿回属于我的股份,当然,我也接受折现。”
薄斯屿听完,随口道:“按照乔氏目前的股价,你的股份价值大约二十亿左右。”
钟阮忽地瞪大眼睛,他怎么这么清楚乔氏的股价?
薄斯屿知道她在想什么,唇角弧度更甚。
钟阮明白了,他事先就了解过乔氏。
难道,他早就想过要帮她打官司?
薄斯屿很快问:“你投资入股的本金从哪来的?”
钟阮回过神,“抱歉,这和案件无关,我可以不回答吧?”
薄斯屿眸光一沉,“你不信任我。”
“当然不是。”钟阮解释:“如果不信任你,我不可能委托你做我的代理律师。”
“既然信任,为什么连资金来源都不告诉我、”
“......”钟阮短暂地沉默了,眼底的防备一闪而过。
薄斯屿巧妙地捕捉到她的情绪变化,起身站了起来。同时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我不会和不信任我的人合作。”???
钟阮接受不了这个拒绝的理由,她据理力争:“薄律师,我有权保护我的隐私。”
薄斯屿扭头看着她,“作为律师,我不会泄露你的隐私。”
也就是说,她在他面前,不需要有任何隐私。
钟阮并不赞同这个观点。

是不是当律师的,脾气都很差?
总之,钟阮觉得薄斯屿是个不讲理的。
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她,就把她拉黑了。
报复心真强啊!
就算是她先删除他的,至少她给他发了红包。
恰好这时,薄老爷子打电话过来关心进展:“小阮,你们沟通过了吗,他怎么说?”
钟阮:“我得罪他了,他拉黑了我。”
“什么?他竟然敢拉黑你?这个臭小子,我现在就去教训他!”
“不怪他,是我无礼在先。”
钟阮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可薄老先生还是很不满:“就算你删了他,他也不该这样对你,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跟女孩子斤斤计较,真是太不像话了!你等着,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把你加回来,再跟你道歉!”
钟阮还没来得及说不用,电话就被挂断了。
忽然,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薄老爷子提起这位律师时的口吻,不像是朋友,反而更像是对待小辈那样。
难不成,她猜对了,对方就是薄斯屿?
为了弄清楚,钟阮联系了钟景川。
大哥,你介绍给我的律师朋友怎么称呼?
钟景川看着微信内容,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男人。
“小阮问我你的身份,还是不告诉她吗?”
“嗯。”薄斯屿慢条斯理地说:“帮我保密。”
钟景川无奈地笑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喜欢故弄玄虚?”
薄斯屿正要开口,「爷爷」两个字在手机屏幕上闪烁了起来。
电话接通后,薄老爷子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臭小子,你是不是皮痒了?我让你帮小阮打官司,你倒好,竟然敢拉黑她!你立刻把她加回来,跟她赔礼道歉!”
薄斯屿皱着眉,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她先删的我,还有脸跟您告状?”
“就算她删你,你也不能删她!”
“啧,您是不是忘记,谁才是您孙子了?”
“得了,别嘴贫,我好不容易给你争取到接近小阮的机会,你要是再不抓住,别怪我没帮你!”
说完这句话,薄老爷子就挂了。
薄斯屿当然知道他这句话的深意,薄唇勾了抹笑。
其实,他原本就是逗她玩玩。
就算薄老爷子不打这个电话,他也会再联系她。
他很快点开微信,把钟阮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刚才手滑,点错了。
看着对话框里蹦出来的这条微信,钟阮松了口气。
一时之间都忘记钟景川没有回复了。
薄老爷子的面子可真大,对方这么快就把她加回来了。
还主动给了她台阶下。
她立刻回复:没事,我前面也是手滑。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个面?另外,您怎么称呼?
SY:明天下午两点,律所见。
后面是位置分享,就在市中心的CBD。
钟意:好的,明天我会准时到。
刚聊完,手机就响了。
是乔老爷子打来的,让她忙完就立刻回去一趟。
钟阮看了下时间,说自己稍后就回去。
她简单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才开车前往乔家老宅。
乔家在深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豪门,老宅占地面积很大,古色古香的中式园林。
钟阮把车停在院子里,刚下车,一辆黑色保姆车就开了进来。
车门打开,乔延和钟艾相继下车,态度十分亲昵,恨不得贴在一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婚夫妇呢。
真是不要脸,没见过这么光明正大搞破鞋的。
钟阮对乔延一点感情都没有,因此情绪一如既往地稳定。
那对狗男女很快发现了她的存在。
钟艾眼底的嫉恨一闪而过,很快堆着笑跟钟阮打招呼:“姐姐!”
“别乱攀亲。”钟阮面无表情地说。
钟艾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那我就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
她说着,作势就要走。
乔延紧紧握住她的手,“有我在这,你怕她做什么?我很快就会跟她离婚,你用不着看她的脸色!”
钟阮毫不吝啬地给他们鼓掌,夸赞道:“真是让人感动,要不要我帮你们拍下来,结婚的时候当做秀恩爱的素材?”
“你少阴阳怪气,我知道你不舍得离婚,但是这个婚我离定了!”乔延咬着牙道。
钟阮差点笑出眼泪,“你去看看眼科吧,我脸上明明写了「狗男人,快点跟我离婚」这几个字,你却看不见。”
“你!”乔延刚要开口反击,乔母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她性格跋扈,向来迎高踩低,根本没把钟阮这个假千金放在眼里。
可是钟阮嫁进乔家后,乔老爷子就把经济大权交了出来。
她这个做婆婆的,花钱买几件衣服都得手心向上。
别说摆婆婆的谱了,她还得时不时讨好钟阮。
憋屈的不得了。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好不容易乔延醒了,吵着要离婚取钟艾,乔母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在她眼里,钟阮根本不配做她的儿媳。
所以,她直接忽视了钟阮,走到钟艾面前,笑得合不拢嘴。
“小艾来啦,外面有风,别吹着你,快让阿延带你进去呀!”
钟艾礼貌问好,和乔母寒暄了几句。
钟阮越过她们时,乔母像是刚看到她似的,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你都看到了,阿延和小艾情投意合,你就放手吧,趁早签字离婚。”
乔母的为人,钟阮再清楚不过。
她是一个恨不得把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人。
从前碍于身份,钟阮处处忍让。
现在,钟阮不想再忍了。
“乔夫人放一百个心,我不会纠缠的。”
乔母原本以为,钟阮不会答应离婚。
一个冒牌货,好不容易有机会嫁进豪门,怎么着也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可是,钟阮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
乔母很是意外,也很不爽。
碍于钟艾在场,她不想失礼。
“你能想通就好,到时候我会给你点补偿的。对了,你之前给我的抗衰面霜用完了,记得再给我买几箱。”
过河拆桥还想要她的面霜?
早点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钟阮看着眼前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女人,半个字都不想跟她说,抬腿走进了别墅。

钟英杰成天喝酒玩乐,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钟阮根本没在怕的。
等他冲到眼前,她不慌不忙伸了只脚出去,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绊倒在地。
钟英杰摔得不轻,鼻子和嘴角都流血了,见状后乔延和钟艾立刻跑了过来,将他从地上扶起。
钟英杰疼得直叫唤,还没忘记骂人:“你这个死丫头,活腻了就直接说!”
钟阮笑得肆意:“赶紧去医院看看,别摔出什么毛病来。”
钟艾指着钟阮的鼻子扬声道:“你赶紧给小叔赔礼道歉,否则我们就报警!”
钟阮挑眉,“好啊,需要我帮你打给警察吗?”
反正是钟英杰先动手的,她算正当防卫,不怕。
显然钟艾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拿钟阮没办法,气得直跺脚:“就算你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小叔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么做就不怕被雷劈吗?”
啧啧,不愧是一家人,说的都是差不多的话。
钟阮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她懒得再跟这几个人啰嗦,转过身不再理会,径直朝别墅里走。
这时,一位年纪大约五六岁的男孩骑着滑板车冒了出来。
钟艾等人还在骂骂咧咧,小男孩举着手里的水枪厉声呵斥道:“吵死了!我命令你们现在立刻离开!”
钟艾最讨厌小孩子,当场火冒三丈:“哪里冒出来的小屁孩,一点教养都没有,你妈没教你规矩吗?”
小男孩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你才没有教养,在别人家门口大呼小叫!”
说完,他就呲了钟艾一身水。
钟艾躲闪不及,礼服被弄湿了,连假睫毛都被呲飞了,气急败坏道:“有妈生没妈管的野孩子,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和造型花了多少钱吗?让你妈出来赔钱!”
“你无礼在先,我凭什么赔你钱?”小男孩冷哼:“连我都敢敲诈,你也不问问我小舅舅是谁。”
此刻的钟艾早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上前一把抢过水枪,“我管你小舅舅是谁,我今天偏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小男孩毫无防备,一个重心不稳便从滑板车上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钟阮见不得以大欺小,正要去扶,钟艾就推开了她,“没看到我在教训熊孩子吗,闪开!”
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水枪往小男孩身上招呼。
眼看着就要打到小男孩时,钟阮立刻/抢过水枪,挡在他面前。
“你还有没有人性,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下得了手?”
钟艾怒目圆睁,“你是不是瞎了,明明是他先拿水枪呲我的!为了见薄老爷子,我特地花一百万买下这条高定,就这么被他毁了,我教训他几下怎么了?你想当好人帮他出头,那就替他赔钱!”
钟英杰也帮腔道:“小艾说得对,你有本事就帮这个臭小子赔钱,做好人谁不会啊,动动嘴皮子的事!”
乔延:“说不定这个熊孩子就是你找来故意欺负小艾的,你们是一伙的!”
钟阮嗤笑一声:“没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你们这种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人。他刚才分明命令你们离开,你们非但不听,还开口骂人。”
活该被水呲一身。
当着小男孩的面,钟阮没把话说完。
万一他觉得自己是在夸奖他,以后变本加厉就不好了。
显而易见,小男孩是以主人翁的身份对钟艾说话,可惜钟艾脑子转不过弯来。
“漂亮姐姐的眼睛是雪亮的!”小男孩仰着脑袋说:“你做错事情在先,还想敲诈我,我要进去告诉我小舅舅,让我小舅舅咳咳!咳咳咳咳!”
话没说完,他忽然大咳不止,一张笑脸也因此憋得通红。
钟阮暗道不妙,立刻蹲下身子,在他晕倒之前伸手扶住了他。
钟艾见状乐了,“怎么不说话了,中暑了?活该!没礼貌的熊孩子!”
钟阮没有功夫搭理她,搭上小男孩的脉搏,默数心率。
简单的检查后,她很快判断出病情。
正要进行抢救措施,钟艾凑了上来,“哟,在奶奶那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还真把自己当医生啦?”
钟阮仿佛没听见似的,从包里拿出丝巾,铺在地上,将小男孩轻轻平躺在上面。
“喂!”钟艾不满地抱怨道:“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闭嘴,别耽误我救人,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钟阮冷声道。
“哈哈!救人?”钟艾嘲讽地笑了:“你别逞能了!”
忽然,她想起之前给乔延服用的药。
难道,钟阮真的会医?
不可能!
钟艾很快否定了这个荒谬的猜想,那颗药,肯定是钟阮从别的地方买来的。
显然钟英杰和乔延也不相信钟阮懂医术,钟英杰像是听了个大笑话。
“老太太逗你玩呢,她自己都是半斤八两,否则当年也不至于治死人。钟阮啊钟阮,你就别在这装逼了,赶紧闪开,让小艾给他看看,否则真出了事你承担得起吗?”
乔延点头,“小叔说的对,小艾医术高明,中暑这点小毛病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
钟英杰的好友也表态:“小艾啊,这个小男孩是因为跟你起争执才晕倒的,你就给他看看吧。”
钟艾眼皮一跳,连忙拒绝了:“这种没教养的熊孩子我才不看,钟阮不是觉得自己本事大么,让她看好了!”
钟英杰:“他再不懂事,也是个孩子,小艾你就别闹脾气了,他真出了事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钟艾一惊,有些后怕,看了看小男孩,最终松了口。
“好,我帮他看就是。”
反正只是中暑,这点小毛病,她还是知道怎么治的。
于是,她扭头就命令正在抢救的钟阮:“你让开,我来救他!”
钟阮抬眸,眼底染上寒霜:“不想死的话就闭嘴,离我远点!”
钟明珠吓了一大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凶个屁啊,他都中暑了,再不把他的衣服解开,他会更严重的!”
“中暑?”钟阮冷笑:“分明是心脏骤停,你到底有没有学过医,这么简单的病情都判断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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