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结局+番外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帝灼夜虞卿黛

结局+番外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帝灼夜虞卿黛

鸟诗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卿黛要完了,盛婉儿要去找人来捉奸了。这句话出现,虞卿黛便知道盛婉儿走了。这戏没有必要演下去了。虞卿黛眯了眯眼睛,抬腿一脚,将与自己吻得难舍难分的男人踢了下去。“刺啦”一声,裂帛的声音响起。很好,他竟然还拽着她的衣服,现在被撕了一半。一人坐在床上,扯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一人倒在地上捏着她的半件肚兜。两个人四目相对,安静的可怕。常熙阁内,南伯骋正与秦柔对坐饮茶。南伯骋道:“过了今晚,与阿黛的婚事便不作数了。”“婚事不可退。”秦柔直接否定他的异想天开。南伯骋难以置信道:“为什么?我不喜欢阿黛,也不想耽误她,我喜欢婉儿,我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妻子。”秦柔淡淡一笑,道:“你不想娶阿黛,我们都支持你的,但是婚事不可退。”她觉得儿子说一辈子只会...

主角:帝灼夜虞卿黛   更新:2025-04-19 12: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帝灼夜虞卿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帝灼夜虞卿黛》,由网络作家“鸟诗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卿黛要完了,盛婉儿要去找人来捉奸了。这句话出现,虞卿黛便知道盛婉儿走了。这戏没有必要演下去了。虞卿黛眯了眯眼睛,抬腿一脚,将与自己吻得难舍难分的男人踢了下去。“刺啦”一声,裂帛的声音响起。很好,他竟然还拽着她的衣服,现在被撕了一半。一人坐在床上,扯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一人倒在地上捏着她的半件肚兜。两个人四目相对,安静的可怕。常熙阁内,南伯骋正与秦柔对坐饮茶。南伯骋道:“过了今晚,与阿黛的婚事便不作数了。”“婚事不可退。”秦柔直接否定他的异想天开。南伯骋难以置信道:“为什么?我不喜欢阿黛,也不想耽误她,我喜欢婉儿,我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妻子。”秦柔淡淡一笑,道:“你不想娶阿黛,我们都支持你的,但是婚事不可退。”她觉得儿子说一辈子只会...

《结局+番外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帝灼夜虞卿黛》精彩片段


虞卿黛要完了,盛婉儿要去找人来捉奸了。

这句话出现,虞卿黛便知道盛婉儿走了。

这戏没有必要演下去了。

虞卿黛眯了眯眼睛,抬腿一脚,将与自己吻得难舍难分的男人踢了下去。

“刺啦”一声,裂帛的声音响起。

很好,他竟然还拽着她的衣服,现在被撕了一半。

一人坐在床上,扯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一人倒在地上捏着她的半件肚兜。

两个人四目相对,安静的可怕。

常熙阁内,南伯骋正与秦柔对坐饮茶。

南伯骋道:“过了今晚,与阿黛的婚事便不作数了。”

“婚事不可退。”秦柔直接否定他的异想天开。

南伯骋难以置信道:“为什么?我不喜欢阿黛,也不想耽误她,我喜欢婉儿,我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妻子。”

秦柔淡淡一笑,道:“你不想娶阿黛,我们都支持你的,但是婚事不可退。”

她觉得儿子说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这话不过年少气盛,像他们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呢?

南伯骋皱眉:“那你置婉儿于何地?”

他急于给盛婉儿一个正式的名分。

秦柔不疾不徐的跟南伯骋掰开了揉碎了说:“当年你二叔被人涉及欠下巨额赌债,深陷囹圄,家中所有的田地铺子,全都变卖了去捞他出来,之后三叔又分家,伤了定远侯府的根基。”

“你姑姑虽然在宫中身为贵妃,但是这位置不好坐,进进出出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秦柔叹息着,“这偌大的定远侯府,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早已亏空了。”

王侯将相每个月领的俸禄,对比普通人来说是可观的,可是若是想撑起这么多人的家族。

是不可能的。

他们都是靠铺子,靠田地等资产来维系家庭的。

二房那事,让定远侯府差一点从根基上断了。

“可是现在咱们家中很好,事业都置办回来了。”南伯骋不解道。

秦柔又笑了:“你以为我们家的家业是如何回来的?”

南伯骋不是蠢人,顿时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阿黛的嫁妆?”

“五百万两黄金,尚不是她的全部。”秦柔提醒道,“家中吃吃喝喝送礼全都要银子,下人朝中关系都需要打点。”

南伯骋沉默了,问了句:“她还有多少?”

“一座金矿,一座铁矿。”秦柔道。

南伯骋彻底不说话了,这句话足以让他知晓虞卿黛的重要性。

铁矿铸造兵器,金矿富甲天下。

这就是十世为富的大家族吗?

母子两的夜谈因为盛婉儿的到来断了。

盛婉儿道:“走吧,我们去捉奸在床。”

南伯骋支支吾吾,转移话题道:“婉儿,你也累了,你先休息,此事交给我便好。”

盛婉儿拧眉:“你不去吗?你就想这个绿帽子戴在自己的身上?”

南伯骋看向秦柔。

秦柔赶紧笑着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婉儿,你是未出阁的女子,去了不好,此事便交给我来处置吧。”

盛婉儿又说:“她婚前失贞,不知检点,定要严惩她,让她浸猪笼。”

秦柔笑笑点头,应好,然后带着婆子离开。

他们家现在是不能动虞卿黛的,毕竟这个外甥女身上实在有钱。

南家需要先稳着虞卿黛,等她拿出矿山图才好处置。

南伯骋不愿意娶虞卿黛,秦柔作为娘亲自不能逼他。

不如给阿黛找个符合心意的男子,当个玩物也好,她也能将注意力从南伯骋身上挪开。

秦柔带着人回了自己的屋子,熄灯入眠。


虞卿黛解释道:“自然是我父亲所藏的孤本里的诗。”

帝灼夜略一思索便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要将这些诗默下来,便问:“那你打算如何使用这些?”

虞卿黛确实没有想好,今日跟宋歌说了一下。

他是个目下无尘的学生,当下就上台拆穿了盛世佳人,挺好的。

“送给宋歌好了。”虞卿黛道。

剩下的也交给他,到时候有大用。

帝灼夜脸色变得微妙,道:“小姐,这位宋歌是?”

“今天遇到的一个朋友,是个读书人,挺有趣的。”虞卿黛笑吟吟的说道。

帝灼夜想起今天书斋里,坐在她身边的男子。

虞卿黛对她和颜悦色的,时不时还冲他笑,还给他花了很多银子。

帝灼夜声音冷了几分,带着嘲讽道:“表小姐,怕是不妥吧,你这诗集里还有情诗,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还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你就不怕被人误会你对他有意吗?”

“怕什么?我马上都要成亲了。”虞卿黛不明所以。

帝灼夜心中莫名生出一团火,道:“那便更不好了,容易被当做红杏出墙的证据,万一那宋歌以为你爱慕他,对你也生出了喜欢的意思,你该如何处理?”

虞卿黛听到他的指责,不由呆了一下。

她沉默半响,问道:“若我对他表露出喜欢的意思,他就会喜欢我?”

还有这种事情?

“当然,毕竟……”帝灼夜忽然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不对劲,他为什么要夸奖虞卿黛。

“毕竟什么,因为本小姐长得美艳无双,男人见到我就走不动道?”虞卿黛沾沾自喜的说道。

帝灼夜抿唇不语。

虞卿黛问浅草道:“浅草,你来说。”

“小姐你生的这般好看,又灵动活泼,男子见着你肯定心生喜欢,若是你再对他表达喜爱,那必然教人魂牵梦绕。”浅草笑道。

虞卿黛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招惹那些男人,若别人心思不纯,吃亏的是你。”帝灼夜板着脸。

他一边将墨迹干透的诗篇收集整理起来。

虞卿黛凑到他旁边,笑道:“真的吗?你喜欢我啊?”

“少自作多情了。”帝灼夜硬邦邦的否认。

虞卿黛笑的前仰后合,看着他笨笨的样子,尤为有趣。

帝灼夜不理她,将诗篇收起来。

芍药回来了,带回来了一些乐子。

她眉飞色舞的说了虞卿黛离开景文轩之后的事情,说盛世佳人的粉丝大喊退钱。

门票要退,买的书也不要了。

摄政王和太子也绷不住离开了,那个盛世佳人趁乱跑路了。

书斋老板顶不住学子的压力,只能退钱。

芍药又说:“不过我看到了那个盛世佳人悄悄进了镇北大将军府,之后没多久摄政王也去了镇北大将军府上。”

“不错,这是赏你的。”虞卿黛抓了几个金豆子给芍药,也给了浅草两个,“浅草伺候的不错,你们跟着本小姐,日后少不了好处。”

浅草和芍药都喜上眉梢:“谢谢小姐。”

至于操劳了一下午的帝灼夜,什么都没有。

被差别对待的帝灼夜,心中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甚至觉得虞卿黛十分幼稚。

下午出了一身汗,虞卿黛沐浴完后,天色便黑了下来。

屋子里的熏香点着,不知道为何,蚊子还是飞了进来。

虞卿黛刚刚躺下一刻钟,就被咬了四五口。

“啪,啪,啪”几声,拍打在肉上的声音作响。


常熙阁内,芳草茂盛,天光正好。

假山翠石,充满了生机。

豪门世子所在的居所,自然收拾的整洁干净,丝毫没有病重之人所住屋子的凄风苦雨之感。

虞卿黛脚步越走越快,后来都变成了小跑,冲进了南伯骋的卧房。

南伯骋此时此时正坐在轮椅上,面对着南边的窗户观景。

“表哥,听说你的腿大好。”虞卿黛的声音充满了欢喜。

盛婉儿和帝灼夜慢她一步,进去便听到虞卿黛说:“表哥,我已与舅舅舅母商量好我们的成婚日子,我最近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你……”

雀跃的声音戛然而止。

虞卿黛僵在原地,南伯骋则是被她挡住了。

盛婉儿嘴角扬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帝灼夜下意识的蹙眉,心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虽然没有见过南伯骋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早就从下人那边听了不少传言,丑恶如鬼,半边脸都被劈开了,血肉都翻了出来,可以看见森森的白骨。

这种话一开始听让人心里觉得可怕,可是听得多了,定远侯府的下人一直说,便觉得事有蹊跷。

任凭谁家都不会让下人妄议主子,何况还是这种恶言。

帝灼夜早就看穿了这些把戏,只是这表小姐太蠢了,看不明白。

虞卿黛看到南伯骋推着轮椅转身的时候,心脏还是骤然停了一下,这张脸确实让人两眼一黑的程度。

那刀伤腐败的更厉害了,黑色的血预示着那是中了西域奇毒。

“表妹,我这样吓到了你了吧?”南伯骋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歉疚的愧意。

虞卿黛缓缓闭上眼睛,这一次真是没有心理准备,还以为他们不打算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了。

没想到还变本加厉了,难怪今日盛婉儿在这,只怕早就来了。

她帮表哥画这么丑的妆,花了不少时间吧?

方才盛婉儿也只是说表哥的腿治好了,没有说脸变成这样了。

盛婉儿看到她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模样,心中冷笑,你应该祈求这是噩梦才对,以后你的噩梦会更多。

“虞小姐,忘记告诉你了,南世子腿被我治好了,但是这毒素全都淤积在脸上,所以……”盛婉儿抿着唇角,避免自己笑出来。

盛婉儿又说:“表小姐这么爱南世子,不顾一切要嫁给他,你也不会嫌弃他吧。”

虞卿黛缓缓睁开眼睛,转过头对着盛婉儿笑了笑,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当然不会,我跟表哥的婚礼会如期举行。”

盛婉儿眼中带着冷笑。

虞卿黛又说:“过几日,我便要给表哥生孩子了。”

盛婉儿眼中更是不屑,道:“表小姐真是伟大,婚前失贞,真是为人不耻。”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是表哥的正妻。”虞卿黛无所谓的耸耸肩。

眼看着盛婉儿脸色越来越差,虞卿黛话锋一转道:“表哥,听说你的腿已经好了,我来给你检查一下吧。”

说着,虞卿黛从头上拔出簪子,就要朝着南伯骋的腿扎上去。

南伯骋赶紧从轮椅上站起来,手忙脚乱的走了一遭,展示自己那双好腿。

“表妹,你看,表哥的腿彻底好了,哈哈哈,婉儿很厉害的,你别担心。”南伯骋赶紧解释道。

他可不想被虞卿黛又打又掐又扎,上次他就被虞卿黛藏着的刀片扎了,疼的要死。

虞卿黛这才放心下来,赶紧上前扶着南伯骋道:“表哥,你才好,不要乱跑,先坐着吧。”

南伯骋舒了一口气,坐在轮椅上。

虞卿黛凑近看南伯骋的脸,目不转睛的,一双又大又黑灿若星海的眸子中透着不忍。

她抬起手,颤抖着,想要去触碰他的伤疤。

南伯骋立即垂下头,道:“阿黛,你先回去吧,表哥现在这副样子,怕你看多了夜里做噩梦。”

虞卿黛听到这话,嘴巴一撇,立即抱着南伯骋嚎啕大哭起来。

她这样让大家都愣住了。

盛婉儿脸色尤为难看。

她有些看不过眼,开口提醒道:“虞小姐,难道你没有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虞卿黛从他怀里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儿。

如珍珠挂在纤细的指尖,惨白的小脸此时又染上了红。

白皙的小脸恢复了血色,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到都心有不忍。

南伯骋怔怔的看梨花带雨的虞卿黛,宛若打散了花瓣的梨花,美的动人。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虞卿黛抬头看向远处的帝灼夜,声音低低的带着哭腔的:“小狗,把那个给我。”

帝灼夜觉得耳朵有些发痒,冷漠的看着倾倒在南伯骋怀里的女人,问:“什么?”

虞卿黛皱眉,起身朝他走来,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黑色瓷盏。

她嘟囔了一句,斥责的话宛如娇嗔般:“真是笨死了。”

帝灼夜漠然的盯着她,班长脸上还挂着泪珠,像个委屈的娇软小姐。

“表哥,这是盛小姐给小狗的治腐肉的好药,正好可以拿来治你的脸。”虞卿黛献宝似的将瓷盏送到南伯骋面前。

南伯骋一脸茫然。

盛婉儿大惊失色,道:“不可,这是给阿灼治疗的东西,你拿给世子,难道你想要阿灼死吗?”

虞卿黛不满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表哥的性命难道还比不上小狗吗?小狗只是个马奴,命不值钱。”

帝灼夜面色不变,藏在衣袖中的手却握紧了。

盛婉儿被她理直气壮不拿下人的命当一回事的态度,弄得大怒,道:“你这是草菅人命。”

“你是说这药没用?”虞卿黛问。

“当然有效,这个吃污血,吃腐肉最有效了。”盛婉儿没有说谎。

只是这一碗的量全用上的话,会吸干一个人的血。

“那就好,这么好的药竟然不给我表哥用,家中有什么好东西都该紧着我表哥,而不是给一个下人。”

虞卿黛忽然又说,“你这么担心小狗,你该不会看上他了吧?”

警觉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盛婉儿,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我知道了,难怪你不好好帮表哥治病,就是为了多来定远侯府,实则是为了看小狗?”

南伯骋看向帝灼夜。

帝灼夜宛如一座冷峻的山,冷漠孤高,脸上没有丝毫情绪。

他确实生的英俊,气度相貌丝毫不似马奴,见着他也没有丝毫的气短和畏缩之势。

还有些……眼熟。

虞卿黛立即带着坏笑,在南伯骋耳边吹风道:“表哥,既然盛小姐这么喜欢小狗,我们不如成全他们吧,今日就替小狗给盛小姐提亲。”

“没有,才不是,我堂堂大将军嫡千金,会喜欢一个低贱的马奴?”盛婉儿怒不可遏,口不择言。

被人以为喜欢如此低贱的人,简直是她的耻辱。

虞卿黛疑惑道:“可是,你不是说,人人平等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小狗低贱?难道盛小姐只是说说的?”


这日便是五月二十。

原本的千金贵女有婚约在身。

本该八抬大轿迎娶进门,现在竟是用的通房的方式来先行夫妻之实。

此事在哪里都觉得十分荒唐。

虞卿黛竟然不觉得此事不妥,竟也答应了。

她确实爱极了世子!

一大早的,丫鬟给虞卿黛梳妆打扮,换上了红色的喜袍。

虽不是凤冠霞帔,但是这仪式感还是必须要的。

云嬷嬷充当喜婆,在一旁悄悄在旁边看虞卿黛。

她本就倾城绝巘的脸,此时因为化了妆,更为明媚动人。

似乎发现有人在看她,虞卿黛冲着她施施然一笑。

不笑时风云寂静,如春景怡人,扯唇一笑时,则是颠倒众生,动人心魄。

云嬷嬷原本觉得表小姐这辈子都要毁了,可看到她对镜描眉,露出淡笑时的模样,心情骤然变了。

或许了,世子见着这么美的虞卿黛怎么可能不心动?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对虞卿黛不心动那是因为尚未得到盛婉儿。

“云嬷嬷,烦请将我的簪子拿来。”虞卿黛婉转的声音十分动人。

云嬷嬷顿时对虞卿黛热情起来,笑吟吟的拿着梳子给她梳头发:“一束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正要梳第三次的时候,虞卿黛抬手阻止了,道:“不是正经礼仪的时候,不必这些繁文缛节。”

云嬷嬷笑着应好,说了几句漂亮话便离开了。

虞卿黛起身去隔壁院子看望南伯骋,衣袖中还攥着那盒膏药。

烈性春药。

她已然从看客的剧透中知道,盛婉儿虽然嘴上答应了南伯骋要给他,实则最会拿乔了。

两个人并不会在婚前有亲密接触。

虞卿黛挑了挑眉。

盛小姐,你几次三番害我,今晚还想找几个乞丐来玷污我的清白。

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今晚可是你和表哥的洞房花烛夜,可别辜负。

盛婉儿正好在他房中,给他描妆,这个毁容妆确实不能再流血了,但是伤口可以画的可怕一些。

盛婉儿嗔怪道:“你就要跟表妹成婚了,心中还有我的位置吗?”

“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南伯骋柔声安慰道。

“哼,今晚你们还要待在一个屋子,你明天还干净吗?”盛婉儿继续问。

南伯骋宠溺一笑,道:“今夜是我的洞房夜才对,哪有虞卿黛什么事,待会你就躲在我床上,夜里……”

盛婉儿顿时娇羞的轻轻打了他一下,道:“青天白日的,你真坏。”

说着她眼珠子转了一下,道:“难道你要我跟野男人一起躲在你榻上吗?”

“那就等到天黑后,我蒙上虞卿黛的眼睛后,再将人领进来,婚房由你独享。”南伯骋拉着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盛婉儿眉眼笑意动人,美的让人心痒痒。

南伯骋垂首吻了上去,盛婉儿也主动的很,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之时。

“表哥。”虞卿黛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这一声呼唤婉转动人,如空谷黄鹂,语调欣喜。

南伯骋愣了一下,随后便看到一个欢快的小鸟般的虞卿黛跳进了自己的房间。

南伯骋心中顿时一慌,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

盛婉儿则是应声摔倒在地上。

“表哥,你看我今天漂亮吗?”虞卿黛张开手臂,展示着自己的穿搭。

大红色的喜袍十分华贵,一顶鲜花做成的发冠戴在头上,额间贴了好多小珍珠,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衬得格外动人。


强壮的定远侯府的表小姐,就这样成功病了,虚弱的卧病在床好几日。

虞卿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日缩在自己的小屋子里,不见外人。

她没事就在屋子里吃点东西,练习一下王嬷嬷教给她的闺中秘术。

她一边吃着小樱桃,一边用舌头将樱桃梗打成了蝴蝶结,挨个放在碟子里。

整整齐齐。

下次,若是那狗男人再伸舌头,她就把它推出去。

虞卿黛想到此处,不由恍惚,不会有下次了。

帝灼夜这几日都没有在她面前晃悠,真的消失了一般。

虞卿黛知道他回皇宫了,当自己的太子去了,怎么可能留在此处?

她也不能不问,问了芍药:“小狗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人?”

“小狗哥说小姐有秘密任务交代他,出府了。”芍药提醒道。

虞卿黛挑挑眉,笑:“差一点忘了这事,这都五日了,怎么还没回来?”

芍药摇摇头,茫然道:“奴婢不知。”

竟然不是假死走的,反而光明正大离开。

真是太不把她当一回事了。

期间,盛婉儿来了几次定远侯府,都没有见到蹦跶的虞卿黛。

她便以为虞卿黛已经被南家秘密处决了。

盛婉儿心情十分愉悦,于是开始筹办书舍邀请她办的粉丝见面会。

京城上下文人骚客,全都震荡起来了。

盛世佳人书迷见面会将会在景文轩举行,日子就在五月十五。

这日,虞卿黛身体大好,决定出门转转。

她都在家半个月没有出过门了,若是再不出去,京城贵女公子们,还真以为她无地自容,不敢见人了。

上元街热闹非常,来往的年轻人很多,无一不捧着书朝着景文轩的方向而去。

虞卿黛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抢鸡蛋吗?”

芍药和浅草尚未回答,一旁路过的学子便张口道:“抢什么鸡蛋,我们这是去盛世佳人的书迷会。”

“哦?盛世佳人啊,我看过她写的神医嫡女杀疯了。”虞卿黛道。

那人听了这话,不由打量了一下虞卿黛,笑道:“你还挺有眼光的,盛世佳人的斗破苍穹才是一绝,当然,这些小说只是她的出道之作,后面的一些诗词歌赋才是厉害,出口成章,风格多变,待会我就想听她金口替我作诗一首。”

虞卿黛听了来了兴趣,要一起去看看。

宋歌是凤章书院的学子,长得一脸正气,表现出了对盛世佳人的无比欣赏,一路上对她夸赞的溢美之词十分之多。

他以为虞卿黛是同好,便将自己的摘抄给她看了:“我最喜欢盛世佳人《将进酒》,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真的十分有气魄,我最喜欢他那种对金钱不屑一顾,豁达的气度。”

“还有这个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我们书院的同窗猜测,盛世年纪应该挺大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露面了,我还有朋友从好远的地方赶来,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虞卿黛翻了一下这书,看了一首《声声慢》和《雨霖铃》,问道:“可是这两首诗看上去十分哀怨婉约,而你说的那两首则是十分狂放肆意,看上去不像是同一个人所作的。”

宋歌挠了挠头,粲然一笑,道:“对呀,这就是他的神奇之处,可能盛世先生活了很大的年岁,所以各个阶段的心态变化不同,于是做出了不同的诗句。“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