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温竹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昼没出现前,乔言心已经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吃喝拉撒都在水里,像一只没有尊严的牲畜,还患上了严重的皮肤病,褥疮、细菌感染将她折磨得像个女鬼。刚回家躺了不到两天,沈昼就一声不吭地出现了。她完全没意识到危险,还以为沈昼带她走,是要帮她处置那些折磨她的保镖,趾高气扬地嘲讽那群贱民。“怕了吧,现在给我磕头认错,或许我还能赏你们一具全尸,否则就等着被大卸八块,惨死在公海葬身鱼腹。”她得意洋洋,完全没留意到沈昼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就在她志得意满时,沈昼竟亲手将她五花大绑,力道大到几乎要生生将她勒死。看着身上一圈一圈的粗厚绳索,乔言心完全懵了。“昼哥哥,你在跟心心玩游戏吗?可是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你弄疼我了。”每次博同情,乔言心都会嘟着...
《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沈昼没出现前,乔言心已经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
吃喝拉撒都在水里,像一只没有尊严的牲畜,还患上了严重的皮肤病,褥疮、细菌感染将她折磨得像个女鬼。
刚回家躺了不到两天,沈昼就一声不吭地出现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危险,还以为沈昼带她走,是要帮她处置那些折磨她的保镖,趾高气扬地嘲讽那群贱民。
“怕了吧,现在给我磕头认错,或许我还能赏你们一具全尸,否则就等着被大卸八块,惨死在公海葬身鱼腹。”
她得意洋洋,完全没留意到沈昼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就在她志得意满时,沈昼竟亲手将她五花大绑,力道大到几乎要生生将她勒死。
看着身上一圈一圈的粗厚绳索,乔言心完全懵了。
“昼哥哥,你在跟心心玩游戏吗?可是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你弄疼我了。”
每次博同情,乔言心都会嘟着嘴,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以往沈昼一看见她这样,就立马心疼得不行。
可这次,沈昼的表情却冰冷阴翳到让人后背一凉,他冰凉的唇贴上她的耳廓,一字一顿,裹满绝望。
“她死了,你都别想活,我们都是杀死她的刽子手,都该千倍万倍地尝尝她曾受过的苦难。”
她这才意识到,沈昼疯了,他竟要拉着她一起给温竹卿陪葬!
她一脸不可思议,鬼叫着、挣扎着、蛄蛹着往后退缩,却被沈昼疯狂掐着脖颈,额角青筋暴凸。
“我会拉着你一起,被鲨鱼一口咬断脖颈,一点点在绝望痛苦的窒息中,被撕碎身体,尸骨无存。”
乔言心被吓傻了,痛哭流涕地磕头认错,大叫着求沈昼放过她。
可他像完全失去理智的疯子,竟真的拉着她一头扎下深海。
海水裹挟而来,乔言心像块笨重的石头一样直沉下去,伤口的血水迅速吸引了几头鲨鱼,正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盘旋。
她汗毛倒竖被吓尿,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沈昼一心求死,竟直挺挺地坠落,完全不做任何挣扎。
生死关头关头,借着再次被海豚顶上水面的机会,她再次惊恐求饶。
“我知道一种秘术!能让你看到温竹卿的魂魄,就像她还活在你身边一样。”
直到说出这句话,沈昼才陡然睁开眼,有了求生的意志。
她吊着最后一口气被带了回去,像巫师一样故作玄虚地做了一番法,还真的成功让沈昼看到了温竹卿的鬼魂。
只有乔言心知道,所谓的通灵,不过是给沈昼下了致幻药,让他在幻觉中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罢了。
可醒来后,他却依旧疯癫,依旧眼神凶狠地要弄死她。
“能让我看到她又如何,那也改变不了你害死她的真相!她是被你害死的,就该你去十八层地狱给她赔罪!”
乔言心被吓得屁滚尿流,回来这几天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悲惨遭遇,是因为沈老夫人那里的备份录音笔。
知道真相的她恨不得煽自己几巴掌,都是这张把不住风的臭嘴惹的事。
她早早想好了对策,哭着辩解。
“定是有人伪造了录音笔的内容误导竹卿姐姐,我和姐姐情同手足,她还从小资助我到大,昼哥哥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她。”
沈昼闭了闭眼,目光死寂,好像一具行尸走肉。
“竹卿已死,是非对错我已无心分辨,但是你,必须死!”
她搬出所有救兵都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胡乱威胁他,要是弄死她,就再也见不到温竹卿,才堪堪躲过一死。
“竹卿姐姐结过冥婚有损阴德,才英年早逝,要想让她在下面过得好,需得有人日行一善为其积阴德才行。”
“而且我要是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竹卿姐姐的魂魄了!”
为了更加取信,她搬出因果轮回这套。
没想到沈昼竟真的不疯了,每日诵经念佛,日行三善,恨不得那全部家当去做慈善。
半年后,在东家举行的年度典礼上,他竟真的看到了那个让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人!
她下意识一抽,只见手指上一大块皮被扯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肉。
再也无法抑制,发出凄惨痛苦的嚎叫,却依旧死命咬住唇,死都不肯松开药瓶。
他憋着一股子戾气,继续加大力度,直到——
“咵——”
渗人的声音在耳旁回荡,感觉自己差点痛晕过去,她才意识到,双手掌骨,竟被他生生踩碎!
可比起断骨之痛,她更在意的是,再也......再也护不住药瓶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急得像个哑巴一样哑声大叫,却又在这种极致的崩溃中告诫自己,奶奶还在等着她的救命药,绝对,绝对不能倒下。
于是崩溃着,用仅剩的理智,不住恳求他。
“奶奶犯了心脏病,这是她救命的药,她躺在那奄奄一息,就快死了,唯一的期盼就是我拿着药回去就她。”
“沈昼,求求你把药还给我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哪怕是要我的命都行,我只求你,救救奶奶......”
她涕泗横流,泣不成声,他却根本不信,扣着救命药,在她面前慢条斯理数药片。
轻描淡写地将一片片药丢进马桶。
“这一片,是你欠言心的,这一片也是。”
她被保镖狠狠压着,发出小兽般绝望的哀嚎,眼睁睁地看着奶奶的救命药被他一片接一片地冲下马桶,目龇欲裂,肝胆寸断。
“沈昼,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奶奶真的发病,也是真的没有特制药了,我求你可怜可怜我,就给我留两片救奶奶好不好?”
“没有这种药,奶奶真的会死,熬不过两个小时的,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奶奶。”
“求你听听这个录音笔里的内容,求你了,就听一句,听一句你就会明白,我真的是冤枉的。”
她苦苦跪在他面前哀求,磕到头破血流,几乎气绝。
就在沈昼拿着录音笔,握着最后两片药迟疑时,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
“抱歉,孩子保不住了。”
他身躯一震,暴怒着,报复般地将药片和录音笔统统冲进下水道。
她悲愤交加,再也忍不住地嘶声大叫起来,小小的脸色满是疯狂的仇恨和绝望。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
恨他残忍,恨这万恶的世道,更恨自己软弱无能,什么都无法挽回。
踉跄起身,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回去见奶奶最后一面,却被他命人无情拖进地下室。
“地狱空荡荡,你该为言心死去的孩子赎罪。”
她被拖入黑暗,被人按着头浸入水中“赎罪”,用竹签刺入指甲盖,无数根细针扎进身体,剧痛让她无法动弹。
悲痛欲绝时,他竟命人来问她,知错了没?
“少爷说,倘若知错,新娘仍然是你,你欠乔小姐的债,以后会陪你慢慢还。”
她笑得跌坐在地上,将所有痛苦仇恨,随着嘴里粘稠的血液悉数吞下。
没有以后了。
过了明天,这八百里山河漫漫,再也不要相逢,再也不要相识了。
翌日婚礼前,管家忧心忡忡地问。
“少爷,您昨晚把新娘换成温小姐,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
“夫人的脚踝有些擦伤,要不我扶您先去处理一下。”
他太急于求证,以至于还没等对方同意,就伸手凑了过去。
温竹卿下意识后退两步躲避,正绞尽脑汁地想,怎样才能不说话把沈昼打发走,江汜那只横空出现的大手,便硬生生将沈昼按停在原地!
感受到对方竟还想继续往前的反作用力,他目光倏尔变得阴沉。
“滚!”
“念在你刚才出手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
沈昼讪讪地缩回手,望眼欲穿地看向温竹卿,凌厉执着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口罩,看清内里。
“抱歉江少,我只是一时心急。”
江汜才不信他的鬼话,将温竹卿紧紧护在怀中,充满敌意地将他挤开。
“听说你找嫂嫂已经找到快失心疯了,但我警告你沈昼,这是我夫人。”
“你最好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我不介意让沈家和你,一夜消失。”
温竹卿心如擂鼓地听着,好在今天出太阳,她懒得擦防晒,干脆戴了口罩。
但她现在根本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因为上一次让她为其说话的男人,已经被江汜驱逐出境了。
她虽不在乎沈昼的死活,但待她好的沈老夫人是无辜的。
过了半晌,直到医生十万火急地奔过来,才听见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沈昼,低低地说了声。
“竹卿不是嫂嫂,她是我未婚妻,是我这辈子,唯一挚爱的女人。”
唯一?挚爱?
她怎么有些听不懂这两个词的意思了。
以前他那样折辱她,巴不得她死了给乔言心赔罪,如今却说她是挚爱,不觉得可笑吗?
正想着,消毒水就猝然喷到伤口上。
“啊——疼!”
钻心的疼让她没忍住叫了出来,把小腿缩了回去。
仅仅只是一个字,便让沈昼基本确定心中的怀疑。
十有八九确定那是她,他激动得几乎要叫出来,但在江汜面前,也只能忍住心中狂喜。
只是那双自她失踪后就失去光彩的双眸,因为她的出现,再次燃起了生机,亮如星辰。
可此时的医生很为难:“还要包扎,得把夫人的腿摁住不让她动。”
“我来!”
“我来!”
江汜和沈昼异口同声。
眼神交锋,如利刃出鞘,竟谁也不让。
“江少,血迹会弄脏您的衣服,还是由我代劳吧。”
沈昼想了个合理的解释来掩盖心虚。
江汜被气笑了,一双透着寒光的冷眸下,皮笑肉不笑地冷嗤。
“沈老板,手如果不想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实在不行,剁了喂鱼也可以。”
赤条条的威胁,让人后背直冒冷汗。
位居人下,以为这次沈昼也会退让,没想到他竟顶着对方压迫感十足的气势,直直地迎上江汜威严的目光。
“江少,我那失踪的未婚妻叫温竹卿,她性格温婉,话少,却心地善良,极爱海棠花,离开的那天受了伤,正好那天您婚礼上多了个体弱的新娘。”
“敢问江少,可曾见过她。”
温竹卿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天,沈昼疯了吗!这就差捏着她的身份证,明说江夫人就是她。
可即便如此,江汜还是不承认,脸上的怒意消失,反而气定神闲地告诉他。
“从未。”
“本少从未见过你所说之人,沈老板没什么事,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
保镖蜂拥而至,沈昼被反手压着动弹不得,却是前所未有的执拗,不知哪来的胆子,近乎疯狂地喊话。
“如果从未见过,那江少何必急着赶我走?”
“我只问一句,尊夫人是不是姓温,是与不是!”
上千朵各色各样的海棠花争奇斗艳,沈昼也走越深,竟在不知不觉中进了内庭。
奇怪的是,平时把守森严的内庭,此刻竟连看门的守卫都不在。
但这毕竟是江少不对外开放的私人领域,他正欲退出,却在此时听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江汜!我太爷爷可是京城顶顶有权的人物,我家一门忠烈,连上头见了我都要礼让三分,你竟敢将我拒之门外。”
“我不管,你必须开门,我今天非要见一见,到底是长什么样的神秘娇妻,让你连续拒绝了我七次!”
“谁敢拦,我就把这里搅得翻天覆地,让所有人不得安宁!”
他赫然顿住脚步,眯着眼扫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花房外,一位身穿高定的娇俏女生,正指着花房大门发脾气。
他认得那人,是京圈数一数二的权贵之女,素来骄纵,从未见她如此失态过。
女生见一众守卫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气焰更盛。
“江汜,你再不开门,我就让太爷爷亲自过来!”
沈昼摇头轻叹,不想竟被那女生察觉到,进退两难,只得硬着头皮上。
“陈小姐,天下男人多得是,何必苦苦揪着江少不放。”
“江少既然都结婚了,您何不成人之美,祝他百年好合,或许这样还能在江少心里留个好印象。”
花房内,温竹卿叫苦不迭。
一个陈小姐已够难缠,现又来个沈昼,真是够够的。
她凶巴巴地推了推像牛皮糖一样黏在身边的江汜。
他完全不急,见她略微苦恼地嘟着嘴,反而觉得可爱极了。
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致勃勃地盯着她新解锁的小表情看了又看,怎么都瞧不够似的,眼底是藏不住的爱意。
被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又羞又恼,低声娇嗔。
“还不快去打发他们,再闹下去,我的身份可就藏不住了。”
江汜索性往床柱上一靠,丝质睡衣随意敞开,露出线条感极好的精瘦胸膛,双手枕头,无赖中带着一丝苦恼地哎呀一声。
“想不到我堂堂江氏一族的继承人,在夫人这竟这么拿不出手,都不肯让我见光,呜呜呜......”
故作可怜地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她哭笑不得,被他的小把戏逗得嘴角忍不住上扬。
没留意到他不安分的手指却勾着她的腰带轻轻一勾,她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扑进他怀里,正好撞上他弹性极好的胸膛。
“哎呀,既然夫人投怀送抱,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为夫人好好‘服务’一番了。”
“啊——”
意识到他的虎狼之词下藏着什么坏心思,她含羞带怯地捶他小拳拳。
“干嘛呀你,外面还有两尊大神呢。”
这样娇软拒绝的话,不但没让江汜歇火,反而像添了一把干柴般,让他小帐篷瞬间顶天立地起来。
感受到腰间的坚硬,温竹卿小脸一红,正在俩人差点擦枪走火时,门外的陈小姐冷笑一声。
“好狗不挡道。”
竟在下一瞬猛地推开守卫,径直冲进花房!
温竹卿倒吸一口凉气,咬着江汜的耳朵,恶狠狠“威胁”他。
“要是被他们看到我,你就死定了。”
江汜宠溺地笑了下,在陈小姐冲到房间的前一秒,迅速俯身温柔抱住温竹卿。
仗着身高差优势,温竹卿的脸完全被江汜的侧脸挡住。
可看到俩人衣衫凌乱地半坐在床上,陈小姐的怒气直冲头顶。
“这又是哪家的小姐,都成婚半年了还遮遮掩掩,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男人眼神一暗,眸底掠过危险的光。
“我家夫人,也能容你置喙,嗯?”
这样想着,沈昼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即将失去所有意识之际,一阵风将江夫人的发丝吹乱。
他看到了什么?他竟看到她耳后有颗小红痣,和温竹卿一模一样的小红痣!
死去的心再次狂跳起来,连即将涣散的眼神也秒变清醒。
“你......你竟真的是竹卿?”
沈昼像打了兴奋剂,像兴奋的野兽般狂乱挣扎。
但保镖不是摆设,四五个训练有素的人齐齐压着,任他是魔王转世都难逃被扔出去的结局。
那晚,沈昼在呼啸的暴雪中跪了一夜。
他眼尾通红,在冰天雪地中喃喃地唤她的名字,眼里全是病态的偏执。
江汜本想让他消失,却被温竹卿拦住,温柔地将他的手放在小腹上。
“你听,我们的宝宝在踢我。”
只此一句,江汜身上阴霾的戾气竟尽数散去,从暴怒的狮子王秒变温顺大猫咪,醋意十足地拉着脸,霸道又臭屁地宣誓。
“你是我一个人的!”
“好好好!”她连声哄着。
她拦着的目的,除了不想江汜因为她,手里沾上鲜血,还因为沈昼欠她,及欠逝去孩子的债,该还了。
本以为沈昼跪上几天,自觉无望,就会离开,没想到低估了他的倔强,竟一连跪了七天。
但那又如何,自作孽不可活。
温竹卿没拦着,还祝他一臂之力。
——每当他身体达到极限,快要坚持不下去时,她就命人给他吊命。
如此反复一个月,让他在身体上受尽折磨,从风光无限的沈家大少爷,变成了连流浪汉都不如的乞丐。
每天衣衫褴褛,形如枯槁地跪在外面,尝尽世间冷暖。
直到沈老夫人亲自来接,他才像终于有了一丝人气般,用沙哑的嗓音艰难开口。
“妈,这是我们,欠卿卿的。”
老夫人只剩这一个儿子了,哭得肝肠寸断,可沈昼说什么都不肯走,一定要见到温竹卿。
连被打晕了带走,醒来后竟然从六楼跳下来,万幸掉在挡雨棚上,拖着骨折的脚,竟也要跪在山庄外。
最后实在没办法,还是乔言心出手,给他打了最大剂量的麻醉药,这才有惊无险地带回了沈家。
虽然回国后,乔言心用迷药,一遍遍告诉沈昼,那不是温竹卿。
沈老夫人也用性命相逼,暂时摁住了沈昼,可他还是心存不甘,无数次派人打探关于江夫人的一切,狂热到几乎疯魔的地步。
国内的四月天,人间芳菲,满目皆春。
温竹卿站在窗前,盘算着去找沈昼做个了断的事,一双温和的大手从身后环住,放在小腹上。
江汜不舍的声音贴着耳廓,哼哼唧唧地在她身边蹭来蹭去。
“沈老夫人下周就会举行招亲宴会,当场为沈昼选妻,你确定要这个时候去找他吗?”
她确定地点点头,总被沈昼这样骚扰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躲不过,那就来战。
他捧住她的脸颊轻轻啄了一口。
“那你去多久,什么时候回,回来还爱我吗?”
被他这副缠人娇夫的模样,逗得眉眼愈发柔软,开口的声音,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轻缓。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随。”
他绕到她面前,低头用鼻尖宠溺地碰了一下她的鼻尖,眸里仿佛拢着一汪明晃晃的银河。
“那就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
她本想抽个十分钟,跟沈昼说清楚就好,不成想沈昼在来宴会的路上因身体不适,耽误了一些时间。
在外面等得无聊,又逢怀孕饿的快,干脆进去吃些糕点继续等,结果好巧不巧,碰到了乔言心。
看到温竹卿的第一眼,乔言心吓得尖声大叫。
“鬼!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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