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去了。”
许牧不耐蹙眉,“早上你不是还说,七天后就是婚礼,时间来不及了?”
原来他还记得。
可现在是我不愿意结了。
孙晓婷眼泛泪花,“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我年纪小,江瑜姐,你别跟我计较。”
我轻哼一声。
年纪小?她明明只比我小三个月。
我转身要走,却被许牧扣住手。
“你惹晓婷哭了,不道歉就走?”
我用力甩开,“我又没做错事,凭什么道歉?”
男人被我的冷淡镇住,嗤笑一声。
“好,既然如此,那我看婚戒也不用试了。”
孙晓婷有意无意贴上他手臂,满脸委屈:
“许医生,这么不给瑜姐面子,不太好吧?”
“面子?舔狗而已。”
直到他们走远,戏谑的话语犹在耳边。
“要不是看她可怜,我才不会求婚。”
我胡乱抹了抹脸,给男人打去电话。
“你多久能回来?”
“等我三天。”
2
第二天,我照旧飞红眼航班。
手机弹出许牧祝我一路平安的短信。
在一起多年,这个习惯他倒是没变过。
我冷笑一声,没有回复。
当年我是在路边捡到许牧的。
那天南城下暴雨,他护着一只小狗在纸箱里瑟瑟发抖。
我问他:“这么大雨,你怎么不回家?”
他没说话,摇摇头,比身旁的小狗还可怜。
“我没有家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父母双亡,连吃饭都困难。
我收养了那条小狗,也留下了他。
资助他读完医科,又上赶着帮他开牙科诊所。
闻言,爸妈气急败坏。
说我安排好的联姻不要,非要陪着这个穷小子吃苦。
甚至放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