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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饲犬无删减+无广告

狂热打火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他眼中溢满了欣赏,比我战胜狮子犬还要沸腾,几乎将我灼烧。是吧?是吧,小狗会喜欢的。我将他第一次赏给我的镯子和皇帝项链串成脚链。那十二节熔金链缀着铃铛,长腿轻抬,那铃声就铛铛几声儿。看久了,他眸子竟是红了起来:“谁教你的?争宠的妃子,还是——国师?”“我自己想的。”主人总是要了解小狗所有的喜好,让他欢喜,让他忠心耿耿。我望着他,痴声说:“锁不住心,就锁住殿下看我的眼睛。”他停在我面前,半弯着腰。我微微踮脚,手却不搭在他肩上,身体摇摇欲坠,衣裳领口也滑落了大半,我轻声问他:“殿下喜欢吗?”唇风吹着他额边的发,他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动,清脆的铃声在殿里响着,他想杀我又杀不得,几次欲折断我的手腕又松开,最后仰头失声大笑:“你倒会讨孤的欢心...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8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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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宫饲犬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狂热打火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他眼中溢满了欣赏,比我战胜狮子犬还要沸腾,几乎将我灼烧。是吧?是吧,小狗会喜欢的。我将他第一次赏给我的镯子和皇帝项链串成脚链。那十二节熔金链缀着铃铛,长腿轻抬,那铃声就铛铛几声儿。看久了,他眸子竟是红了起来:“谁教你的?争宠的妃子,还是——国师?”“我自己想的。”主人总是要了解小狗所有的喜好,让他欢喜,让他忠心耿耿。我望着他,痴声说:“锁不住心,就锁住殿下看我的眼睛。”他停在我面前,半弯着腰。我微微踮脚,手却不搭在他肩上,身体摇摇欲坠,衣裳领口也滑落了大半,我轻声问他:“殿下喜欢吗?”唇风吹着他额边的发,他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动,清脆的铃声在殿里响着,他想杀我又杀不得,几次欲折断我的手腕又松开,最后仰头失声大笑:“你倒会讨孤的欢心...

《东宫饲犬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所以他眼中溢满了欣赏,比我战胜狮子犬还要沸腾,几乎将我灼烧。

是吧?是吧,小狗会喜欢的。

我将他第一次赏给我的镯子和皇帝项链串成脚链。那十二节熔金链缀着铃铛,长腿轻抬,那铃声就铛铛几声儿。

看久了,他眸子竟是红了起来:“谁教你的?争宠的妃子,还是——国师?”

“我自己想的。”

主人总是要了解小狗所有的喜好,让他欢喜,让他忠心耿耿。我望着他,痴声说:“锁不住心,就锁住殿下看我的眼睛。”

他停在我面前,半弯着腰。

我微微踮脚,手却不搭在他肩上,身体摇摇欲坠,衣裳领口也滑落了大半,我轻声问他:“殿下喜欢吗?”

唇风吹着他额边的发,他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动,清脆的铃声在殿里响着,他想杀我又杀不得,几次欲折断我的手腕又松开,最后仰头失声大笑:“你倒会讨孤的欢心。”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手指抵在我的唇:“学会藏骨头了?”

我故意在他眼中瑟缩了一下身体,难过地去哀求他,他更满意了,拿出国师给我的瓷瓶,像是抓住了我的罪证逼着我看。

于是,他狠狠将瓶子掼在地上,我的眼睛立刻追上去,想去捡,他握着脚链用力往回扯:“记住你是谁的狗。”

这凶猛的占有欲强烈地侵占着视线,他扼住我的脖子,将手中的白骨哨戴在我的脖子上。

他直视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孤的东西还不如一个瓷瓶子珍贵吗?

我原以为骨哨是使者的,戴上细看原来是狮子犬的颈骨,一截太子取做了镇纸,一截取来为我做骨哨。

这倒是出乎意料。

狗竟然给主人戴狗哨!

我突然浑身血液沸腾,犬链哗啦作响间竟忘了身份,我猛地将太子扑倒在锦被上。

“喜欢!好喜欢殿下!”牙齿不小心磕破他颈间皮肤,血珠渗进我舌根。

太子瞳孔骤缩,扼住我咽喉的手却

那年东宫杀了我爹娘。

我把自己驯成最乖的狗送给太子,学他喜欢的笑,舔他沾血的指尖。

后来,铁链锁着他的脖子。

他红着眼求我:“你再摸摸我的头,爱爱孤好不好?”

我笑着握紧匕首——

“不好。”

1

八岁生辰那日,我爹入宫后一夜未归,请来的只有圣旨和爹的一对眼珠:国师窥得天机,天降妖后,斩之。

娘冒死把我交到闺中密友手中,死前反复叮嘱我不要复仇,,她只要我在这乱世中好好活着。

可是,太子坐镇,将我爹车裂,尸体散在城门楼下被野狗分食,我娘的尸体被百人凌辱后钉在城楼上,日夜对着我爹猩红的残骸。

时隔八年,我踏进了这座吃人的深宫。

太子斜倚在鸾凤榻上,并非兽面人心,反倒生得极其好看,乌发微卷,散落肩后,断眉处结着暗痂,身着玄色衣袍,深蓝的异色眸如夜中厉鬼。

他摔碎祭祀玉盘,碎片飞溅。我们这些被选中的姑娘,赤足踩在锋利的瓷片上跳祭舞。

李家小姐太紧张,扭伤了脚,他当众折着姑娘的脖颈压向碎片:“这么美的颈骨适合雕成镇纸。”

我跳得好,身轻如燕,太子视线转而落在我的脚上,我故意一歪,碎片划开脚掌,然后忍着痛,稳稳跳完最后一段。

太子抚掌,太监尖声问:“你叫甚名儿?”

我跪在地上,望着他:“汪!”

太监揪住我的衣襟给了我一巴掌:“殿下问你话呢,这是你能装疯卖傻的地方?”

脸上火辣辣的痛,我好无辜地眨眼:“可是,狗不能说人话啊!”

太子拂袖让太监滚开,他走到我跟前,垂眸审视着我。

他唇角带笑,玄色衣袍拂过我的脸颊,他埋首在我颈间,忽地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知道你是谁的狗吗?”

我与他邪气的眸子对视,乖顺地仰起脖颈,讨好地蹭着他的手
有杀死我,哑声说他也会讲故事。

公主被自己兄长强暴生下孩子,孩子生来瞳色不同,视为异类,宫人不喜,朝臣厌恶,所有人都打他骂他辱他。

可是他命大,最后妖孽变成了太子。

于是他发誓,凡是异类皆杀。

“好听吗?”

他逼近我再问:“喜欢国师的故事还是孤的?”

可是,他掐着我的脖子,我发不出声音。

太子将我扔上床榻,擒住我的双手,掼在床上,微凉的手再次抚上我腰间。

殿外的国师发了疯地砸门,我还没求他救命,他便满脸杀意冲进太子殿。

那瞬间,太子一剑穿过他的肩膀,他单膝跪在地上,国师满脸悲凉,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太子舔着嘴唇看向我:“狗儿,让人扒了国师的皮给你做灯笼玩,好吗?”

他挂上红帐,解开我的衣裳,唇落在我的腰上。他问着我这几日常挂在嘴边的词儿:“喜欢吗?”

9

国师进了大牢,太子“恩准”我去见他临死的惨状。

地牢阴湿,他跪姿如松,不屈不挠。我拢衣襟,露出颈间狰狞的齿痕。

他不能再同我说话,太子拔了他能说会道的舌,以及他的牙。

我勾起他初次见我那抹懵懂无知的笑,用他喜欢的眼睛装模作样地哭:“国师你不要死。”

然后,我笑着擦擦眼角,也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是我从王夫人那里听来的。

从前有个把药理做得一塌糊涂的师弟,师兄弟瞧不起他,师傅罚他,只有师姐宠着他,他卑劣地爱着师姐,可惜师姐心有所属。

师弟怀恨在心,他蛊惑皇上,让皇上赐死首辅和他的女儿。他摆高姿态等着师姐来求他,可师姐早已不信他,宁愿变成城楼上的腐尸枯骨。

师姐再也不会对他笑,更不会说:“别怕,我教你,一遍不会便再教一次,两遍不会教你两遍。”

他只能日夜望着城楼。心剖出来了。

我蜷缩在角落,指尖抵着胸口那道最深的疤,低声哀求。

别痛了别痛了。

我们到仇人身边了。

你再忍一忍,好吗?

东宫常会死人,太子嗜血,最爱恶斗。他常将大臣的孩子们“请”来,逼他们互相厮杀。谁先哭,就先杀谁。

太子又极厌血迹。他会让输家想一个不流血的死法——想不出,就死;想得出,就用这法子杀赢家。

为何无人反抗?

因为若死法让太子愉悦,其父必得加官晋爵。大臣们领了恩典,转头便纳妾生子,子又生子……源源不断。

坊间传言,东宫太子有操控人心的妖术,他那对异色眸便是铁证。

太子厌恶血腥,每次斗戏结束,我都贴着将染血的战利品擦净,叼到他脚边:“这是太子殿下的战利品,殿下梦里都是这个味道。”

太子凝视我,眼底闪过一丝欣赏,最懂他的竟是条狗。他赏了我一碗酒给我:“记住这个味道。”

当日太子领着我去了御花园,院子中间那人身着青绿色衣袍,嗅到那熟悉的血酒味儿,我扑过去咬住他的袖子,那人手指一抬便捏住我下颌:“好利的齿。”

“新得的宠儿,带来与国师仔细瞧瞧。”太子掐着我后颈迫我抬头。

国师冷着脸将我口中的布料扯出来,在看清我眼睛时骤然停顿,绛色薄唇贴近:“殿下会很喜欢你。”

太子一把将我扯回,瞥见我唇边的血迹,嗤笑:“这是孤最下等的畜生。贱犬一条,配和孤相提并论?”

国师含笑:“我道的是人对犬的宠爱,又不是男女之情,太子贵为九五之尊,想到哪里去了,怎么急了?”

今日异国使者朝拜,带了一只极其凶猛的狮子犬。

我朝素有斗犬之俗。猎场上,异国的狮子犬已撕碎数只宫犬,獠牙挂着碎肉,白沫垂涎,俨然杀红了眼。

使者嚣张地昂首挺胸,仿佛自己才是胜者。

我再次闻
温柔,又念了几遍,像在品味这个名字的滋味。

我主动扯开衣带,我喊着:“给我,太子,给我,我要。”

我要娘的尸骨!

他笑了。

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扯开衣带的刹那,俯身品尝着我的唇。

11

宫中近来又进了大批犬,皇帝邀请太子前去,但太子享受更有乐趣的鱼水之欢,对此很是上瘾,现在只喜欢把平日里杀人的乐趣都泄在我身体里。

我夜里留宿在他的床榻,白日里困得厉害又离不开东宫。

我在角落酣睡,玉臂搭在红枕上,察觉有人懒懒叫了一声“殿下”,那人未出声,我睁眼瞧去,竟然是皇帝。

叫太子去看斗犬是假,看我是真,那日兽场之后他念念不忘,记了许久,他笑着看我:“不是殿下,是皇上。”

老皇帝好色地眯着眼睛,手伸过来要碰我的腰肢,我大声尖叫起来。他竟吓得踉跄后退,像见了鬼。

这事似悄无声息地掩了过去。

中秋宫宴,我故意避开皇帝,蜷在游廊暗处偷喝米酒。半梦半醒间,有人轻唤我的名字——

“阿溪……”

我以为是皇帝派来的太监,回头却对上一双枯槁的手。

王夫人瘦得几乎脱了形,白发散乱,颤抖着将我搂进怀里:“溪儿……我以为你死了。”

她的手指像枯枝般划过我的脸,检查我是否受伤、哑了。我的心猛地一痛,咬紧嘴唇没哭,只是仰头看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进宫已有半年之久一直没给家里传信,王夫人心存希冀,日夜焚香求我平安。

昨日宫中终于来信,太子的狗昨日咬死了胸口纹着花的少女。她今日冒着必死的决心来收尸,不承想是个陷阱。

王夫人擦去我唇角的碎屑,将我戴的发钗整理好,她用力忍着不让泪掉下来。

旁边太监的目光如炬,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见我纹丝未动,他高喊:“把这冲撞太子妃的贱妇拖去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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