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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将军后,把我当替身的竹马追悔莫及裴瑕苏婉月后续+完结

西陵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竟是我千万别出事。还是怕我走后,这世上再也没有她的替身?见我失魂落魄,他下意识抱住我,拍着我的背轻哄:「没过多久就要成亲了,别哭丧着脸,届时喜娘不好替你梳妆。」我本想坦白:「我不嫁你了……」屋外忽然有小厮通报:「小侯爷快去瞧瞧,容姑娘不知吃错了什么,腹痛难忍……」裴瑕的心思一下子转移了,急声道:「还不快去请大夫?!」头也不回地走了。结果深夜,他怒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寝屋,扯着我甩到地上。我娘留给我的布偶不知何时扎满了银针,上头还贴了写有容绾名字的纸条。「我没想到你的心思竟然歹毒至此!不过是个布偶,用得着对她下这样歹毒的咒术!」「像你这般心思恶毒,如何能做我侯府的当家主母?!」我心疼地将布偶上的东西清除干净。这才发现,纸条用的是裴瑕书房才...

主角:裴瑕苏婉月   更新:2025-04-18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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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瑕苏婉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将军后,把我当替身的竹马追悔莫及裴瑕苏婉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西陵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竟是我千万别出事。还是怕我走后,这世上再也没有她的替身?见我失魂落魄,他下意识抱住我,拍着我的背轻哄:「没过多久就要成亲了,别哭丧着脸,届时喜娘不好替你梳妆。」我本想坦白:「我不嫁你了……」屋外忽然有小厮通报:「小侯爷快去瞧瞧,容姑娘不知吃错了什么,腹痛难忍……」裴瑕的心思一下子转移了,急声道:「还不快去请大夫?!」头也不回地走了。结果深夜,他怒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寝屋,扯着我甩到地上。我娘留给我的布偶不知何时扎满了银针,上头还贴了写有容绾名字的纸条。「我没想到你的心思竟然歹毒至此!不过是个布偶,用得着对她下这样歹毒的咒术!」「像你这般心思恶毒,如何能做我侯府的当家主母?!」我心疼地将布偶上的东西清除干净。这才发现,纸条用的是裴瑕书房才...

《改嫁将军后,把我当替身的竹马追悔莫及裴瑕苏婉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竟是我千万别出事。
还是怕我走后,这世上再也没有她的替身?
见我失魂落魄,他下意识抱住我,拍着我的背轻哄:「没过多久就要成亲了,别哭丧着脸,届时喜娘不好替你梳妆。」
我本想坦白:「我不嫁你了……」
屋外忽然有小厮通报:「小侯爷快去瞧瞧,容姑娘不知吃错了什么,腹痛难忍……」
裴瑕的心思一下子转移了,急声道:
「还不快去请大夫?!」头也不回地走了。
结果深夜,他怒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寝屋,扯着我甩到地上。
我娘留给我的布偶不知何时扎满了银针,上头还贴了写有容绾名字的纸条。
「我没想到你的心思竟然歹毒至此!不过是个布偶,用得着对她下这样歹毒的咒术!」
「像你这般心思恶毒,如何能做我侯府的当家主母?!」
我心疼地将布偶上的东西清除干净。
这才发现,纸条用的是裴瑕书房才有的褚皮纸,而我这几日压根没去过书房。
他只需拿起来瞧一眼便能看破,可他连看都没看,就急着来我房中兴师问罪。
为了惩罚我,也为了哄容绾开心,裴瑕将我关在柴房里反省。
更深雪重,柴房四面漏风,而我只着单薄寝衣。
加上落水着凉,一下子起了高烧。
烧得神志不清之际,屋外忽然想起一阵隐约的铃声。
我一下子惊恐地缩在墙角,对着空气不断求饶。
「我说呢,这诺大的侯府上下竟然没有一处铃铛,原来是因为你怕这个。」
容绾得意的声音传来。
我不受控制地抱住她的腿,求她不要再摇铃了。
她手腕的金铃声愈发响。
「苏婉月,这就是你霸占裴瑕哥哥的下场!」
「你不是害怕铃声吗?可我是苗疆圣女,在苗疆,铃音可以洗清你的罪孽,你就受着吧!」
她猛地一踹,我被重重地撞向墙角。
隐约间,容绾的身影和老王爷渐渐重叠。
我娘名唤月娘,是王府的绣娘,被酒醉的老王爷宠幸,意外生下我。
可王府姬妾万千,我娘因美貌被处处针对,百般搓磨。
夜里还要忍受老王爷的折辱。
几次三番从鬼门关险险捡回一条命来。
老王爷,我
名字。
裴瑕成亲那日,我也出嫁。
容绾也住进了侯府。
二人甚至在我院子门口调情。
一齐坐在裴瑕亲手扎的秋千上,容绾依偎在他的肩头,不知说了句什么,笑得花枝乱颤。
裴瑕只是静静地垂眸看着她,嘴角漾着一点笑涡,我从来没见到他这样笑过。
他走后,容绾朝轮椅上的我投来不屑的目光。
「怪不得一个瘸子也能进侯府,原来是与我长得相似。」
「你等侯夫人的位置等了三年,可惜,他说只会娶我一个,至于你嘛……就只能做个妾室咯!」
「日后,你不仅争不过我,还要日日给我端茶倒水。」
哪里需要争?
我笑了笑,转身准备走。
却看见她拿出一个物什,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彻底失控,扑上去抢她手里的东西。
轮椅却被人狠狠一推,连着人一起坠入冰湖中。
隆冬雪重,我冻得嘴唇都发紫。
爬上岸时却对上裴瑕嫌恶的眼神。
「你刚刚是想对她做什么?」
我冻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他却护着容绾扬长而去。
夜晚,陪我一起入眠的物什丢了,我做了一整宿的噩梦。
梦见我又被娘塞进衣橱里。
满身横肉的老王爷骑在我娘身上反复折辱,惨叫声一直持续到天明。
我猛地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
我将裴瑕送我的钗裙首饰等一应物件收拾好,留在府里。
来时身无长物,这屋里也就剩下绣的盖头嫁衣,也被我剪碎烧掉了。
裴瑕忽然走进来,神情不悦:「你在烧什么?」
我刚想找理由搪塞。
他凑上来,亲了亲我的鼻尖:「容绾刚回京夙夜难寐,你娘的做的布偶就先借她用几日,她有了布偶睡得安稳。」
他全然忘了,我也是会梦魇的。
我忽然想起前两年,我与他出京踏青射猎。
我因腿疾,只能坐在一旁看着他策马穿梭在林中。
就在他射得猎物兴致冲冲赶回来时,一支冷箭猛然射向他的后心。
我顾不得腿疾,强撑着身子替他挡箭。
额间留下一行鲜血。
他踉踉跄跄地扑过来,紧紧抱着我。
一遍遍地求我千万别出事。
这个时候,你想的究
算是回心转意了,本宫这便让礼部着手操持!」
……
侯府里,裴瑕听闻我进宫的消息。
内侍小声询问:「昨儿夜里苏姑娘似乎身子不大爽朗,今日进宫也请了太医,小侯爷要不亲自进宫接人?」
顾及容绾,内侍没敢说实情。
昨儿夜里,苏婉月喊得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人。
裴瑕倏地起身:「她身子怎么了?」
容绾摇着团扇,噗嗤一笑:
「还能如何?约莫是昨日湖边动手不成,受了气,要去皇后娘娘跟前告状罢。」
「可她到底也是裴瑕哥哥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这样拖累侯府的名声,还真是不懂事。」
说完,她眼眶一红:「都怪我,不该顶撞她……」
「更不敢跟她争侯夫人的位置,我不过是想一直陪在裴瑕哥哥身边罢了,即便是做妾也做得的……」
裴瑕一下子心疼起来,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娶她也不过是看在她与你有几分相似的份上,如今你都回来了,怎么可能让你做妾?」
想到昨日种种,他忽地涌起心头火。
「如此心肠歹毒,岂能做我侯府正妻?」
「派人去宫里传话,让她立刻滚回侯府,不然连平妻都没得做,只配给我做妾!」
苏婉月一向乖巧听话,又无娘家可依。
除了侯府,她还能去哪?
这样的身世,满京城也没有旁的男子敢娶她。
他倒要看看,苏婉月还能犟到几时?

裴瑕与我定下亲事三载,却迟迟不愿娶我。
只因我幼时落下腿疾,声名受损。
一日他与同僚在前厅宴饮,同僚问他:
「容绾既已回京,你还守着个瘸子作什么,也不怕拖累了名声?」
容绾是他的青梅竹马。
他玩味地晃动酒盏:
「能与容绾有三分相似,也算是她的福气。」
「我等了绾绾数年,碰都舍不得碰她一下。」
「随意养着的玩意儿,偶尔也能用来泄泄火不是?」
我松了口气,转头签下和别人的婚书。
他成亲那日,我也出嫁。
1.
我叩门的手顿在半空。
「苏婉月也太乖了吧,该不会你让她做平妻,她也一声不吭地应下来?」
「哪又如何,一个瘸子能在侯府住三年,也算是裴小侯爷开恩了!」
末了,有人问他:「一墙之隔,你真不怕她发现,跑回娘家?」
裴瑕散漫又不屑的声音传来:
「怕什么?她有腿疾从不出院子,压根不会到前厅来。」
随后嗤笑一声:
「何况,她那娘家也不是什么清白地方。」
席间众人会意一笑。
哄笑着询问裴小侯爷何时当上一回新郎官。
风雪落了我满身,我很轻地眨了眨眼睛。
还没告诉他,我的腿疾近日痊愈了。
……
我从书房里翻出了容绾的画卷,确与我有几分相似,除了眼睛。
容绾有一双清澈透亮的水眸,不像我的眼睛,被蹉跎得阴沉灰暗。
而且三年前,裴瑕会失魂落魄地出现在小巷,是因为容绾出嫁。
他喝得烂醉如泥,顺手救下了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我。
立即接我回府,满天下昭告我与他的婚事。
也是为了跟容绾置气。
初次同房,他哄着我蒙上眼,说是能增添情趣。
因为蒙上眼,我长得和容绾几乎一模一样。
情到浓处,他霸道地与我相融,疼得我几乎落泪。
他却只是捂着我的眼睛,一声声唤着:
「绾绾,你是我一个人的。」
「绾绾,不要再离开我。」
「绾绾,不哭。」
……
原来,只是拿我泄火。
放在心尖上的绾绾连碰都舍不得碰。
我翻出压在书案底下的婚书,郑重地签下自己的
本该叫爹的人,甚至对我动了歹念。
我娘便让我藏在衣橱里,等屋外没动静了才能出来。
每回老王爷来,屋外的金铃就会摇响。
从那以后,每次午夜被梦魇缠身,耳畔都有连绵不绝的金铃声。
有一回,老王爷发现了我。
撕扯着我的衣衫和头发,将又硬又热的角先生往我嘴里塞。
我娘为了救我,举起发簪和老王爷同归于尽。
可惜,那满身横肉的男人活了下来。
我娘却再也睁不开眼了。
我被乱棍打出王府,断了一腿,奄奄一息时,裴瑕将我救下。
他并不嫌弃我身上的肮脏血污,脱下鹤氅将我抱入怀中。
轻拍着我的后背:「没事,以后有我了。」
所以,这三年来王府上下没有一串摇铃。
可现在,金铃又出现了。
醒来后,我冒着风雪赤足进了宫。
我娘曾经是皇后宫里最得宠的绣娘,皇后赏识她的手艺,一路提拔。
当初听闻我与裴瑕定亲,立马备了厚厚的嫁妆,盼着我得许良人。
听闻我的遭遇,她立马将我迎进宫。
还传太医来医治好我的身子。
「本宫最后悔的,就是放月娘入王府,否则她还能留在宫里陪着本宫……」
「本以为裴小侯爷是良配,没成想也是个瞎了眼剜了心的东西!」
我连忙上前递茶:「都是臣女的过错,娘娘切莫因小事气坏了身子。」
皇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发顶。
很暖、很温柔,很像娘亲。
我忍不住默默流泪。
「好孩子,莫哭,本宫定会为你做主。」
「上回本宫问你的,谢小将军有意提亲,你可考虑清楚了?」
定远将军谢怀弦,九岁从军,刚及冠就定疆封侯,战功赫赫。
亦是皇后母家姻亲。
幼时与我有几面之缘,半年前说有医治腿疾的良方,皇后娘娘听后大喜,便让太医依着他的方子给我医治,果然治好了。
本想告诉裴瑕,却得知容绾回京。
同时,谢小将军到了娶妻的年岁,向皇后打听我。
我掏出签好字的婚书。
边疆偏远,京城的贵女都不愿远嫁受苦,半生不得回京见爹娘。
这便宜也算是落我头上了。
皇后大喜:「乖乖,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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