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年傅凌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盛年傅凌野 番外》,由网络作家“林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年垂眸,眼角挂着未干的泪渍。“盛年,你别太倔,别忘了你母亲还在疗养院,需要钱。”盛聿看着她,眼眸漆黑深不见底。“你想怎样?”盛聿起身,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含着笑声音淡淡:“今天这么一闹,你这个活摆件估计彻底失去了价值。你猜,他们会不会把你连同你妈一起扫地出门?”语落,盛年身子一僵,抿着唇挤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上大学的钱,她可以挣。但母亲的疗养费,她付不起。“乖乖听我的话,他们不敢对你和你母亲怎样。”盛聿了解盛乾的虚伪,当初收养盛年他特意登报大肆宣扬,如今想要赶人,也要顾及社会舆论。短时间里,他们不会有动作。但当时的盛年没想到这一层。盛年害怕了,不得不示弱:“是不是我答应了你,你就会救我妈?”。但,她还想要赌,赌盛聿不会真的威逼利诱,...
《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盛年傅凌野 番外》精彩片段
盛年垂眸,眼角挂着未干的泪渍。
“盛年,你别太倔,别忘了你母亲还在疗养院,需要钱。”盛聿看着她,眼眸漆黑深不见底。
“你想怎样?”
盛聿起身,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含着笑声音淡淡:“今天这么一闹,你这个活摆件估计彻底失去了价值。
你猜,他们会不会把你连同你妈一起扫地出门?”
语落,盛年身子一僵,抿着唇挤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上大学的钱,她可以挣。
但母亲的疗养费,她付不起。
“乖乖听我的话,他们不敢对你和你母亲怎样。”
盛聿了解盛乾的虚伪,当初收养盛年他特意登报大肆宣扬,如今想要赶人,也要顾及社会舆论。
短时间里,他们不会有动作。
但当时的盛年没想到这一层。
盛年害怕了,不得不示弱:“是不是我答应了你,你就会救我妈?”。
但,她还想要赌,赌盛聿不会真的威逼利诱,赌盛聿还未泯灭的良心。
她颤巍巍地站起神来,走近他,杏眼直勾勾地对上他的眸,软着声音道:“我可以答应,但能不能给再给我两年时间?”
“两年?”
“对,我还小,不想因为这些事耽误学习,总要时间适应。”
盛聿看着眼前稚气未脱,却娇柔万分的脸,心到底还是软了。
沉默了几秒才又说道:“好,我给你两年的自由,但你若反悔,我不会饶过你。”
那个暑假,炙热又漫长。
盛年如愿获得自由,搬离盛家,找了一份还不错的兼职,凑足了学费。
盛聿又恢复了往日的绅士风度,用一贯的大哥姿态,监督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在也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也仅仅平静了两年,盛家人便又一次将她卷进了旋涡。
盛岭科技拓展市场,盛聿往返美国愈加频繁,似乎早就忘了什么“两年之约”。
又正逢盛氏陷入危机,急需攀上傅凌野这棵摇钱树。
向来护着盛年的儿子不在身旁,盛氏夫妇自然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趁盛聿出国的空档,直街断了母亲的疗养费,逼她就范。
盛年不是没有求过盛聿。
她也想过,如果盛聿能及时回来救她母亲,乖乖待在他身边也未尝不可。
但,好不容易打通越洋电话,还不等她开口求情,便匆匆被挂断电话,
他向来如此,事业高于一切,在几十亿的生意面前,盛年算得了什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阿也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她等不来盛聿,也别无选择,只能乖乖妥协。
只是,她没想到,人们口中杀伐果决,冷心冷情的傅凌野,眉眼之间竟与阿也有三分像。
她得不到阿也,却得到了寄托。
她为了救阿也,所以甘之如饴。
-
声声质问,掷地有声。
盛聿黑眸灌着雾气,看着眼前依旧倔强的女人,失去了所有辩驳的力气。
盛年挣脱了桎梏,侧身要走。
却又听到男人声音幽幽传来:“如果当初我及时回国,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不会!”
门被重新关上。
盛聿闭着眼,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攥着的拳缓缓松开,蓦然轻笑。
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这女人的心从来都暖不热。
当初他就不该心软,就应该强行将她留在身边!
*
大概是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或者想起了从前的旧人。
本是回华棠府的路,却不知何时转了方向。
车停在华济医院住院部楼下,盛年在车里待了许久,才戴好口罩推门下了车。
这里是国内顶尖私人医院,安全性极好,也极其注重服务和隐私。
刚走到住院部大厅,前台护士便起身鞠躬道:“您好,探望病人需要登记。”
盛年拿起笔,在登记表上写下沈清年三个字,递给护士。
“是沈小姐啊!您好久没来了,现在宋先生已经转移到17楼病房了,我带您上去!”
护士看了一眼名字,面露惊讶,连忙起身语气也比刚才恭敬了不少。
盛年点头,跟在护士身后乘电梯到了17楼。
“宋先生身体各项机能都恢复得不错,所以上个月已经转移到普通科室,舒院长应该已经告诉您了。”护士边说着边推开1703vip病房。
“好,谢谢。”盛年点头。
护士识趣退出房间,合上门。
良久,盛年抬眸看向病床的方向,脚步却迟迟没有向前挪动。
“阿也,已经两年了,如果你醒来会不会后悔救下我?”她看着不远处病床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侧脸,笑得苦涩。
“你骗了我,又救了我,等你醒来,咱们就彻底扯平了,好吗?”
没人回应。
室内只有仪器有节奏的滴滴声,清冷得让人心悸。
来医院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盛年刚从住院部出来,便收到叔云的消息。
临时起意,不麻烦你。
得,你还真是薄情寡义,这么久不见,都不想我?
爱你,但没空想。
没良心的丫头!不用想,电话那头的人白眼已经翻到天上。
我最近好出国一趟,回来后聚一下。
好,等你~
盛年抿嘴笑了笑,退出聊天界面,熟练地删除整个聊天框,重新启动回了华棠府。
“......”
盛年瞳孔一震。
算了,他也是拿钱办事,自己瞎计较什么。
车内,盛年头发盘起,一身淡青色中式改良旗袍将曼妙的身材曲线展露无疑。
一张毫无挑剔的东方美人脸,温婉端庄,美得没有攻击性。
是她很少尝试的风格。
她不自然地理了理裙摆,看向一旁的人。
傅凌野身着剪裁得体的灰色条纹西装,少有地系了一条领带,袖口处那枚祖母绿袖扣格外惹眼。
再看向那张清冷矜贵,无可挑剔的脸,盛年还真有点挪不开眼。
“表情收着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傅凌野用余光瞟了她一眼,语调戏谑。
盛年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乖笑着道:“这是要参加什么饭局,这么正式?”
“一个晚宴,别给我丢人。”傅凌野抬眸轻审了她一眼。
“怕我丢人,你也可以不用我来啊,你又不是不会说法语。”
盛年轻啧了声,将头扭向窗外。
良久,才有听到男人幽幽开口:“是一个政府间的私人宴会,我缺个女伴,你最合适。”
政府的宴会?当傅凌野的女伴?
盛年心里一惊, 半倚的身子猛然挺直。
嚯!大场面!有点兴奋。
*
欧式宫廷庄园内,古典优雅的大提琴协奏曲回荡在整个宴会厅。
盛年手挽着傅凌野的胳膊进入大厅。
“傅先生,你可算来了!”一个白人男士走上前用流利的法语打着招呼:“Evan先生已经到了,您随我来。”
这个Evan先生是这次新能源汽车项目的法方代表,盛年之前在资料上见过。
西方人热情外放,见人过来Evan率先迎了上来,用经典的法国贴脸礼打招呼道:“傅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这位美丽的小姐是......”Evan看向一旁的盛年,饶有兴致。
“你好,我叫盛年,是傅总今晚的女伴也是合作洽谈的随行翻译。”盛年率先自我介绍道。
Evan看了看盛年伸在半空的手,笑容和煦地耸了耸肩,回握道:“你好,盛小姐。”
傅凌野低眸看着身旁落落大方的女人,抿唇轻笑,反手牵着她的手看向Evan。
没说半句话,只用一个眼神便清晰传达了男人的那点儿心思。
Evan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半是戏谑半羡慕地朝傅凌野竖了个大拇指:“傅先生眼光很好。”
等政府官员到场,晚宴才正式开始。
觥筹交错间,悠扬的琴声不知何时已经转了腔调,变成了缠绵悱恻的圆舞曲。
法国人是浪漫的,感情也是外放的。
盛年端坐在傅凌野身侧,偏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舞池中央肆意舞动的男男女女,脚尖不自觉轻点地面,打着节拍。
“要不要试试?”傅凌野忽得凑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有点儿痒。
盛年偏头,看向他答得认真:“我不大会的。”
“我教你。”
“我......”
还不等拒绝,人便被拉着进入了舞池。
“你大学不是学过?别紧张,跟着我的步调来。”傅凌野唇角勾着笑,右手猛扣住盛年的软腰将人呆进怀里,抵着她的头声音像是喝醉了。
盛年闭了闭眼,心想这次丢人要丢出国门了,“只上了10节兴趣课,早就忘了!”
“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傅凌野的手轻划过她的掌心,一阵酥麻从指尖蔓延到脸颊。
盛年睁眼。
男人的领带不知何时已经扯去,少了一丝不苟的束缚,在华丽炫目的灯光下,眼前这张凌烈俊朗的面容,多了几分桀骜不驯。
申江豪华游轮上,大半申江公子小姐都到了场。
又一个修罗场,好不热闹。
一进场,周围低头交耳声便没有停过。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养女,当初为了逃出盛家人的桎梏,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上了傅凌野的床?
不求名分,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让人把她留在了身边。
更让人意外的是,向来对女人冷心寡情的傅总,竟然答应了,现在居然还把人带到明面上来?
这回真的是活久见了。
也得亏了她那张天然狐媚脸。
盛年跟在傅凌野身后,冷眼看着……
是啊,连盛家人都不把自己当回事,更别说这帮毫无瓜葛的人。
她从十四岁进入盛家,暗地里明面儿上的嘲讽挖苦,霸凌欺辱还受得少?
一帮衣冠楚楚,自诩为高人一等的人,背地里干的都是龌龊下流的事,到底哪里比她高贵?
盛年乖顺地挽上傅凌野的胳膊,看着一帮小丑,扯唇轻笑。
“哟,瞧瞧!阿野这是带谁来了?”
远远地便听到裴萧戏谑的声音,盛年没见过这人几次,只知道是弗光建材的小公子,玩的花。
“阿野,看来这回是认真的?”池文州无意从盛年身上扫过,看向傅凌野。
听到这话,盛年一怔,什么认真不认真?
傅凌野抿唇轻笑,懒散地倚靠在吧台处,看向盛年没有否认:“盛年,你们都见过的。”
是啊,都见过。
且印象深刻。
两年前,盛年拗不过盛家人的威胁,推开安曼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第一次见到了传闻中杀伐果决,不近人情的傅凌野,便立刻改变了主意,主动献了身。
只不过,当时的傅凌野只是一时兴起,没想过把她留在身边。
是她又主动找上门,当着他所有朋友的面卑微祈求,甚至下了跪。
这件事情,是多么令人印象深刻,以至于所有的人都记得当时傅凌野说过的话。
“就那么想留在我身边?”
“一只鸡?飞上枝头也是鸡。”
讽刺,鄙夷,生狠的拒绝。
只是后来,傅凌野为什么又转了主意,将人留在身边两年,就不得而知了。
大概,生性薄凉的人也最终难逃美人关吧。
盛年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傅凌野,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笑着打招呼,“你们好。”
“既然阿野把人带出来,看来韩家大小姐这次真的要扑空了。”裴萧倒了杯酒,递到盛年身旁,“来,盛年,我敬你一杯,提前恭喜你。”
盛年接过酒杯,却没有喝,看向傅凌野一言不发。
韩家人的手段,她知道的。
他这是想把她推向众矢之的,当枪使吗?
“你真以为我怕老爷子?”傅凌野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他那个好阿公还妄想用韩家势力威胁他?
“看来,这回你真准备动手了?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儿?”池文州表情严肃,似乎真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怎么?你以为我会给他留情面?”
盛年抬头,却发现傅凌野也正看她,眼眸里仍旧是道不明的恨。
他到底在恨什么?
盛年心里暗叹一声,也无意纠结他们到底在大声密谋着什么。
这帮人,精神多少有点不正常。
反正与她无关。
“韩梦晓?”盛年转身,便对上盛气凌人朝她而来的人,噙着笑,低声喃喃。
呵,她的靶来了。
“盛年?就凭你也能来这里?”
每次见面都是这几句话,她都听腻了。
“收这点表情,下巴都要歪了。”盛年笑得人畜无害,轻摇了两下酒杯,走到傅凌野身旁。
“好,你等着,我看等会儿你还能不能这么猖狂!”
等人走后,盛年才抬头看向傅凌野,低声笑得乖软:“傅凌野,等下你会见死不救?”
“可能会吧?”傅凌野低眸看着她,明明笑得张扬肆意,却让她浑身发寒。
他又打算把她推向哪个火坑?
不多久,人群中便听到悉悉嗦嗦的议论声。
盛年听不真切,只听到说是渭城封家大少爷来了。
“傅总,好久不见。”声音从身后响起,温醇清润,很好听。
“封总,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盛年被傅凌野牵着转身。
三十出头的年纪,高大挺阔的身材,明明是温文儒雅,却笑里藏刀。
封策,传闻掌管金三角大半个灰色产业,为人狠角色,杀人不眨眼。
比傅凌野更危险。
只是一眼,盛年就被迫垂下了视线。
“还不是梦晓表妹说想我了,顺道来申城看看亲人罢了。”
盛年就算不在这个圈子,也早有耳闻。
申城韩家夫人是封策的亲姑姑,韩家人仗着封家势力,在申城横行霸道了许多年。
除了傅家,其他人都看不眼里。
封策目光随意落在一旁的盛年身上,“傅总身边这丫头,是谁啊,看上去有点儿眼熟?”
眼熟?
怕不是眼瞎!
“怎么?封总之前见过?”傅凌野审视了一眼盛年,堂堂封氏当家人,怎会对一个丫头片子眼熟?
盛年脸色惨白,笑着:“封总应该是记错了。”
“哦?是么?”
盛年抬头,对上那双意味深长的凤眸。
心里一惊!
像!
太像了!
当年开车撞了阿也,自己却丧了命的人,太像了!
封敬?
他是渭城封家人!
盛年猛地后退一步,胸口剧烈起伏,天旋地转。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站都站不稳。”傅凌野伸手拉了一下,皱眉不满盛年的反应。
“喝了酒,有点头晕。”盛年扶了扶额头,笑着道。
“这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去我包厢休息一下?这里太吵。”
封策说着,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看向盛年。
“不必了,我带她去清醒一下。”傅凌野没给封策面子,拉着人便要走。
“我记得外婆说以前妈妈是申大汉语言文学的老师,但现在学校里却没有一个人记得妈妈的名字了。”
书页翻动的声音一顿,又重又轻轻落下。
盛年笑着起身,似不经意地说道:“我现在的男人叫作傅凌野,是申城傅家,有权有势,不知妈妈当初可有听过?”
书桌前的女人,一动不动。
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盛年没再说话,转身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窗外梧桐树影惙惙,夏季的草木香透过纱窗灌入床前女人的鼻腔,风也迷了她眼。
一滴泪,无声滑落在那本《基督山伯爵》上,在黑色冰冷的文字间晕染开来:
“这世界上既没有幸福也没有不幸......必须想到死的痛苦,才能懂得生的快乐。”
刚出疗养院,便看到对面梧桐树下站着的男人。
盛聿穿着一件雾蓝色圆领衬衫,袖角随意挽起,懒洋洋地朝盛年挥了挥手,金丝框眼镜下凤眼沉敛温和。
“阿姨怎么样了?”他有意忽略盛年抵触的情绪,看向疗养院的方向,随意问道。
“找我有事?”盛年没有回答。
她才不会觉得他是特地跑来关心她母亲的情况。
见惯了盛年这般冷脸相对的态度,盛聿无所谓地笑了笑,又问:“盛意那丫头联系过你?”
盛年一愣,抬眸审视着盛聿的表情,没有生气和动怒更像是随口一问,思忖片刻,才缓缓开口:“嗯,前几天联系过。”
“都说了什么?”
“说她不愿意嫁给周泽昀,想让我帮她。”
盛聿轻哼一声,看向盛年语气讽刺:“呵,她倒是胆大,求你帮她?还真是不怕你把她往火坑里推。”
“是啊,差一点就推进去了。”盛年轻笑,佯装可惜地皱了皱眉,“本还想着昨天宴会帮她去勾引傅凌野,结果她自己倒是先跑了。”
“你说什么?!” 盛聿眼眸瞬间凌厉,双手猛然扼住盛年的肩膀,低声质问。
盛年凝眉,手腕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才抬眸带着薄怒回瞪着男人反驳道:“怎么?你不是让我离开傅凌野吗?你不帮我,我当然要自己想办法了。”
“可惜,傅凌野非我不可,盛意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经过这次的事情,盛年可真的算是看明白了,只要傅凌野心里的那股仇恨还在,他就不可能放过她。
现在倒好!
傅凌野逼她,盛聿逼她,就连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封策也有意无意逼她!
如果她不想办法逃走,傅凌野总有一天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盛聿看着面前眸色通红的女人,刚刚腾起的怒气一下子便被浇灭了,缓缓松开扣住她的手,轻声道:“我帮你。”
“帮我?你怎么帮我?”盛年笑容讥讽,一字一句地质问:“是帮我支付宋清野的医疗费?还是帮我逃出申城?”
而且,她还在上学,根本不可能离开申城。
“只要你想,就可以!”盛聿向前一步,温热的气息裹挟着盛年的身体,看着她语气认真:“你和我结婚,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你疯了吧!”盛年连退了两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音量不自觉地拔高:
“如果脑子有病,你现在就可以去疗养院咨询一下。”
“但,你不可否认,这是目前逃脱傅凌野最好的办法。”
盛聿看着她黑眸深沉,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神经病!”
盛年低声咒骂了句,转身快步往停车的方向走。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便是盛家人,又怎会同意与盛聿结婚?
“你很无聊?”盛聿想要拉她的手,却被偏身躲开。
“你们家不无聊吗?”盛年勾唇反问,眼眸鄙夷。
“那吃完午宴就可以走。”
盛聿放软了语气看向盛年,早已没有了前些日子的盛气凌人。
”你后来有来过这儿吗?”走到佛堂后门,盛年抬眸看着已经生锈的银色铁门,声音喃喃,“我在这里住了四年,早晨四点起床,一碗清粥一个馒头。晚上十点放学回来,可以听到后山狐狸的叫声。那张小床下面偶尔会窜出老鼠,屋顶的木梁上还会有蛇.......”
“够了!别再说了!”
盛聿轻呵一声,扣住她的手腕便要离开,却被猛然甩开。
“为什么不能说?”盛年笑容惨然,看向盛聿清眸泛着红色血丝。
“你知道吗?我刚知道被收养时还以为老天终于开了眼,我再也不用担心我妈没钱治病,不用担心没学上,不用担心被舅舅打......可事实是从一个牢笼到了另一个牢笼而已。”
“所以,盛聿,就算你与家人决裂,你我也绝无可能,我厌恶盛家也同样恨你!”
恨他!
恨他,这么多年的冷眼旁观。
恨他给过她希望,又让她深深绝望。
金丝框眼睛下,那双黑眸睫毛轻颤掩去不知名的暗涌,良久才缓缓对上那张委屈又倔强的脸,伸手猛然将人揽入怀里,声音微哑:“乖,没关系的,恨我也没关系。就算是恨,我以后也不会再放手了。”
“盛聿,你真搞笑?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傅凌野的人!”
盛聿轻笑,扣住盛年的脖颈让她看向自己的眼睛带着威胁:“是吗?也许很快就不是了。”
“怎么?你为了要我离开傅凌野,要和你父母狼狈为奸把自己亲妹妹送给他?”
“那倒不是,只不过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盛聿声音危险又磁魅。
盛年一怔。
“什么?”
“宋......清.......也?”盛聿轻抵着她的额头,眼眸里是愈加强势的侵略感,“你说,如果傅凌野知道你用他的钱养一个小白脸,他还会要你吗?”
“你见过他了?!”
如果盛聿见过宋清也,那一定会知道他和傅凌野有几分相似。
“所以,那个穷小子除了一张脸,到底哪里好了?都躺在床上这么多年,还让你念念不忘?不惜卖身去救他?!”盛聿声音陡然一转,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喜欢,还需要理由吗?”盛年笑地有些凄然。
一想到当年宋清也对她的好,对她的谎,她心里又像被蚂蚁啃食过般抓心挠肺的痛!!
对她而言,宋清也是那四年的救赎,但就是这样的救赎也掺杂了可笑的欺骗,硬生生地将她推到另一个深渊!
她要他醒来!
她要他亲口承认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她要他真的爱上她!
“你喜欢他?你喜欢他却跑到另一个男人床上寻欢?!”
盛年觉得自己快被盛聿摇得散架了,但依旧笑着,语气淡然:“我需要钱给他治病,没办法。他会理解的。”
“呵!那治病的钱我出,你离开傅凌野!可好?”
盛聿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女人逼疯了!
“你不行!”盛年双手抵在他胸口,抬眸看向眼前同样无可挑剔的脸喃喃道:“你当然不行。”
盛聿长得不像他,不能做替身。
她想看看,等阿也醒来,看到她也找了一个他的替代品,会不会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感到愧疚!
“我不行?就因为我不像他?”
盛聿缓缓松开怀里的女人,乌黑的凤眼聚着不知名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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