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色,保安立马会意,将我和婆婆用警戒线拉开。
“崔河清,你这个白眼狼,连你妈都赶!”
婆婆在几个人肉墙前嘶吼着。
可隔着厚厚的玻璃里面的人怎么也听不到。
40度的焦阳炙烤着,婆婆早已大汗淋漓,嘴唇煞白。
忽然,嘴里吐出大量白沫混合着鲜血。
我赶忙一手扶着快要摔倒的婆婆,一手拿着手机拨打着崔河清的电话,均被他挂断
隔着酒店的玻璃,我的丈夫,婆婆捧在手心上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坐在真皮沙发上,脱下西装,腰间的腹肌隔着丝质衬衫依然隐约可见,搂着穿着清凉的超模。
趁着混乱之际,我一鼓作气,冲到崔河清的会议室中。
崔河清见到我时,眼神闪躲,慌忙放下搂着林晚晚腰的手。
“江元,你怎么来了。你别误会,今天我接了一场戏。”
“哦?崔河清,你的咖位什么时候轮到国际超模林晚晚跟你搭亲密戏了?还是说,林晚晚为爱不惜做三?”
崔河清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会议室中的其他人见火药味渐浓纷纷识趣地离开。
“姐姐。”
“外面很热吧,快喝点儿凉茶吧”
林晚晚收起刚刚见到我时的恨意,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脸,捧着杯子,无名指上的钻戒和手腕上的玉镯闪得我眼睛发酸。
“这个玉镯啊,是我在河清房间里找到的,我要他便给我了,后来听说是它是姐姐你为了配合他玩游戏卖掉的妈妈给你的遗物,姐姐,今天,我就物归原主吧。”
崔河清被我盯得说不出话来。
当年崔河清骗我他因为没有钱要放弃治疗时,我心疼地将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当了出去。
没想到,竟戴在林晚晚的手上。
林晚晚递给我时,故意将手镯碰到地上。
一阵清脆的声音在大理石地板上响起。
手镯四分五裂地躺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