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眼中溢满了欣赏,比我战胜狮子犬还要沸腾,几乎将我灼烧。
是吧?是吧,小狗会喜欢的。
我将他第一次赏给我的镯子和皇帝项链串成脚链。那十二节熔金链缀着铃铛,长腿轻抬,那铃声就铛铛几声儿。
看久了,他眸子竟是红了起来:“谁教你的?争宠的妃子,还是——国师?”
“我自己想的。”
主人总是要了解小狗所有的喜好,让他欢喜,让他忠心耿耿。我望着他,痴声说:“锁不住心,就锁住殿下看我的眼睛。”
他停在我面前,半弯着腰。
我微微踮脚,手却不搭在他肩上,身体摇摇欲坠,衣裳领口也滑落了大半,我轻声问他:“殿下喜欢吗?”
唇风吹着他额边的发,他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动,清脆的铃声在殿里响着,他想杀我又杀不得,几次欲折断我的手腕又松开,最后仰头失声大笑:“你倒会讨孤的欢心。”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手指抵在我的唇:“学会藏骨头了?”
我故意在他眼中瑟缩了一下身体,难过地去哀求他,他更满意了,拿出国师给我的瓷瓶,像是抓住了我的罪证逼着我看。
于是,他狠狠将瓶子掼在地上,我的眼睛立刻追上去,想去捡,他握着脚链用力往回扯:“记住你是谁的狗。”
这凶猛的占有欲强烈地侵占着视线,他扼住我的脖子,将手中的白骨哨戴在我的脖子上。
他直视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孤的东西还不如一个瓷瓶子珍贵吗?
我原以为骨哨是使者的,戴上细看原来是狮子犬的颈骨,一截太子取做了镇纸,一截取来为我做骨哨。
这倒是出乎意料。
狗竟然给主人戴狗哨!
我突然浑身血液沸腾,犬链哗啦作响间竟忘了身份,我猛地将太子扑倒在锦被上。
“喜欢!好喜欢殿下!”牙齿不小心磕破他颈间皮肤,血珠渗进我舌根。
太子瞳孔骤缩,扼住我咽喉的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