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杣谢佑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恐婚遇上二婚:凑合CP真香了杨杣谢佑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许不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这个连个像样的戒指都不舍得给你的男人,放弃这些东西值得吗?”韩啸直视着谢佑安,问她。被扫地出门的男人,凭什么和他争,自取其辱!谢佑安神色淡然,没被韩啸的话影响到,握着杨杣的手随意转动着她手指上的戒指。随便找了一个人结婚,随意买了一个戒指。它代表不了什么。“我不在乎这些。”她既不在乎手上的戒指劣质廉价,也不在乎那套珠宝价值连城。有的礼,轻,情意却适当。有的礼,贵重,心意重,给人的心理负担也重。不要轻易给别人超过你经济能力范围的好意,它会成为你的负担,也会成为对方的压力。也不要随意接受别人超过你接受能力范围的好意,它会成为你的枷锁,也会成为对方刀你的刃。韩啸的礼物,她承受不起。不在乎,她不在乎。呵~韩啸被她的不识好歹气笑。“杨杣,...
《当恐婚遇上二婚:凑合CP真香了杨杣谢佑安完结文》精彩片段
“为了这个连个像样的戒指都不舍得给你的男人,放弃这些东西值得吗?”韩啸直视着谢佑安,问她。
被扫地出门的男人,凭什么和他争,自取其辱!
谢佑安神色淡然,没被韩啸的话影响到,握着杨杣的手随意转动着她手指上的戒指。
随便找了一个人结婚,随意买了一个戒指。
它代表不了什么。
“我不在乎这些。”
她既不在乎手上的戒指劣质廉价,也不在乎那套珠宝价值连城。
有的礼,轻,情意却适当。
有的礼,贵重,心意重,给人的心理负担也重。
不要轻易给别人超过你经济能力范围的好意,它会成为你的负担,也会成为对方的压力。
也不要随意接受别人超过你接受能力范围的好意,它会成为你的枷锁,也会成为对方刀你的刃。
韩啸的礼物,她承受不起。
不在乎,她不在乎。
呵~韩啸被她的不识好歹气笑。
“杨杣,你是一个经历过贫穷和物质缺失的人,你应该明白钱的重要性。”
你需要,但这个男人给不了你。
杨杣不否认,“我曾经是个孤儿,被收养后的生活也没多大的改善,我非常清楚钱的重要性。”
“所以,我喜欢钱,我爱钱,我渴望钱,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在金钱的面前坚守住法律底线的人”
“如果我缺钱缺到快要发疯,我会举着真刀真枪去抢,但不会因为没有它而向任何一个人求怜。”
伸手向人要钱的滋味,有时候比社死更令人难堪,有时候比死亡更令人难受。
“如果你是因为他没钱而担忧我的决定,你大可放心。
我是一个不会亏待自己且极度自私的人,当他没有赚钱的能力后,我会卖掉他的血卖掉他的心肝脾肺肾用以挥霍。”
闻言,谢佑安用力捏住了她的指骨。
“如果你是因为我不介意他的二婚身份而感到了不快,我很抱歉。
和他结婚,是我在认真思考下才做出的决定,没有赌气也没有自暴自弃的成分。”
“杨杣,如果我早离婚了,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韩啸问她。
杨杣没多思考便答他,“如果你是为了和我在一起而离婚,我不会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是离婚后才认识我,我会和你在一起。”
“杨杣,我等着你重新认识我。”
各自离婚后,重新认识。
给了谢佑安一个挑衅的眼神,韩啸走了。
林彧大松了一口气,跟上。
“你有病是不是?”杨杣揉了揉被谢佑安捏痛的指骨,又甩了甩手。
“我有病,你是不是马上放弃治疗?”谢佑安秋后算账,“然后卖掉我的血卖掉我的心肝脾肺肾?”
“当然。”如果买卖人体器官不犯法。
“看来我也得重新认识一下谢太太才行。”谢佑安打量着她。
谎话张口就来,自私,无情,会装可怜,法律意识淡薄......
“我也得重新认识一下谢书记。”杨杣讥讽,“怂!货!”
对她的新认识,谢佑安不以为然道:“是时候让谢太太重新认识一下了。”
想抽烟,他摸了摸口袋没摸到烟。
把车留给了林彧使用,杨杣拿车钥匙去给倪采。
观海花园韩啸掀桌的事,和猜测传言,倪采都听说了。
看到杨杣擦花了的眼影,她信了流言三分。
闹转正,不可行。
倪采接过车钥匙,心里暗自叹息。
在她走神间,林茵然已经扑向了杨杣。
杨杣弯腰单手把她抱了起来。
“绵羊姐姐,陪我玩好不好?我一个人好无聊。”
许是高速直达,许是路上车少,许是熟悉市与镇之间的路线,她在奔赴一个未知的人生路上竟出奇的顺利。
踏出民政局,呼吸到微冷的空气,驱散了在暖气里似缺氧的混沌感后,眼前的一切仿佛在一瞬间清晰了几个度,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油然而生。
杨杣不免想起一个曾在网上很热门的话题:结婚需要冲动,太清醒的人结不了婚。
在众多的讨论帖中,有人问:当冲动的劲过去、人清醒过来,婚姻又该何去何从?
有人引用了电影《非诚勿扰2》里面的台词作答:长久的婚姻,是将错就错。
明知一开始是错,还继续下去,她的问题似乎更严重点,是一错再错呢!
杨杣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她看着心情不错。
谢佑安对她早上的失约释怀了些许,从公文包掏出个红色丝绒面的小盒子递到她面前,“给你。”
“是什么?”杨杣接过小盒子。
“戒指。”谢佑安说着,在左手无名指套上了一枚素戒,“我不认同在特定的手指上戴上戒指是已婚身份的象征,也不认为它是道德警醒的作用,所以我不会为你戴上戒指,也不会要求你一定要戴上、戴着那枚戒指。”
“正如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会要求你公开,也不会介意你隐藏。”
“婚姻是一种比友情的包容性低,比亲情的纽带性弱,比爱情的要求性高,需要法律保护的关系。
它的开始,需要两方明确情愿;它的结束,不需要双方一致同意。
如果将来你想要分开,把戒指还给我就好,我们不要走到把保护这段关系的法律变成武器的地步。”
“嗯。”杨杣摩挲着光滑的银色戒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将来你想要分开,让我把戒指还给你就好,我也不希望把为婚姻抵挡外伤的法律变成伤害彼此的撒手锏。”
“谢谢。”杨杣举起戴上了戒指的手给谢佑安看,“大小刚好,款式低调,我很喜欢。”
“只有口头上的谢谢?”她看着心情很好,谢佑安蓦然起了逗她的心。
“怎么可能!”杨杣放下肩上的包,在里掏出了个还没来得及吃的鸡肉汉堡塞到他手里,“新鲜现炸鸡肉汉堡,鸡肉鲜嫩多汁,搭配本地特色卷球生菜、宫廷御用秘制酸黄瓜酱,绿色健康营养均衡。”
谢佑安撕开包装纸,咬了一大口。
凉了。
裹着鸡肉的面糊潮软,鸡肉有点腥味,生菜的口感软答答,宫廷御用秘制的酸黄瓜酱和普通的酸黄瓜没什么区别。
销售的嘴,骗人的鬼。
“谢太太的宣传与产品体验严重不符啊!”谢佑安看着手里的汉堡直皱眉头。
“是吗?我试试看。”杨杣要回了汉堡,张大嘴就是一大口。
“销售,应根据客户的真实需求,结合产品的实际情况总结出最佳的选择方案协助客户做最优的选择,不能为了完成业绩对产品夸大其词误导客户利诱成交。”
“可是,就算在最佳的选择面前,有的人还是会觉得肯定还有更好的选择。”
吃得太快,有种顶心顶肺的痛苦。
杨杣打了个嗝。
口袋里手机连续振动,谢佑安放弃了和她论对错的心思,掏出手机看了眼,和她说:“我先接个电话。”
“那我回车上等你。”杨杣想回车上喝水。
刚坐到驾驶座上,她的手机响了。
是老板林彧的来电。
没有紧急的事情,两人大多数是语音或文字信息沟通,只有遇到需要紧急处理的事才会电话联系。
杨杣接通电话,点开通话外放,林彧的声音传出,“小绵羊,你那边市里一位已经退休的老领导他孙女看上了永恒商厦那个铺面,我答应置换给她了。”
“推送她的联系方式给你了,六点前到蓝绒和她碰个面,争取在年前把手续办好。”
杨杣应下,承诺尽快办妥就收了线。
商厦那个铺面是她争取了很久,公司才同意买下的商铺。
两年过去,永恒商厦作为复兴城市经济示范点,稍加整改那个铺面即可使其成为其中的黄金铺位之一,同时也证明了她的眼光。
如今,要拱手让人,她不免有点伤感。
谢佑安上车,便和杨杣说:“介绍我们认识的那个老领导约我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正好大家认识一下。”
“不了,晚上约了客户。”杨杣拒绝,转而问他,“你们约在哪里?”
“谢太太,这是要查岗?”谢佑安察觉到她的情绪有点低落,故意调节气氛。
啧~杨杣给了他一个白眼,“顺路的话可以送你过去,不顺路的话你可以下车了。”
“蓝绒。”
“蓝绒?”太巧了吧!杨杣狐疑地盯着他看,严重怀疑他听到了她的电话内容,“我和客户也约了蓝绒。”
“男客户还是女客户?”
“谢先生,这是查岗?”
“嗯。”谢佑安大方承认。
“男客户...才怪。”杨杣故意逗他。
-
到达蓝绒酒店,谢佑安先下车了。
杨杣把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绕了个圈又开了出来,在附近的酒水专卖店花了近一万买了2瓶奔富葛兰许红酒。
对方的爷爷在这个小地方是个有身份的人,在盘根错节的关系网里属于一个重要的节点,纵然对方是有求于她,她也必须放平心态去与对方交好。
跟着服务员快到约定见面的观海潮包厢门前时,杨杣停下了脚步,在包里拿出一张信用卡递给服务员,叮嘱她:“这个包厢的所有消费,麻烦你用这张卡结算,请勿让其他人买单。谢谢。”
服务员双手接过,点头应好。
包厢里,谢佑安的位置在白发老者的左旁,能看到开着的半扇门外的情况,杨杣突然停下和服务员说话的一幕不偏不倚地落入了他的眼里。
他低头和老者耳语了两句,起身朝包厢外去。
杨杣在包厢门前和他打了个照面,有点不可置否地抬头在看了眼包厢的名字,“你...对方约了你在这?”
“莫非对方也约了你在这?”谢佑安也疑惑。
杨杣失笑,点头,“对啊!”
她内心仍觉不可置信。
谢佑安领她入内,向她介绍老者和老者的孙女,“这位是陈定邦局长,不过他喜欢大家称他为陈老师。这位是她的孙女,陈思云。”
“陈老师,她是我太太,杨杣。”介绍陈定邦和陈思云的身份后,他把杨杣介绍给两人。
杨杣一一朝两人打招呼,顺道递上了带给陈思云的红酒。
落座后,陈定邦听了两人的巧合直呼:“缘分,都是缘分。”
“对啊,你俩太有缘了。”陈思云附和。
“是陈老师的牵线,促成了我们的缘分。”杨杣趁机恭维。
哈哈哈~陈定邦大笑,感慨道:“结善缘,得善果。”
“我促成你俩的姻缘,你俩促成了思云的合作,思云促成了我留她在家乡发展的心愿。”
“妙啊!缘分真的妙不可言。”
陈思云在十二点多后才,彼时杨杣正在美甲店里和店员玛丽、露丝吃麻辣香锅。
她见到杨杣,又先是一番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上午去医院听我爷爷的教育了。还被我爸妈逮着,陪他们吃了顿午饭。”
杨杣哪敢怪她,张开十指给她看新做的美甲,扯开她迟到的话题,“慧眼如你,选的店真不错,技术杠杠的。”
她的指甲做了光疗没涂底色,上了一层透明封层后在指甲末端描了道白线,继而又上了两遍封层。
陈思云乍一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抓起杨杣的手认真研究了起来,然后认同道:“涂抹细致,线条和指甲的比例刚好。”
“不错,不错。”她不吝夸赞。
一旁的店员玛丽和露丝闻言,暗暗松了口气。
玛丽上前向陈思云介绍自己和同事露丝的身份,“陈小姐,您好,我是‘小青虫失梦’美甲店的店长玛丽,她是我的同事美甲师露丝。”
陈思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问她:“你们老板呢?”
玛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实则心里慌得一批,“陈小姐,非常抱歉,我们老板在昨天就已经放假回家了。”
“不过她交代下您预约了做美甲,让我们等您做完指甲再放假下班。”
“所以......”陈思云狐疑的目光在玛丽和露丝的身上游走了一会儿,“是你俩给我做指甲?”
“是...是的,是我给您做美甲。”玛丽硬着头皮举起小手。
“......”陈思云顿时一脸无语,满眼嫌弃,深吸了口气才尽力心平气和地说:“我约的美甲师是她,不是你。”
“陈小姐,真的很......”
“算了算了。”陈思云摆手阻止玛丽继续说话,“我下次再来吧。”
送走两人,玛丽和露丝麻利地拉下了店铺的铁闸门,生怕陈思云反悔回来。
走在路上,陈思云向杨杣解释,“我选的那款美甲太复杂了,她们没有良好美术功底肯定还原不了,与其顶着个四不像过年还不如不做。”
杨杣没看过她要做的款式,认同不了她非美甲店老板来做的想法,避重就轻地应了她,“做美甲是为了开心,做到不满意的影响心情还浪费时间,不做也好。”
两人聊着,在星巴巴找了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杨杣打开手机小程序,让陈思云点餐。
陈思云接过手机,边吐槽边往下滑,“它们家几十年不上一次新品,上就是炒冷饭,或者加鸡蛋炒冷饭。”
“没点新意。”她点了杯香草拿铁。
杨杣接回手机,点了杯肯亚咖啡豆的鲜萃滴滤咖啡。
提交完订单,她打开电脑,把昨晚试完面包后做的案例PPT打开。
然后和陈思云说,“昨天回去后我就在思考,直接和你说我这么多年来的工作经历要花费多少时间,而你听了之后能收获多少,又能把多少运用到实际操作中。”
“思考到晚上,我决定把我的工作经验结合到与你经营店铺相关的实际案例中说给你听。”
杨杣把电脑屏幕转向陈思云,开始给她讲解PPT的内容,“我用的我们熟知的一个品牌——雪王。”
“众所周知它是个连锁的现制茶饮公司,但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它还是个供应链公司,再深入探究你又会发现它已经拓展成了一个文化公司。”
“那它是怎么做到的呢?”
接着,杨杣详细地给她说了一遍雪王的发展史。
陈思云把PPT翻回第一页,把自己的理解说给杨杣听,“雪王通过2元的雪糕和3元的柠檬水成功、迅速出圈,而这两款产品时至今日销售价格仍远低于同行,销量依旧火爆。”
“放到如今烘焙行业中来,自主研制一两款受众广售价低的产品不太现实,但可以选择一两款受众广且短时间内不会被市场淘汰的产品把价格打下来。”
“再自建供应链降低其成本,使其得以长期发展。”
“而供应链的完善,不仅有利于店铺后期的扩张,还能降低自身的运营风险。雪王作为柠檬供应链的上游,只要柠檬水这个市场在增长,不管奶茶品牌怎么样,它就在增长。”
“是的。”杨杣点头认同,“同理,只要烘焙这个行业不倒,对面粉等烘焙原料就会有需求。”
“即,越往供应链的上游走,抗风险能力越强。”
陈思云结合店铺的计划书和杨杣的PPT又提问了一些问题,杨杣结合调查到的实际案例一一给她分析,引导她思考。
五点过半的时候,陈思云被喊了回去吃年夜饭,两人的交流才结束。
杨杣回到住处,还是没见到谢佑安,手机上也是没有他发来的信息。
日子仿佛回到了一个人的时候,自在、惬意。
只是这样氛围没持续到多久,就被王丽珍的来电破坏了。
杨杣不太情愿地接起电话,“喂,妈。”
“杨杣,今晚回来吃饭吗?”
眼看就快晚上7点了,问这个话还有意思吗?
“太晚了,不回。”
闻言,王丽珍轻叹了声,埋怨道:“你弟和秀丽中午回来,凳子都没坐热就回县里了。”
“说什么谈好的博主今晚直播卖他那条裤子,要回去好好准备,依我看他肯定去秀丽的娘家了,要不然他不会带家宝走。”
“秀丽也是的,平时有事没事往娘家跑就算了,逢年过节也过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不欢迎她回家不待见她。”
“唉~有儿有女,我和你爸两个人却孤零零地过年。”
“......”
杨杣等她发完牢骚才说:“我有空再回去。”
“你都结婚了,别说回,要说来。”王丽珍在电话里纠正杨杣的用词,接着问她,“你和谢...佑...女婿什么时候过来?”
“明天,我和你爸都没空,约了你姨他们去拜佛求平安。”
“要不你们初二过来吧!凤仙也是初二过来。”
“初二要上班。”杨杣拒绝了王丽珍的提议。
“初二上班?”王丽珍疑惑,“不是初七、初八才上班吗?”
“那些是公务员才有的待遇。”
“当初就让你考个公务员,你偏不听......”王丽珍又在电话里埋怨,埋怨的对象换成了杨杣。
不提钱,可以忍。
杨杣让她絮絮叨叨了近半小时,最后以承诺给她和杨孝山发个红包结束了通话。
“离开京市太久,都不记得这里有哪些出名的特产了。”谢佑安出声打破了车里逐渐凝住的气氛,“我太太要我带特产回去,雨薇你有什么推荐吗?”
他果真结婚了。
一句话就让他眉开眼笑的人,是他的太太吧。
魏雨薇抿嘴笑笑,“不都是那些,十三绝配高末儿,酱肘子拌酱菜,又没有其他新玩意儿出来。”
“还是说你老了记性不好了?”她打趣。
三十五六了,他看着更年轻些,反倒自己憔悴得像到了四十。
哼~想到了杨杣说他老,谢佑安笑了笑。
咬着他喊停的人,承认了他不老,一点都不老。
“说你老,你还笑。”魏雨薇以为谢佑安在笑她。
明明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她的心情却因此轻松了点。
“我太太说我不老,一点都不老。”谢佑安笑道,接着解释了句,“我大她,七岁。”
魏雨薇刚有所松动的沉闷心情,在谢佑安话落的瞬间急速坠落至谷底,被湍急的流水吞没推搡,不知要被带向何处。
嘴里苦涩,她除了笑了,还是笑。
拿过车门上未开封的纯净水,她用力拧了几次才拧开,而他无动于衷。
用水稀释了嘴里的苦涩感,魏雨薇调侃他,“不知你在哪骗来的小姑娘,但好在小姑娘聪明也会骗骗你。”
何止会骗,她还会哄,还会说歪理,还会强词夺理......
谢佑安在心里直摇头。
她简直是个标准的潜在犯罪分子。
-
啊嗤~啊嗤~啊嗤~连打了三个喷嚏,手机没拿稳落下砸中了她的嘴唇。
杨杣痛苦地蜷缩在被子里,听着杜紫萼传来的哈哈笑声,感觉是上天派了个人来嘲笑她的窘迫。
听闻杨杣被躺着被手机砸中,杜紫萼又哈哈笑了一阵,奇葩相亲对象给她带来的阴霾跟着散去了不少。
杨杣爬起来,对着镜子端详起嘴唇,被砸中的地方微微肿了起来,翻开里面看她简直两眼一黑又一黑,里面已经起了个血泡。
“你没事吧?”杜紫萼听到她哀嚎。
“没事。”
还有得救,死不了,都是没事。
“让你老公亲多几下就不痛了。”杜紫萼桀桀桀地坏笑。
杨杣服了她的想象力。
用冷水漱了漱口,她又爬回到床上,卷紧被子后,和杜紫萼说:“你没看上人家,直接说清楚算了,免得人家回去唱衰你。”
切~杜紫萼不以为然,“一开始我就和他说了,我对他没意思,不想和他见面,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和钱。”
“他居然添油加醋地转述给介绍人,介绍人又添油加醋地转告给我妈那边的亲戚,我妈那边的亲戚再柴米油盐酱醋茶乱加一通转告给我妈。”
“我妈今天一大早拿着扫把守在我房间门口,要把我当穷鬼一样扫出门,我不在他身上出了这口气,我一整年都睡不着。”
“我掌嘴。”杨杣作弊,右手拍在左手的手背上,拍得啪啪响。
才砸了嘴唇,又打得啪啪响,杜紫萼怕她毁容,“得了,有被你的自残安慰到。”
两人没再聊多久就结束了通话。
杨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后已是晚上七点多。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人安静下来细听还能隐隐听到楼下广场传来的欢笑声。
谢佑安不在,她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每天到点起床,跑步运动,吃饭散步,看书学习,上网玩游戏。
初八开工,那天她前往安和镇谈妥了最后一个合作点,和认了一下公司在晴海度假村设置的办公点位置。
杨杣抓住高国华的手,稳住了身形。
抬头愤恨地看了眼王丽珍,她借着高国华的力站了起来,向他说了声谢谢,转身下楼。
“杨杣。”高国华见她的脚一瘸一拐,担心地追了上去,拉住她,“要不去检查一下?”
“不用。”杨杣贴墙站着,拨开他的手。
准备继续下楼时,回头对高国华说,“如果你不想以后再受制于你丈母娘,建议你想办法从监控室拿到这段视频。”
该怎么做,不用她多说了。
高国华看着她消失在拐角,回头看到王丽珍还愣在原地,他冷笑着与她擦肩而过。
摔倒时痛,滑落时也痛,但都比不过心痛。
杨杣回到车上,坐了一会又下了车。
去挂了个号,让医生看了摔得较严重的地方,确认没太大的问题后,她领了些跌打药水就回去了。
屋里寂静,阴冷。
明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清,她还是忍不住鼻子酸了一下,眼泪涌了起来。
矫情!
她暗骂了自己一句,仰头把眼泪逼了回去,深呼吸调节情绪。
上到二楼。
杨杣顿停在距房门还有三步远的地方,低头看着房门底下微亮的光线,她后退了一步。
出门前,窗关了,灯也关了,但房门没关。
解锁手机,点开拨打电话页面,她的拇指悬在‘1’字上两秒,随即输入了一串号码。
把手机放近耳边,她放轻呼吸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听筒终于传来了声音,同一时间房间里细微的一声‘喂’传出来。
杨杣挂断通话,压下门把,她猛嘭的一声把门推开。
“谢佑安~”她厉声朝里喝,大步走过去抄起枕头砸他,“你神经病是不是?回来也不说一声,深更半夜的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积郁着的气,在她确认是他在房间里的一瞬似找到了宣泄口,不可控不可抑制地迸发而出。
迷糊中接起了她的电话,疑惑间被嘭的一声响吓了一跳,她突然扑过来抄起枕头对他又打又骂,谢佑安懵圈的同时又感到无辜。
抓住杨杣再次拍过来的枕头,他顺势抓了她的手,把枕头甩到一边,把她拖了上床。
“谁惹你了?”谢佑安抓住她双手,把她按在怀里,“发这么大脾气。”
“除了你还有谁。”杨杣挣扎不开,干脆把锅扣在他头上。
“我哪里惹你了?我怎么惹你了?我什么时候惹你了?”谢佑安问一句,揪一下她的脸蛋。
见她气鼓鼓的不作声,他揪了下她的脸蛋,“说啊,嗯~”无理取闹。
哼~杨杣别开脸,不理他。
谢佑安气不过,低头咬着了下她的耳垂。
抬头间,瞥见她的手机屏幕亮起,韩啸的来电跃然在上面。
他拿起她手机,在她面前划过接听键,点开免提。
杨杣即将脱口而出斥责他的话瞬间堵在喉咙,不上不下的,比发现正在吃的香肠埋着老鼠尾巴还难受。
“杨杣。”韩啸的声音传出,“你家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把事情处理好,保证钱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韩啸,你别乱来。”
不包含未报警的,及不以诈骗罪立案的数据,全国的诈骗案破案率在5%左右。
法治部门都不能保证一百分处理好的事情,韩啸的保证,只能是使用非法的手段来实现。
“杨杣,不用怕,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韩啸自信道。
嗤~谢佑安不屑轻笑,继而对着手机道:“多谢韩总的好意,但不劳您费心了,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权上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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