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清洛翠珠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原谅!不悔改!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宁清洛翠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喜宝千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也不听我的,我没办法了才把她送去女德司受教导,她嫉妒成性还对柔儿起了杀心,对害死自己舅舅从无忏悔,那可是我的亲弟弟,柔儿是他唯一孩子,都是我的血亲!”宁夫人冷笑着拿起玉如意摔成两半,心疼的宁尚书心里打抽抽。“若不是你爹在清儿五岁那年建天香院把清儿从我手里抢走,清儿何至于这般品德败坏。”宁夫人恨极了宁老爷子,也极为厌恶宁清洛在宁老爷子死后还住在天香院。天香院里几乎都是宁清洛跟宁老爷子的回忆,不是跟她的,凭什么?“我爹是在天香院陪伴清儿成长,不是都在宁府里嘛,清儿也更喜欢粘着你。”“你根本就不懂一个被当娘的心情,你爹抢走了我的女儿,你也是帮凶,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即便知道你在成婚前非完璧之身,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
《不原谅!不悔改!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宁清洛翠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她也不听我的,我没办法了才把她送去女德司受教导,她嫉妒成性还对柔儿起了杀心,对害死自己舅舅从无忏悔,那可是我的亲弟弟,柔儿是他唯一孩子,都是我的血亲!”
宁夫人冷笑着拿起玉如意摔成两半,心疼的宁尚书心里打抽抽。
“若不是你爹在清儿五岁那年建天香院把清儿从我手里抢走,清儿何至于这般品德败坏。”
宁夫人恨极了宁老爷子,也极为厌恶宁清洛在宁老爷子死后还住在天香院。
天香院里几乎都是宁清洛跟宁老爷子的回忆,不是跟她的,凭什么?
“我爹是在天香院陪伴清儿成长,不是都在宁府里嘛,清儿也更喜欢粘着你。”
“你根本就不懂一个被当娘的心情,你爹抢走了我的女儿,你也是帮凶,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即便知道你在成婚前非完璧之身,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相思难却,我还是娶你进门给你当家主母的体面。”
宁尚书吼着发泄着多年的憋闷跟不满。
“你拿你弟弟的死朝清儿撒气我劝清儿体谅,明明谢家没有不管柔儿你还是硬把柔儿要来养在身边,对柔儿比对清儿要好上百倍千倍,我也没说过什么,要不是柔儿出生的时候你已嫁给我多年,我都怀疑柔儿是你跟之前哪个野男人生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
宁夫人有一瞬的慌张,很快就收敛了神色。
“若不是我允许你在外面养你那个教坊司万人枕的外室,你会给我体面吗?这都是我们洞房当日互相挑明说好的,你有什么可委屈。”
“若不是宁家家训初一十五必须与正妻同房,我们连孩子都不会有,跟你维持表面恩爱和谐的日子我真的受够了,你敢让清儿知道你两年前不是紧急公事不得已未归,而是跟你那个外室下江南游玩才不在盛京吗?”
“你敢让所有孩子知道你时长不归家不是因为公事繁忙,是因为你恨不得每天都跟那个外室鬼混在一起吗?”
宁夫人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咬牙硬声道。
“对,我当年并非完璧之身,我心中也有所爱之人,如果不是为此,我怎会下嫁与你,若非如此,有哪个正常女子会容忍自己夫君到如此地步!”
“我们不谈这些,简直越聊越扯,多年夫妻你何苦斤斤计较紧揪着这些小事不放。”
宁尚书烦躁的皱眉叹气,声音低沉带着无奈。
“清儿身为嫡女,应为家族繁荣昌盛做出贡献,清儿嫁过去无公婆伺候,广平王重病缠身年迈体衰也没几年活头了,我这是给清儿选了一条最自在无拘束的路。”
“王妃又如何?我的女儿就算嫁不了英才,也要嫁相貌出众之人,至少看着不犯恶心,还要嫁名门望族让所有女人不敢轻视,还要为了巴结她捧着她舔着她,而不是一个满脸满身褶子臭烘烘的糟老头子。”
“你......我跟你这种没眼界看不懂大局的小女子说不明白,在费唇舌也是无用。”
宁尚书跟宁夫人无法谈拢,气的宁尚书乘马车离开了宁府,宁夫人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便命人给裴夫人送了拜帖。
宁清洛睡一觉睡到上午。
春桃见她醒了,咧着嘴凑到她身边,幸灾乐祸道:“小姐小姐,听说昨天三公子醒来后疼的嗷嗷叫到半夜,可惨啦。”
主子的事总能成为全府的谈资,传播及时且速度快。
“还有还有,喜梅被夫人打了三十板子关进了柴房,听说只许送水不许给饭吃。”
宁清洛愣住。
为了她?不可能,她可没那么大的脸。
没等她追问,春桃就忍不住自顾自的说了。
“说是给孙嬷嬷茶水里下了泻药,孙嬷嬷被折腾的差点不行了,夫人查出来动了肝火,本是要把喜梅打死的,最终念及往日情分留了条命。”
孙嬷嬷年轻时肠胃不好,上了年纪更加糟糕。
她一直给孙嬷嬷配置调理的药丸,蒙骗孙嬷嬷是外面找高人买的。
天香院里有只有她跟外祖知道的机关密室,她以前都是在天香院密室倒腾草药钻研医术的,所以她回来之后一直不方便做新的。
宁清洛猛地从妆台凳子上站起来,急匆匆的就往外走:“我出去一趟。”
这是她回宁府后第一次踏入天香院。
院内很多花草已被铲除,布置也做了更换,只保留了之前的桂花树。
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院子,宁清洛心情复杂沉痛。
环顾四周,祖父的笑容似历历在目,又恍然间消失不见。
不远处丫环跑了过来。
近了一看,是拿藤条抽过她的翠珠。
“原来是清小姐呀,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宁清洛面色平静道:“来找柔姐姐喝茶,清姐姐可在屋里?”
翠珠完全没把宁清洛说的话当回事,笑容讥讽,装作害怕的模样。
“哎呀!奴婢忘记给清小姐行礼了,清小姐不会怪罪奴婢,像昨日诬陷喜梅姐姐那样让老爷惩罚奴婢吧,奴婢太害怕了,怕的都忘记怎么行礼了,求清小姐饶命哈哈哈。”
宁清洛仍旧平静,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迹象。
“你害怕是对的,喜梅运气好,你就不一定了。”
“哎哟哟,清小姐威胁奴婢,奴婢要跟清小姐学习,向柔小姐和夫人告状,好像清小姐一直运气不好,清小姐还不知道吧,老爷昨夜就离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清小姐还不赶紧夹着尾巴做人。”
宁清洛看出翠珠没有半分要通报的意思,站在院子里朝屋内喊道:“柔姐姐是不想让我来找你,所以才故意让丫环门口拦着吗?”
翠珠紧张的猛地推了宁清洛一下。
“别叫了,我家小姐去见夫人了不在。”
宁清洛来不及反应,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地上。
翠珠不可一世的俯视宁清洛,气焰嚣张。
“清小姐可别碰瓷,装什么呢。”
这时,姜玉恒步履匆匆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脚把翠珠踹倒在地。
“大胆恶奴,清儿是主子,岂容你放肆,你家小姐就是这么教的你?”
翠珠见状不妙,忍着疼痛趴跪在地上。
“奴婢冤枉,奴婢都跟清小姐说了柔小姐不在屋里,是清小姐赖着不走,奴婢没办法才轻轻推了清小姐一下,不知道就那么轻轻一推,清小姐竟然会倒在地上。”
顿了顿,又臆想道。
“许是清小姐知道您在屋里,故意趁柔小姐不在跟您假装偶遇,不然为什么奴婢都说了柔小姐不在,清小姐还要在门外喊叫,还不是就想引起您注意好勾搭您。”
裴萱萱见不得谢雨柔被欺负的柔弱模样,怒指宁清洛威胁道。
“雨柔是我闺中挚友,你若敢抢雨柔夫君,我就找几个乞丐玷污你,把你衣服扒光扔街上,让全盛京人都知道你是个贱妇!”
“萱萱你身份尊贵,怎能这般粗鲁。”
这时,裴夫人跟宁夫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方才裴夫人跟宁夫人在不远处屏风后饮茶私聊,裴萱萱的动静可不小,人多口杂,听的裴夫人心里打颤。
裴夫人扫视一周,对在场所有人道:“小女口无遮拦,不过玩笑话罢了,诸位莫要放在心上,主厅女眷宴席已开,还请诸位移步。”
宁夫人脸色铁青,等贵女们相继离开,一巴掌扇在了宁清洛的脸上。
“清儿,你太让娘亲失望了,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个心思卑劣的孩子,当众大张旗鼓要抢夺姐姐夫婿,你不要脸面我们宁家还要脸!”
“清洛知错,请母亲消气。”
她确实恶意逗弄谢雨柔了,说上千句万句也是无用,好在女德司的两年,把她锤炼的能屈能伸。
只是心里一钝一钝的,说疼不疼,说没感觉又有点难受。
宁夫人看着宁清洛红肿的脸,心揪扯的厉害。
“打在你身痛在娘心,娘亲以为你在女德司已经改好了,娘亲真的以为你改好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着话,温柔的抚上宁清洛的脸颊,看的仔细摸索的认真。
像是透过宁清洛再看另一个人。
那神色让宁清洛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宁夫人手悬在半空,愣了片刻。
“你是怨娘亲打你?你要知道,娘亲打你也是为了你好。”
一旁,裴萱萱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哎呀,挨打也是活该,谁让你下贱呢。”
“萱萱不得无礼,清儿可是你未来大嫂,我跟宁夫人已定下两家婚事,过几日就会去宁府下聘。”
“宁清洛这小贱人要做大哥的续弦?”
裴夫人的话不但惊到了裴萱萱,也惊到了宁清洛。
就连谢雨柔都忘了掉眼泪。
裴丞相的嫡长子裴澈,吃喝嫖赌不学无术,就是个十足十的混账。
成婚不到一年,发妻就经受不住他的凌虐毒打上吊自杀了。
这是要把宁清洛往火坑里推?
宁清洛赶忙道:“清洛配不上裴公子。”
宁夫人拉着宁清洛的手,欣慰的点头。
“清儿啊,你能认识到配不上裴公子是好事,你要感谢裴夫人不介意你是从女德司出来的罪女,更要感谢裴公子愿意娶你过门。”
宁清洛没忍住冷笑出声。
“裴公子的发妻是怎么死的,母亲不是知道吗?”
即便看淡了很多,可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不顾她的性命,如蚀骨钻心的疼还是布满了全身。
“宁清洛你......”
裴萱萱想要发火,但对上宁清洛森寒狠历的眸子,心中阵阵发毛,下意识的心虚。
“你知道什么,怪就怪之前那女子不尊婆母,总惹我大哥不痛快,我大哥不过打骂了两回,她就想不开死了,事后我大哥也后悔不已。”
“是啊清洛,裴公子的事都是以讹传讹,裴夫人向娘亲保证了,严加约束裴公子不会亏待你,你要是生个男孩就是大功臣,即使生了女孩也会对你好,裴夫人与娘亲多年姐妹,不会骗娘亲的。”
“再说了,你只要孝敬婆母,温顺听话好好伺候夫君,不闯祸不犯错,宁家也会替你撑腰,以你的名声没有高门愿娶,你不嫁裴公子还能嫁给谁?”
宁清洛跪下匐身叩首,一字一字坚定郑重。
“清洛愿终身不嫁常伴青灯古佛,请母亲成全!”
“哟,这还没过门,就开始污蔑我家澈儿了,可不得了,要不是瞧你生的好样貌能让我家澈儿满意,就凭你,给我家澈儿做妾我都嫌弃。”
裴夫人阴着一张脸,拉着裴萱萱的手道:“萱萱,看来宁夫人不方便继续参宴,走,陪娘亲去接待客人。”
宁夫人感到一阵晕眩,幸好谢雨柔眼疾手快扶住。
“姑母消消气,清妹妹不理解姑母跟这些眼高于顶的世家夫人交好有多不容易,任性妄为也情有可原。”
宁夫人出身陈郡谢氏庶出旁支,不如嫡系,夫君虽是正三品户部尚书,但家族不显,比世家大族嫡系的高门主母总是低了一等。
所以常常在各色宴请上寒暄攀营,彰显存在感。
裴夫人话中逐客的意思,宁夫人怎会听不明白。
再加上谢雨柔的话,宁夫人怒气直冲头顶,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甩到了宁清洛脸上。
“你混账!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嫁也得嫁!”
宁清洛被打的脸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作响。
谢雨柔惊愕的捂住自己嘴巴,水灵灵的眼睛瞪的溜圆。
“清妹妹你流血了。”
“血?!”
宁夫人理智瞬息回笼。
赶忙拿帕子擦拭宁清洛嘴角的血迹。
既心疼又恨铁不成钢。
“你啊,但凡能从你柔姐姐身上学到半分,听话懂事不跟娘亲对着干,娘亲哪至于打你。”
擦拭完,搀扶宁清洛起身。
“你以前也没有动不动就下跪,怎么就这样了,地上凉,这么跪着膝盖会受不住。”
宁清洛垂眸:“在女德司跪习惯了。”
闻言,宁夫人想要说点什么,张嘴又什么都说不出,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虽名声有损也宁家嫡女,难不成你要倒贴着下嫁低门,在一众贵女中抬不起头?还是你要自甘堕落嫁人做妾?即便你肯,娘亲也舍不得,宁家更是丢不起这人。”
宁夫人见宁清洛对自己多言没有半分反应,无奈摇头叹息一声。
“娘都是为了你好,要不是为了你能风风光光的嫁入高门做当家主母,娘亲何必跟裴夫人陪着笑脸,等回家了你好好想想就会明白娘亲的良苦用心。”
家?
她真的还有家吗?
充其量不过是暂且住着的地方吧。
这时候,宁远匆忙走了过来:“娘,方才家里下人传话,说爹回来了。”
宁夫人惊讶道:“你爹不是说青州贪墨之事复杂,得耗费数月,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我哪知道,您看我们是现在回去,还是宴会结束再回去。”
宁夫人思索片刻:“既然你爹回来了,自然是先行回府,你们先去马车上等着,娘去跟裴夫人招呼一声。”
今日她如果不出现在宴席上,还不知道被说三道四成什么样子。
即便裴夫人下了逐客令,她也要厚着脸皮去上一去,多年经营的风光绝不能毁于一旦,跟裴夫人之间更是不能有了嫌隙。
宁夫人离开后,宁远扫了一眼宁清洛红肿的脸颊,对谢雨柔道:“她又怎么惹娘生气了?”
谢雨柔像是被问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满脸慌乱无措。
“清妹妹并没有当众欺辱我,真的没有,姑母不是因为清妹妹欺辱我才打清妹妹的。”
姜玉恒正想着,谢雨柔双手环住姜玉恒腰,软弱无骨的在姜玉恒怀中娇柔声声。
“我不想玉恒哥哥觉得心中亏欠清妹妹,跟清妹妹多有接触再生情愫。”
“柔儿放心,我对清儿是年幼时不懂情为何物的婚约捆绑,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
姜玉恒指尖挑起谢雨柔的下巴,让谢雨柔仰头与他对视,眸中纠结苦楚令人动容。
“可现在是清儿依旧放不下我,你又不忍心清儿难过煎熬,是吗?”
谢雨柔口是心非的点头:“是啊。”
“实在不行给她个名分吧。”
“什么?”
“最好是平妻,也不算辱没了宁家。”
姜玉恒观察着谢雨柔的表情道:“此后我便不会再觉得亏欠她什么。”
“这......我......”
谢雨柔心里难受的厉害,嘴巴张张合合半天组织不出言语。
姜玉恒紧紧把谢雨柔拥入怀中。
“我的柔儿是天下间最美丽最善良的女娘,你说过,你爱我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我也一样,若你不愿清儿拥有名分,我也可以为你承受清儿对你我的怨恨,只要你高兴舒心,我便什么都好。”
姜玉恒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雨柔如果不包容大度一些答应,不就是不爱他,忍心看他承受怨恨不管不顾。
谢雨柔只能打碎了牙齿和着血沫子往肚子里咽,谁让她善良懂事呢。
“我怎么舍得让玉恒哥哥承受怨恨,若清妹妹实在想不通,也只能这样了。”
“柔儿你太好了,我发誓绝不辜负你,你明日约一下清儿,我还是想为了你再努力跟清儿谈一谈,解开清儿的心结。”
姜玉恒见谢雨柔脸色极差,嘴唇贴在谢雨柔耳垂,轻轻触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柔儿真乖,我要好好奖励一下我的柔儿......”
“玉恒哥哥你好坏......”
一个时辰后,宁清洛被宁赫按在房顶,强制性让她透过瓦片看谢雨柔跟姜玉恒抵死缠绵。
她真的不想看这些长针眼的画面,可她走到半路就被宁赫给逮住了。
她是想反抗来着,可宁赫沙包大的拳头在她面门比划了两下,她痛快的选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紧闭着眼睛可耳朵还能听见动静。
时间仿佛忒儿漫长而磨人,大概一刻钟,宁赫觉得差不多了,跟拎小鸡崽子似的拎起宁清洛单手抱着,屋檐奔走如风。
一阵天旋地转,宁清洛差点吐出来,落地后半天才缓过劲,抬头一瞧,这是把她扔兰院门口了。
宁赫沉声问:“心死了吗?”
宁清洛用力点头:“死了。”
在第一次见到姜玉恒跟谢雨在牡丹亭里痴恋交缠的时候,她的心就死了。
除了牡丹亭,他俩荷花池跟竹林的野鸳鸯行径,也跟今天一样,都是宁赫不由分说强行掳她去逼迫她看的。
宁清洛一直认为,在宁赫心中,家族荣辱跟利益是第一位,即便不亲近谢雨柔,也不会为她打抱不平,只会压下一切影响宁家安稳和谐的人。
宁赫跟她说过,让她看那些是给她提前做好心理预防,让她头脑清明不要有昏了头闹出祸端影响宁家。
“你最好是。”
宁赫想到谢雨柔就来气,声音也低沉的可怕:“咯老子的,成了咱们宁家的搅屎棍不自知,纯犯贱。”
宁清洛垂眸苦笑:“二兄教训的是。”
宁赫拧眉不解。
让宁清洛看那对狗男女多恬不知耻下作污秽,也算教训?
可能长记性也变相算是变相教训吧。
“你要大口吃肉,别跟那些贵女们学什么保持身材,好看不中用,你不似普通闺阁女子,不应该被困于后宅为一个不值得的狗男人争风吃醋磋磨一生。”
宁赫下意识伸手想要跟小时候一样揉宁清洛脑袋,手抬到一半,像是猛地惊醒,用力握拳停在宁清洛眼前。
宁清洛下意识眨了眨眼睛,这是威胁她逼她表态?
“二兄放心,清洛断然不会做宁家搅屎棍跟柔姐姐争抢小侯爷,更会谨记二兄叮嘱,多吃肉,清洛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宁赫满意的点头:“回去休息吧。”
不是,宁清洛怎么能说自己是搅屎棍?
看着宁清洛一瘸一拐进院的背影,宁赫心里“咯噔”一下。
完犊子,宁清洛大约是误会他了,完了完了,肯定生气了。
宁清洛刚进院,春桃就迎了上来。
“小姐您去哪了?是跟二公子一起?”
春桃一眼就看见院门外,宁赫面色不善死死盯着宁清洛,像是要把宁清洛后背盯出个大窟窿。
其实宁赫是察觉宁清洛误会生气了,自己把自己吓的原地石化,想去解释又担心自己越说越错愁着了。
宁清洛回头的时候,宁赫紧张的转头,一个起跳跃身上了旁边的歪脖子树,很快消失在了宁清洛的视线里。
春桃惊愕出声:“小姐,二公子武功好俊,是不是武功高强的人都不爱走路?”
“可能是吧。”
见宁清洛一瘸一拐,春桃担忧道:“小姐您受伤了,奴婢这就去请府医来给您瞧瞧。”
“不用,我有药。”
宁清洛回到房中,从腰间布袋里取出从密室顺手拿的药膏,涂抹在脚踝上,没多久就不那么疼了。
不愧是她花了大功夫调制的,除了消肿化瘀的功效,里面还加了止疼的延胡索。
今日冒然去天香院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无所谓后果,去找孙嬷嬷得借个由头,不然会害到孙嬷嬷。
宁清洛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天色已暗。
春桃委屈巴巴的走了进来。
“小姐,她们都欺负咱们,她们不要脸......”
宁清洛刚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些,见春桃头发凌乱,脸上手上衣服上都是泥土,从架子上拿来巾帕,湿了水递给春桃。
“发生什么事了?”
春桃接过巾帕,边擦脸边哭了起来。
原本没这么想哭,可见到宁清洛,她就难受的要死控制不住眼泪了。
“奴婢去后厨领今日的饭菜,发现是馊了的剩菜跟泔水,就去找要个说法,后厨那群天杀的婆娘,说小姐您上不得台面,就知道争抢男人,勾搭小侯爷都勾搭道天香院了,说您是丢人现眼的下贱胚子,不配吃宁家的饭更不配做宁家嫡女。”
春桃越哭声越大,越哭越觉得心里憋的厉害,泣不成声。
“你就跟她们打起来了?”
宁清洛给春桃顺着后背,趁春桃不注意扣上春桃手腕两寸处的内关穴。
“奴婢......奴婢没有动手。”
没多会,春桃呼吸就平稳了下来,虽然还在哭着,但呼吸跟说话都顺畅了。
“奴婢知道小姐在府里处境艰难,不想给小姐惹麻烦,奴婢不过就是想给小姐要一份能吃的饭菜,那些婆娘揪着奴婢头发把奴婢推搡了出去。”
“她们说小姐得罪了翠珠,以后兰院所有人就只有馊菜吃泔水喝,除非小姐去跟翠珠道歉求原谅。”
“宁远你做什么!”
宁骁蹲身查看,试上宁清洛脉搏微弱,心慌的厉害。
“她再不好都是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血,是你我的亲妹妹!”
宁骁瞪了宁远一眼,抱起昏迷的宁清洛快速离开。
宁夫人心里撕扯的难受,一拳打在宁远胸口哭着责怪。
“清儿当时也是害怕,事后又不敢面对你,所以才躲去了庄子上,柔儿不是劝过你,家和万事兴,这是柔儿期盼的,也是娘想看到的,你要是把清儿打出个好歹,杀害亲妹的名声会毁了你的。”
宁远满脸委屈的撇了撇嘴。
“娘,宁清洛身体向来好的很,怎么就这么不经打了,肯定是装给您看,也就是大哥能被她诓骗,娘您怎么也跟着信了呢。”
“可清儿说,在女德司遭了大罪,许是伤了身体......”
“娘,她那是装可怜博取你跟大哥的同情,我之前打听过,除了每月一次鞭刑洗清罪孽,女德司对不服管教的罪女,顶多打几下手板罚抄经书女戒,宁清洛一贯谎话连篇,娘您又不是不知道。”
“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家门不幸啊......”
宁清洛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
推门声响起,一个丫环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您已经昏迷两天了,可算是醒了。”
见宁清洛要起身,连忙上前搀扶。
“别动我。”
宁清洛防备的躲开春桃伸过来的手,浑身警备神色紧张。
春桃慌乱退到一旁,轻声道:“小姐,奴婢叫春桃,以后跟在您身边伺候。”
宁清洛:“......”
她已经离开女德司了,不会突然被嬷嬷抓起来毒打,也不会有人拿老鼠蟑螂塞进她衣服。
春桃见宁清洛面色缓和,把汤药端到了她面前。
“您住的天香院,现在是柔小姐的居所,您以后就住在这处院子了。”
得知从小的居所归谢雨柔了,她心里难受在所难免。
可但凡属于她的东西,她都保不住,现在除了这条命,好像也没什么可在意的了。
“是大公子请府医来给您诊治的。”
春桃的话语拉回了宁清洛思绪。
“府医说您就是怨气过重,常年嫉妒心盛火旺郁结,并无大碍。”
“是吗?这府医有点意思。”
宁府之所以有府医,是为了随时看顾谢雨柔身体。
在此之前,宁远经常肠胃不适,母亲阴天头疼。
名门贵女学医术有辱门风,她便偷偷学习,给他俩做药膳调理养身。
所以她很清楚自己身体情况。
在女德司两年伤了根本,除外伤还有许多内伤未愈。
府医入府前医术远播,怎会诊不出来?
这时候,宁夫人身边的大丫环喜梅在门外叫喊。
“清小姐醒了吗?”
春桃打开门笑脸相迎。
“喜梅姐姐怎么来了?小姐刚醒。”
“夫人要见清小姐,赶紧的别让夫人等久了。”
秋梅眸色嫌弃,转身时还嘀咕了两句。
“醒了还装病不去问安,一点也比不上柔小姐孝顺体贴。”
春桃赶忙解释:“秋梅姐姐,小姐这两日一直昏迷没办法给夫人问安,汤药也只能从嘴缝一点点......”
“好了,多大点事,我不过说了两句,你有十句话在等着我,真是什么样的主子配什么样的丫环,就该你跟着她不受待见。”
看着秋梅离去的背影,春桃满心替宁清洛委屈。
这两日,除了大公子当天把人送过来,再没人来探望过,甚至连问上一句都没有。
从前清小姐是宁家的宝贝疙瘩,被宠上了天,下人们都夸是个命好会投胎的。
如今再看,清小姐比她可怜。
至少她一直不被爹娘兄弟疼爱,生来便是奴才。
宁夫人院里,谢雨柔乖巧的坐在桌前,吃着宁夫人剥好的橘子。
宁骁则坐在一旁剥葡萄,笑的温和。
“多吃点水果,身体好。”
“辛苦姑母,柔儿让姑母跟大哥担忧,好生愧疚。”
宁清洛干巴巴看他们其乐融融的温馨景色,胃一阵阵抽疼。
等谢雨柔吃完橘子,宁夫人才想起关心她。
“清儿身体可好些了?”
宁清洛微微点头:“回母亲话,好多了。”
“柔儿喜欢你天香院里的桂花香气,娘寻思你不在家,天香院空着也是空着,便让柔儿搬了进去,这两年柔儿住习惯了,就给柔儿住了,你可有怨言?”
宁夫人虽对宁清洛这两日没来问安不悦,但宁清洛也没为天香院的事情闹腾,好歹心里舒服了点。
商量跟通知她分得清楚,抢夺霸占她看的明白。
通知不需要她意见,霸占不需要她点头。
宁清洛强行压着自己心里的憋闷。
“没有。”
女德司两年磋磨,她已经接受哥哥们不喜,母亲的偏心。
对这个家没有期待,只有黯然。
“怎么可能?”
宁骁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似是要把她看出个窟窿。
宁清洛不吵不闹,也没有因他们对谢雨柔的关怀体贴甩脸色,平静的让他心里发慌。
“你五岁那年,外祖亲自提字挂匾,取自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院周围种满桂花,每到中秋时节,清香四溢,外祖过世后,你更是珍惜院中花草,精心呵护。”
“外祖最是宠你,天香院有许多你跟外祖的回忆,你若有怨言我能够谅解。”
看啊,宁骁特别清楚天香院对她多重要。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宁清洛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在笑,眸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清洛无需兄长谅解,柔姐姐住便住了,清洛并不在意,何来怨言?”
宁骁被她笑的有点心里打怵。
她说她不在意?
是不在意天香院,还是不在意他了?
不会,宁清洛向来喜欢黏着他,把家人放在第一位,怎么会不在意。
肯定是装的,府医都说她嫉妒心重怨恨难舒导致昏迷,她坚持不了几天保准露出狐狸尾巴。
宁骁面露鄙夷,仿佛看穿了一切。
“不要以为我会信了你的鬼话,其实你在意的很,柔儿住进天香院你一定嫉妒死了,但你又爱装腔作势,我知道你是在欲情故纵,收起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心思,我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
“大哥不要凶清妹妹了。”
谢雨柔眼眶瞬间红了,面对宁清洛,像是软弱卑微的小可怜。
“若清妹妹不喜欢我住天香院,我搬走就是,万不要跟大哥争执,清妹妹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清妹妹因为我住在天香院心里不痛快,憋坏了身体。”
难道真像宁骁说的,宁清洛是在欲情故纵?
谢雨柔不想以恶意揣度宁清洛,毕竟宁清洛在女德司过的凄惨,回来也确实老实温顺了。
宁清洛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被宁家人厌恶。
只要宁清洛不再霸占着好东西不放手,不在跟她抢哥哥们跟宁夫人的爱,她愿意大度一点,不会跟宁清洛计较太多。
宁清洛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多谢柔姐姐关心,。”
宁夫人叹息一声,无奈道:“柔儿敏感脆弱缺乏安全感,住了两年跟天香院有了感情,不过是个院子而已,你适应能力好住哪里都一样,娘给你新院子重新种满桂花便是。”
宁清洛被拉扯的左右摇晃。
她的母亲从没为她如此疯恼过,看着宁夫人歇斯底里的模样,她心还是隐隐的疼了起来。
宁夫人可以为谢雨柔误会她冤枉她,可以为了维护一个丫环豁出去甚至对她恶语相向。
可以护着任何人,相信任何人,唯独不可以是她这个女儿。
她很想问上一句,既然这么不待见她,当初为何要生下她?
可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宁骁见宁夫人伤心欲绝,怒声指责。
“宁清洛,你看你把娘气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不悌的妹妹,还不像娘磕头认错!”
“你住口,还嫌不够乱吗?再多说一个字,看我打不打死你!”
宁尚书狠狠的瞪了宁骁一眼,把宁清洛护了起来。
“清儿不哭,爹爹知道你心中委屈。”
哭?
宁清洛恍惚的抬手摸上脸颊,湿湿的,热热的,好多眼泪啊。
她竟然哭了,怎么她一点也没感觉到?
“爹爹在,一切有爹爹在。”
宁尚书心疼的不得了,抬手小心翼翼的靠近宁清洛脸颊,想要给宁清洛拭掉泪珠。
“清洛自己来就好,不劳烦父亲了。”
宁清洛后退了一步,快速擦掉脸上泪痕,面无表情眼神像一潭死水看不到任何波动,显得格外疏离冷漠。
“清儿,我的清儿......”
宁尚书受不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看自己,瞬间老泪纵横。
“夫君......”
宁夫人刚要开口,宁尚书便打断。
“夫人,不论如何,喜梅肯定是欺负了清儿,不然清儿不会用如此方式。”
宁尚书指着宁清洛方才跪着的地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颤抖中带着哽咽。
“清儿方才就跪在那里,一声不吭,说跪就跪下了。”
宁尚书用力捶打在自己的胸口,泪如雨下,因太过激动的声音颤抖。
“清儿是我的女儿,我看着心疼,心疼啊!”
宁夫人正气道:“可她故意冤枉喜梅让我这个做娘的伤心,这像话吗?夫君自诩公允从不徇私枉顾,为了清儿害死一个无辜的丫环,这公平吗?”
宁清洛不温不火道:“既然母亲不相信喜梅欺辱我,那找喜梅前来与我对峙便是。”
谢雨柔内心慌乱打鼓。
喜梅是买来的不是家生子,没有家人在宁府做威胁,难免为了活命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都怪宁清洛才让宁尚书这两年不愿归家。
如果有足够的时间跟宁尚书接触,宁尚书早就能把她跟宁清洛做出比较,从而看到她的好。
凭什么宁清洛这么好命,有一个呵护疼爱的爹爹。
为什么宁尚书不能把她当做亲女儿般无条件的偏爱她。
她担心失去天香院,又怕贸然开口破坏了在宁尚书心中建立的大度懂事形象,只能小声求助宁夫人。
“姑母怎么办......”
宁夫人轻轻拍了拍谢雨柔手背,温柔安抚。
“柔儿不怕,有姑母在,她翻不了天。”
话落,瞪向宁清洛:“喜梅一个丫环就算辩驳也弱势无力,没什么好对峙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夫人啊,够了,就算清儿说了谎又如何?清儿从没把我这个爹爹当傻子,她知道这么说这么做我定会察觉问题,这何尝不是对我的一种试探,清儿被你送去女德司两年回来了一定不安极了,你不弥补,我要好好弥补,我怎么可能不向着自己的女儿去向着一个丫环。”
宁尚书一字一字咬牙铿锵高昂,像是要替宁清洛喊出心中的憋屈。
“夫人好好想想,她一个做主子的需要说谎玩弄心机才能惩治到一个下人,甚至只能借助我这个当爹的手,她可是堂堂宁家嫡女,被逼到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出口恶气,这对吗?!”
宁夫人一时间语塞。
这对吗?
可宁清洛何尝不是在逼她这个娘亲。
为人儿女怎能如此忤逆跟自己的母亲过不去。
她的夫君不但不帮她,还帮逆女狡辩。
“她是主子,谁敢逼她?”
不就是因为把天香院给了她的柔儿心里不痛快吗?
问她的时候还说什么没有怨言,这是找她这个娘亲秋后算账呢。
宁夫人感觉自己读懂了宁清洛的小心思。
“清儿就算被下人欺辱也是她自己立身不正让人瞧不起鄙夷,这也刚好证明喜梅知道黑白对错明辨是非,今日夫君若是要将喜梅乱棍打死,是万万不可能的。”
宁尚书闭眼叹息一声,抬眸眉头深锁。
“罢了罢了,喜梅夫人自行处置便是,但也要给清儿一个交代。”
宁夫人冷着脸不发言语,算是以沉默应声。
宁尚书脑子乱哄哄的,越想越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清儿,你娘亲要护着喜梅,爹爹也很为难,爹爹已经尽力了,你也要体谅你娘亲,你娘亲爱护下人并没有错,都是爹爹的错,是爹爹两年前没在盛京保护好你。”
宁尚书之前也是这路子,先奋力维护再打感情牌,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至于宁夫人怎么处理,给不给她交代,宁尚书向来无暇过问。
宁清洛平静的行了一礼:“清洛一切都听父亲的。”
宁尚书抹了一把老泪,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还是不愿叫爹爹吗?”
她低头沉默片刻,垂眸小声快速的叫了一声:“爹爹。”
虽说样子有些别扭不情愿,但宁尚书听着心里暖暖的:“艾,爹爹在。”
宁夫人想到宁清洛回来后一口一个母亲的疏远距离,心里酸涩的紧,不屑冷哼一声。
“夫君,我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说罢,气恼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雨柔赶忙跟上前去:“姑母慢一点,柔儿陪您。”
“孩儿也回去休息了。”
宁骁闷气一声,心绪烦躁的也跟了出去。
宁尚书缓了缓了情绪,小心翼翼的低声道:“清儿是否想再要个只疼你爱你的娘亲?当然爹爹也会疼爱清儿。”
宁清洛一脸茫然:“什么?”
“哎哟,是爹爹说胡话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
宁清洛回到兰院,一直到晚上都没搞懂。
娘还能再要个?还只疼她爱她?
傍晚时分主院书房,宁夫人跟宁尚书争执不下动起手来。
宁夫人将书架上的花瓶摔碎在地上。
“宁昊风你混蛋,广平王虽然常年住在盛京,但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你让清儿嫁过去做继妃跟当寡妇有什么区别?你这是坑害清儿一辈子,你不心疼清儿我心疼!”
宁尚书气急了也想摔东西泄愤,拿起手边的琉璃盏,想到价格昂贵又没舍得摔,愤愤的放了回去。
“你个无知妇人懂什么,我都是为了清儿好,我是清儿的亲爹我能害自己孩子吗?清儿名声受损,还能嫁入皇室当王妃已经很好了,如果不是你趁我不在盛京换掉清儿婚事把清儿送去女德司,清儿哪至于此,这就是你对清儿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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