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在后面,他面色一僵。
但他还是故作自然地伸手去取候玉娇手中的菜篓,候玉娇避了一下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将东西递给了他。
两人似乎有了些隔阂,唯有女儿还照常撒娇要往徐宥身上靠。
但被候玉娇极为小心地拦了一下,嘴上道:
“你爹、他还需要好生休养,不要折腾他。”
少女嘟了嘟嘴,有些不满意,不过还是乖乖被母亲搂在怀里。
徐宥提着菜篓与候玉娇沉默下来。
我回家后不久,院门被敲响了。
我哂笑,看着来客。
“怎么了?”
徐宥变得阴郁,一瘸一拐走进来。
“为什么?”
我为他倒了杯茶,平心静气地说:“你是怪我离间了你的家人吗?”
“可我什么也没做。”
“徐宥,你不能这样什么责任都不揽,那未免会过得太轻松。”
徐宥,你得承认你是个心思阴毒的人,走到这一步,哪怕失去所有,也是你应得的。
不忠不孝、薄情寡义的人,怎么能过得更好呢。
徐宥拿着茶杯没动。
在这个宅院里,我们曾经牵手拥抱亲吻情浓意浓,现在我看着比上次老去不少的他,更是看不出半点少年时的模样。
终究是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12
“候玉娇!”
“候玉娇!徐宥又跑出来了!”
从我家里离开后,听说徐宥脾气一日差过一日。
时常会像疯了一样,半夜都要爬起来去翻他哥的坟。
有次被人撞见了,给那人吓够呛!
哐哐敲候玉娇家的门让她把人领回去。
候玉娇白着脸,把徐宥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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