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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他天荒地老裴言西江雪眠全章节免费阅读

白团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雪眠的话很伤人。裴言西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可他还是笑了,他笑着说:“没给多少钱,但毕竟老情人了,给不给钱无所谓,我就喜欢和她睡。”江雪眠瞬间被激怒了,她欺身上前,直接骑到了裴言西的身上。“说起来,我们谈了那么久,我还从来都没睡过你。”江雪眠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欲求不满,我可以满足你,陪我睡一晚,这些钱都是你的!”言罢,江雪眠又往裴言西脸上甩了一大把钞票。他们是青梅竹马,相恋的时候,都还是学生,彼此间青涩又懵懂,偷偷牵个手,都要脸红心跳很久,更不要说做爱了。那时候在江雪眠的心里,裴言西就像神明一样高不可攀,她甚至舍不得去亲他,怕在淤泥里跌爬滚打的自己,弄脏了纤尘不染的他。而如今,她摇身一变,登入云端,成了商界女帝。而他却跌入尘埃,成...

主角:裴言西江雪眠   更新:2025-04-19 0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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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西江雪眠的女频言情小说《许他天荒地老裴言西江雪眠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白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雪眠的话很伤人。裴言西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可他还是笑了,他笑着说:“没给多少钱,但毕竟老情人了,给不给钱无所谓,我就喜欢和她睡。”江雪眠瞬间被激怒了,她欺身上前,直接骑到了裴言西的身上。“说起来,我们谈了那么久,我还从来都没睡过你。”江雪眠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欲求不满,我可以满足你,陪我睡一晚,这些钱都是你的!”言罢,江雪眠又往裴言西脸上甩了一大把钞票。他们是青梅竹马,相恋的时候,都还是学生,彼此间青涩又懵懂,偷偷牵个手,都要脸红心跳很久,更不要说做爱了。那时候在江雪眠的心里,裴言西就像神明一样高不可攀,她甚至舍不得去亲他,怕在淤泥里跌爬滚打的自己,弄脏了纤尘不染的他。而如今,她摇身一变,登入云端,成了商界女帝。而他却跌入尘埃,成...

《许他天荒地老裴言西江雪眠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江雪眠的话很伤人。

裴言西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可他还是笑了,他笑着说:“没给多少钱,但毕竟老情人了,给不给钱无所谓,我就喜欢和她睡。”

江雪眠瞬间被激怒了,她欺身上前,直接骑到了裴言西的身上。

“说起来,我们谈了那么久,我还从来都没睡过你。”江雪眠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欲求不满,我可以满足你,陪我睡一晚,这些钱都是你的!”

言罢,江雪眠又往裴言西脸上甩了一大把钞票。

他们是青梅竹马,相恋的时候,都还是学生,彼此间青涩又懵懂,偷偷牵个手,都要脸红心跳很久,更不要说做爱了。

那时候在江雪眠的心里,裴言西就像神明一样高不可攀,她甚至舍不得去亲他,怕在淤泥里跌爬滚打的自己,弄脏了纤尘不染的他。

而如今,她摇身一变,登入云端,成了商界女帝。

而他却跌入尘埃,成了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男伎。

可即便是男伎,却也有自己的坚守。

裴言西猛的推开了江雪眠,然后坚定的摇头:“不行!”

江雪眠猛的僵住,然后再次勃然大怒:“裴言西,你现在跟我演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只要给钱,你什么都愿意做。”

裴言西还是摇头:“别的事什么都可以,但跟你睡......绝对不行。”

江雪眠目眦欲裂,她像是疯了一般,一把掐住了裴言西的脖子:“你能跟韩静雅睡,但不能跟我睡?”

“对。”裴言西咬牙道:“我能跟任何人睡,就是你不行。”

“为什么?”江雪眠近乎崩溃的问道:“我和她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直到这时候,她的目光里,仍旧带着一丝期许。

期待着他能承认,她在他心里,与其他人不同。

可裴言西却笑了,最爱你的人,往往知道把刀捅到哪里最痛,他一边笑,一边毫不犹豫的给了江雪眠最致命的一击。

“因为我甩了你呀。”裴言西笑着说:“你是被我甩了的人,你没资格睡我。”

“就算你现在成了只手遮天的商界女帝又如何?在我眼里,你依旧是当初那个,一无所有,淋着大雨苦苦哀求我别走的窝囊废!”

这一刀,扎得太狠,江雪眠瞬间被他气得失去了所有理智。

她掐他脖子的手逐渐用力,像是要活生生的把他的脖子掐断一样。

而就在裴言西感觉自己的脖子真的要被掐断了的时候,江雪眠终于放了手。

“哈哈哈哈哈,我没资格睡你?裴言西,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江雪眠冷声道。

话音落地,她命令手下拿来了整整五箱子的钱。

和一大把又长又细的银针。

“我们来做个游戏吧,裴言西。”江雪眠慢条斯理道:“让我看看你有多高贵。”

“一根针十万,插进你那高贵的命根子里。”

她存心想要侮辱他,裴言西咬着嘴唇不说话。

见状,江雪眠不动声色的加价:“二十万!”

“三十万!”

“四十万!”

......

直到江雪眠加价到一百万,裴言西终于伸手,去拿银针了。

一根针一百万......这也许是他死前,唯一一次能赚够五百万的机会了。

他现在已经有一百万了,只要努力一点,插够四根,他就能把妈妈为了赎他,东拼西凑借的那五百万全部赚回来了。

妈妈可以安度晚年了,他死后也就不再有任何牵挂了。

这样想着,裴言西一咬牙,不顾自尊,不顾脸面,在他最爱的人面前,进行了最下贱的表演......




裴言西刚做完手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献血。

可针管还是扎了下来,鲜红的血液顺着管道一点点流失。

400毫升

600毫升

800毫升

......

裴言西突然间觉得好冷,他视线也逐渐模糊了起来,浑浑噩噩中,他下意识的喊:“雪眠,我好冷,抱抱我好吗?”

然而江雪眠早就已经离开了,她现在正守在裴子秋的病床前。

“不要再抽了!再抽他会死的!”关键时刻,裴言西的主治医生冲了进来,阻止了护士继续抽下去:“他刚做完手术,而且他的身体里只有一半脏器,他献不了那么多血!”

护士这才停下,裴言西则短暂的陷入了昏迷。

其实裴子秋根本用不了那么多血,但是想着反正已经付过钱了,江爸爸硬是让护士多抽了500毫升的血作为备用。

输完血后,裴子秋脱离了危险。

他刚出了车祸,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明天肯定是办不成婚礼了。

可裴子秋却坚持道:“雪眠,不要延迟婚礼,我一天都不想再多等了,我想立刻娶你。”

“坐着轮椅也好,躺在担架上也好,哪怕明天举办完婚礼后,我会立刻死去,我也要在明天,做你的新郎。”

一个是除了她不要,什么都要的拜金男。

一个是为了娶她,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痴情人。

两边一对比,江雪眠也不由得有些触动。

于是她紧紧的抱住了裴子秋:“好,我们明天结婚。”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裴子秋换上了由钻石粉末编制而成的西装,从医院出发,去迎娶他的新娘。

与此同时,昏迷了一整夜的裴言西也苏醒了过来,他穿着单薄的白色病号服,苍白的脸白到吓人,几乎没有一丝的血色。

他快要死了。

人死前,自己是有所感应的,裴言西比任何时候都更确定,他马上就要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的原因,原本还奄奄一息的裴言西,突然有力气下床了。

他光着脚,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走下了楼。

因为裴子秋是从医院出发的,医院的所有楼道都扑了红地毯,院子里还有一道道由玫瑰花编织而成的拱形花桥。

玫瑰花桥一直延伸到大门口,美的不可方物。

裴言西就这样光着脚,踩着红色的地毯,穿过了一道又一道由玫瑰花组成的拱形花桥。

这感觉,简直就像他是新郎,正在穿过花海,去迎接他的新娘。

然而实际上,真正的新郎,早就被婚车接去了婚礼现场。

玫瑰不属于他,婚礼也不属于他,甚至就连江雪眠,也从来都不属于他。

天地苍茫,他孑然一身。

干干净净的来,又干干净净的走。

如此,甚好。

天空突然绽放起绚丽的眼花。

白日烟火,真漂亮啊。

烟花在空中组成一行字:祝江雪眠和裴子秋新婚快乐!

裴言西笑了,他向着烟火的方向,轻轻送上了自己的祝福:“江雪眠,新婚快乐。”

“一定要幸福啊。”

“带着我的那份,幸福的活下去。”

说完后,裴言西便转身向着大海的方向走去。

他预约了海葬,但尾款没有付,他也没有钱付尾款了。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人都要死了,还管埋在哪里做什么?

裴言西喜欢大海,他想在死前再看一眼大海。

于是他赤着脚走到了海边,路上的碎石子扎破了他的脚,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就这样任凭鲜血染红了他走过的路。

海风扬起了他乌黑的长发,于是他笑了,他迎着蓝天,白云,还有潮湿的海风,就这样一步步,走进了大海里......

城市的另一头,是热闹的婚礼,

江雪眠和裴子秋拿着酒杯,一桌一桌的敬着酒。

敬到最后一桌的时候,江雪眠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因为韩静雅就坐在这一桌。

“江雪眠,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但我今天过来,是来赎罪的。”韩静雅一脸沉重道。

“裴言西不让我告诉你,但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我已经害惨了他......我不能......我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他,背负着这些骂名,不明不白的死了!”

江雪眠脸一沉,她一把揪住了韩静雅的衣领,然后厉声质问道:“韩静雅,你什么意思?言西他怎么了?他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

“不!他不好!他马上就要死了!”韩静雅用近乎崩溃的语气说。

“而且当初裴言西离开你,根本不是因为他嫌贫爱富,他是被人贩子拐卖到了缅北,然后在缅北被人折磨了整整七年!”

“他爱你!他是因为你,才被人贩子拐卖到缅北的!”




裴言西这才认出来,坐在江雪眠身旁的男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裴子秋。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是他拥有的,裴子秋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夺走。

衣服、鞋子、玩具......

裴言西还记得,年少时他曾这样问过江雪眠:“所有我心爱的东西,裴子秋都会想尽办法抢走,江雪眠,你会不会也被他抢走?”

“当然不会。”他记得江雪眠当时是这样的回答的:“小傻瓜,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没有人能抢走我,我只属于你。”

回忆起往昔,裴言西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江雪眠,你不是说没有人能抢走你吗?

可为什么最后,你还是被人抢走了......

听到裴子秋开口,江雪眠这才终于侧头,施舍给裴言西一个眼神。

她皱了下眉,然后面无表情道:“子秋在,别玩儿的那么脏。”

林珊珊和其他起哄的人这才收手,没再为难裴言西。

裴言西趁机逃离了包厢,转身去了洗手间,想洗把脸冷静一下。

可手还没碰到水,一只白皙的小手便从身后伸了过来,江雪眠一把拽住裴言西的领带,用力一拽!

“裴言西,你就这么爱钱吗?”江雪眠的目光又冷又狠:“为了钱,连自己都卖!”

闻言,裴言西笑了。

他笑得浪荡又下贱:“对呀,我就是爱钱,只要给钱,我什么都干。”

“你!”江雪眠气到手都在发抖:“只要给钱什么都干是吧?行!我给你钱!”

江雪眠发狠般的说,然后她掏出一大把钱,对着裴言西的脸便摔了过去。

“裴言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是跪在我脚边的一条狗,我让你往东你决不能往西,我让你跪下,你就不能站着!”

就这样,裴言西成了江雪眠的奴隶。

而成为奴隶后,江雪眠让裴言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避孕套。

江雪眠和裴子秋已经同居了,这避孕套要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

外面正下着暴雨,裴言西淋着雨跑去了最近的便利店。

大雨磅礴中,他分不清自己到底哭了没。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想,不要管,你和江雪眠已经没有可能了,她现在和谁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

所以什么也不要想,努力赚钱就好了,一定要在死前,把家里欠的高利贷全部还清......

买好避孕套后,裴言西又冒着雨跑了回来。

可等他回到家后,却听到卧室里传来了裴子秋疯狂的喊声。

“......啊......雪眠,你好棒啊!我好爱你!”

“你一定也很爱我吧?否则的话怎么会同意,不带套就让我进来?”

紧接着,屋里便传来了更激烈的欢爱声,和头部撞击床头的声音......

裴言西浑身湿漉漉的,他捏着安全套,自虐般的站在门口听了一整晚。

脸上穿来湿润的感觉,他仍旧分不清,自己到底哭了没。




激烈的欢爱声响了几乎一整夜,直到天微微亮,江雪眠才打开房门。

裴言西把避孕套递了过去,心碎了一整夜,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只剩下麻木。

江雪眠却冷笑一声:“不用了,子秋不喜欢戴。”

裴言西的心脏又是一痛。

“进去收拾吧。”江雪眠冷着脸命令道:“收拾完后,去给子秋准备早饭。”

裴言西便低着头进了卧室。

卧室里一片狼藉,裴子秋正赤裸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他的身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

裴言西低着头,强迫自己不去看裴子秋,只是低着头打扫。

“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江雪眠。”裴子秋得意洋洋的说:“这么好的女人,本来就应该属于我!”

“可是她太爱你了,无论我使出什么手段,也没办法得到她。”

“谢谢你作死,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抛弃了她......你一定不知道吧?你和她分手的那一天,她母亲也重病去世了。”

裴言西一僵,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你......你说什么?”

“少装出一副你很心疼的模样。”裴子秋冷笑一声:“你如果真心疼雪眠,当初就不会嫌贫爱富,跟白富美跑了!”

“这些年,一直都是我陪在她身边,帮助她,守护她,默默无闻的支持她!”

“我一定要彻底抹除你在她心里的痕迹,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说完后,裴子秋突然发狠般的一笑。

然后他抓起桌上的玻璃杯,便冲着裴言西砸了过去。

裴言西下意识的躲开,他还没反应过来,裴子秋究竟想做什么,裴子秋已经惨叫一声,然后倒在了那堆碎玻璃渣上。

“哥哥,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抢你的女人......”

“我是在你和雪眠分手后,才和雪眠在一起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们吧!”

裴子秋红着眼眶说,他的手臂被地上的碎玻璃渣划破,流出鲜红的血液来。

裴言西一扭头,果然看到江雪眠冷着脸站在门口。

江雪眠眸色冷了冷,但她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很生气,她甚至笑了:“裴言西,你什么意思?我们都分手那么多年了,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后悔了!”

她的眼神里隐隐藏着几分期待。

迎着这份期待,裴言西也笑了,他一边笑一边说:“没错,我确实后悔了,因为你现在变得有钱了。”

“我喜欢钱,早知道你是个潜力股,我当初就不甩你了。”

“脚踏两条船吊着你的话,我肯定能从你身上捞到更多的钱。”

裴言西用最英俊的笑脸,说着最真心的谎话。

对不起,雪眠,虽然很舍不得,但请你忘记我吧。

就当我是个爱慕虚荣的拜金男吧,厌恶我,憎恨我,总比继续爱我要好。

因为我马上就要死了......

江雪眠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可怕,她一把抓住了裴言西的领带,然后发狠般的笑道:“你喜欢钱是吧?好!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好好捞一笔。”

言罢,江雪眠一把甩开了裴言西,然后命令佣人,把家里所有的玻璃杯全都摔到了地上。

摔完以后,江雪眠又掏出整整一箱子的钞票,然后大手一扬,把那些钞票全部撒到了碎玻璃渣上。

“裴言西,你不是喜欢钱吗?地上的这些钱全是你的......”

“但前提是,你要跪着,用嘴巴把这些钱全部捡起来!”




地上铺满了白花花的钞票,而钞票下面,则是锋利的玻璃渣。

可裴言西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江雪眠话音刚落,他便跪到了碎玻璃渣上。

他双手背在身后,然后低着头,努力用嘴巴去捡地上的钱。

一张、两张、三张......

很快,裴言西的嘴巴便被碎玻璃渣划破,流出鲜红的血来。

而他的双腿,则扎满了碎玻璃,早就变得血肉模糊了。

他跪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可裴言西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一遍,依旧跪在地上,匍匐着身子努力捡钱。

地上的钱,得有几十万吧?全部捡到的话,这个月的高利贷就能还完了......

再捡一些,再多捡一些......一定要在死前把欠的钱还完,把妈妈抵押掉的房子赎回来,不能让妈妈晚年留宿街头。

抱着这样的想法,裴言西不要命了一般,就算被碎玻璃渣扎得满身是血,也毫不在乎,仍旧疯狂的捡着地上的钱。

“够了!”江雪眠实在看不下去,终于喊了停:“裴言西,恭喜你,成功恶心到我了。”

“喜欢过你,真是我人生中唯一的败笔。”

“拿着钱滚蛋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裴言西得到了满满一箱子的钱。

那些钱上沾满了他的血。

可他完全不在乎,他的脸上和身上也全是血,他就这样鲜血淋漓的抱着这一箱子的钱,笑得又灿烂,又下贱。

江雪眠不由得红了眼,她死死攥着拳头,用力到几乎要把手掌心掐出血来。

她竭尽全力的忍耐着,直到裴言西抱着那一箱子钱,一瘸一拐的离开后,她才终于破防,流下眼泪来。

见状,裴子秋的眼眶也跟着红了,他沙哑着嗓子问:“雪眠,你不会还爱着他吧?”

“不要爱他了好吗?他根本不值得!”

“爱我吧!我的心里只有你,哪怕你一无所有,我也依旧最爱你。”

江雪眠冷着脸没有说话,许久后,她才终于笑了:“你说得对,他不配!”

另一边,离开夜家后,裴言西抱着那些钱直接去了银行。

一箱子钱,清点后足足有一百万。

裴言西觉得很值,他这残破的身子,干什么能赚一百万?

被江雪眠虐待一通,江雪眠出了气,他得了钱,挺好的......

裴言西自嘲般的笑了,正准备带着银行卡离开,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裴言西?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裴言西一愣,僵硬着转身,然后看到了韩静雅写满惊喜的脸。

“裴言西,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害了你!”韩静雅无比愧疚道。

“我其实根本不认识缅北那群人,我就是在网上随便找的,没想到他们那么丧心病狂,居然绑架了你......”

韩静雅不停的向裴言西道着歉,可事到如今,道歉又有什么用呢?

事情已经发生了,裴言西在缅北被人贩子们磋磨了整整七年,如今他身体里的一半器官都被人贩子割掉了......他已经油尽灯枯,快不行了。

这些难道是一句对不起能弥补的吗?

回忆起过去的种种,裴言西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他本来就流了很多血,现在情绪一激动,眼前不由得一黑,一句话也没说出口,人先晕过去。

“裴言西!你怎么了?”晕倒前,他看到韩静雅心急如焚的向他跑来。

可再次清醒的时候,韩静雅却不见了。

站在他病床边的人,变成了江雪眠。

江雪眠阴鸷着眸子看了过来,眼神可怕到像是要把人活剥了:“裴言西,你怎么就这么的贱呢?刚从我这里离开,转身又去勾搭韩静雅!”

“韩静雅给了你多少钱?你就这么喜欢她吗?七年前她用一个几万块钱的破游戏机就把你买了,现在呢?你都被她玩儿烂了,还值几个钱?一晚上有一万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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