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欧阳雄于青皖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王妃?开局就流放?呵!偏不欧阳雄于青皖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黑喵幽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欧阳青又翻了翻,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她打算去学习室,学习一会儿,等差不多十一点左右,就行动,反正这里的人,睡得都比较早,她早点行动,还能多去几家。欧阳青关闭操控台,看向小月亮:“小月亮,你去忙吧,我去学习室学习会儿。”小月亮:“好的,主人。”********子时初,欧阳青来到长公主府,相较几位尚书的府邸,长公主府可谓十分的气派,话说这位长公主,本名叫做王玉瑕,并非先皇的亲生女儿,她的父亲,是上一任的护国大将军。她父亲曾和先皇一起,征战天下,当时不仅深受先皇的器重,俩人私下的关系也极好,王玉瑕出生时,还差点和当今的皇帝,定了娃娃亲,只是后来的一次战役,王玉瑕的爹,为救先皇牺牲了。先皇出于感激之心,将她爹留下的孤女,也就是王玉...
《穿书王妃?开局就流放?呵!偏不欧阳雄于青皖完结文》精彩片段
欧阳青又翻了翻,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她打算去学习室,学习一会儿,
等差不多十一点左右,就行动,反正这里的人,睡得都比较早,她早点行动,还能多去几家。
欧阳青关闭操控台,看向小月亮:
“小月亮,你去忙吧,我去学习室学习会儿。”
小月亮:“好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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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初,欧阳青来到长公主府,相较几位尚书的府邸,长公主府可谓十分的气派,
话说这位长公主,本名叫做王玉瑕,并非先皇的亲生女儿,她的父亲,是上一任的护国大将军。
她父亲曾和先皇一起,征战天下,当时不仅深受先皇的器重,俩人私下的关系也极好,
王玉瑕出生时,还差点和当今的皇帝,定了娃娃亲,只是后来的一次战役,王玉瑕的爹,为救先皇牺牲了。
先皇出于感激之心,将她爹留下的孤女,也就是王玉瑕,寄养在了先皇后名下,
不过,当时封的只是郡主,大约是想着以后赐婚给皇帝,而那时先皇名下,还没有公主出生。
王玉瑕虽年纪小小,却十分会讨喜,先皇和先皇后,都十分喜欢这个养女,后来一次先皇生辰,
王玉瑕拿出一件她父亲的旧物,送给了先皇,还说那是他父亲,原本预备送给先皇的寿礼。
然而,也就是这件小小的旧物,令先皇不仅忆起了“兄弟”情,关键还有对兄弟的愧疚,
觉得若不是为了救他,对方也不会牺牲,也就可以亲手,将生辰礼送给他祝寿。
先皇越想,越是觉得惋惜,情绪上头,直接将王玉瑕,赐“宁”姓,上皇家玉蝶,封为长公主,
从此,王玉瑕改名宁玉瑕,身份和待遇可谓翻天覆地,自然,成为了先皇的女儿,就不能再做皇子妃了。
不过,虽和皇帝没了婚约,但宁玉瑕和皇帝,关系却始终极好,在皇帝夺位时,还出了不少的力,
欧阳青觉得,先皇那时,想必也是极其后悔,可谓一时不察,引狼入室........
原文里,对长公主的笔墨,前期也算不少,只是后来,因其嚣张跋扈的行事,与太子渐行渐远,
在太子登基后,这位受宠了两朝的长公主,被太子抄了家,贬为庶人,流放至岭南,不过宁玉瑕在流放前,自戕了。
而原主对这位长公主,也还真有些印象,她第一次听说这位长公主,是被欧阳家接回时,恰逢长公主寿辰,
那天,是原主第一天入府,还没认清状况,因着肚子饿,想去厨房找点吃的,结果走着走着,就在一个园子迷了路。
当时,她本想原路返回,却远远看到,欧阳静和柳姨娘朝她这边走来,因着害怕,原主躲到了亭子下面,
没想到欧阳静母女,竟坐进了亭子内,闲聊起来,原主便将二人的话,听了个正着。
原来,欧阳静代表丞相府的女眷,刚参加完长公主寿宴回来,柳姨娘出于好奇,便询问起来,
欧阳静能参加长公主寿宴,自然是骄傲不已,何况在她心里,其实也是瞧不上柳姨娘的。
看出柳姨娘眼里的羡慕,欧阳静自是好好显摆了一番,把长公主府和寿宴,夸得天花乱坠,仿佛是那瑶池盛会,
柳姨娘虽没见过什么世面,可好歹跟了欧阳雄多年,也时常听欧阳雄,吐槽那些“大人物”。
听到欧阳静那般夸赞,想到自己的身份无法前去,一时生出些怨气和嫉妒,便也有些口无遮拦,
“嘶,好痛........”
欧阳青有意识时,第一感觉就是脑袋好痛,第二反应则是震惊,她,竟然没死!这显然,太过不可思议!
毕竟那么多丧尸,一起砸下来,即便她没被砸死,想必也成丧尸们的........盘中餐了吧?
一想到被丧尸们分食........嘶........那还不如被直接砸死呢!不对!呸!呸!什么死不死的,跑题了,
她虽睁不开眼睛,可感知告诉她,头部和身上明显有伤,难不成,是她运气爆棚,被人救了?
可那般的情况,谁会有本事救人,何况末世处处都是陷阱,平白无故,无利可图的,谁会冒着风险救人?
不行!她得赶紧醒来!搞清楚处境才行!心急之下,欧阳青拼命努力睁眼,终于,沉重的眼皮,慢慢掀起,
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然这一看,让欧阳青的心,再次往下沉了沉,这房子看着,怎么像是土坯房?
房子窄小且破破烂烂,房顶的茅草,竟依稀还能透进阳光,还有这屋内,堆得都是柴,连件家具都没有,
这地方,也太过破旧了些,虽说她穿越的龙都,没有前世的星际发达,可好歹也是龙国,最繁华的城市。
即便如今进入了末世,可高楼大厦还在,哪怕是周边的村镇,也没有这么破的房子吧?
猛然间,欧阳青想到一个传闻,说是一些穷凶极恶,不服基地管理的异能者,都跑深山老林占山为王,
他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下山扫荡,补充物资的同时,还会抓活人回去,当成猪仔!
难不成,她是侥幸没死,被这些人趁昏迷捡了来?我靠!那可不行!她得赶紧恢复,逃命为上!
好在她的空间钮内,还有不少治疗药剂,然而,欧阳青正准备取药,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突然冒了出来,
这股记忆,信息量太过庞大,将她本就晕沉的大脑,直接给冲撞得,进入了“睡眠”状态........
欧阳青前脚刚晕,破烂的屋门就被人推开了,两个婆子打扮的人,鬼祟的走至床前,
二人见欧阳青还在昏迷,面色都不大好看,其中稍胖的那个,看向一起来的婆子,皱着眉颇为不爽:
“呸!这小贱蹄子,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时候出事,真真是晦气死了!我说冯婆子,这要是万一........”
说到这儿,胖婆子眼含惧意,犹豫了下,还是小声讷讷道:
“主家那边,不会发落咱们吧?”
冯婆子暗暗撇了撇嘴,心道明明是你个老不死的,下手没个轻重,与我又有何干?
不过面儿上,倒也没表现出来,瞥了眼欧阳青,朝一旁啐了口,恶狠狠道:
“放心,大夫不是说了嘛,只要不高热,就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咱再等等看,不行就给这贱蹄子,多灌两副药,
只要她不死就成,等主家那边来了人,咱就说她是自己爬树摔下来,磕了脑袋,
反正大夫也请了,药也给她喝了,到时主家是抬走,还是留这儿,就和咱没关系了。”
胖婆子心中不满,觉得冯婆子是事不关己,说话自然“不腰疼”,可她也确实没什么好办法,
只得压下心中的埋怨,故作担忧道:
“可是,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嫡出的大小姐,这万一........是主家那边,要抬举这小贱人,咱们没将人照顾好,不也得挨罚?”
冯婆子知晓,胖婆子这是故意,将她捆绑在一起,哪怕人不是她伤的,但她也没少欺负,
心中暗骂对方阴险,语气自然不怎么好:
“抬举?我呸!”
冯婆子满眼刻薄:
“打从她娘死了,她就被扔到这庄子上了,这么多年,你见主家啥时候,问过一嘴?
何况柳姨娘这些年,一直未扶正,可全都因着这小贱人的娘,这小贱人,又占着嫡出的身份,
这些年,柳姨娘最是受宠,又最恨这小贱人,又怎么可能,让老爷抬举她?我看多半,是拿她回去挡事儿的。”
胖婆子一想也是,立马又有了底气,看向昏迷的欧阳青,满眼恶毒:
“也是,有柳姨娘在,咱们还怕啥,还是老姐姐你有成算,那就听老姐姐的,等明儿这贱蹄子若还是不醒,咱就给她加大药量。”
冯婆子脸色好了些,招呼着胖婆子往外走:
“行了,王婆子,咱得赶紧去煮饭了,一会儿该晚了。”
听到煮饭,王婆子又一脸埋怨:
“真是晦气,要不是这贱蹄子受伤,这饭哪轮得到咱们动手。”
冯婆子倒是无所谓:
“得了,小贱人即便不受伤,也待不了几天,看在她没几天好日子的份儿上,就当施舍她了。”
“嘿嘿,也是。”
二人说笑着离开了屋内,而床上的欧阳青,根本不知有人来过,此刻正消化着脑中的信息,
原来,她,欧阳青,竟然再次穿越了,且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她这次是穿越到了古代。
原主也叫欧阳青,是墨阳国当朝宰相,欧阳雄的嫡出女儿,本该是官家小姐,享福的命,奈何这欧阳雄,就一“陈世美”,
欧阳雄出生在江北郡下,一个靠山的小山村内,因其是家中唯一的男娃,哪怕家里条件艰苦,也极度受宠。
甚至为了能让他读书,出人头地,欧阳雄的爹娘,甚至将他的几个姐姐,都卖给了镇上的富户,给富户老爷做妾,
欧阳雄也算争气,成功考取了举人,为了能更进一步,他暗示他爹娘,又死皮赖脸的,从几个女儿手中,榨取到银钱,供他独自去江北郡求学。
也是来了江北郡后,一向颇为自傲的欧阳雄,才切实的明白了,何为真正的有钱和有权,
也是第一次知晓,后面的会试和殿试,要想靠真才实学,那只能是当一辈子的举人。
于是,深深的自卑,和对出人头地的渴望,让欧阳雄越发的不择手段,
再后来,欧阳静直接越级成为了太子妃,后面又借助空间,种粮卖药,帮助太子夺位,最终成为了皇后,
瞧瞧,明明同样是庶女,怎么先前做不得太子妃,后来就能做皇后?难不成就因着封了个郡主?呵呵........
不过吐槽归吐槽,重点还是那个玉佩,虽说书中没有明说,那玉佩是哪来的,可在原主记忆中,
曾在她外祖父,也就是于南北那里见到过,似乎是于家祖上传下来的,至于为何会到了欧阳静手里........
欧阳青猜测,以欧阳雄那般谨慎的性格,于家这种明面儿上的东西,他在未得手前,多半是不会动的,
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整理嫁妆时,欧阳静看到拿走的,至于为何会单单拿这玉佩,呵呵,懂得都懂。
正好,她的空间钮已经满了,若想悄悄拿回于家的东西,这玉佩她必须先拿到手,
何况这空间,可是欧阳静的外挂,哪怕她不用,也绝对不能,让其落入欧阳静之手。
待她契约了空间,再将欧阳府搬空,反正欧阳府所有,都是靠她外祖家,得来的,四舍五入,就都算是于家的,
对了,既然狗皇帝不做人,不仅要坑她家的财产,还把她推入火坑,其实算她的直属仇人,
那她找狗皇帝拿些赔偿,也是合情合理吧?反正这皇帝,也不是什么好鸟,表面清正廉洁,背地里骄奢Y逸。
自然,国库关系民生,为了普通老百姓,她不会下手,但皇帝的私库,那些奢侈的妃子,
还有几个不做人的狗皇子,重点是狗太子,以及那些贪官污吏,她就不客气了。
当然,秉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她是不会搞三光政策的,就留下他们该有的俸禄,
其他她就笑纳了,这样想必那些贪官,就不会因着太心疼,再跑去报官不是?毕竟那些本来,也不是他们的东西,嘿嘿。
想到此,欧阳青忍不住勾起唇角,等她先将墨都的水搅浑了,再考虑流放的事,
不过这事儿牵扯到战王,凭她一个人,估计不大可能,毕竟陷害好陷害,反之则太难。
或许到时........她可以和那个战王,合作一下........不过合作前,还得细细考察下才行,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欧阳青又感觉脑袋发晕,原主的身子到底太差,又思考了这么久,确实该休息了,
欧阳青果断停下思考,又喝了一管营养剂,躺下准备好好睡一觉,毕竟明天,还有两个老巫婆要对付。
********
翌日,柴房内,
王婆子凑到床前,用力推了推欧阳青,见床上的人依旧没动静,王婆子脸色难看,忍不住咒骂:
“呸!小贱蹄子,睡,睡,睡,怎么不睡死你,害得老娘还得伺候你,给你煎药,我呸!真是晦气!”
待人骂骂咧咧的转身离开,欧阳青才睁开了眼,其实,在王婆子一进门时,她就醒了,
不过仍旧打算装晕下,一来看看王婆子会如何,二来也是让那老巫婆,放松警惕。
快速喝下营养剂和代餐,又选了根毒针,藏在手中,欧阳青才闭眼继续装睡,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王婆子再次进屋,手中端着一碗药,骂骂咧咧的走到床前。
正当她弯腰靠近欧阳青,准备扶起欧阳青喂药时,欧阳青迅速将毒针,刺入她肩膀,
王婆子只感觉肩膀一痛,随即身子瞬间无力,直接瘫软在地,不由惊恐的看向,坐起身的欧阳青。
见王婆子费劲儿的张了张嘴,欧阳青冷哼:
“老太婆,别费劲儿了,你中了我的毒针,一时半刻是动不了的,自然也发不出声音。”
王婆子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继续尝试,可身子就像是烂泥一样,根本使不上劲儿,
而最让她惊恐的是,她的嗓子也发不出丝毫声音,王婆子忙看向欧阳青,眼里有害怕,亦有恶毒。
欧阳青嗤笑一声:
“死老太婆,都到这时候了,还敢用这种恶毒的眼神看我,我看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懂得什么叫,审时度势。”
说着,欧阳青从一旁的柴堆上,挑了根粗些的柴,狠狠抽向王婆子,王婆子想躲,却躲不开,
身上疼,却也喊不出来,连着挨了十几下后,王婆子受不了了,祈求的看向欧阳青。
欧阳青撇撇嘴,很是不屑: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平日都是怎么抽我的?我这才哪到哪?”
说罢,也不管王婆子的祈求,继续拿着棍子招呼她,直到感觉实在是累了,欧阳青才不舍的停下,
心中微微不满,果然啊,这身子骨,可真是弱的可怜,这才抽了几下,就气喘吁吁的。
王婆子见她停下,忙努力挣扎着,想给欧阳青磕头求饶,奈何身子没力气,想动都动不了,
欧阳青见她眼泪鼻涕一大把,实在有些嫌弃,坐回床上揉了揉手腕,才看向王婆子,不耐烦道:
“老太婆,你也不用求我,再过差不多一刻钟,你就能动了,也能正常说话了。”
见王婆子眼中,闪过恼恨,欧阳青嗤笑:
“还真是蠢啊,这话还没听完,就想着报复我了?呵呵,你也不想想,我若没有底牌,会让你恢复?”
王婆子脸色骤变,又恢复讨好的神情,欧阳青着实嫌弃,也懒得和她废话,直言道:
“直接说罢,你也不用知道,你方才中的是什么毒,反正知道也没用,毕竟这毒,只有我有解药,
你若不信,待会儿恢复后,可以去找大夫检查,至于这毒嘛,刚中时,就是你现在的反应。
之后每晚,都会经历半个时辰的痛,那痛感,会从你的脚开始,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你的骨头,
然后每过一天,位置就会向上移一点,差不多三十天左右,痛感就会移到头部,那时就是你的死期了。”
见王婆子面露惊恐,却又有一丝怀疑,欧阳青笑笑:
空间二级:药田增加二十亩,农田增加二十亩,仓库增加一千平,增加一间卧室,
灵泉水池扩大一倍,且功能提升一倍,此外,主人将会获得瞬移技能,技能距离一百米。
啥?你再说一遍?啥技能?
欧阳青是真惊了,空间升级也就罢了,她竟然还能得到技能?这........她是不是没睡醒?难不成是在做梦?
欧阳青恍惚的,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嘶”,好疼,看来不是做梦,小月亮的声音,也再次传来:
主人,是瞬移技能,距离一百米。
哇去,这还了得?别的不说,就冲这个,她也必须冲啊!虽然她现在也算装备齐全,
可若真的能瞬移的话,那收割那些贪官时,岂不是如虎添翼?到时候哪还用迷药,直接瞬移就好了。
瞥了眼光幕上的时间,现在才刚刚半夜一点,她要不要再回去一趟?先给空间升升级?
不过,这去谁家,倒还真是个问题,目前,距离她及笄,还有二十多天,若她现在就将欧阳家一锅端了,
皇帝万一心怀不满,再找个理由将人处置了,那她还未断亲,势必会牵连到她。
到时嫁不嫁战王倒是无所谓,就怕以欧阳雄的德行,肯定不会让她,轻易脱身,
所以,还是得先借助这赐婚,将亲断了,既然欧阳家暂时不能动,那不如就先从贪官下手。
可若是先搞贪官,又该朝谁下手?原主对外界之事,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别说知道谁是贪官了,
就是谁是官,都不清楚,而原书中大部分,都是描写欧阳静,和太子的爱恨情仇,对朝堂之事,提的少之又少。
也就是后期,为了突出太子继位的正确性,倒是提过太子,处理了两个大贪,可那两家,一家是护国大将军府,
一家是长公主府,两家想必都有高手防护,就凭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哪怕有作战服辅助,去了也是送死........
唉,想帮贪官清理下不义之财,都无从下手,真是越想越头疼........
郁闷间,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欧阳青脑海,她顿时眼睛一亮,立马有了目标,
此人,正是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李德茂李总管,之所以知晓这人,还是原主上辈子,成为王妃被抄家时。
当时,就是这李总管,亲自去宣的旨,本来面对那样的状况,原主脑子是一片混乱,
可这李德茂太过嚣张,不仅言语辱骂战王,甚至还亲自动手,杀了一个为战王,出头的家仆,令原主印象深刻。
而原书中,后来也曾提过这个太监总管,据书中所说,这李德茂原来早早,就被太子收买了,
后来在太子夺嫡时,起到了关键性作用,只可惜,太子上位后,不仅未重用他,反而还将他赐死了。
赐死李德茂后,太子命人,去查抄李德茂的财产,这才震惊的发现,这李德茂竟是个大贪,
或许是为了突出,这个李德茂的恶,那一段还写的十分详细,据描写,搜出的赃物中,
不算太子曾经贿赂的,光大臣们贿赂的宅子,就有三十多套,不过,这李德茂也是个谨慎之人。
他不放心任何人给的宅子,而是亲自在墨都的西区,秘密购置了一套普通民宅,用来存放他平日,收到的贿赂,
而且,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李德茂每次都是亲自出宫,去到他明面儿上的府邸,再乔装悄悄去往民宅。
最主要,那民宅,他只让他的哥嫂,掩饰性的住在里面,旁人根本不得而知,
而太子的人,从那套宅子中,不仅搜出了无数金银财宝,还从书房内,搜出了一份贿赂名单!
这不妥妥的,瞌睡来了送枕头嘛,若她将这些东西收了,那老家伙肯定不敢声张,
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闷亏,而她,不仅可以升级,手里还有了名单,简直就是一石三鸟!
思及此,欧阳青果断退出空间,再次驾驶着飞行器,来到墨都的西区,这次有了地图的指引,
欧阳青很快就找到了那套宅子,宅子不大,看起来也非常普通,而谁能想到,里面藏着金银无数,甚至还有贡品。
将飞行器,直接停在院内,通过作战服感应,欧阳青确认,这宅子内外,只有卧房有两个人,
同样的操作,用迷药让夫妻俩睡得更熟,反正这夫妻俩,仗着老太监的势,平日没少做恶事。
正好就让这俩人,替她承受那老太监的怒火吧,若能大义灭亲,也算为民除害了,嘿嘿,
吃下迷药的解药,欧阳青悄悄进入卧房,卧房内陈设很简单,只有两把椅子,一个大衣柜,再就是两个炕柜。
欧阳青先检查了衣柜和炕柜,可并未发现什么机关暗道,再将椅子挪开,也没有异常,
又将墙面及地面,细细打量一遍,均未有任何发现,最终,她将视线定格在了炕上。
或许,平日睡觉的地方,才是入口?这般想着,欧阳青将夫妻俩,拉到一旁,翻开炕上的褥子,
果然,在男人睡觉的地方,有一条不易察觉的缝隙,欧阳青拿出匕首,顺着缝隙试了试,板子很厚,明显撬不开。
将四周摩挲了一遍,也没有开启的机关,奇怪了,这板子该如何打开?那老太监肯定不会使用蛮力,
欧阳青又将炕上四处,仔细打量了一遍,最终看向了炕柜角落,摆着的那个瓷娃娃上。
倒不是瓷娃娃突兀,而是有种直觉,果然,瓷娃娃拿不起来,转动后,炕上的板子直接开了,
厚厚的板子下面,是一道带着锁的铁门,欧阳青将锁捣鼓开,拉起铁门后,先随手拿了个枕头,丢了下去。
确认里面没什么机关后,她才顺着楼梯,进入下面的密室,先前在丞相府长了“见识”,
这次面对一屋子的财宝,欧阳青倒还算淡定,想着速战速决,避免节外生枝,欧阳青忍着好奇,直接将东西,全部收入空间。
顿了顿,又补充道:
“另外,联系下韶关郡的郡守杨安喜,让他配合着,从郡里弄些乞丐,死刑犯什么的,
也可以让人,从柳溪镇所属的阳晴郡,悄悄抓些乞丐,反正他们乞讨,也是有上顿没下顿的,
好歹去干活,还能混口饭吃不是?至于那些死刑犯,孤让他们多活些日子,他们更该感激才是。”
“是,是,是,不愧是太子殿下您,就是顾虑周全,宽和爱民,若换成旁人,哪有殿下这慈悲心。”
‘啧啧,这马屁拍的,简直是黑白颠倒,信口雌黄。’
听完下属的谄媚发言,欧阳青实在忍不住,在心里一顿吐槽,同时,她也十分好奇,这矿是什么矿?
就听下属询问道:
“那太子,若这银子开采出来,您看是否要打上标记?”
太子嫌弃的,瞥了眼下属:
“这批银子,孤打算私用,打上标记岂不是自掘坟墓?询问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
“是,是,是,是属下愚钝。”
下属连忙认错,太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让这人下去,
欧阳青本以为,这人下去后,太子就会去休息,没成想,紧接着,又进来一人,
欧阳青撇撇嘴,心道这太子,还真是敬业,大晚上的熬夜办公,也不怕有碍寿数。
而显然,新进来的人,从他随意的态度来看,要比离开那人,更得太子看中,
就见来人微微拱了拱手,笑着调侃:
“殿下,您这是,又被气到了?”
太子轻哼:
“孤若不是看他,忠心又老实,就他这猪脑子一般,孤早把他发配了。”
“呵呵........”
来人笑笑,将手中的信封,递给太子,太子展开认真浏览后,放下信纸眼神阴狠:
“好啊,这一个个的,都惦记着孤的位子,孤那好二弟,好三弟,竟然还想借着贡品,栽赃孤。”
恶狠狠的将信纸攥成一团,太子稍稍平复下怒意,看向来人,咬牙询问:
“良先生,这事儿,你有何意见?”
良先生略一思索,提议道:
“依属下拙见,既然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想陷害殿下您,不如就将计就计,让他们自食恶果。”
太子琢磨一般,突然笑了:
“好,就这么办,孤的二弟,三弟,素来面和心不和,孤倒要看看,若是孤插上一脚,他二人还能不能,沆瀣一气。”
说罢,笑看向良先生,吩咐道:
“不过这具体的,还需要良先生安排。”
良先生连忙拱手:
“属下定当尽全力。”
太子满意的点点头,见良先生仍未离开,有些不解:
“良先生,还有何事?”
良先生面上有些为难,斟酌着道:
“殿下,就是关于战王那边,属下派去的人,依旧没探查出任何消息,战王府实在太过严密........”
见太子面色逐渐阴沉,良先生识趣的闭了嘴,屋内一时安静下来,良久,太子才冷哼:
“战王那,暂时先不用管了,现在该头疼的是父皇,何况........他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哦?”
良先生面露好奇,太子嗤笑一声,阴恻恻的解释:
“战王这些年,可是父皇心头的头顶大患,明里暗里可没少算计,只可惜,战王那厮太过狡诈,屡次逃脱,
孤听说,前阵子,父皇给战王赐的爱妾,又被战王以身子不适,给拒了,这令父皇恼恨不已,
想必就连父皇,都探查不到战王的,确切消息了,这让父皇如何安心?依孤看,这场赐婚,恐怕就是战王的末日了。”
良先生了然,却有着不同意见:
“可是........咱们都能想到的事,战王他心思深沉,又怎么可能想不到?万一他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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