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苏梦说。
苏梦担心我,“你这样子怎么工作?”
我盯着手臂上露出的伤疤,“端盘子,发传单,干什么都行。”
苏梦借了我一笔,我成功付上了首付。
我在便利店找了夜班。晚上上班12个小时,白天去做修复。
第一次激光治疗时,机器接触皮肤的瞬间,我感觉我差点咬碎了嘴里的软木塞。
“忍忍。”
刘医生擦掉我额头的冷汗,“接下来会更疼。”
我咬着牙坚持,看着身上的伤疤慢慢变淡,我心里充满了干劲。
手机每天都会响几十次。我妈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我一次都没接。有时候半夜会收到她的短信:
“你爸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肯定要把你打死。”
“白眼狼!我当初就该把你打掉。”
我把手机关机扔进抽屉,拼命赚钱。
4
两个月后,我推开家门。
苏梦站在玄关角落,脸色惨白地对我摇头。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我看见了我妈。
“妈...”我声音发颤,本能地后退半步撞在门框上。
听到动静,我妈转过头来,素面朝天,一张我从未见过的憔悴脸庞。
我震惊的愣在原地,这完全不是我记忆那个永远妆容精致的妈妈。
“晚晚...”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是哭了很久。
“妈妈很想你。”
我后背贴着冰冷的门框,她这是在伤心吗?
我妈突然开始自言自语,手里还抱着我5岁时候的相片:“你三岁那年发高烧,你爸不在家...我抱着你跑了两家医院...”
“你当时浑身烫乎乎的,妈妈害怕极了,医生说再晚来半个小时你就没了……妈妈跪在医院求着佛祖,不要把我这么可爱的女儿收回去。”她的声音哽住了,一滴泪砸在照片上。
看着她落泪的样子,我的心猛地被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