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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离婚忙,前夫全家哭断肠后续

姚钱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要出声......一会我从墙头爬回家,回去后就赶紧把肉藏起来,这事神仙老子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梁改花脑子转的飞快,立马想出一个主意。小华惊恐点点头,他拔腿就跑回屋子,搬出了一个高脚方板凳。她踩着板凳就往西边院墙爬,奈何她一米五不到的小个头,还不如院子里咸菜缸高,两条腿还没有胳膊长,踩在方凳上,跟大肚子蛤蟆一样笨拙往上爬,她压根爬不上去!小华这会倒是精神了,又跑回到屋子里,拿了一个小板凳放到了方凳上。梁改花慌乱爬上方凳,两个腿试探着踩着小板凳慌慌张张往上爬。奈何刚把一条小短腿搭在墙上,咔嚓一声响,两个凳子歪倒在地。人顿时慌了,完了!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不受控制,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抬头一看,那小板凳一条腿竟然断了!梁改花一双眼直接...

主角:唐月寒周近东   更新:2025-04-19 1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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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月寒周近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离婚忙,前夫全家哭断肠后续》,由网络作家“姚钱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出声......一会我从墙头爬回家,回去后就赶紧把肉藏起来,这事神仙老子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梁改花脑子转的飞快,立马想出一个主意。小华惊恐点点头,他拔腿就跑回屋子,搬出了一个高脚方板凳。她踩着板凳就往西边院墙爬,奈何她一米五不到的小个头,还不如院子里咸菜缸高,两条腿还没有胳膊长,踩在方凳上,跟大肚子蛤蟆一样笨拙往上爬,她压根爬不上去!小华这会倒是精神了,又跑回到屋子里,拿了一个小板凳放到了方凳上。梁改花慌乱爬上方凳,两个腿试探着踩着小板凳慌慌张张往上爬。奈何刚把一条小短腿搭在墙上,咔嚓一声响,两个凳子歪倒在地。人顿时慌了,完了!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不受控制,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抬头一看,那小板凳一条腿竟然断了!梁改花一双眼直接...

《重生七零离婚忙,前夫全家哭断肠后续》精彩片段

“不要出声......一会我从墙头爬回家,回去后就赶紧把肉藏起来,这事神仙老子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梁改花脑子转的飞快,立马想出一个主意。
小华惊恐点点头,他拔腿就跑回屋子,搬出了一个高脚方板凳。
她踩着板凳就往西边院墙爬,奈何她一米五不到的小个头,还不如院子里咸菜缸高,两条腿还没有胳膊长,踩在方凳上,跟大肚子蛤蟆一样笨拙往上爬,她压根爬不上去!
小华这会倒是精神了,又跑回到屋子里,拿了一个小板凳放到了方凳上。
梁改花慌乱爬上方凳,两个腿试探着踩着小板凳慌慌张张往上爬。奈何刚把一条小短腿搭在墙上,咔嚓一声响,两个凳子歪倒在地。
人顿时慌了,完了!
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不受控制,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抬头一看,那小板凳一条腿竟然断了!梁改花一双眼直接喷火。
“你个眼瞎的!你看不见这个板凳一个腿断了,是用铁丝绑起来的吗?你想摔死我?”
她一个气急,指着小华就是骂!
蠢乌龟生个笨王八羔子,干不了一点正事!拿个板凳专门挑坏的拿!就感觉脚踝处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差点厥过去。
完了!左脚踝肿的跟个发面馒头似的,一动就钻心疼,只怕是扭到脚了!
“娘,你不是不让我出声音的吗,你怎么自己吆喝起来了......”
八岁的小华吓的要死,惊恐看一眼五官变形的娘,就感觉娘好像变成了能吃人的妖怪。早知道跟着娘到人家家里拿肉,如此担惊受怕,他肯定不会来啊。
“哇......”
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连惊带吓挨打挨骂的,心里终究是承受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
“闭嘴你这个鳖孙!咧着个蛤蟆嘴掉驴尿恶心哪个呢,赶紧扶我起来......”
梁改花急了,再不想办法,只怕是真要被抓个现行了!她强忍着疼痛弯腰把袋子打开,拎着两块肉朝着自家院子就扔。
就算是被抓住,孬好也算是赚点便宜,不然今天就白忙活了!
守在院子外的唐月寒直接笑咧了,就这点智商还想着上门偷东西,是忘了带脑子了吧?
她已经让赶回来的近东去喊人来帮忙了。
她是故意把大门锁上的,毕竟梁改花一张嘴油嘴滑舌,她自己同她对战,就算是抓个现行,身边没有证人,只怕她能把事推卸个一干二净。
她想着只等人一到,直接开门来个翁中捉鳖。
说她没脑子吧,别看梁改花文化不高,编撰谎话的本事可了得,她那谎话可是张嘴就来。就连上一世,专门从事网文写作的作者都自叹不如。
那些网文作者为了编写故事,熬灯废蜡耗费心血累死累活的,可人家梁改花,眼睛都不用眨,两张嘴上下一碰就出来了!
说她有脑子吧,她唯恐别人不相信她偷东西,为了自证,她竟然瞒着墙头扔到她家院子两块肉!
她已经把梁改花家大门打开了,所有鸡圈猪圈兔子笼一股脑全部打开。
或许梁改花专心偷肉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缘故,她竟然没有听到院子里的动物大战声。再或者,其实她听到了声音,不过听到也是干着急,她压根没法出来呀~~~
此时怀着猪崽子的大肚子老母猪,哼哼哼喊叫声中,已经同家里的鸡鸭兔子成群结队,大摇大摆冲出家门,尽情享受它们的自由去了。
看着跑到草丛里啃草的兔子,唐月寒突然灵机一动,捡起小石头朝着兔子一扔,接着就把兔子藏到了墙根处柴火堆里。
反正打一个也是打,打两个也是顺带手,不如......
嗖嗖嗖几个石头打出去,不同隐蔽处多了两只鸡。呵呵,回头就说是从山上打的,她能咋滴?
反正这会周边也没有什么人,白赚!
远远瞧见一群人朝着这边走过来,唐月寒快速收手,一脸委屈状站在大门前。等人跑到跟前,她抽抽搭搭耸着肩膀正在哭。
演戏吗,自然得逼真一些,捉贼的效果才能更好。
“大白天跑到人家里偷东西,瞧把小媳妇吓的!”
这不,就有热心军属气哼哼发话了。
“周营媳妇,听你家二小子说家里进贼了?”
一个留着齐耳短发,脸上戴着一个黑框眼镜的中年妇女,跟在周近东身后气喘吁吁赶过来,身后跟着一群义愤填膺的吃瓜群众。
唐月寒一眼认出了她,她是冯舒兰,是一名初中老师,也是家属院的妇女主任。
她人很正直,也是热心能干的。可惜命不太好,在今年年底,突发急症死了。
上一世冯舒兰可没有少替她出头,每每家属院里传出有一些谣言,她都会召开会议特意替她正名。
为了这事,她还把吕大芬和梁改花两个贱人狠狠批了一顿,看两个人屡教不改,直接让男人杨师长分别找她们的亲属问责。
为了这事,那两个贱人可没有在背后使她的坏。
她严重怀疑,上一世冯舒兰的死,同那几个贱人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否则,一个平日身体康健的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冯舒兰有恩于她,她自然不能做事不管。这一世,她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的命!
这年头尽管家家户户都不富裕,几乎人人都穿着打补丁的破衣服,可每个人都是精气神满满,一脸正气。每人手里都攥着铁锨木棍,纷纷表示要冲到院子里捉贼。
大家伙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唤。这种精神头,再过个二三十年,可就再难看见了。
唐月寒指指院子里,再指指隔壁梁改花家的院子。
“我们家进贼了,我看着她们手里有刀,我不敢进去,只能让近东去麻烦婶子,刚刚他们还扔到西院东西了......”
嘿嘿,同情弱者是人之常情,那她必须来一顿即兴表演,把民意最大限度争取到她这边。再有妇女主任冯舒兰出手相助,她梁改花就跟那跳梁小丑似的,看她怎么瞎蹦跶!
两个人跑到西院,手里提着两块肉回来。
唐月寒小声解释,因为昨天婆婆病重,白大夫又把小叔子烫伤了,周远东一大早去打了野獾回来给婆婆补身体的,谁知道大白天引来了贼。
冯舒兰一听,一颗肺都要气炸了!

王桂花坐在灶膛前烧火,锅烧热后把肥油膘子放到锅里,哧啦~~一阵热气升腾,浓郁的肉香味四溢,香的人直流口水。
用锅铲把加热的肥肉这么轻轻一按,肥油滋啦滋啦直往外冒,等肥膘子只剩下薄薄的脂渣片的时候,獾油也就炼好了。
“娘,尝尝......”
唐月寒将一小碗热脂渣端给王桂花,还特意给她倒了一碗凉白开解腻。
毕竟平日都是吃糠咽菜严重缺油水,突然吃油腻的,就担心肠胃不适。
王桂花嘴里仔细嚼着喷香酥脆的肉脂渣,满是皱纹的清瘦脸都乐成了一朵大菊花。
把月寒留在身边真是留对了,她在自己身边,这日子一天比一天有盼头,远比那个天天在外边忙不着家的老大,要有用的多!
“月寒啊,自从你来了家里,娘的日子这才一天天过起来了,娘是真心想着把你留在身边......”
今天看到远东和她一块回来的,她心里头还是不踏实,总感觉月寒像是有事情瞒着她。趁着现在家里只有她们娘俩,有些话,她还是想要跟月寒念叨念叨。
仿佛,说出来事情就能如她所愿似的。
唐月寒嘴里嚼着一块脂渣,看婆婆张嘴就知道婆婆要念叨什么。事情是迟早是要面对的,为保险起见,还是得给婆婆打打预防针。
“娘,如果有一天,我跟他离婚了,您也不要伤心,我永远是娘的闺女,咱们永远是一家人......”
她开玩笑般笑笑说出这句话,笑眼弯弯看着娘,亲昵把脑袋靠娘的臂弯里,故意用小脸蹭着娘的胳膊。
有婆婆在,她就感觉心里有依靠。
上一世婆婆偏瘫在床上,尽管她不能说不能动,可她心里明镜似的。她每每抓着她的手都不舍得松开,每当周远东跟公公轮番对她说教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婆婆都恨不得从床上爬起来打他们。
那是婆婆拼死都要替她辩解啊。
“不好了,你家老二跟人打起来了......”
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脏兮兮的孩子,刚进来就急吼吼喊了一嗓子,拔腿就往外跑。
唐月寒顿时周身一紧,后背一凉,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上一世,就是这么个情况。
芳菲被二流子祸害了,近东一个生气把人打个半死。没想到那二流子是有背景的,当即就找了一群人,愣是把他的一条腿打断了......
难道重生一世,所有的悲剧都要提前上演吗?
她都顾不上跟婆婆打一声招呼,拔腿就跟在那孩子身后就往外跑。
“他们在哪?”
因为过度害怕,她的声音都明显带着颤音了。
“就在前边......”
那小孩撒腿就往前跑,两个人一口气跑到了白山山脚。
唐月寒心里疑惑的厉害,近东尽管顽皮,可对她的话向来都是听的。她是让他去河边找芳菲,他怎么会往山这边跑?
她放慢了脚步,警惕张望左右。她隐约看到了一个带着红发箍的女人脑袋,接着快速把脑袋缩了回去。
红发箍?
脑海中快速浮现这个线索,猛然想起昨天白映雪来家里的装扮。
红裙子、黑牛皮半高跟凉鞋,红发箍。
对的,没错!红丝绒红发箍,在这个年代可是时髦物件,不是一般人买的起的。
昨天白映雪挨踹又被打脸,当着众人面丢人现眼,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小恩小惠收买村里小孩,哄骗她进山,企图对付她也不是不无可能!
这个黑心莲,是嫌弃日子太舒畅了吧!非要作死的节奏!
这要是平日,她必须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可是带着古武本事重生,一拳头能打死一头豹子那种,她能惧怕区区一个白映雪?
不过现在不行,她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对付这个贱人,不能急于一时。
并且,必须智取不能强来。
“哎吆......”
唐映雪装作肚子疼的样子,捂着肚子弯腰蹲下,冲着那小孩子摆摆手,拧着眉头一脸痛苦同那小孩说道。
“我肚子疼的厉害,我怕是拉坏肚子了,具体哪个方向你指指,我一会就去找他......”
“就在前边了,大约走个五六百米......”
小孩眼神闪烁,目光明显朝着东北方向张望,停顿几秒之后,这才给出了答案。
“那行,我得找个地方拉一会,你先回去吧......”
她弯腰找到一处灌木丛蹲了下来,眼看着那小孩跑远之后,她弯腰捡了几个弹珠般大的石头,猫腰沿着灌木丛快速离开,接着滋溜溜快速爬到了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上。
她很快找准了目标,很好,最佳射程之内!
抬头一看,还真是巧了,竟然是一棵板栗树!
板栗树硕果累累,一个个长满了刺针圆鼓鼓的栗蓬,就像是一个个缩头缩脑袋的小刺猬。小心摘了几个,用树叶将栗蓬和小石头一起包了,瞄准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的一张脸。
一二三,射击!
“啊~~~”
听到阵阵惨嚎声传来,一个女人从树林里跳着脚跑了出来,捂着脸嗷嗷就是哭。
唐月寒一看不由乐了,果然是白映雪的狗。
是吕大芬!
这个傻子,这是生恐别人不知道她是白映雪的狗?那红丝绒发箍到现在还箍在脑袋上呢。
本来就长了一脸黑雀斑的她,这会被栗蓬扎出斑斑血点,一张脸就像是在黑芝麻里滚过,刺猬又在上面打了个滚,偏偏又被驴踢了一脚似的,简直是丑到了极致。
活该!
相由心生,这种在她娘肚子里,还没有加工完毕就跑出来的玩意,还一心想着攀个高枝找个军官嫁了呢。
就这样的长相这样的心肠,是个眼眶带着眼珠子的,就绝对不会看上她!
折磨贱人最好的方式,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踩着她的死穴,一点点的折磨她。
而吕大芬,最要命的死穴就是丑和穷。
好戏,这才刚刚开场!
唐月寒心满意足从树上下来,猫着腰身如同一只敏捷的狸猫快速往回走。
想着反正有娘在家里,她正好去找找近东和芳菲去。
尽管是虚惊一场,她心里还是害怕的厉害。就担心这兄妹两个,一个愣一个弱,偏生近东又是个力气大的,芳菲又出落的亭亭玉立太扎眼,就担心上一世的悲剧再重演。
她得尽快找到芳菲,以后可不敢让她自己一个人出来,必须有人陪着才好。

白映雪恨毒了她!
今天的她真是倒霉透顶,丢人又挨打,还被唐月寒那个乡巴佬抢了风头。
倘若周远东此时,不能替她说一句圆场话,她岂不是成了家属院的笑料!
她刚来军区卫生所才一个月的时间,根基尚且不稳。事情传出去,对她的工作太不利了。
眼睛一眨,一双桃花眼顿时蓄满秋水,大颗大颗晶莹泪珠滚落下来。她一脸的惊慌,故意把蹭破皮流血的手背放在腹前,竭力表现的楚楚可怜。
毕竟,本来她相貌不俗,现在如同受惊小兔,足以让他心生怜惜。
周远东抬起一双幽深双眸,意味深长看她一眼。
刚刚一幕他看的明白,事发突然,他不确定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倘若那瓶热水洒在唐月寒身上,她肯定会被烫伤,进而耽误对母亲的治疗。
“你先回去吧。”
他终于淡淡出声。
白映雪差点哭出声,以前他说过,他跟老家的妻子是封建包办婚姻,根本没有什么感情,迟早都要离婚的,在她看来,那就是变相表白心意。
现在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他却连一句暖心的话都没有?
眼巴巴看着他同唐月寒,一起小心翼翼将王桂花抬到了屋里,她那原本泪汪汪的一双眼睛,满是压制不住的恨意。
唐月寒!都是因为她!让她伤心又伤身,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周远东是她的,哪个都不能抢走!
“白大夫,没摔着吧?我看的明白呢,其实是白大夫救了周远东娘,功劳倒是被他那乡下媳妇抢了去!”
“那乡下婆娘,心眼小的跟针鼻似的,不就是想着讨好周远东吗?白大夫不用跟她计较才是......”
说话的是家属院的家属吕大芬,她头发枯黄蓬乱,脸上像是撒了一把黑芝麻,偏生又是扁平鼻子干瘪嘴巴。
问题是,两只眼睛还是斜视,一只眼睛站岗,另外一只眼睛在放哨。
这长相,白映雪都怀疑她出生的时候,还没有在她娘肚子里发育好,就火急火燎跑出来了。
说话间,她那双眼白多眼黑少的三角眼,满是贪婪的盯着白映雪身上的衣服。
连衣裙、小手表、牛皮凉鞋,同裙子同色系的发箍,每一样都价值不菲,真好看。
“我腿疼的厉害,麻烦姐姐扶我一把......”
白映雪顿时心生一计,抽抽搭搭说道。
“好,好......”
吕大芬忙不迭迎上前,还特意冲着忙乱一团的周家人方向翻一个白眼,以表衷心。
已经把婆婆安置到炕头的唐月寒,看到走出大门的两道身影,顿时双眼微眯。
上一世吕大芬就不是个好的,屡屡在家属院散布谣言。什么她虐待偏瘫的婆婆,不给婆婆吃的,用针扎傻了的小姑子,给酒蒙子小叔子喝马尿。
什么她趁着周远东不在家,给婆婆小叔子小姑子下蒙汗药,她自己跑出去跟小青年私会......
还真是个歪才,就没有她编排不出来的瞎话。
随军家属多是没有多少文化的妇女,时间多精力旺,最大的喜好就是嚼舌根,一根鸡毛能传成一群鸭子。
说闲话的人多了,恶妇这顶帽子牢牢扣在了她的头上。
就因为这些谣言,让她在周远东面前抬不起头。明明每天尽心尽力照顾着亲人,还要忍受公公无端辱骂和他的恶语相向。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多年,直到公公过世,再没有人对他添油加醋乱嚼舌根,他对她的态度才逐渐好转。
可那时候的她,刚刚三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是满头白发。
想来,上一世吕大芬之所以如此,应该是因为她被白映雪收买,成了她狗腿的缘故。
重生一世,岂能让曾经恶意中伤她的人逍遥快活?
账,一笔笔的算就是!还要连本加利的算!
好在这次婆婆有惊无险,婆婆醒过来之后,喝了一碗红糖水,身上刚刚有了坐起来的力气,她抄起炕头上的笤帚疙瘩,朝着周远东身上就是打!
“你离开家八年,是月寒挑起了这个家!你那爹整日知道喝酒骂人,我又是个三头两病的,近东天天惹事生飞,芳菲自小身体又弱,要不是月寒家里家外的忙活,我们一家四口早死了!”
“你以为你寄回家的那点津贴够我们过日子的?我们乡下人要靠工分吃饭的!全家人指着月寒赚工分!”
“月寒她刚刚十八岁啊!手上的老茧子用针都扎不破!你要是有点人味的,就不会生出离婚的心思......”
周远东就站在炕头前,任凭王桂花手里的笤帚,雨点般砰砰抽打在身上,他一声不吭。
王桂花悲从心来,手一松,笤帚掉落在地,哭了。
造孽啊,老大从小就是个犟种,他认准的事情,只怕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难道,这门亲事真的成不了了吗?
站在炕沿黑着脸的周近东,上前恶狠狠瞪一眼周远东,捡起笤帚又塞回到王桂花手里。
打!使劲打!打死他这个喜新厌旧的陈世美!
他要是对不起嫂子,他豁出去这条命,也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你要是跟月寒离婚,我就去部队找司令说道说道这个事情!我王桂花生不出你这种儿子!我要跟你断绝母子关系!你找你的小妖精快活去吧,我带着月寒回白羊村过日子!”
王桂花手里攥着笤帚倒没有继续打,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她能不心疼吗?
她有气无力依靠在炕头,浑浊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落在皴裂的手背上,瞬时间碎的四分五裂,就跟她的一颗心一样。
唐月寒端着一碗小米粥站在门口,看王桂花扬着笤帚疙瘩往周远东身上狠抽,心里的郁结之气,终于少了一些。
呵呵,打的好,往死里打才好!
不过婆婆刚刚醒过来,身体还是极度虚弱,不宜动怒更不宜出力气,还是得好生养着。
看婆婆伤心的可怜样子,那句“我想跟他离婚”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这件事,还是缓缓再说吧。
婆婆之所以不顾公公阻挠,坚持带着她和近东、芳菲来白山部队家属院随军,明面上是为了两个半大孩子学业着想,其实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和他圆房。
他已经起了离婚的心思,半个月前,他就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说婆婆定的娃娃亲不作数,他要跟她离婚。
而白映雪刚刚到军区卫生所一个月,这么一想,顿时心中了然。
呵呵,速度够快,半个月的时间,两个人已经勾搭上了!

进入白山有两条路,一条是附近村民经常进山的山路,这条路好走一些,进山也比较容易。但是因为来的人太多了,好一点的药草野物就很难找到。
而通往深山的另外一条路,则比较隐蔽。狭长蜿蜒如同羊肠子,路上全是怪石藤蔓荆棘,非常难走。加上深山密林会有凶猛野兽出没的缘故,这边鲜有人至。
上一世,为了给病重的亲人补充营养,她多次沿着这条山路进山。采蘑菇、打松子、挖草药、打野兔,既能换一些钱补充家用,也能给家里人补充营养。
可以说婆婆就是靠着这座大山的馈送,才苦苦支撑了最后两年。
唐月寒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熟门熟路直接拐上小路。
她记得往前左拐,一棵大松树下就有一大片红天葵。沿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找过去,看到面前情景,她不由得意咧嘴笑笑。
还真是跟记忆中一模一样!松树下的红天葵又大又肥,挖一些回去种植到院子里也能活,就算是打不到野獾,这些也足够给近东敷药用了。
唐月寒把背后的篮子放下,拿起镰刀就是一通忙活,专门挑选那些大的下手。仔细连根带茎叶都挖出来,特意割一些青草盖在红天葵上保持水分,等回去就种到菜园里。
“呃-啊-呃......”
一阵类似驴叫唤的声音由远及近突然传来,她顿时警铃大作,起身躲避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
荒山野岭的,自然不会有驴出没,而叫声最接近驴的动物,那就是野獾!
正所谓心想事成,难不成这里的土地爷也知道她心中所想,特意馈送了一只野獾给她!
她握紧手里的镰刀,警惕朝着声音传来方向张望。
一阵骚臭味突然从身后袭来,一回头,就看到一只龇牙瞪眼,披着一身灰黑鬃毛,模样丑陋的大个头野獾,前腿支棱站立后腿蹲下做跳跃状,朝着她就扑过来!
“闪开!”
一道军绿身影突然闪出,敏捷将她拉到一边,顺手夺过她手里的镰刀,咔一下砍刀野獾前腿上,接着长腿一迈,如同灵猴般纵身一跃,人直接跳到五米开外空地!
竟然是周远东!
唐月寒不由眉头一皱,他怎么会在这里?
莫非,他在跟踪自己?
很显然,此时周远东明显激怒了那只大个头野獾,前腿中了一镰刀的野獾血水哗哗直流,咧嘴露出一嘴参差不齐的獠牙,呃-啊-呃的驴叫声越发高昂了。
野獾是群居动物,万一他的叫声引来了同伴,那可就有麻烦了!就算是周远东功夫超强能以一敌十,但架不住山里野兽太多!
好不容易老天垂怜重生,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呢,可不能就这么交代了!
唐月寒弯腰,捡起几块拳头大的石头,飞快朝着野獾的方向跑过去!
此时,周远东正挥舞着镰刀,巧妙同野獾周旋。这野兽虽然凶猛,可智商着实不高。他往左边躲,那野獾肯定是同方向扑过来,他则乘机闪到另外一边,抄起手里的镰刀咔咔就是砍!
刀刀都是要害之处,偏偏这野獾又是个抗造的,腿上冒着血水也继续拼命!
被激怒的野獾背水一战,动作越发疯狂,偏偏这个时候,唐月寒竟然跑出来凑热闹!
尽管他不喜欢她,却不愿意她出意外!
砰!
一块大石头突然扔了过来,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小腿上!紧接着另外一块石头又砸了过来,哐当一下砸到了野獾的脑袋上!
周远东抬头一脸惊诧模样,她竟然有如此准头!刚刚还拼死一搏的野獾,脑袋上被砸出了一个血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只是,他挨打的那条腿,此时也疼的厉害......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打到你的,有没有打疼......”
唐月寒一脸慌乱跑过来,蹲下身利索挽起他的裤腿。
嘿嘿!这一下真是恰到好处,砸出来一块淤青,尽管没有伤筋断骨,却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比起他上一世骗她摘她一颗肾,她这点动作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的伪装恰到好处,既不能让他看出她是存心报复,更不能让她看出她身上有着古武功夫。
猫戏老鼠巧用招,骑驴看唱本,慢慢跟他玩。
“没事,走吧......”
周远东不疑有他,毕竟八年前,她就来到了白羊村家里跟父母弟妹一起生活,她能有什么本事?
两个人一路返回,发现王桂花正站在大门口,朝着路上焦急张望。
看见一前一后回家的两个人,原本一脸焦急的王桂花顿时间喜上眉梢。谢天谢地,吵归吵,闹归闹,小两口吵架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只要能在一张床上睡,早晚能和好。
“这是进山了?瞧瞧身上这一身露水。快洗洗换上衣服......远东你也是似的,大清早让月寒上山干什么,你自己不能去?”
“这都几点了,近东你不上班去啊......”
“你这衣服怎么这么埋汰?你穿成这样,你的兵能服你?快换衣服去!”
周远东点头喊声娘,放下背篓往东屋走。身上的衣服都被野獾扯碎了,他还要到单位上班,自然得换身干净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把脏衣服放到脸盆里。王桂花拉着唐月寒坐在阴凉里说话,看他离开,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呵呵,她本事真大,娘彻底被她征服了,这会定是因为打野獾的事情,刻意在娘面前邀功呢。
他抬腿大步流星离开。
王桂花絮絮叨叨拉着唐月寒说个不停。
“家里有男人,这些事哪能你干,多危险啊?近东烫伤了,用马齿笕敷敷就行了!以后这些事,就让远东干!”
唐月寒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滚了出来。
上辈子娘也是这么疼她,她跟周远东闹了别扭,娘永远是打骂周远东,有理没理向着她。娘说,她命苦,她来家里的时候,她正发着高热,等她卖血给她买来药,连续三天高烧的她,把之前的事情全都忘了。
除了自己的名字叫唐月寒,她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了。为了让她留在村里落下户口,娘只得给她定了娃娃亲。
为了留下她,娘挨了公公多少打?这一世,必须让娘好好的!

重症病房内,身上插满管子的唐月寒,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泪水顿时夺眶而出。
她不敢想象,这个家突然没了她,儿子儿媳该多伤心。
一年前她诊断出肾炎,儿子为了她身体健康的长远考虑,让她摘除了一颗肾。
可自从肾脏手术之后,身体越发虚弱了。
这一次病情更加严重,晕厥后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
只怕是时日无多了。
她深感内疚,她这不争气的身体,终究是连累了他。
“远东......”
她干裂的嘴唇轻启,无力呼唤着丈夫的名字。从十八岁嫁给他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十年了。
从一开始的两看相厌,到现在的相濡以沫,他已经是她最亲的亲人。如果可以,她多想继续陪着他......
她拼命睁开眼睛想看他一眼,病床前却连一个人都没有。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爸爸,白阿姨终于回来了,她还是那么漂亮。最美不过夕阳红,您放心,我和小薇都支持您跟白阿姨再续前缘。”
“爸爸,我妈的那颗肾在白阿姨身上好好的呢,您跟白阿姨安度晚年,就相当于我妈一直陪在您身边......”
“白阿姨不愧是讲究人,非但请我们到国宴馆吃大餐,上来就给小杰准备了金锁。白阿姨的为人处世,不是我妈那个不讲理的家庭主妇所能比的,她跟您才是最合适。都是我妈耽误了你们,我们都知道,这些年,你们一直深爱着彼此。”
听到病房外热烈的谈话声,唐月寒顿时浑身颤抖不停。
她心脏痛的厉害。
他们再说些什么,她完全听不到了。
怪不得她病床前连个人影都没有,原来一家人都陪白映雪吃饭去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有爱有钱有地位,什么都不缺。
丈夫周远东仕途顺遂,现在已经是军区司令员。
儿子大学毕业,顺利入职电网,还娶了相爱多年的女友,结婚一年后就给她生了大胖孙子。
丈夫风光儿子有出息家庭幸福,身边亲戚朋友哪个不羡慕 ?
她们都说她命好,一个没有文化的村姑押对了宝,跟着周远东享福了。
可没人记得,她也是有过正式工作的人,她是为了照顾家,才心甘情愿辞职,托举全家。
当然更没人记得,她早些年受过多少委屈,吃过多少苦。
为了让周远东安心工作,她一个人承担起侍奉公婆、抚养弟妹的重担。
就因为她一个全职主妇不如白映雪有地位有权势,就可以被他们联合欺骗吗?
骗她的感情,骗她的肾,甚至父子俩不等她咽气,就迫不及待想让白映雪取代她的位置!
她为周家几十年的付出算什么?
她把他们当成亲人,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这不公平!
滴滴滴!
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监护仪屏幕上出现了一条直线。
***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憋闷难当,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令她半点动弹不得。
她四肢乏力身体酸软,意识更是混沌一团。
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竟然还有感觉?
意识逐渐清明,她突然惊醒。
唐月寒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男人的脸,她当即大吃一惊。
竟然是周远东!
二十多岁的周远东!
唐月寒有些傻眼,目光从他的脸上落到屋内。
黄土墙上贴着白纸黑字的报纸,高粱秸秆做成的屋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破旧木头窗户上挂着一个深蓝色的窗帘,墙上贴着一张伟人头像,下面写着一行红色大字。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这不是她刚随军时的家属院,跟周远东圆房的屋子吗!
怎么突然回到了这里?
她低头看看自己充满弹性、白皙光泽、年轻又健康的身体,悄悄用力掐了一把大腿。
生疼!
她重生了!
并且重生到了她跟他圆房这一天!
很好,老天爷对她不薄,让她重生在两人正式有夫妻之实前一刻!
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一抬手狠狠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冷冷看着这张曾让她迷恋万千,又恶心至极的脸。
想起种种过往,她不由嘴角一勾,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唐月寒,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
男人眼中的狂热逐渐褪去,他一脸厌恶看着女人,后槽牙磨的嘎吱直响。
他快速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军装穿上。
躺在炕上的唐月寒目光冰冷,一脸木然。
他不知道在她想什么,还是那副见不得人的小家子气模样。
周远东咬牙看着,心里的怒火越发升腾。
装乖卖巧是她最为擅长的拿手好戏。要不然,怎么能把爹娘弟妹哄骗的团团转!
为了让他跟她圆房,什么龌龊事情都做了出来!
“你骂错人了,要骂,你就去找娘!”
唐月寒突然出声,原本木讷的一张小脸冷若寒霜。
“你不用对我负责,不想跟我过日子,你就去打离婚申请。”
唐月寒把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厌恶出声。
离婚正如她所愿,她巴不得呢。
想起上一世的遭遇,跟他共处一室,就连空气都感到恶心。
“这可是你说的!”
周远东涨红了脸,如同一头暴怒狮子,恨不得将面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撕碎。
他同她都没有见过面,就因为两家有口头娃娃亲,娘擅自做主帮着两人领了结婚证。
那是不作数的!
这次娘带着她和弟妹来探亲,两个人稀里糊涂差点圆了房!
要不是没有如何,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映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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