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补充道:
“另外,联系下韶关郡的郡守杨安喜,让他配合着,从郡里弄些乞丐,死刑犯什么的,
也可以让人,从柳溪镇所属的阳晴郡,悄悄抓些乞丐,反正他们乞讨,也是有上顿没下顿的,
好歹去干活,还能混口饭吃不是?至于那些死刑犯,孤让他们多活些日子,他们更该感激才是。”
“是,是,是,不愧是太子殿下您,就是顾虑周全,宽和爱民,若换成旁人,哪有殿下这慈悲心。”
‘啧啧,这马屁拍的,简直是黑白颠倒,信口雌黄。’
听完下属的谄媚发言,欧阳青实在忍不住,在心里一顿吐槽,同时,她也十分好奇,这矿是什么矿?
就听下属询问道:
“那太子,若这银子开采出来,您看是否要打上标记?”
太子嫌弃的,瞥了眼下属:
“这批银子,孤打算私用,打上标记岂不是自掘坟墓?询问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
“是,是,是,是属下愚钝。”
下属连忙认错,太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让这人下去,
欧阳青本以为,这人下去后,太子就会去休息,没成想,紧接着,又进来一人,
欧阳青撇撇嘴,心道这太子,还真是敬业,大晚上的熬夜办公,也不怕有碍寿数。
而显然,新进来的人,从他随意的态度来看,要比离开那人,更得太子看中,
就见来人微微拱了拱手,笑着调侃:
“殿下,您这是,又被气到了?”
太子轻哼:
“孤若不是看他,忠心又老实,就他这猪脑子一般,孤早把他发配了。”
“呵呵........”
来人笑笑,将手中的信封,递给太子,太子展开认真浏览后,放下信纸眼神阴狠:
“好啊,这一个个的,都惦记着孤的位子,孤那好二弟,好三弟,竟然还想借着贡品,栽赃孤。”
恶狠狠的将信纸攥成一团,太子稍稍平复下怒意,看向来人,咬牙询问:
“良先生,这事儿,你有何意见?”
良先生略一思索,提议道:
“依属下拙见,既然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想陷害殿下您,不如就将计就计,让他们自食恶果。”
太子琢磨一般,突然笑了:
“好,就这么办,孤的二弟,三弟,素来面和心不和,孤倒要看看,若是孤插上一脚,他二人还能不能,沆瀣一气。”
说罢,笑看向良先生,吩咐道:
“不过这具体的,还需要良先生安排。”
良先生连忙拱手:
“属下定当尽全力。”
太子满意的点点头,见良先生仍未离开,有些不解:
“良先生,还有何事?”
良先生面上有些为难,斟酌着道:
“殿下,就是关于战王那边,属下派去的人,依旧没探查出任何消息,战王府实在太过严密........”
见太子面色逐渐阴沉,良先生识趣的闭了嘴,屋内一时安静下来,良久,太子才冷哼:
“战王那,暂时先不用管了,现在该头疼的是父皇,何况........他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哦?”
良先生面露好奇,太子嗤笑一声,阴恻恻的解释:
“战王这些年,可是父皇心头的头顶大患,明里暗里可没少算计,只可惜,战王那厮太过狡诈,屡次逃脱,
孤听说,前阵子,父皇给战王赐的爱妾,又被战王以身子不适,给拒了,这令父皇恼恨不已,
想必就连父皇,都探查不到战王的,确切消息了,这让父皇如何安心?依孤看,这场赐婚,恐怕就是战王的末日了。”
良先生了然,却有着不同意见:
“可是........咱们都能想到的事,战王他心思深沉,又怎么可能想不到?万一他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