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凝傅司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傲娇大小姐真香了谢晚凝傅司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荔枝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拍卖会就是这样的,价高者得。谢晚凝看了眼他的神态,低声唤他:“一琅哥?”钟一琅听到她的问话,勉力笑了一下,“没事。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谢晚凝抿下唇。她现在也帮不了他。拍卖会还在继续。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让谢晚凝醉心的那件“人鱼之泪”终于出现在舞台上。“接下来展示的是第十六号拍品——‘人鱼之泪’….”聚光灯下,那枚大克拉的蓝钻项链静静地躺在黑色的天鹅绒布上,光影变幻间,那抹蓝浓烈又通透,视线一旦企及,就很难移开。珠宝首饰的美从来都不是平面的,照片只能展现出它很小一部分的漂亮。这一点谢晚凝最是明白不过,她见过那么多的高级珠宝,但还是难以自拔地被这枚“人鱼之泪”折服。真的太漂亮了。她甚至都已经想好,这样顶级的珠宝,必定不能搭配太抢...
《先婚后爱:傲娇大小姐真香了谢晚凝傅司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拍卖会就是这样的,价高者得。
谢晚凝看了眼他的神态,低声唤他:“一琅哥?”
钟一琅听到她的问话,勉力笑了一下,“没事。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谢晚凝抿下唇。
她现在也帮不了他。
拍卖会还在继续。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让谢晚凝醉心的那件“人鱼之泪”终于出现在舞台上。
“接下来展示的是第十六号拍品——‘人鱼之泪’….”
聚光灯下,那枚大克拉的蓝钻项链静静地躺在黑色的天鹅绒布上,光影变幻间,那抹蓝浓烈又通透,视线一旦企及,就很难移开。
珠宝首饰的美从来都不是平面的,照片只能展现出它很小一部分的漂亮。
这一点谢晚凝最是明白不过,她见过那么多的高级珠宝,但还是难以自拔地被这枚“人鱼之泪”折服。
真的太漂亮了。
她甚至都已经想好,这样顶级的珠宝,必定不能搭配太抢眼太夸张的礼服,方能显现出它的华美风采。
可惜,她现在没办法带它回家。
她自己手头的那点钱,怕是都够不上拍卖价的零头。
她的手包里倒是还有一张傅司远给的黑卡。那张黑卡是无上限的,全球都可用。
证都已经领了,她倒也不是真的矫情到不用他给的卡。
只是这枚“人鱼之泪”,最终拍价必定是天文数字。
她先前在拍卖会上买到过最贵的一样首饰,是一只售价两千万的手镯。父亲再宠她,知道后也还是在家念叨了好几天呢。
她如果刷他的卡买下了这枚“人鱼之泪”,谁知道他会怎么想。
还是算了。
她目光不错地盯着台上流光溢彩的“人鱼之泪”,听着主持人一次又一次地喊价,最后拍出了三亿美元的天价。
拍得者,是一号包厢的贵宾。
谢晚凝突然想出去透口气。她小声同钟一琅说了句,就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出了会场大厅。
大厅外静悄悄的,走廊很长,两边挂着风格统一的油画,暗黄的壁灯悬于之上,她踩着柔软的地毯,往前走了几步,前方出现了岔路口,她停顿了下,一时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刚才钟一琅说陪她一起的时候,也许她不该拒绝。
谢晚凝只在原地踟蹰了几秒,就听见后方传来了脚步声。
她回头看了一眼,是位身穿修身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
“小姐,是要去洗手间吗?”那人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请跟我来。”
谢晚凝礼貌地拒绝了她。
对方倒是很热情,交谈几句之后,谢晚凝得知了露台的方向,道了谢之后就自行离开了。
她到达露台的时候,发现天空又下起了雨。
L国的气候太多变了,她又开始有些怀念起前几日的好天气,阳光富足,她那会儿还担心娇嫩的肌肤会不会晒黑。
她盯着连绵的雨幕看了好一会儿,并未察觉到时间已经过了多久。直到手包中的手机震动持续了好一阵,她才反应过来。
是钟一琅的电话,问她去哪里了。
拍卖会还没结束,可他也没什么继续的心思,见谢晚凝出去了好一会儿也未回来,信息也没回,也有些担心的出来找她了。
“我在这边的露台,就回来了。”
挂断电话,谢晚凝将手机捏在手里,又随手看了下消息列表。
雨势有增大的趋势,掉落时有几滴飞溅进室内。她不由得后退一步,避免被打湿。
在这里碰到认识的人的几率实在太小。那道视线稍纵即逝,也许只是坐在上方之人无意地看了一下。
座位四周的灯光转暗,拍卖台上的光束加强,漂亮的礼仪小姐端上了今日的第一件拍品。
“有喜欢的吗?”钟一琅略微靠近她,压低声音问了句。
谢晚凝并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她将手册合上,同样压低了声音问他,“你今晚的目标是哪一样?”
“4号。”
那是一只设计极为复古的怀表。能拿出来拍卖的东西,自然不会是稀松平常的物件,这只怀表工艺考究复杂,其中有几种工艺甚至都已经失传了,再难复刻,也因此变得珍稀。
不过钟一琅看中的不是它的款式,而是它上面被赋有的特殊价值。
“对我来说,”钟一琅简单地解释了下,“这是把极其重要的钥匙。”
其实也是运气使然,他寻求着与C公司的合作,奈何一直没找到契机。
机缘巧合之下,他得知了这一枚怀表对C公司的创始人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这才花费了不少功夫,拿到了一张拍卖会的邀请函。
拍品亮相,竞价,敲定。很快,前几样拍品都寻到了它的主人。
“接下来我们要展示的拍品是….”
“诞生于18世纪的…怀表….”
主持人刚刚介绍完毕,钟一琅就举起了手中的牌。
众人的目标其实都在后面。但这枚怀表制作精良,很有收藏价值,也有人陆续地举起牌,场面到底是不如前几个热烈。
钟一琅跟在其后,再次举起牌,心头微松,想着他说不定可以以低于预期的价格拿到这枚怀表。
“还有人要出价吗?”主持人环顾一圈,嘴中又多加了几句赞美之词。
“如果没有的话…”
他的话还没未说完,突然看到二楼一侧包厢内的提示灯亮了一下。
马上有人来传话——
“一号包厢的客人,出价一千万美元。”
这价格一出,在场的人群里也难免传出低乱的议论声。
在一号包厢的客人出价之前,这枚怀表的拍价也仅仅只是出到两百五十万美元而已。
这样一下子就提高了七百五十万美元!
主持人面带微笑,声音柔和地再次询问了一遍:“还有要出价的吗?”
钟一琅默默咬牙。
对于这枚怀表,他的心理预期最高只有300万美元。
一号包厢….
谢晚凝掀起眼皮,往右侧又看了一眼。
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刚才那道短暂的窥探视线,正是来自于一号包厢。
她在L国应当是没有什么认识的人的。
那里面会是谁呢。
也许只是一个对这样拍品感兴趣的人。
钟一琅手指攥紧了一瞬,又接着松开,他往一号包厢的方向看了一眼,第三次举起了牌子。
“一千一百万美元。”
这是他目前能凑出的最大金额。
钟一琅平日里向来理性。一千万美元买一枚怀表,或者说是赌一个机会,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规划。
可这样的场合里,理性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抑制。
如果对方不再继续喊价的话…
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他重重一击。
一号包厢的提示灯再次亮了起来,这回,他给出的报价是——
“三千万美元。”
这个价格已经远超过这枚怀表的真正价值了。
随着主持人的小锤落下,四号拍品最终由一号包厢的客人拍得。
没有拍到想要的东西,钟一琅心头有些遗憾,也有些烦扰,但礼节约束着他,他面上也只是流露出几分心不在焉和茫然来。
隔了几日,谢建国又给谢晚凝安排了一场相亲。
同样是A市有名的家族顾家。
这回,谢晚凝认真的看了眼对方的资料。
对方很年轻,只比她大上两岁,证件照上的照片五官清隽俊秀,谢晚凝确定自己应当是没有见过他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照片总给她几分熟悉感。
上次的相亲她没有认真对待,这次她认真化了妆,挑了身玫红色的裙子。
这颜色挑人的很,穿不好就会显得艳俗,但她长了那样一张明艳的脸,穿什么都只能是为她锦上添花,一点也不会有喧宾夺主之感。
可惜上次的珠宝没能买到手,不然配她的裙子刚刚好。
谢晚凝从衣帽间出来,挑了搭配的包包和鞋子,出了门。
顾家的那位约的是本地一家有名的网红餐厅。
这家店就开在商圈中心,以一整面的玫瑰永生花墙为噱头,因为足够浪漫,刚刚开业就吸引了不少名媛前去打卡。
店里的菜品做的都很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很难预约,要提前好久才能约上。
谢晚凝刚刚走到店门口,就有长相帅气的侍应生为她拉开了玻璃门。
她进了门,很容易地就在靠窗处找到了她的相亲对象。
对方背对着她,浅棕色的短发搭配着杏色的丝质衬衫,矜贵之中透着漫不经心的优雅。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前,随手将包包放到一旁。
顾澜之的目光看过来,唇边溢出一声轻笑。
那笑声实在算不上和善。
笑什么?
谢晚凝不由得有些恼,但很快,对方就站了起来,作势要帮她拉开椅子。
她抿着唇,面上表情不显,婉拒道:“我自己来吧。”
“实在是不好意思,谢小姐本人比照片上要漂亮太多。我一时太过喜悦,所以忍不住笑了一下。”
顾澜之长了双桃花眼,天生的含情目,看人的时候最显深情。他这番解释说的诚恳,但谢晚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侍应生拿了菜单过来,谢晚凝不客气地将自己感兴趣的菜品都点了一份。
她合上菜单,又注意到对面那道无法忽视的视线。
从她坐下开始,顾澜之就一直在看她。
她也大大方方地回看过去。
看照片时若隐若现的熟悉感又再次出现。真人比照片要更真实,谢晚凝再次确认了下,自己之前未曾见过这位顾家二少爷。
听闻这位二少爷早年的时候流落在外,到十四岁的时候才认回来。认回来之后也极为低调,甚少出席各种宴会。
直至近年来,才频繁开始代表顾家在公开场合露面。
“我就不说废话了。”顾澜之盯着她,“谢小姐家里的事我也听说了,成婚后,我自然会帮助谢家。”
“谢小姐如果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虽说这是一场目的性极其强烈的相亲,但从她进来开始,他们之间的相处不过才短短的几分钟时间。
她不清楚其他人的相亲是如何的,她只觉得,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直接开始谈论婚事相关事宜,有点太过草率。
正常的第一次见面,不应该是先让双方有个初步的了解吗。
是什么让顾澜之觉得,她谢晚凝就非他不嫁了呢。
她讨厌他开头的那声笑,也讨厌他这莫名其妙的自信。
“顾少爷,你不觉得现在讨论这个,有点太快了吗?”
“我们对彼此并不了解。”
“我是不介意花费时间慢慢了解的。只是,谢小姐,你的父亲等的起吗?”
“能娶的起你的…除我之外,还有谁呢?”
谢晚凝握紧了手中的玻璃杯,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深吸口气,拿过一边的包站起来。
父亲向来宠爱她,唯一一次对她说话声音严厉了些,就是上次她跟傅司远相亲之后。
她并不清楚家里现在的情况,只是,眼前的这个人说话态度这样差,倒令她不由得往最坏的情况去想。
谢氏真的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谢小姐,美人有些小脾气很正常。但也得看场合。”
有侍应生端上了一道菜。
香甜气息隐隐飘来,菜肴盛放在漂亮的金边盘子内,摆盘相当漂亮,她在点菜的时候还期待过它的味道。
现在,她一丝胃口也无。
“不尝一尝吗?这可是这儿的招牌菜。”
“谢小姐?”
低沉声音传来,像是大提琴奏出的音调,醇厚迷人。
谢晚凝抬起眸,就见得一道高挑身影向她走来。
男人缓步而来,肩宽腿长,那张眉目深邃的英俊脸庞,此刻正散发着不容忽视的魅力。
连带着他身上被她暗自吐槽过古板老土的穿着都没有那么丑了。
他应当是刚从里面的包厢里出来。他身后有几人往这边看了几眼,才出了门。
“又见面了。”
谢晚凝这会儿的状态多少有些不太自然,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傅司远。
聊天框里的对话还停留在傅司远最后发来的那个微笑表情上。
这几天里他们没有聊过天。
彼此没看上,自然也不需要联系什么。
“傅总。”顾澜之敛了神色,站起身打了声招呼,“好巧。”
傅司远微点了下头,“顾二少。”
他的视线重新落到谢晚凝身上。
她今天比跟他见面的那一次要更漂亮,玫红色很适合她,明艳张扬,带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视觉冲击感。
她在这里…是和顾澜之相亲吗?
傅司远抿了下唇。
他们三日前才刚刚相过亲。
相亲后的那天晚上,他就坐飞机去了M国谈项目,今天早晨刚刚回来。
他对自己的婚事并不热衷。婚姻对他来说,甚至比不上谈成一桩合作来的有意义。
在母亲的催促下,他也相过几次亲。他对着那些闺秀,无所谓喜不喜欢。都是娇养长大的女孩子,对方也没什么兴趣去贴他这张冷脸,几次之后,他也就不愿意再浪费时间相亲了。
要不是前些日子爷爷查出了病症,他也会拒绝掉这次跟谢晚凝之间的见面。
等真见了面之后,他倒是觉得,如果结婚对象是她的话,也未尝不可。
只是他的这位相亲对象....
似乎并不这样想。
金边瓷盘里,是一只完整剥好的螃蟹。
傅司远似乎还有些强迫症,蟹黄蟹肉分置两边,蟹腿肉则被一一摆放的很整齐。
心头刚刚涌起的一点子异样感被面前这只剥好的螃蟹熨平,顷刻间消散。
好吧,她收回对他的一点刻板印象。
老男人还是有点体贴的。
谢晚凝夹起一小块蟹腿肉,细细咀嚼,肉质果真鲜嫩,简单的烹饪方式最大程度的保证了它的鲜甜。
她咽下,直接问道:“你拆蟹的动作很熟练,是以前常常拆给别人吃吗?”
傅司远正在拆第二只蟹,闻言淡淡回道:“家妹喜欢吃我拆的蟹,就稍微学了一点。”
一只螃蟹很快就被吃完。
她看眼男人手中正在拆的第二只蟹,已经拆的差不多了。
他若是这么殷勤的话…
螃蟹鲜美,她不介意再吃上一点。
谁知他拆完,擦了手,并没有把瓷盘递过来,反倒自己拿起了筷子。
他尝了一口,似乎是注意到她的目光,他看过来,停顿了下,“螃蟹性寒,不可多食用。”
瓷杯里倒进红褐色液体,再被他推过来, “喝些姜汁红糖水能去寒。”
浓郁的姜味充斥着她的鼻腔,谢晚凝赶紧将这杯姜汁红糖水拿远。
无语,那个什么资料上难道没有告诉他….
她最讨厌姜了吗!
*
谢晚凝回了谢家。
临走前两人礼节性地交换了联系方式。
此刻,她刚刚下了车,就收到了来自傅司远的消息。
他的头像是一张风景照,名称则是他名字的缩写。
一样的老土、乏味,充斥着浓浓的老男人气息。
FSY:到家了吗?
谢晚凝还有些不高兴。
拆下来的第二只螃蟹没给她吃就算了,他居然还让她喝红糖姜茶!
天知道她多讨厌姜这种食物,她家里人都不敢逼她碰和姜有关的东西好吧!
她根本就懒得回他,聊天页面被她“啪”一下关掉,踩着高跟鞋就进了别墅大门。
蒋琬正好在客厅等着,见她回来,问上一句:“今天的见面怎么样啊,晚晚?”
“妈咪,我不喜欢他。”谢晚凝摇摇头,“我跟他没什么话可聊。”
蒋琬听完,跟刚从楼梯上下来的谢建国对视一眼。
傅家无疑是他们心中最理想的联姻对象。
傅家的家底极为雄厚,是真正的old money,而且家风严谨,傅家长子又极为出众,除了年纪大一些,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两家人上一辈之间是有些交情在的,不过后来蒋琬的母亲去世了,倒是渐渐的没了联系。
直到最近的一次圈内的聚会,两家才又联系上了。
傅司远的母亲慕清,看了谢晚凝的照片之后,甚是喜欢,两边一拍即合,当即就说要给两个年轻人安排相亲。
傅司远已经三十岁了,慕清不是没给他安排过相亲,只是这孩子从小心思就深,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谢建国眉心蹙起,“你怎么还像孩子似的...只见了一面,就知道喜不喜欢了?”
“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
谢晚凝蓦地转头看向他,眼眶霎时间红了。
她咬着唇,眼里含着雾气,竭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就是不喜欢!我不嫁他!”
蒋琬站在一旁,一边拉着丈夫的手,一边又去拍晚晚的背,“好啦,好啦,不喜欢就不喜欢…”
“没关系,我们再看看...”
“你就惯着她吧。”
谢晚凝被蒋琬哄着上了楼。
她趴在自己的粉色公主床上,气的抽了好几张纸巾擦脸上的泪水。
她又没有说不同意联姻,天下又不是只有傅司远一个男人,她嫁别人不行吗,就只能嫁那个傅司远?
越想越气,她抽过手机,找到置顶头像,噼里啪啦发过去一堆文字。
几秒后,电话响起。
谢晚凝接起电话,姜知鸢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晚晚?”
不同于圈内那些塑料姐妹,姜知鸢是她在留学时认识的朋友,也因为她不是圈内人,谢晚凝什么都愿意跟她说。
“我可能要结婚了。”
话筒里停顿几秒,“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谢晚凝吐槽了一堆,姜知鸢只抓住了一个重点,“你说他30岁了?”
“那他还能行吗?”
谢晚凝沉默,心中的不满被她这一打岔,瞬间歪到了奇怪的方向上去。
差点忘了她这位好朋友,职业是男科医生。
“从专业的角度出发,我建议你不要嫁给他。”姜知鸢冷静分析,“男人过了25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更何况听你的描述,他似乎没有过女人,能不能用都不知道。”
谢晚凝:……
神经啦,她在讲什么东西啊。
赶在谢晚凝挂电话之前,姜知鸢又提醒了她一句,“如果确定要嫁的话,最好婚前先试一下哈。”
“X生活和谐也是婚姻里非常重要的一环。”
即便是话题歪到了奇怪的地方去,但跟她聊完之后,谢晚凝的心情确实也好了一些。
她的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冷静下来之后,想了想还是在傅司远发来的那条消息下,回了一个“嗯”,外加一个系统自带的微笑表情。
相亲不成功也没什么,她也没必要得罪傅家,毕竟他们家也还要在A市混的。
估计她发这个微笑表情,老男人会觉得她是在跟他笑。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对方也回了一个同样的微笑表情。
谢晚凝在浴室里待了有一个小时。
她往日里喜欢泡澡,光是挑泡澡球都要挑一会儿,更不用说后续的各种保养类步骤,每日在浴室里都要待上好长一段时间。
只是今日,她泡澡的时候总有些心不在焉。
等泡完澡,她换上睡裙,吹干头发,才拉开了浴室的门。
馥郁的玫瑰花香气随着她的走动而悠悠散向房内。
房间里只开了两盏暗黄色的床头灯。傅司远坐在床上,高挺鼻梁上了架了副金边眼镜,正垂眸看着手中的平板,听到声音,他抬起头来。
这一看,他的视线下意识地就想移开。可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移开的视线很快就落了回来。
谢晚凝身上的吊带睡裙是浅浅的樱花粉色,胸前和下摆处都缀着精致的蕾丝,裙子的料子轻薄,薄薄的贴在身上,胸前大片的雪色肌肤白的晃眼,在灯光下呈现出羊脂白玉一般的质感。
谢晚凝爱漂亮,哪怕是睡觉的时候也要穿的美美的。
“你…不冷吗?”
“不冷啊。”
已是深秋,冷空气一波接一波的来,即便是还没有冷到需要开暖气的时候,谢晚凝也早早开了地暖。
她不习惯在室内穿很多衣物,那样会让她觉得不够舒适。
她看一眼长裤长袖,连上衣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颗的傅司远,随口问了句:“你不热吗?”
被她这么一问,本来就有些心浮气躁的傅司远这会也觉出了热意。
他抿一下唇,将平板关上,摘了眼镜,“十一点了,睡觉吧。”
谢晚凝的作息没有这么规律,早睡晚睡取决于她当日的心情。
但这也只限于往常,她一个人的时候,现在房间里多了个傅司远,她其实也有点拘束。
床头灯被按灭,房间里陷入黑暗。
床很大,如果不是刻意,两个人各睡一边,完全不会有碰到的可能。
谢晚凝躺在舒适柔滑的真丝床单上,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她又挫败地睁开了眼。
完全睡不着。
黑夜将她的感官体会无限的放大,她闻见了来自身侧的淡淡气息,醇厚微苦的茶香,正一丝一丝侵入她的领地。
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似乎就闻到过这种味道,很独特,也很有记忆点。
跟一个名义上是丈夫实则才见过几面的陌生男人躺在一起,怎么可能睡得着。
谢晚凝微微偏头往身侧看了一眼。
身边的人很安静,气息平稳,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她正想尝试着再闭上眼,身侧男人开了口:“睡不着?”
原来他也没有睡着。
傅司远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躺在一起。
更不用说这个女人还很漂亮。
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刚才看到的漂亮风景——
柔滑的长发,被雾气蒸腾的格外漂亮的漂亮眉眼,白玉似的肌肤,纤细笔直的长腿…
他告诫自己这不是绅士行为,他怎么能这样反复地去回味….
可她不是别人,她已经是他的妻子。
燥热情绪还在节节攀升,身体里燃的那簇火苗也越发的成了气候,大有将他燃烧殆尽的趋势。
“说实话,现在有点太早了。”谢晚凝听他开了口,也接话道,“我以前很少睡得这么早。”
“早睡早起对身体比较好。”傅司远的声音有些冷。
这句话又是她不爱听的。谢晚凝偏过头,没有再接话。
她又不是小孩子,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早睡早起是对身体好,但是晚睡却比较快乐。
隔了一会儿,他低沉微哑的声音再度传来:“既然睡不着…”
“那要不要做点别的?”
谢晚凝骤然紧张起来,心跳加速。
他这句话讲的很含糊,话里的意思也不甚明确。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还能做点什么?
可联想到他之前冷冰冰的样子,谢晚凝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傅司远这样的人,就算在床上背圆周率都不奇怪。
她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什么?”
“要接吻吗?”
谢晚凝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对方的声音很轻,她并未察觉到他的声音比刚才又哑了几分,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什么?”
很荒谬。
上一刻她还觉得是自己脑袋里装着黄色废料,曲解了他的意思,下一秒,她感觉到身侧床垫微微下陷,男人的体温比她要高出不少,气息紊乱而灼烫。
“可以吗?”
黑暗里她的心跳快到乱七八糟,她听到自己很轻的应了一声,再然后,男人带着薄茧的指尖勾起了她的下巴,精准地衔住了那片柔软的玫瑰花瓣。
他的气息并不令人讨厌。
谢晚凝有过众多追求者,但到底是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能感觉出,对方探入的舌尖有点生疏,有些蛮横,她馥软舌尖觉察到了一丝疼意。
她蹙起眉,双手稍稍用力,想要推开拥她拥得很紧的男人。
傅司远隔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你弄疼我了。”
亲热之后,她的声线更娇。傅司远咽了下喉咙,喉结滚动,“抱歉。”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甜,他一时间有些忘了形。
“你没有接过吻吗?怎么会这么用力…”
即使傅司远在圈子里的名声极好,但他已经是三十岁的男人了,也不可能连恋爱都没谈过吧。
“没有。”
谢晚凝愣在原地,嘴巴微张。
“晚晚,是我做的不好…”
“你可以教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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