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言卿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温以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锦听到她话中的不舍,就知道自己要对了。三天前,她偶然听见姜挽月和她侍女采薇的对话。姜挽月十分笃定这新开的铺子能赚大笔的钱。她正愁没什么嫁妆,这铺子开的太是时候了。有了这几间铺子,她在柳府也有了一席之地。“嗯,姑姑只要这些新铺子,你愿意给姑姑吗?”“好……好吧,我让采薇去府中拿铺子的契书。”姜锦盖头下的脸都要笑烂了,可还是要维持长辈的身份:“那姑姑便收下挽月的贺礼了。”“嗯,只是希望姑姑日后不会……后悔。”姜锦听到这话,心中冷笑。她怎么会后悔,该后悔的应该是她姜挽月吧。此刻说这句话,怕只是想让她心生疑虑,觉得这几间铺子可能会亏本,好让她主动放弃。她会是这么愚蠢的人吗?这点小招数都看不出来,简直白活了这么多年。“放心,姑姑一定不会后悔...
《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锦听到她话中的不舍,就知道自己要对了。
三天前,她偶然听见姜挽月和她侍女采薇的对话。
姜挽月十分笃定这新开的铺子能赚大笔的钱。
她正愁没什么嫁妆,这铺子开的太是时候了。
有了这几间铺子,她在柳府也有了一席之地。
“嗯,姑姑只要这些新铺子,你愿意给姑姑吗?”
“好……好吧,我让采薇去府中拿铺子的契书。”
姜锦盖头下的脸都要笑烂了,可还是要维持长辈的身份:“那姑姑便收下挽月的贺礼了。”
“嗯,只是希望姑姑日后不会……后悔。”
姜锦听到这话,心中冷笑。
她怎么会后悔,该后悔的应该是她姜挽月吧。
此刻说这句话,怕只是想让她心生疑虑,觉得这几间铺子可能会亏本,好让她主动放弃。
她会是这么愚蠢的人吗?这点小招数都看不出来,简直白活了这么多年。
“放心,姑姑一定不会后悔。”
姜挽月似笑非笑,“那就好。”
姜锦被丫鬟带去喜房,而姜挽月则留在喜宴厅内,与来柳府的宾客们一同品味珍馐。
柳云喜正巧坐在姜挽月对面。
“姜姐姐,好久不见。”
可惜姜挽月正吃着碗中的鸡腿,没法搭理她。
许是觉得有些尴尬,她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
“姜姐姐也想妹妹啊,那妹妹敬你一杯。”
姜挽月抬头:?
旁边的侍女见状给姜挽月斟酒,只是一个不小心,将酒洒在了她的衣裙上。
柳云喜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你这侍女做事怎么回事,毛手毛脚的,还不给姜姐姐道歉。”
那侍女惊慌失措,连忙跪下:“姜小姐恕罪,奴婢一时手抖,求姜小姐恕罪。”
“没事,不是大事,你起来吧,别跪着了。”姜挽月对那侍女说。
“没听到姜姐姐说吗?还跪着做什么?带姜姐姐下去换套衣裙。”
“是。”
身旁的柳云欢扯了扯姜挽月的衣袖:“需要我陪着你去吗?”
姜挽月微微一笑:“放心,不过是换套衣裙罢了。”
她又看向采薇:“采薇,你待这,我去去就来。”
“是。”
侍女带着姜挽月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空房前。
侍女推开房门,“姜小姐,房内有为您准备的衣裙,您进去换,奴婢在外边守着,以免有其他人误闯。”
“这么快衣裙就准备好了,你们是早就知道我会被弄脏衣裙吗?”
侍女脸色一变,“我家夫人怕这种事会发生,扰了宾客的兴致,所以才提前准备的。”
“嗯。”
姜挽月走了进去,侍女立刻将门关上。
她打开衣柜,没瞧见衣裙。
正想出去问那侍女,一股陌生的气息却朝她扑来。
她闪身避开,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摔在地上。
姜挽月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男子,“你想要做什么?”
孙茂此刻才看清眼前女子的容貌,他震惊地呆愣在原地。
简直是美若天仙。
连冷着脸都如此美丽。
今日若是能好好享受上一回,这辈子都值了。
孙茂那双小眼睛紧紧盯着姜挽月,笑容格外猥琐。
他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小娘子,让哥哥好好疼爱你一回,可好?”
姜挽月眼中的光比剑还利:“你想死吗?”
“我想死,哥哥我想死在小娘子身上。”
“等会记得叫哥哥的名字,哥哥叫孙茂。”
说完,他等不及了,再次朝姜挽月抱去。
房间内响起了桌椅破碎的声音。
门外站着的侍女听了好一会儿,发觉没声音后,连忙赶去前厅通知柳云喜。
也就没看到不远处摇摇晃晃往这走来的人。
“大家都说你好美色,你说这都是谣传,要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可你就是这般对待我的信任吗?”
郑方文被说得面红耳赤,他恼羞成怒地吼道:“够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少在范大人面前胡言乱语。”
郑夫人惨笑一声:“我胡言乱语?如今我的脸毁了,你也别想好过,今日我定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的真实嘴脸。”
她朝着范泽跪下,将郑方文想要陷害姜挽月的计策一五一十地道出。
包括,郑方文教她将毁容之事推给馥郁阁售卖的胭脂,好让衙门封了馥郁阁。
也包括,郑方文想出这个计策的原因是因为想抱上丞相这条大腿。
不过,她也没让愤怒冲坏了脑子,她还是隐瞒了一件事。
不能让别人知道,丞相嫡女主动找郑方文,给了他一个机会的事。
若是让丞相知道,是她说出口的,往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甚至有可能会丢失性命。
“范大人明鉴,郑方文这人阴险至极,恳求范大人将这对奸夫淫夫判刑。”
郑方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她竟敢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他的阴谋。
他原本以为她这般喜欢自己,该是心甘情愿被他利用的。
郑方文见事情到了这地步,急忙自辩,“大人,她在血口喷人,这些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信不得。”
郑方文身旁的女子见这事还牵连到自己,也急忙开口:“大人,我们不是奸夫淫妇,我们只是两情相悦,郑郎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
郑夫人冷笑一声:“两情相悦?和别人夫君两情相悦的女子,怕也是个不知廉耻的。”
“你……”
那女子哑口无言,只能红着眼怒视郑夫人。
姜挽月见她好好的馥郁阁被砸得乱七八糟,如今还被这些人搞得乌烟瘴气,一时间也没了再看戏的心情。
“够了,你们的事,等你们回自己府中再争辩个三日三夜,如今是要解决我馥郁阁的事。”
“郑协律郎既然说郑夫人的话是一面之词,那不妨再找位证人,我听郑夫人口中的那名大夫应是知情之人,只要找到那名大夫,谁说真话,谁说假话,便可一清二楚,范大人,你觉得呢?”
“姜小姐此法可行,来人,去寻寻郑夫人口中的那名大夫。”范泽已然明了这事的来龙去脉,可府衙办案总要讲究证据确凿。
郑方文狼狈地坐在地上,嘴中碎碎叨叨:“好日子到头了……”
……
那大夫见有官在此,哪还敢隐瞒,直接将昨日郑协律郎收买自己的事抖落的干干净净。
范泽神色一沉:“将郑夫人,郑协律郎以及他身旁的女子,一并带走。”
他视线又扫过在地上躺着的那几名侍卫:“这几人也一并带走。”
“等等。”姜挽月开口。
“姜小姐还有何事?”范泽离去的脚步一顿。
“他们将我的馥郁阁砸成这样,难道不应该赔我银子吗?”姜挽月直截了当道。
虽说她不缺这点银子,但她也不是个人傻钱多的主。
哪有别人做错事,她来买账的道理?
范泽掀起眼帘,淡淡地瞧了她一眼:“这确实是本官考虑不周,本官以为姜小姐这般有钱,应是不会在意馥郁阁这点小损失。”
这是话中有话啊?
看来范泽是记着上次她用银子贿赂他的事了。
姜挽月佯装听不懂他话中的暗讽:“大人知道自己考虑不周就好。”
范泽深吸一口气:“姜小姐损失的银子本官会让郑府悉数赔偿。”
采薇双手遮住眼睛,羞红了脸。
小姐和裴公子真是的,怎么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这么亲密。
苏逸和那两位不知名公子双眼瞪大,极其惊奇的看着姜挽月和裴知晏。
姜挽月说的,竟然是真的。
她喜欢上了别人,这别人还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裴知晏啊,唯一一个异姓王的世子。
当年裴知晏的祖父与开国皇帝一起开创了如今这个太平盛世,还将皇位让给了崔家人。
崔氏先祖感恩裴知晏祖父的恩情,承诺裴氏子孙后代可不向皇帝及其子嗣下跪行礼,地位如同皇子。
尊贵的身份加上他的容貌才华,让裴知晏成为京城贵女心中最想嫁的夫君。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裴知晏是片叶不沾身。
民间甚至还传出裴知晏不喜女子的传言。
可眼前这人,哪还是那个风光霁月的裴知晏。
这明明已经堕入凡尘了。
他们下意识朝身旁的太子殿下看去。
崔言卿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隐隐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不悦。
“太子殿下,苏公子,还有两位不认识的公子,我这游船好像快要沉了,可能是人太多,这船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重量。”
姜挽月想,她这话够明显了吧,有眼力见的人都知道她有送客之意。
苏逸:?这船这么大怎么会沉呢?
姜挽月:“今天天色好像不早了。”
苏逸:?这不刚刚正午吗?
姜挽月:“你们该离开了!”
苏逸:?哦哦,这句听懂了。
被下了逐客令,苏逸皱了眉头,“太子殿下,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以往崔言卿都迫不及待远离姜挽月,苏逸以为这次也是一样。
没曾想,崔言卿却一反常态,开口道:“姜小姐,不如请我们去船中坐坐吧。”
他又看向裴知晏:“裴世子想必不会介意吧?”
众人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奇怪,可又不知哪里不对劲。
裴知晏淡淡一笑:“介意。”
……
太子的脸黑了。
偏生他又拿裴知晏没办法。
一阵无声的对峙。
姜挽月听到裴知晏的回答,也有些意外。
竟然如此直白。
不过,对她胃口。
崔言卿在姜挽月和裴知晏身上来回流转。
转身就走。
“哎,太子殿下,等等我们!”
苏逸一行人快速追上,下了船。
匆匆赶来的柳云欢看着离去四人的背影,欲哭无泪。
怎么又没给她看着热闹!
-
回宫途中,崔言卿又想起了今日游船上那郎情妾意的一幕。
是的,郎情妾意,即便他们没有成婚。
崔言卿压下心中那点不知名的情绪。
冷笑一声。
若是他们真能成,他该准备份大礼好好感谢下裴知晏,帮他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耳边又响起女子对他说的话。
以后绝对不会再痴缠太子殿下。
坚决有力。
他想起了和姜挽月的初见。
那时他刚从御史府商议完要事,一出来,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崔言卿以为又是某个不长眼的人在跟踪他。
他眸子半眯,荡出一抹狠厉的光,朝着那身影走去。
脑海中想了几百种让那人生不如死的刑罚。
却不料。
“太子殿下!”
那石柱背后的人倏地蹦了出来。
竟是个女子。
她穿着一身火红色衣裳,对着他笑,那笑容宛若骄阳。
崔言卿不自在地移开眼睛。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沉下声音:“你是何人,为何在这偷偷摸摸跟踪孤?”
那女子咬了咬唇,看上去有些失落:“太子殿下不认得我了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姜挽月手捂住嘴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是啊,姑姑最是疼爱你了,若是她知道了,必是要找我麻烦的。”
“哼,你知道就好,你的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
“既然姑姑必定要怪罪我,”姜挽月淡淡一笑,“我打也打了,踹也踹了,那就顺便把表哥送进官府走一遭吧。”
“你说什么?”
谢俞震惊抬头。
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一个人的嘴里怎能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
好歹他也是她的表哥啊。
“你没听错,我朝律法,盗窃可是重罪,况且先前你还妄图打我,大家可都看见了,我出于自卫只能还手。”
姜挽月凑到谢俞耳边接着说:“就委屈表哥在牢里待一会儿了,说不准姑姑明天就能把你救出来。”
她眸光转冷,四个仆从上前,两人抬手,两人抬脚,就这样,将谢俞乌龟似的拎了起来,往官府送去。
他挣扎不开,只能强行挽尊:“姜挽月你等着,等我出来有你好果子吃。”
“表哥我等着你,只是你这大喊大叫的,可千万别吓着路上的人。”
姜挽月看向其中一个仆从。
仆从会意,从怀中掏出汗巾,将谢俞的嘴堵住。
彻底清静了。
众人看着面前这犹如天仙般的女子,心中暗暗决定,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姜大小姐。
姜挽月转身对赌坊的人说:“打扰大家了,大家可以继续,但是挽月在此想要奉劝各位,赌博不可取。”
“若是各位觉得挽月多管闲事,可以不必理会。”
-
片刻后,谢俞被送官府的消息传到了姜锦这。
“啪嚓。”
茶盏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好个姜挽月,竟敢将我儿送去衙门,简直是目无尊长。”
姜锦气得头疼,手指在太阳穴不停摩挲。
身旁的丫鬟见状,替她按摩穴位:“夫人,奴婢觉得小姐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谢公子好歹是她的表哥,她竟然如此狠心将公子送去了官府,这是完全没将夫人你放在眼里。”
姜锦冷哼一声:“她母亲难产而亡,妹妹刚出生就没了气息,兄长在外打仗至今未归,如今这家中她就只有我和俞儿两个亲人,我又是她的长辈,她还能翻天不成?”
“从前一直追着太子败坏将军府的名声也就罢了,但实在不该动了俞儿,你先去找管家,从库房中多拿些金银珠宝,看看能不能将俞儿从牢房中捞出来。”
丫鬟手上的动作停了:“夫人,梁叔怕是不会把库房里的珠宝拿去救公子。”
梁叔从前一直跟着姜挽月母亲,对姜挽月是忠心不二。
谢俞是姜挽月亲手送进官府的,没有姜挽月的命令,他怎么可能会拿钱去救谢俞呢?
姜锦也意识到了这点,面上怒气更甚:“好个老家伙,倒是条忠犬。”
“看来得去找姜挽月一趟了,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姜挽月回来了吗?”
“小姐在大厅。”
-
“挽月见过姑姑。”姜挽月行礼,面上透着疏离。
姜锦皮笑肉不笑:“挽月,我听说你将你表哥送进官府了?”
“姑姑消息灵通,表哥他偷了库房的钱拿去赌博,这属实是不对,挽月不想他误入歧途,所以出手教训。”
姜锦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却在暗骂。
好个出手教训。
有她在,还需要姜挽月这个小辈出手教训,这不就是在说她没有教好俞儿吗?
“挽月,这次姑姑也要说你一句,你做这事之前好歹也要同姑姑说一声。”
“我不是走来的,我修习了一套腿法,跑得很快。”裴知晏耐心回道。
姜挽月茫然地点了点头。
她怎么不知有这么厉害的腿法?
很快,裴知晏带着姜挽月到了晋王府。
他抱着姜挽月下马,将手上的缰绳递给小厮。
那小厮朝这马看了一眼又一眼,他记得世子离府的时候是骑了一匹白色的马走的。
怎得如今变成棕色的了?
这晋王府的马都是他喂的。
这么多年,他早就熟知每匹马的特点,眼前这匹,压根就不是他们晋王府的。
难道,是世子认错马了?骑了匹别人的马回来?
小厮虽然心有疑惑,但不敢多言,默默牵着马去马厩。
……
裴知晏一只手轻握着姜挽月的手腕,另一只手替她上药。
他朝她的伤口吹气:“疼的话告诉我,我会尽量轻一些。”
姜挽月听到这话,脑中浮现出几年前与师妹偷偷看的禁书,里面男子对女子也是这般说的。
她不争气地闭上了眼。
真是的。
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裴知晏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涂药。
见姜挽月闭眼,以为自己太用力了,“我弄疼你了吗?”
姜挽月拼命摇头,“没……没有,你继续吧,不用管我。”
感受着裴知晏轻柔的动作,她莫名的心跳加快。
上完药后,姜挽月睁开眼:“裴知晏,今日是我不对,我答应你今日要来找你,但因为有其他事,我食言了。”
裴知晏摇了摇头,“傻瓜,道什么歉,你不是让采薇来告知我了吗,这就不算食言。”
“还有,你若是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和我说。”
姜挽月缓缓开口:“我这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
“我想让你帮我查查,通州永和郡郡守上官林两年前为何死了。”
“好。”
姜挽月愣住了:“这么快就答应了?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裴知晏轻笑一声:“你若是想说的话,我会听,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问。”
姜挽月心跳又开始加快。
“幼时我母亲难产去世,父亲又经常在外打仗,他怕我一个人孤单,就给我找了个练武师父。”
“我师父是江湖第一高手陈若水,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教我学武的时候,才会在府中出现。”
“有一日,她往府中带了个小女孩,说是我的师妹,以后和我一起学武。”
姜挽月看了眼裴知晏,见他认真听着,她接着说:“我师妹就是上官林的养女,我已经两年没有见到她了,今日有了她的消息,我急忙赶去,却发现她在刺杀崔言卿。”
裴知晏没问姜挽月她是何处得来的消息。
他猜测接下来的事情走向:“你师妹认为是太子杀的她父亲,所以来报仇?”
“是。”
姜挽月心中感慨,怎么有这么聪明的人。
人比人,果真气死人。
裴知晏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感受到姜挽月的眼神,裴知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轻笑一声:“我没你想得这么聪明,只是在京都城里,见识得多了。”
京城里发生的事,可远比话本中描述的精彩多了。
姜挽月赞同,就比如郑方文一家。
她突然又想起师妹的同伙:“师妹当时带着几个人去刺杀崔言卿,那几个人是哪来的?”
“你怀疑是你师妹背后的人促使今日这场刺杀发生的?”
“嗯。”
姜挽月觉得,和聪明人说话太恐怖了,只要说一句,对方就会知道你的所有想法。
裴知晏看着手边还开着盖的伤药,他将药盖上:“这事我会让人查清楚,你就在家好好养伤,莫要喝酒,等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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