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电视机、收音机全部扫到地上。
把他们温馨的家打砸一空。
由于我闹得太大,最终惊动了政委和楼上楼下的邻居。
门外响起敲门声。
冯玉珍慌了,紧紧抱住发疯的我,声音却透出讨好和乞求。
“志明志明,你冷静点,冷静点,别惊动大家好吗,我正在提干,不能出丑闻的。”
“我向你道歉,咱们不闹了行吗?”
我却不管不顾推开冯玉珍,在她惊恐不定的眼神中,猛地推开了大门。
5
堂堂七尺男儿,我已经顾不得任何体面。
对着门口忽的跪下,泪如雨下,声嘶力竭:
“请大家为我主持公道,救救我的孩子!”
我这么一喊,冯玉珍彻底慌了神。
众人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眼中满是同情和不解,纷纷往屋里看去。
“这不是文工团冯团长家吗?这是怎么了?”
“冯团长一直跟她爱人感情和睦,从未红过脸,这个男同志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声音沉稳温和。
“这位同志你好,我是这里的王政委,你可以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紧紧握着拳头,嘴唇颤抖。
“这位同志,有什么话起来慢慢说,这是军区,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儿子颤颤巍巍跑到我面前,一边哭一边虚弱地叫“爸爸”。
“爸爸,爸爸,我们不要妈妈了,仔仔不要妈妈了,我们回家……”
闻言,大家面面相觑,疑惑更深。
冯玉珍大步走过来,强硬地想将我拽起,跟大家陪笑道:
“家里护工来小住几日,因为生活习惯不同教育他两句,这就闹上了。”
“没事了,大家都回吧,散了吧。”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