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男主,如此冷静,目不斜视就越过去了?
这跟剧情哪一点对得上的?
素素在心里叹了一声,看着已经进了晚烟阁的身影,才转身回了自己的住所。
跟着进了屋内的月落,则是欲言又止,待看到花前上前伺候着女郎时,她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
沈南回也像是没有发现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沐浴更衣,吩咐了句让花前注意着相国府的动静,便去歇着了。
秦祈年一行人被吊在树上一天一夜,是相国府的随从找出来才发现了人的,平常官道路过不少人,听见求救声本想将人救下,但是瞧见了秦祈年和几个人身上的字,立即吓地跑开了。
他一回府,怒意滔天地去找秦相国,要告上岐阳王府一状,谁知人刚回到府中,就被有些悲痛的生母李姬侍抱住,痛哭流涕。
“我的儿啊,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原本生的有几分好颜色,现在这模样,丑得吓人,谁将你打成了这模样啊?”
秦祈年很想将人推开,他虽是个无法无天的混账之徒,但对生母还是有几分感情的,便忍着听她痛哭完。
被人吊在树上一天一夜羞辱,还是一个女子做的,如此屈辱之事,秦祈年自然是不可能在李姬侍面前说出来。
等人痛哭完,他才找了借口将李姬侍哄回院子去了,随后匆匆忙忙跑去了书房。
“阿父!”
书房的门被打开,声音大的吓得秦相国手一个哆嗦,狼毫笔墨迹滴落在纸上,苍老的面容威严不减,锐利抬起眼:“混账东西,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出去!”
秦祈年在外是无恶不作的恶霸,在秦相国面前,就跟是折了翅的家猫,乖训得不行,出去重新叩门得到可进的声音后,他才冲了进来。
一脸愤恨地开口:“阿父,你要替我做主啊!”
“儿子被人打了,你看我这仪表堂堂的脸成了何样了,打了我还羞辱于我将我吊在树上一天一夜,这不但是折损我的脸面,还有阿父您的脸面啊!”
“那胆大妄为之人,就是不将我相国府放在眼里,阿父,绝不能放过那人,我要报复她,将她娶回来,狠狠折磨,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相国面上无情绪波动,换了张纸,重新沾上墨:“说吧,你此次又看上了哪家娘子?”
对于这个儿子,秦相国已经放弃了,不能留后,还废了,如同废物,他便不会花过多心思。
好在他前些日得了两个美妾,他多耕耘,想必不久后就能有好消息了。
秦相国此时完全不相信亦没亲眼瞧见,已经没了根的秦祈年还重新长了出来,再次能人道,只当他是废了,性情大变,以折磨人为乐。
秦祈年蠢,又傲慢无礼,对于自家父亲察言观色这一方面,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见其没有丝毫怒意,他才扬声道:“岐阳王妃的外甥女,沈南回!”
“就是她羞辱我,阿父,我要娶她,我要报复她,让她向我跪地求饶!”
书房的氛围忽然静止了下来。
静谧地有些诡异,过了几息,秦相国握着狼毫笔的手又是一抖,直接将之狠狠掷在了这满脑子女色的废物儿子头上。
“混账!”
一声怒吼,秦祈年条件反射,吓地已经跪在了地上,那掷过来的狼毫笔直挺挺砸在了他脑门上,一张有些肿胀的脸,此时沾上了墨迹,更加丑陋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