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演给所有人看。”
采访室寂静得只能听见设备运转的电流声。
直播间弹幕彻底失控：
“我靠……我靠……”
“她不是疯子，她是复仇者。”
“她亲弟被打死，她还差点被灭口……”
“那对畜生，必须判刑！”
我站起身，朝摄像头点了点头。
“现在，该清算你们了。”
12
我记得很多东西。
尽管他们千方百计想让我忘。
可那些画面，一直都在我脑子里，清清楚楚，从来没走远过。
我记得，那年我五岁，小乐四岁。
妹妹刚进家不久，甜得腻人的笑容下，她伸手推开小乐递过去的糖果，然后故意撞翻他的小碗。
“他吃什么？他没资格吃。”
我在厨房踮着脚刷碗，听到他哭着说饿。
养母的声音很温柔：“妹妹说你捣蛋，那你就别吃。”
我记得，有一晚小乐发烧，烧到满身滚烫，喊妈妈也没人理。
妹妹抱着玩具站在门口说：“他骗人，装病。”
那晚他真的吐了，躺在床上整夜没合眼。
后来养母把他带出去，说要“吹风退热”。
我跟出去，看见他们把他关在院子角落。
那晚下雨了，小乐坐在雨里，瑟瑟发抖。
妹妹站在屋檐下撑着伞，嘴角轻轻翘着。
我拼命想把捆住弟弟的锁打开，但手磨出血都没用。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以为真的是弟弟做错了事。
直到我亲眼看见，她把小乐的玩具抢走，塞进马桶里冲掉。
用指甲狠狠掐他手背，掐得出血还在笑，说“哥哥调皮”。
小乐躺着睡觉，她走过去拽他耳朵，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不准睡！”
我问小乐：“她为什么对你这样？”
他只是摇头，很小声说：“姐姐没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