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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从赘婿开始驱狼逐虎周权赵飞大结局

舟跃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相比周权诗句,侯彪方知自己做的才是俚俗打油诗。此诗分明就是在夸飞将刚正不阿,一表人材。对方诗句底蕴雄厚,豪迈壮志!不羁的情感,神韵飞动,感人至深!以虎寓出,又绘人高尚!字里行间磅礴气魄直冲云霄。看看他身旁那虎背熊腰,木讷呆傻的家伙!能配得上这首好诗吗?侯彪明白自己输了,输得极为彻底。他想撤,周权可不会让他溜之大吉,连忙出声阻拦。“候公子,刚刚我们的赌注,难道不作数了吗?!你莫不是要赖账?”白花花三百两,差不多半头卖虎价。而且这卖虎的钱,还是自己通过打油诗的宣传方式,通过竞价往高处攀。周权做过估算,就拿樊城“房价”来讲,一座八亩带小院的独宅,要一千两左右。所以三百两对于目前的周权来讲,是极为重要的创业基金。侯彪咬咬牙,他爷爷是三品官员...

主角:周权赵飞   更新:2025-04-19 1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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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权赵飞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猎:从赘婿开始驱狼逐虎周权赵飞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舟跃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比周权诗句,侯彪方知自己做的才是俚俗打油诗。此诗分明就是在夸飞将刚正不阿,一表人材。对方诗句底蕴雄厚,豪迈壮志!不羁的情感,神韵飞动,感人至深!以虎寓出,又绘人高尚!字里行间磅礴气魄直冲云霄。看看他身旁那虎背熊腰,木讷呆傻的家伙!能配得上这首好诗吗?侯彪明白自己输了,输得极为彻底。他想撤,周权可不会让他溜之大吉,连忙出声阻拦。“候公子,刚刚我们的赌注,难道不作数了吗?!你莫不是要赖账?”白花花三百两,差不多半头卖虎价。而且这卖虎的钱,还是自己通过打油诗的宣传方式,通过竞价往高处攀。周权做过估算,就拿樊城“房价”来讲,一座八亩带小院的独宅,要一千两左右。所以三百两对于目前的周权来讲,是极为重要的创业基金。侯彪咬咬牙,他爷爷是三品官员...

《打猎:从赘婿开始驱狼逐虎周权赵飞大结局》精彩片段

相比周权诗句,侯彪方知自己做的才是俚俗打油诗。
此诗分明就是在夸飞将刚正不阿,一表人材。
对方诗句底蕴雄厚,豪迈壮志!不羁的情感,神韵飞动,感人至深!以虎寓出,又绘人高尚!字里行间磅礴气魄直冲云霄。
看看他身旁那虎背熊腰,木讷呆傻的家伙!能配得上这首好诗吗?
侯彪明白自己输了,输得极为彻底。
他想撤,周权可不会让他溜之大吉,连忙出声阻拦。
“候公子,刚刚我们的赌注,难道不作数了吗?!你莫不是要赖账?”
白花花三百两,差不多半头卖虎价。
而且这卖虎的钱,还是自己通过打油诗的宣传方式,通过竞价往高处攀。
周权做过估算,就拿樊城“房价”来讲,一座八亩带小院的独宅,要一千两左右。
所以三百两对于目前的周权来讲,是极为重要的创业基金。
侯彪咬咬牙,他爷爷是三品官员致仕归家,虽家有良田百亩,家财万贯。
但仅仅因为一个打赌,就痛失三百两,回去后肯定会家法处置。
不给吧,众目睽睽,他候府名声也极为重要,候彪只能愤愤不平从袖中掏出银票,递给一旁老鸨,不耐烦挥挥衣袖,随后逃之夭夭。
“罢了!速速送下去!!!”
周权得了银票,哈哈大笑。
这挣钱不费工夫!还希望多来几个这种傻大个!!!
一番小插曲,周权继续卖虎。
“接下来!咱们开始拍卖!价高者得!各位准备好了吗?!”
“别废话了!赶紧开始!”
“少哔哔!我钱都准备好了!!!”
周权大喝:“阳刚虎鞭!五十两起价!”
他刚喊,孙若蝉却在下方阻止。
“且慢!!!”
见自己老婆阻止,周权疑惑询问。
“娘子,怎么了?!难道起价要低了?抬价也不是不可!”
周权心中暗喜,这小娘子居然会配合自己抬价,倒是聪明。
孙若蝉却急忙开口。
“非也!家父需要虎作药引,这公虎,官人可否成全给奴......奴家。”
这么多人在场,孙若蝉也是给足了周权面子。
周权心里却咯噔一响。
其他不要,怎么偏偏就要老虎?
而且不要母虎,偏偏选这头公虎!
两者虽然都是老虎,但是公虎显然比母虎值钱!!!
一旁陈锋还小声帮腔道。
“姑爷,别磨蹭了,快答应小姐吧,你今早偷跑出去,她还在气头上呢!幸好你未去青楼,不然......”
陈锋用眼神瞥了瞥周权,努努嘴示意。
淦咧!自己辛辛苦苦狩来的公虎,就要让给这便宜老婆吗?
不行,就算要给,也得让她大出血才行。
想清后,周权点点头:“娘子既然要,我自然是听娘子的,这虎,娘子就找人带回去吧。”
旁人听闻,尽发出不屑声。
“切!这耙耳朵,惧内如斯!!!”
“别人是赘婿,自然要听娘子安排。”
“可惜了,这等雄虎,要是被我所得,今晚必定游遍如烟楼!”
沈依听闻,望向周权的眼神中充满复杂神色。
周权听闻,气得火冒三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赘婿从古至今,都是不入流的存在。
反倒是赵飞将怒喝。
“怎么了!我权哥儿就算是赘婿!也是响当当的好赘婿!!!”
周权连忙劝阻:“行了,你别废话!越描越黑!”
孙若蝉不顾周权情感,连忙招呼护院抬虎。
她不经意看到周权身旁的沈依,瞥见对方一瞬间,情不自禁感慨。
“这小娇娥,她跟周权一起的吗?”
孙若蝉瞥眼又看一眼周权。
这男人,她似乎有些看不懂了,一天的工夫,像是变了个人。
不仅有了猛虎,还不知从哪里寻了五个女人和一名壮汉。
当然,孙若蝉也并未多想,眼下搬虎重要。
然而就在孙若蝉指挥搬虎的时候,远处却传来喊声。
“弄啥叻!!!放下!”
一群人顺着喊声方向看过去,忽闻甲胄铿锵,却见一大群穿着兵甲的士卒走过来。
带头的仪表堂堂,威武霸气,背阔如熊,一身铁甲上身,步履沉稳走来,他的目光轻扫众人,人群便自觉让开一条路。
“程监军!”
孙若蝉认识来人,立马招呼。
来者居然是樊城军营监军,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来是为何事。
“恁们放下老虎,别以为老虎是恁们拾叻,就成恁们的了!”
站在监军旁的小哥一口浓重的豫南方言,怒气冲冲朝周权呵斥。
周权微眯眼睛,心里已经做了最坏打算。
这群当兵的士卒,是想来抢他老虎。
“鳖孙!恁们去求了!把老虎还来!!!”
那监军抬手,阻了手下人话,冲周权道。
“壮士,这公虎乃前些时日,我带军上山所猎,只是当时运气不好,云翁雾瘴,让它遁逃,感谢义士将之带回来!既然是我损兵折将,费力猎捕,还请还予本官,愿意奉五十两,权当犒劳尔等脚力之资。”
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喝!我就说!小小赘婿,岂能猎到如此凶悍的老虎,感情是上山捡的。”
孙若蝉表情一变,和她猜测一样,这老虎果然不是周权打来的。
她厌恶之情又升,这等废物,将捡的老虎夸耀成自己猎得。
现在真相明了,让人贻笑大方。
这周权果然还是不入流的登徒浪子,口中没一句实话。
但现在还是要虎及时。
所以孙若蝉向监军道。
“程监军,家父急需老虎用药,还请程监军忍痛割爱,将虎让与我,愿千金易之。”
周权面色铁青,冷冷地盯着这些当兵的,他可不会让这群人随便把自己的猎物带走!

当夜王姑娘为猎庄众人做了一大桌食物。
虽然周权觉着那酒难喝,甚至连现代的最便宜的白酒都比不上。
可是聊胜于无,周权和另外三个男人大快朵颐。
喝至兴起,周权还将现代的一些酒桌游戏教给三人。
十五二十、俄罗斯转盘、棒棒鸡,耍得几人乐不思蜀。
沈依五名女子都下桌去站夜岗了,他们还在划拳。
直到周权感觉自己有些醉醺,他嘱咐几人,明日还要上山狩猎,注意休息。
才散了这场夜宴。
准备回房睡觉时,周权发现自己房间亮着燃灯。
心想应该是沈依为自己点的灯。
推开门后,眼前一幕却让他大吃一惊。
油灯闪动,新做的被褥在床上铺开,昏暗的灯光下,一道白皙婀娜的身姿潜藏其中。
周权心神一振,待看清床上之人的面貌后,周权紧张询问。
“沈,沈姑娘,你这是何意?”
沈依腼腆地垂下头,语气荏弱地回应。
“周郎,外面风寒,奴家为你温床。”
我勒个人肉电热毯。
周权看看外面,又看看屋内的沈依。
这姑娘近两日吃饱了饭食,脸色逐渐红润。
也能看得出她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和现代那种浓妆和美容过度的女人不同,沈依是未施粉墨,淡然清香的美。
说不心动是假的,周权咽了咽口水。
沈依语音诱惑。
“周郎,白天听完白蛇报恩的故事,沈依也自知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还希望周郎不要嫌弃奴家,奴家如今还是完璧之身,你放心,今晚我不用戍夜,尽管......”
周权心脏怦怦直跳,刚好酒壮熊人胆,他心里思索着。
“nnd,不管了!!!”
正欲关门干一场大事时,却传来敲门声。
“周相公!你审审,我做的弓弩能用不?”
两人被打断,沈依也不好意思在周权房间再待下去,慌张穿好衣服,打开门冲了出去。
反而把门外李婶吓了一大跳。
“哎哟!我还寻思哪里窜出的大黑耗子!原来是沈依啊!跑啥呢!”
周权没想那么多,盯着李婶手中的木质连弩,激动地接过来。
在孙家除了银子,周权还讨要了不少木材和弓箭,目的就是为了造弩。
万万没想到李婶如此强势,几个时辰的功夫,就用木头将连弩给造了出来。
李婶则激动地表示。
“周相公!若是弩机换成精铁!杀伤力更大,现在也就洒水之威,而且木料易朽,难堪久用。”
李婶说得没错,内部换成精铁更好。
可猎庄里没有锻造台,更无铁匠,只能暂时用木头代替。
周权拿出几根弓箭试了试,射出的箭都稳稳钉在木桩上,他激动地表示。
“李婶!目前足够了!咱们又不上战场,今晚能不能熬夜,多做几把!明天我上山打猎用。”
“周相公!这弩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要的就是这种弩!辛苦你了李婶。”
“哎哟!银子到位!何言辛劳!周相公你放心!卯时之前必让你们人手双弩!!!”
送走李婶后,周权脱去衣物钻入被子,里面还有沈依的余温。
一股淡淡的清香茉莉味传来,周权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今日太累了,他这时酒醒,庆幸刚刚李婶打扰。
才没和沈依发生什么。
不再多想,周权闭眼,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
天亮后,沈依敲响房门。
“周相公,有自称县署吏者求见,说有事相商。”
县衙的人?
周权不明白怎么会有县衙的人前来,但还是点点头。
“让他进来吧。”
一位皮肤黝黄,却穿着华贵外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审视一眼猎庄,随后恭维道。
“周公子,你可是咱们樊城的伏虎英雄,今日得见,果然仪表堂堂,这两头小虎也颇为活跃,我算是开了眼。”
周权随便客气了几句,取出庄里剩下的酒水招待。
“不知贵客上门,所为何事?!”
“见贤心喜,差点误了正事,我是主簿的师爷,这是县府发的征募令,欲求几个猎户去普宜山,替县府猎百条蛇,抽取蛇骨,治疗樊城周边村民的疟疾。”
听对方这么一说,周权也拿起公文看了一眼。
上书。
“查樊城猎户多徙,唯周庄主搏虎之勇冠绝,精通弋猎,特请周氏猎庄前往普宜山猎蛇百条,以疗疟疾,为民做事,救民疾苦。猎得货物依照市价,双蛇兑银一两,多多益善!”
上面还印着官印,是县衙委托没错。
周权追问。
“不算数量?越多越好?”
“越多越好!”
周权思考片刻后,点点头表示。
“这活我接了!”
“哎哟!我就知道!周公子顶天立地!智勇双全!我替樊城百姓感谢周公子的付出,悬壶济世之功非周公子莫属!!!”
“师爷言重。”
双方又客套了几句,师爷借口有事,离开了猎庄。
周权接了任务,送走师爷,转身准备让飞将收拾东西,叫上马勇和马达,一起前往普宜山。
他并不知道,师爷离开猎庄后,就急匆匆地赶到侯府。
“侯爷!侯爷!周权接了公文!已经出发前往普宜山了!”
侯府内传来侯彪笑声。
“泼皮竖子,普宜山将是他的葬身之地!等他死了,不仅是孙若蝉,那两头小虎我也要夺过来!”

“斯~再给我上点药。”
侯彪歪坐躺椅,露出半截带伤屁股,催促一旁仆人。
上次在如烟楼白白送出去三百两,还在众目睽睽下丢人现眼后。
外出远游的父亲归家后,给侯彪一顿家法收拾。
屁股挨了几大闷棍,现在还未痊愈。
这等苦难,自然要算在周权头上。
“无赖混账,终要让你血债血偿,抢我心上人不说!还让我在当众蒙羞,害我吃皮肉之苦,唯有你死!方能解我心头之恨!你吃我六百两,老子让你用命还!”
他想到周权,气的青筋暴起,捏拳砸桌。
“师爷,飞鸽传书,让普宜山的绿林豪杰张网以待,鱼已入彀。”
.......
所谓的鱼儿正在猎庄整备。
沈依红着脸,昨晚的事让她尴尬万分,她脸皮薄,但还是想出来送送周权。
将弩箭替周权装好,马勇牵着瞎了一只眼的马走出,将车架套上,提醒周权道。
“东家!该出发了!”
周权点点头,他坐上后车架,普宜山距离此处约莫百公里,他们快马加鞭也要晚上才能到达。
不过这也在周权计划中,蛇本来就需晚上捕,他们到达后,熬个夜,就能多捕些蛇。
说完周权就准备带人出发,沈依却在连忙提醒
“周相公,前几日妾身从普宜山方向逃难过来,听说山上有一伙强人剪径,务要谨慎提防。”
其余四名女子也是担心地提醒。
“是啊,周相公!一定要小心点!千万别意气用事,和那些贼子起冲突!”
周权点点头,心知沈依众人也是担心自己安危,他宽慰众人。
“大家放心!我们夜间捕猎,白天休息,绝对不会和那些绿林野士碰面,两不相干,互不打扰。”
随后她又嘱咐道。
“沈姑娘,我们四人不在这两天,替我把庄子守好。”
“你放心周相公!你的两只小虎和庄子,我都会替你照顾好的,庄在人在,庄亡人亡。”
周权笑道。
“倒也不必,照顾好自己,等我们回来。”
两匹老马哒哒哒地踏着马蹄,载着周权四人前往普宜山。
身后的庄子愈发渺小,男主外,女主内,此刻在猎庄达成了莫名的平衡。
......
行了大概七个时辰,等接近普宜山时,天已经全黑。
普宜山以陡峭出名,山中充斥着各式各样的野兽,一般猎户进山,也要至少十五人一伍,像周权这样四人就敢进山的,委实少数。
他们将马安置在普宜山附近的一处破庙中,这里灰尘密布,说明平日并没多少人来这里,所以马匹留在这也安全。
周权看了一眼普宜山说。
“刚刚一路过来,无论难民或客商,都说普宜山被一伙贼人占据,我们既然要上山,自然得小心为妙,大家一路都学会用连弩了吧?!”
马勇感慨:“东家,这连弩设计精妙,一发十矢,端的威力无穷。”
马达也附议:“没错东家,就算真遇到拦路强梁,我也有自信凭此利器周旋,况且路上那些人都说,这普宜山上不过就是一座小寨。”
周权却道:“就算是一座小寨,你们难道没听到吗?寨中人数也超过三十,若咱们真遇到,尽快下山,回庙取马,我既然把你们带出来,也得把你们平平安安带回去!”
赵飞将却在一旁,英勇回应。
“权哥儿,他们只要赶来,我就手起刀落,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莫要逞匹夫之勇,我们是来求财,自然相安无事最好!”
......
周权他们想要相安无事,殊不知进入普宜山后,他们便被人远远盯上。
某处山崖上,趴着两个黑影。
他们手中大刀亮利,在月光下闪烁着银光。
“快去告诉老大!目标已进山,咱们就在断峰岭设伏,彻底解决他们!”
一道黑影立马退去,随后冲着山野中学鸟啼叫一声。
周权四人举着火把入山,他听闻山中鸟叫,顿时面色一变。
“我们被人盯上了。”
赵飞将听后忙问:“权哥儿,如何?打道回府吗?”
周权呵呵一笑。
“断然不可!我们奔袭一日,专门来到此处,若是空手而归,岂不是让樊城人笑话,况且咱们是为了樊城百姓前来,必须有所收获。”
他又向深山里的高林。
“都警惕点儿,既然应了这份差事,就是龙潭虎穴,老子也要闯一闯!”
不是周权不惜命,反而是因为揣着连弩,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敢冒险深入。
并且前世作为雇佣兵,他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信念。
“马勇,这面盾牌你带着,打头阵,马达,你走最后,注意观察后方,飞将,你观察四周,有情况立刻警示。”
周权将雇佣兵推进阵型简略运用进来。
“跟着我的步调!相互距离三步以内,有情况立马听我指挥!”
另外三人应和,周权又最后嘱咐道。
“稍后若遭遇敌袭,务必听我指挥!我让谁蹲下谁就蹲下!把连弩特效给我发挥出来!”
周权在来的路上,也稍微指导了一下三人齐射。
三人没有任何废话,直呼明白。
“上山吧!”
......
四人往山上去,一路掏洞诱蛇,倒也捕了小二十条。
路上平安无事,赵飞将不自觉放松了警惕。
“权哥儿,一路安静,莫不是那些草匪都睡了?”
“谨慎为好,注意观察四周!”
快到一处两边都是断崖的山岭时,周权抬头望望,立马叫众人停住脚步。
“停下!”
马勇立刻举盾警戒。
“权哥儿?难道发现了什么?”
周权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轻轻瞥一眼四周道。
“灭火把。”

程监军也立马回应。
“不是不肯忍痛割爱,本为替樊城黎庶除害,却让凶虎逃脱,它伤我袍泽,我得把它带回去,悬挂城楼,方慰三军之愤。”
孙若蝉连忙表示。
“监军,我也是为了救人,还望大人造个浮屠塔,慈悲为怀。”
周权见这群人似乎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即刻出声。
“将军!这虎是我兄弟硬生生锤死,虎身上还有我弓箭印记,你凭什么说我捡拾所得?”
程监军冷哼一声。
“哼,就你二人?仗木弓?凭赤拳?真是天方夜谭,也不怕大话闪了舌头,妄言欺民,徒增笑柄。”
不是他不信,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二人一个看上去瘦弱不堪,另一个看上去呆傻木楞。
能猎得猛虎。
“抬虎!”
程监军也懒得和他们废话,就在士卒上前时,周权只喊了一声。
“飞将。”
赵飞将便委身挡在士卒们面前。
“将军,既然你说我二人没那实力,那就尽管上前,让你手下试试我二人身手?!”
孙若蝉惊慌,连忙劝告:“周权!住手!程监军乃樊城虎将!怎可撒谎!倒是你吹牛,让大家取笑!别再生事了!!”
周权冷冷看一眼孙若蝉,眼中没有丝毫惧意。
“哦,所以你也认为虎是我捡的?”
孙若蝉没有搭话,变相默认。
程监军不屑说道。
“既然你二人有意较量,那我奉陪到底,众军卸剑,我提前说好,拳脚无眼,生死由天。”
“程监军,那我也提前说好,待会打伤了他们,可别找我要汤药费。”
接着周权指了指如烟楼顶房檐上,一枚古朴的亮黄色铃铛。
“我用箭射中那枚铃铛,就开打!”
他话音刚落,直接拿出弓具,一箭中的,玲玲一声脆响,箭矢弹中铃铛后,没入房檐木梁。
众人惊呼,这么远射中铃铛。
堪比辕门射戟。
程监军见此,脸色凝重。
这等箭术,比他还要精湛不少,只是周权身体力气不够,所以射的箭是软绵无力,如果强身健体,分明能当大夏第一射手。
这.......这真是孙家赘婿吗?
程监军只听闻孙家赘婿是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眼下看来似乎与传闻有所出入。
随着铃铛一响,飞将也嘶吼一声,朝七八余名身披铁甲的士卒冲去。
他高举拳头,一拳砸向一人面门。
又反身一脚踹向另一人腹部铁甲。
铁甲哐当一声凹陷,飞将所到之处,士卒们纷纷倒地不起。
孔武有力的拳头挥出,士卒们便少一名战斗力。
此等锐不可当的身手,让程监军忍不住咂舌。
“我等帐下,为何没有此类英雄好汉?!若是他能为我所用?!该当多好!!!”
周围人也情不自禁为赵飞将喝彩。
“好!好!好!!!”
不到片刻,场地上便躺满吆喝呻吟的士卒们。
赵飞将收起拳头,对着程监军吼道。
“老头?!敢战否?”
程监军有一战的冲动,可他也心知肚明,自己已经上了年纪,对付这等好汉,自是心有余力不足。
周权也不想彻底与程监军撕破脸,他立马喊道。
“飞将!回来!!!”
飞将这才恋恋不舍退回。
程监军拱手道。
“两位好汉实力强悍,是我有眼无珠,这老虎自然是你们所狩,适才冒犯,还请海涵!”
接着他又面带殷勤的表示。
“若两位壮汉有空,还请来军营一叙,樊城军帐,当扫榻烹羔以待大驾光临!”
随即他一声令下,不悦地招呼士卒们回营。
众人见程监军走后,大伙连声高呼。
“厉害!”
“了不起!!!”
“两子真是过人!有不俗实力!!!”
.....
孙若蝉盯着周权,眼中充满愧疚。
她明白,自己还是太小看周权了。
就这短短半炷香功夫,周权让她彻底心服口服。
明白周权并不是吃喝玩乐,游手好闲的废物,她此刻对周权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
似乎他,也不再那么讨厌了。
“相,相公,我.....”
周权分明看到了刚刚孙若蝉的表现,他心底对其还是有些失望的。
自己虽然是赘婿,但至少是孙家人。
她不仅不维护自己,反而还误信程监军的话。
以为自己就是跳梁小丑。
所以周全语气冷淡:“这虎你抬回去,先救人,其他事我回来后再谈。”
孙若蝉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她命令陈锋抬虎。
而周权却当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又兀自大声吆喝起来。
“母虎疗效好!母虎也一样!壮阳又补脑!......”
......
当晚,周权手里拿着一千两银子,喜上眉梢。
他看了看沈依众人,举起手中银票道。
“今天辛苦各位了!我请客!咱们去醉仙楼好好消费!今晚就住醉仙楼!”
“还有这些银子,你们都辛苦了,一人十两!”
“飞将功劳最大,你五十两!剩下的钱我要留着,得为咱们创业投资呢!”
众人没想到,周权居然会如此大方,他们受宠若惊。
一名妇女更是哭泣道。
“周相公,某,某从今以后只听你命令行事。”
其余纷纷应和。
“愿随相公效犬马之劳!!!”
周权乐呵呵反而乐呵呵地道。
“小事!小事!明天咱们先买个庄子,这乱世之中,到底还是要有个容身之所,再互相搀扶嘛,没用的话就别讲了!大家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俗话说,乱世女人一斗米,盛世女人一万金。
女子生在乱世,本就不易。
幸好,她们遇到了周权。
上天怜见,此刻她们对于周权,已经完全信赖。
赵飞将好奇地问:“权哥儿,你今晚不回去吗?”
“回去,回哪里去?孙宅又不是我家,明天还有事情要劳烦大家帮忙呢!”
沈依此刻对周权已经是极为依恋,她和另外四名女子同时道。
“周相公要去何处,奴家们且跟着,不谈劳不劳烦!”
沈依更是道。
“此后跟着周相公,奴家愿意将命交予!”
周权盯着眼前五名女子和赵飞将,他心中已经做了打算。
既然打猎挣钱,那就从猎户做起。
眼前几人就是他创业基本。
努力在这番乱世活个名堂吧!!!
为了自己,也为了这几个。
“萍水相逢”的可怜人......

下山之路崎岖坎坷,可周权和赵飞将却乐得合不拢嘴。
两人怀中各抱两只小斑子。
黄头巨掌,小老虎轻轻舔舐着周权与赵飞将的手掌。
赵飞将乐不可支。
“权哥儿!这一趟真是天赐鸿福!谋了两具虎尸不说,还得了两尊山君神兽!这等奇珍异兽,怕是皇帝老子的御园都养不到!”
“若豢养得当,以后牵去闹市逛街!何等威风凛凛?”
周权看了看怀中小老虎,欣喜异常。
这两头封使君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收获。
先前他们上山,追逐受伤的老虎,敲毙一只后,又听深山中另有虎啸传来。
两人吓得腿脚发软,当即想逃,却不见有虎袭来。
周权壮着胆子,朝虎啸方向查看,拨开林木后,发现另一头巨虎躺在林中,喘着粗气。
这只老虎同样伤痕累累,周权远远察看,仔细观察伤口,终于明白为何另一只老虎身上同样遍布伤口。
感情是两虎博斗,两败俱伤。
兴许是其中一虎侵袭了另一只猛虎的领地,才使它们搏命。
反而让周权贪了便宜。
另一只虎没多久便断了气,周权和赵飞将替虎收尸时,发现第二具虎尸旁居然还有两只小崽。
圆头圆脑,煞是可爱。
“养了!”
周权当即决定,如果能成功养成型,两头猛虎的战力,恐怕比得上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成人。
但两具虎尸太重,即使赵飞将天生神力,也抬不起将近百斤的两头虎尸。
因此两人决定下山,先将小虎安顿好,再寻人来抬尸。
即使山路忐忑,两人像穿了极速鞋,咕噜噜的跑下山。
满身血腥的他们刚跑出山林,周权却发现前方一群人路过。
周权连忙拉住赵飞将,这种动荡的光景,周权本能地抗拒面对一大群人。
毕竟谁知道对方是好是坏。
赵飞将会意,与周权蹲在草丛中。
看见一群衣衫褴褛,步伐彳亍的难民,风尘仆仆的面庞上刻满风霜。
不过又是一群流离失所,背井离乡的流民罢了,周权正欲起身,抱着小虎准备离开。
赵飞将却连忙吆喝。
“权哥儿!又有人来了!”
远处官道上,六匹骏马飞驰而来,马上俱是装备齐全的骑士。
流民们听闻马蹄声,抬头见骏马奔来,麻木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也都老老实实让出一条路,供骑士们路过。
周权又连忙蹲下身,他和飞将在野外,手中老虎可是香饽饽,不想被其他人看见,这世道不太平,难保路人不生歹心。
“吁!”
骑士却在大道前勒停,骑士们分散站开。
为首男人身着马褂,头戴青头巾,他牙齿洁亮,手拎马鞭,居高临下盯着流民们。
“老乡,从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啊?”
一位老叟抱拳恭谨作答。
“这位老爷,我们从禀州而来,投奔远亲。”
青头巾嗯了一声。
“几位老乡,舟车劳顿辛苦了,弟兄在此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老乡们行个方便。”
老叟连忙拒绝,似乎预感到没好事。
“我等苦命人,怕是帮不了官人,还请老爷高抬贵手让一让,容我们挣个生路。”
“嘿嘿!好说好说!只借老乡一样东西。”
飞将躲在一旁,紧张询问。
“权哥儿,他们该不是要借老乡人头一用吧?”
不等周权回答,青头巾果然回应。
“老乡,借你们项上脑袋一用,兄弟们讨点官赏!”
老头脸色剧变,提起嗓子刚想招呼众人逃走,却瞥白光一闪。
咕噜噜的脑袋落地,老叟没有头颅的躯体喷射出浑浊的鲜血。
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杀伐果断,是个狠人。
青头巾大喊:“男的取头立军功!女的绑起来卖给牙子!”
流民们见状尖叫四散,马蹄嘶鸣,刀剑无眼。
周权心中暗骂赵飞将乌鸦嘴,飞将追问。
“权哥儿!眼下咋办?!”
周权没有说话,他在思考。
自己不是圣人,这些流民与他毫无瓜葛。
骑士并未发现藏在树丛中的两人,他们大可等屠杀结束后再出去。
将小虎安顿好,再把虎尸抬市售卖。
过好自己的小民生活。
可,自己真的宁愿见到这些无辜百姓被肆意屠杀吗?
他们做错了什么?
真是应了一句话:
于今多少闲狼虎,无益于民尽食羊。
赵飞将在一旁急促道:“这些杂碎!不敢北击蛮夷!反而倒戈残杀同胞,权哥儿!我还有余力,只要你下令!某就弄死这群王八蛋!”
周权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没有救民水火的信念,也没有大义凛然的仁义。
只是......
受过现代理念教育的他,深知人民是天,唯此为大;人民是地,唯此为本;
就算在西伯利亚担任雇佣兵那段光阴,他也强令手下,不得骚扰平民。
看着手无寸铁的流民被拦腰斩断,看着骑士们嬉笑吹口哨,全然不将流民当人。
单方面的虐杀让周权那点血性重新沸腾起来。
这群人是谁,杀了他们会不会有后续麻烦?
这些思虑统统被周权抛之脑后。
他将小虎用衣布包好放在一旁,拈弓站起,头顶云天,大喊:“飞将!杀!!!”
赵飞将端起一块石头,大喝一声:“杂种们!受死!!!”
从林中冲出去。
......
孙府。
护院一脸惶恐来到孙若蝉面前。
“小姐!姑爷不见了!我寻遍了孙府也没找到他!听人说他似乎带着一个壮汉从后院偷溜出去了!”
孙若蝉本来就为找虎心烦,听陈峰一说,不悦出声。
“陈先生,周权手无缚鸡之力,外面樊城男子围堵,他还能逃出去?”
“听说姑爷差点杀人!那些人都怕了他!!!”
孙若蝉有些迷惑。
“就凭他?在梁城时窝囊下贱,他还敢杀人?不过他出去能作甚?自然是去秦楼楚馆寻欢,这等纨绔子弟,永远管不住裤裆里的家伙,派人去青楼寻吧,把他带回来,别让他在外面生事,他不要面子孙府还要!”
孙若蝉眼中写满厌恶,他对周权生理上感到厌恶。
想不到来了孙府,才刚大婚就四处惹事。
陈峰尴尬地回应。
“是,小姐。”
“等一下,陈先生,再帮我寻几个身手好的猎户来,我需要好手上山打虎。”
陈峰却面露纠结。
“小姐,恐怕没人愿意,樊城最近一只凶虎作祟,猎户们死伤众多,都不敢再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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