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应寒姜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小说》,由网络作家“我遇良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玉清闻言,眉头拧了起来,“祖父留给您的药,您给了我……是孙儿不孝。”“祖母老了,以后你才是侯府的仰仗。”谢老夫人叹气道,“你既是去见公主,为何会中毒?”谢玉清抿唇。崔氏也盯着他,“你这孩子,是要急死我和你祖母,快说啊!不会……真是公主吧?”“公主?”老太太听的云里雾里的。谢玉清眼中流露出怨愤,说了实话,“是公主,命人给我喂的毒。”“什么?!”崔氏和老太太具是大惊。“为,为何啊?”崔氏惊慌的结巴道,“公主不是心悦你吗!只要你服个软,低个头,好好哄哄她,没道理她会不与你重修旧好啊!”原以为,能将姜南栀拿捏的死死地。怎么现在,一切都和预料的不一样?崔氏心慌又气愤,“公主失贞,我们不曾怪她,甚至不计前嫌,她竟还要给我儿下毒,还有没有天理了...
《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小说》精彩片段
谢玉清闻言,眉头拧了起来,“祖父留给您的药,您给了我……是孙儿不孝。”
“祖母老了,以后你才是侯府的仰仗。”谢老夫人叹气道,“你既是去见公主,为何会中毒?”
谢玉清抿唇。
崔氏也盯着他,“你这孩子,是要急死我和你祖母,快说啊!不会……真是公主吧?”
“公主?”老太太听的云里雾里的。
谢玉清眼中流露出怨愤,说了实话,“是公主,命人给我喂的毒。”
“什么?!”
崔氏和老太太具是大惊。
“为,为何啊?”崔氏惊慌的结巴道,“公主不是心悦你吗!只要你服个软,低个头,好好哄哄她,没道理她会不与你重修旧好啊!”
原以为,能将姜南栀拿捏的死死地。
怎么现在,一切都和预料的不一样?
崔氏心慌又气愤,“公主失贞,我们不曾怪她,甚至不计前嫌,她竟还要给我儿下毒,还有没有天理了!”
老太太垮着脸,预感不妙,“你和公主,当真没有和好的机会了吗。”
“可你刚刚一直在叫公主的名字。”崔氏道。
他梦中叫的是姜南栀的名字么。
那梦中,他身临其境,竟是那般真实。
好似那便是他与姜南栀的大婚。
谢玉清低眉不语。
越是不说话,越是压抑。
崔氏心焦,“你倒是说话啊!侯府可就仰仗你了,若想家族兴盛,只有娶公主这一条路了……”
“难道在娘眼中,我便没有真才实学?”
崔氏这话,谢玉清就不爱听了。
他从不认为,他配不上公主。
他满腹才学,娶公主,自然是锦上添花,谢玉清内心自傲自负,不想因做女人裙下臣而扬名。
他喜欢姜南栀,毋庸置疑。
可他也不想折辱了自己的傲骨。
“祖母,旁的以后再说,眼下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谢玉清稳了稳心神道。
“你自说吧。”
还有比谢玉清性命垂危更棘手的事吗。
老太太神色淡定。
“侯府还需准备五万两银子。”谢玉清道。
“多少?五万两?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崔氏拔高了音量。
老太太面皮抽抽,“如今侯府是你母亲管家,银钱的事,自与你母亲说。”
崔氏:“……”
老太太竟然甩锅给她!
“母亲,府里是什么账面,您最清楚,儿媳又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侯府说是儿媳管家,但当家做主的还是母亲您啊。”
就你会甩锅。
我也甩!
崔氏心里哼哼。
老太太一噎,拉着脸问,“何故要那么多银子?”
崔氏也看着谢玉清。
谢玉清脸色不太好看,“平侯府的外账,事关侯府,还需一家人商议个对策。”
平侯府的账?
这话崔氏就听不懂了。
“侯府哪还有外账?”崔氏一顿,“不会是你那个天杀的爹又在外面赌钱了吧?”
老太太本就松弛的脸更是垮的厉害。
崔氏这么骂她儿子,她心里自是不高兴的。
可偏偏又是自己儿子不争气!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嫁了个这么不成器的,成天混在赌坊不回家,我还要贴补他去赌钱,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崔氏骂骂咧咧。
对上老太太阴沉的眼神,崔氏噤了声。
老太太寒了脸,“你说,是你爹又在外面赌钱欠账了?”
谢玉清抿唇,“是也不是,欠的是以前的账。”
崔氏不解。
谢玉清说起,要债的是公主,老太太和崔氏立马变了脸,“她凭什么来要债,我侯府又不欠她!”
然,崔氏这话说的自己都没底气。
侯府欠没欠,她心知肚明。
‘咚咚!’
老太太想到什么,懊悔的捶了捶拐杖,“冤孽啊!”
谢玉清道,“娘,侯府的地契在何处。”
“你的性子,朕还不了解吗,最是睚眦必报,吃不了一点亏。”姜武帝指了指她,“心里莫不是已经想好,要怎么报复鸢儿了吧?”
姜南栀笑了笑,“父皇怕我以其人之道,去对付其人之身?”
怕她对姜北鸢下药?
让姜北鸢丢人?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事她干的出来。
姜武帝可太了解她了,说来她这个性子,还是自己宠出来的。
皇帝叹了声,“朕不事声张,是为着你的名声和宫里的颜面着想,你若是心中不忿,再闹出些什么事来,朕这脸面往哪里搁啊?”
姜南栀明白父皇的意思,父皇偏爱她,宫中上下有目共睹。
正因如此,父皇才允她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话。
“父皇,儿臣自己吃了这脏药的苦,又怎会让皇妹再吃一次呢?”姜南栀竖起两根手指来,诚心诚意道,“父皇,儿臣保证,儿臣绝不会用这脏药去对付皇妹。”
不用脏药,不代表她不能用别的呀。
姜武帝将信将疑,“朕把太医留下,让太医给你看看身子可有碍。”
“都听父皇的。”
为了补偿她,姜武帝还在离开后,赏赐了姜南栀一大堆珠宝首饰。
姜北鸢听见后,气的脸都扭曲了,姜南栀出来后,便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皇姐,你房中究竟有谁啊?值得皇姐这么袒护着?”
姜北鸢冷笑连连,说着,还高傲的看了眼谢玉清,“看来皇姐的心,与泥里的藕一样,能装得下很多人啊。”
这话,是在说她污名满身,又朝三暮四。
前几日还在父皇面前为谢玉清说好话,想嫁到谢府。
今日便又将身子给了别的男人,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就算姜南栀将奸夫遮掩的严实,也瞒不住她房里有人的事实!
不出一日,宫里宫外都会知道,姜南栀未婚失身的丑闻,看她还怎么跟镇北将军联姻?
谢玉清脸色沉沉,嫌恶又气愤的盯着姜南栀。
他在这半天了,她竟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谢玉清攥紧拳头,冷着脸,等着姜南栀给他解释。
姜南栀眸光凉薄的看着姜北鸢,“你以为给本宫下药,你就能嫁给镇北将军了?天真。”
前世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姜北鸢喜欢镇北将军。
为了破坏父皇给她赐婚,才给她下药。
姜北鸢脸色一垮,“你……皇姐这么说,是承认自己失了清白咯?”
姜南栀哂笑,“你的及笄宴,快开始了吧,还不去准备吗?父皇都没说什么,你难道想越过父皇,来指教我?”
姜北鸢一噎。
虽同为公主,但姜南栀是中宫嫡出,和她不是一母同胞,又有父皇偏爱,总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姜北鸢真是恨死了她这目中无人,骄傲自满的样子!
“我哪敢指教皇姐啊,我的及笄宴,恭候皇姐大驾了。”
只要姜南栀敢来,就一定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等着瞧吧!
姜南栀勾唇,“且等着。”
今日的及笄宴,她定让姜北鸢终身难忘……
“姜南栀,你在害怕什么?既然怕我知道,又为何要做出这等自甘下贱的事情来。”
谢玉清站到她面前,眼神责备失望,“我问你,里面的人,是不是那个替身?”
“谢玉清,你嘴巴放干净点!”姜南栀眸中冷寒。
“即便是中了药,你也可以等太医来,你就那么忍不住吗?你这不是自甘下贱是什么!”
姜南栀抬手,甩出。
‘啪!’的一巴掌,清清爽爽的打在谢玉清脸上。
“本宫的房中之事,岂容你置喙,谢玉清,你以为你是谁?本宫过往给你几分颜色,你便以为能爬到本宫头上来?”
谢玉清捂着脸,满脸的不敢置信,一抬头,对上姜南栀冰冷的双眸,他仿佛看到那眼中充满恨意。
恨?
怎么可能?
姜南栀对他只有爱意,哪来的恨?
定是自己撞破了她的丑事,她恼羞成怒了。
谢玉清冷哼一声,一甩衣袖道,“公主何须嘴硬?你做出如此丑事,若传出去,则名声尽毁,即便你是公主,也会为人所唾弃,若你现在不认错道歉,过几日就算你用公主的权势压我,我也不会再原谅你!”
姜南栀为了他,甚至拒绝陛下的赐婚。
如今不过是嘴硬罢了。
“谢玉清,倒倒你脑子里的水,本宫有什么是需要你原谅的,你的原谅值几个钱?”姜南栀冷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谢玉清,一个自私怯懦又虚伪的小人。
前世为了他,她拒了与镇北将军的婚事,嫁入谢家,做侯府的儿媳。
靖安侯府。
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就是个空壳子。
做侯府儿媳一年,她的嫁妆亏空了一大半。
为侯府平烂账,填窟窿。
若不是她,靖安侯府连爵位都保不住。
彼时,谢玉清还没有露出他伪善的嘴脸,尚且哄着她。
可是,一年后黎国大军来犯,姜国军队被打的节节败退,国将不国。
在宫应寒率领大军,兵临城下时,谢玉清强行将她拽上城墙,要用她来平息敌军的怒火。
她折辱过宫应寒啊。
宫应寒恨极了她。
听说宫应寒一路打到上京,所过之处,他都屠城泄愤!
姜南栀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城墙下的大军如雄狮猛虎,寒风凛冽,刮在她脸上,如刀刃剔肉。
“姜南栀。”宫应寒声音微弱。
嘴唇都是乌的。
脸色白的像纸。
是真的虚弱啊。
“你想说什么?”姜南栀想去握他的手。
宫应寒淡淡抬眸,“何必做戏?”
“什么?”姜南栀手一顿。
宫应寒讥笑的目光,看向桌上那只野雁,“这不就是公主想要的吗,想杀我,倒也不必如此煞费苦心。”
姜南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只雁?
她明白过来,“你怀疑是本宫给你下毒?”
宫应寒不语,只讥笑地看着她,眼神冰冷。
姜南栀咬咬牙,“宫应寒,你脑子呢?本宫前脚刚给你求来了赐婚圣旨,后脚就毒杀你,然后让自己当寡妇吗?”
说着,姜南栀自己都气笑了,将他讽刺的话还给他,“本宫如此煞费苦心,图什么?”
寡妇二字,似是触动了宫应寒某根心弦。
他也想问,姜南栀图什么?
她又是否,看出了他所图?
宫应寒眼神微动,面上不动声色。
“我今日只碰了你送来的礼。”宫应寒低声说,“我也曾,试着相信你。”
淡漠的眼神望着姜南栀,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
仿佛是在问她,你作何解释?
张松暗暗钦佩,主子戏演的挺好。
太医一听,写完药方立马去检查桌上那只玉雕。
细细一摸,便察觉不对,“公主,这玉雕上被人涂了一层油脂,正是宫皇子所中之毒呀!”
姜南栀闻言变了脸。
怎么会?
玉雕是她亲自定的。
有人背着她动了手脚?
“公主还有何话说?”宫应寒喃喃道。
姜南栀抿唇,“此事本宫自会给你一个交代,本宫敢作敢当,若我下毒,命给你。”
宫应寒眼神微闪。
姜南栀眼神凌厉而坚定,她侧身背对着他,浑身透着倔强和不服的傲骨。
“来人!”
南栀唤了声。
九狸进门,“公主?”
“千金楼墨娘,带她来见我。”姜南栀冷声道。
“是!”九狸看了眼宫应寒。
总觉得他是装的。
哪有人中毒的要死了,非但不慌,反而像他那么镇定的。
九狸去拿人期间,太医也以最快的速度配好了药,由太医和静香盯着熬药的,不会有丝毫差池。
宫应寒服了药,太医重新给他把脉。
随即眉头舒展一二,“公主,宫皇子的脉象稳定了许多,待公主求来解药,服下应无大碍了,只是还需切记,要……”
“要什么?”姜南栀拧眉。
心里却在想,怎么这么多事?
宫应寒可真难养啊!
干脆就让他死了算了!
免得还要攻略他,陪他演戏。
没了宫应寒,姜国未必会亡。
但宫应寒如果死了,黎国必会兴师问罪,借机出兵。
年前的征战,虽是姜国赢了,但并不代表黎国兵弱,相反,黎国一直是兵强马壮,此次若不是陆君澜擒获了黎国太子,黎国未必会撤兵。
姜国只是险胜罢了。
两害相较取其轻,比起战火重燃,还是驯养这朵黑莲花吧。
太医一犹豫,说,“七日内,需戒酒戒色……保重身子,克制欲念。”
“行了,本宫知道了!”姜南栀脸一红。
合欢毒,才发作了两次。
天杀的。
这该死的毒,不定时发作。
姜南栀心中默念,只要本宫清心寡欲,男人什么的,都是浮云。
何况宫应寒这身体……
南栀看了他一眼,满脸不忍心。
“你那是什么眼神?”宫应寒脸色微沉。
是觉得他弱?
觉得他不行?
中合欢毒的又不是他。
公主府外的拐角处,停着一辆马车,谢玉清坐在车里,神清气爽。
“方才见太医已经进去了,想必府里现在不安宁。”
小厮谄媚道,“谁叫那替身不知死活,同小侯爷你抢公主,是他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外臣为质,联姻大事,不敢擅自做主。”
言外之意,他是黎国皇子,他的婚事,得由黎国皇帝点头。
宫应寒拒婚的意思很明显。
德寿公公脸色不太好,“宫皇子既知自己为质,便不该不识抬举。”
须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你们这是逼婚!”张松愤愤开口。
“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儿!”德寿公公呵斥道。
张松不服气的闭嘴。
当真是人在屋檐下!
“公公,这圣旨,本宫接了。”姜南栀忽然开口。
“这……”德寿迟疑。
姜南栀扯了扯嘴角,“父皇既然答应为我和宫应寒赐婚,我与他便是夫妇一体,这旨意我接了,便相当于他接了,公公你说对吗。”
虽然牵强,但也说的过去,德寿退步道,“公主说的在理,那老奴就回宫复命去了。”
“素竹,送公公。”姜南栀笑笑。
德寿公公走后,姜南栀由静香扶着,靠近宫应寒,她伸手扶他,“本宫说过,会给你求个名分,有了这道圣旨,往后便无人敢说你我的闲话了。”
宫应寒面色冷淡,“姜南栀,你究竟想做什么?”
姜南栀没回答,而是说,“宫应寒,你应该知道,这上京倾慕本宫的男儿很多,本宫若想择驸马,你觉得很难吗?”
自然不难。
姜南栀即便跋扈了些,但毕竟是天之骄女。
想娶她的男子,从宫门口排到了城门口,谁不想一步登天。
“本宫放弃那些选择,是因为,你是本宫的人。”说罢,姜南栀将圣旨交到了宫应寒手中。
宫应寒眯起眸子。
心中鄙笑。
姜南栀,还真是自大啊。
她凭什么认为,他会稀罕她给的名分?
“本宫乏了,静香,扶本宫回房。”姜南栀面露疲累道。
“是。”
当晚,公主府半夜请了太医,婢女们脸色凝重,忙忙碌碌的进出姜南栀的房间。
“她为什么瞪我?”
静香路过黎阳苑时,都会狠狠地瞪一眼张松。
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半夜召太医,难道姜南栀又毒发了?”
张松猜测。
话一出,宫应寒神色微动。
合欢毒,若不能缓解,则会爆体而亡。
“公主,宫应寒根本就不领情,您何必为他触怒陛下,连累自己被陛下责罚。”静香一边给她喂药,一边委屈道,“伤了膝盖不说,还淋了一夜的雨,风寒伤身,若是留下什么病根儿可如何是好?”
“本宫有你们照顾,一点风寒,不碍事的。”姜南栀哑声道。
药很苦,姜南栀皱紧眉头,“就不能让太医多放点甘草吗?”
“太医说了,甘草与药性相冲,奴婢准备了蜜饯,公主您再多喝两口。”静香哄着她喝药。
宫应寒在门口,又默默的退走。
姜南栀只是染了风寒,并非毒发。
“公主,人走了。”静香道。
姜南栀叹气,“这苦肉计倒是真让本宫受罪了。”
“公主服了药,奴婢服侍您躺下睡一觉吧。”静香轻声道。
姜南栀摇头,“本宫现在还不能睡,九狸,本宫有事吩咐你去做。”
九狸便是她身边那最好的暗卫。
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姜南栀面前,单膝跪地,“公主吩咐。”
“你过来。”姜南栀眼神示意。
九狸上前,附耳贴近。
姜南栀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只见九狸当场变了脸色,“公主?”
“此事只能暗中调查,切记,务必要保密。”姜南栀叮嘱。
九狸颔首,“属下遵命。”
她必须尽快找到太子的下落。
才能处置那个鸠占鹊巢的家伙!
至于她罚跪的事,自会有人禀报给宫应寒。
黎阳苑。
“主子,打听到了。”
宫应寒站在窗前,负手而立,凝望着窗外的一枝海棠。
崔氏一愣。
随即脸色大变。
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了。
地契!
天杀的,她竟忘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姜南栀要五万四千两,限我们三日内归还,竟是我看走了眼。”谢玉清语气怨愤道。
他看错了姜南栀。
薄情寡义,或许才是她的本性!
侯府笼罩着一层阴霾,人人如丧考妣!
…
柳溶身子不好,又羡慕外面的烟火热闹,周逸云为了哄她开心,便买了许多烟火回来,在国公府放给她看。
周家烟火绚烂。
却有一方小院死气沉沉。
“呸!不要脸!”丫鬟兰儿看了眼外面的烟火,呸的一声关紧房门。
“不出门便能看到乞巧节的烟火,倒是沾了她的光了。”
身后传来低叹声。
兰儿回头,看到她家世子妃披着一件薄衫,即便关上门,也挡不住外面绚丽的烟火颜色。
“世子妃,分明是她沾了你的光,是她不懂感恩,鸠占鹊巢,他们还要……他们都不是好人!”
世子妃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去请世子,世子听柳溶那个女人挑唆,也不肯来看世子妃。
“是啊,周逸云他不是好人。”叶婉兮扯了扯嘴角,如月蒙尘,“兰儿,你这性子,不适合留在国公府,我为会你寻一个好去处的。”
“奴婢哪也不去,奴婢就在这陪着世子妃。”
兰儿忠心,她知道。
但她时间不多了。
她走后,国公府的主母,就该是柳溶了。
兰儿是她的人,柳溶又岂会善待她?
她放心不下的,也就是一个兰儿了。
“咳咳,过两日,替我递一张拜帖出去吧。”叶婉兮低声道。
“是。”
前院,烟火迷人眼。
柳溶面容苍白虚弱,宛若一株菟丝花,“原来大夫说,我活不过乞巧节的,能与世子看到这么美的烟火,便是明日就要我死……我也没有遗憾了。”
“你会没事的。”周逸云颇有些心不在焉道。
这么美的烟火,叶婉兮看到了吧?
柳溶虚弱的笑了笑,“我能活到今日,世子和表姐是我最大的恩人,表姐身子也不太好,不如请她来一起过节看烟火吧?”
周逸云抿唇,“她喜静,性子又冷僻,就算派人去请,她也未必肯来,反而会驳了你的好心。”
柳溶一副愧疚的表情,“都是我不好……”
“与你无关,是她自己狭隘了。”周逸云语气微冷。
柳溶于他有恩,又是婉兮的表妹,是叶婉兮不能容人。
“姑娘。”
这时,丫鬟捂着脸跑回来,跟柳溶哭诉。
“这是怎么了?不是让你去跟公主传个话,说表姐身体不好,不便前去赴约吗?”柳溶眼底闪过一抹算计。
叶婉兮是世子妃又如何?
还想找公主撑腰?
她有的是法子,叫她连国公府的门都出不了。
“奴婢传了,可公主不听,还说奴婢不配替世子传话……”丫鬟哭着说,“公主她还说……”
“还说什么?”周逸云冷了脸。
姜南栀,自小跋扈!
“公主她还赏了奴婢二十个巴掌,说让姑娘安分守己,说世子您是……是蠢货!”
柳溶白了脸,脸上尽是惧怕和哀伤,“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去传话的,也就不会触怒公主了,公主邀请的是表姐,可世子也是为了表姐的身子着想啊……”
话落,周逸云的脸色更为冷沉些。
柳溶观察着周逸云的脸色说话,“世子,公主她怎能如此不辨是非呢?”
“她姜南栀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周逸云沉声道。
原本他还想着,陪柳溶看完烟火,去看看叶婉兮的。
如今看来,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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