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腿。
等她走到前面,仔细端详了地上的液体,才一抽一抽地转回头。
“……这是血。”
三人警铃大作,此时的我,已经贴近了站在最后边瘦子的背后。
我嗜血一笑,干脆利落地抹了瘦子的脖子。
剩下的两人都用了道具对付我,我被炸出了一道伤,两人想乘机逃跑。
意识到他们想就此脱离这个副本时。
我以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移到了短发女身边,给她捅了一刀。
而后又把刀拔出扔进了最后那人的后颈里,血花四溅,我跑过去抽刀补刀。
男人也像苏凛那样,满嘴胡言动用苦肉计。
“别再来这个副本了。”
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后割了他的喉。
短发女在另一边痉挛挣扎,她的心声——
点击离开。
我神色一凝,冲刺向她奔去。
手里的刀还没落下,人就消失了,只留下一滩血迹。
你倒还是个幸运儿。
20
我走回家,洗手换衣。
到沙发一看,陆竹笙还安安静静地趴在沙发上睡觉。
“连个身也不翻,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叹了口气。
陆竹笙的姥姥家和我爷爷家是同一个村。
我还记得我放暑假第一次见他时。
他笑嘻嘻地递给我一束山上采的野花。
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得意和高兴:
“送你,我在山顶采的。”
我不懂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但看在这人长得像神仙的份上,我就装着惊喜雀跃地接过。
后来,他就隔三差五给我送野花。
那时我才十二岁,他以为我喜欢小孩子的东西。
就把城里买来的芭比娃娃和各种粉色的裙子玩具拿来送我。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但他很高兴。
所以我会装作比他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