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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全文免费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厉川就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戴着医用手套,正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金属镊子。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锋利的阴影,镜片后的黑眸深不见底。“啊!”沈棠本能地瑟缩,手脚并用退到床尾,后背紧贴着雕花床栏。她像只受惊的小兽,瞳孔剧烈收缩,胸口剧烈起伏。厉川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摘下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上沾着血迹和药膏,床边托盘里堆满了沾血的棉球和细小的碎石。沈棠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脚底传来阵阵刺痛。她低头看去,自己伤痕累累的双脚已经被清洗干净,此刻正裹着雪白的纱布。“躲什么?”厉川的声音比往常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沈棠的指尖揪紧了被单,“我……怕你。”“我这么可怕吗?”他拿起镊子,金属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是。”...

主角:陆瑾寒沈棠   更新:2025-04-19 1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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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寒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川就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戴着医用手套,正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金属镊子。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锋利的阴影,镜片后的黑眸深不见底。“啊!”沈棠本能地瑟缩,手脚并用退到床尾,后背紧贴着雕花床栏。她像只受惊的小兽,瞳孔剧烈收缩,胸口剧烈起伏。厉川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摘下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上沾着血迹和药膏,床边托盘里堆满了沾血的棉球和细小的碎石。沈棠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脚底传来阵阵刺痛。她低头看去,自己伤痕累累的双脚已经被清洗干净,此刻正裹着雪白的纱布。“躲什么?”厉川的声音比往常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沈棠的指尖揪紧了被单,“我……怕你。”“我这么可怕吗?”他拿起镊子,金属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是。”...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厉川就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戴着医用手套,正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金属镊子。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锋利的阴影,镜片后的黑眸深不见底。

“啊!”

沈棠本能地瑟缩,手脚并用退到床尾,后背紧贴着雕花床栏。她像只受惊的小兽,瞳孔剧烈收缩,胸口剧烈起伏。

厉川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摘下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上沾着血迹和药膏,床边托盘里堆满了沾血的棉球和细小的碎石。

沈棠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脚底传来阵阵刺痛。她低头看去,自己伤痕累累的双脚已经被清洗干净,此刻正裹着雪白的纱布。

“躲什么?”厉川的声音比往常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沈棠的指尖揪紧了被单,“我……怕你。”

“我这么可怕吗?”他拿起镊子,金属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是。”她诚实回答。

厉川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刺痛。但转瞬即逝,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跑都跑了,”他换一双新手套戴上,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干嘛又回来?”

沈棠这才从晕厥苏醒后的混沌中苏醒,想起那辆黑色轿车。她急促地讲述着贺鸣远和那个神秘人的对话,当提及“手腕上的蛇形纹身”时,厉川的镊子明显顿了一下,她清晰地看见他下颌线条绷紧了。

“知道了……”厉川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谢谢。”

“那……是谁背叛了你?你心里有数吗?”

厉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安安静静处理完沈棠脚底的最后一处伤口。他摘下手套,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

“乖,今晚在我床上睡。”他简短地命令道,大步走向主卧。

沈棠被他裹在柔软的蚕丝被里,鼻尖萦绕着雪松的气息——这是厉川的味道,浸透了整张床。她偷偷抬眼,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如松,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出他紧锁的眉头。

“厉先生……”她小声唤道。

男人转过身,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他走到床边,大手轻轻覆上她的眼睛,“睡觉。”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沈棠感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眉心,轻得像片羽毛。

“厉先生……”她再次小声开口,连自己都惊讶于语气里的撒娇意味,“我睡不着。”

厉川闻言指尖一顿,松开手,侧眸看她,黑沉的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半晌,他轻叹一声,关掉手机屏幕,翻身躺到她身边。

“身上疼?还是……想我了?对不对?”

厉川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危险的温柔,不等沈棠回答,唇已经覆了上来。

这个吻和以往截然不同。

他的唇先是轻轻碰了碰她的嘴角,像在试探温度。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却被他用鼻尖蹭了蹭脸颊,

“又忘了?要呼吸。”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罕见的耐心。

下一秒,他的唇完整地覆了上来。不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是如同春日融雪般缓慢的浸润。他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描摹着她的唇线,时而轻吮下唇,时而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磨蹭。

沈棠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这么紧张?”厉川稍稍退开,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瓣,“上次不是学过?这么快就忘了?”


沈棠刚想开口,却被厉川趁机加深了这个吻。这次他引导着她的舌尖共舞,时而缠绵时而退开,像在玩一场精心设计的追逐游戏。

沈棠被亲得晕乎乎的,连什么时候被放倒在枕头上都不知道。

“厉……厉先生……”她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声音软得不像话。

“嗯?”他的唇移到她耳后,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一咬,“想说什么?”

沈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诚实地吐出两个字,“还要......”

厉川低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沈棠颈侧——

“贪心。”他说罢又封住了她的唇。

这次,吻比之前更加深入,沈棠感觉自己像被卷入漩涡,四肢发软,意识模糊。当厉川终于放开她时,她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唇瓣被蹂躏得嫣红水润。

“晕了?”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沈棠眨眨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在惩罚我对不对?”

“是。”他坦然承认,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脸颊,“但你喜欢。”

沈棠想反驳,却被厉川下一个吻堵了回去,在她快要窒息时才松开。

“还学不会换气,我会发脾气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命令道,“下次再晕,就继续练。你还差的远。”

厉川低笑,上半身稍稍退开一点,手却缓缓探入被窝。

厉川的指尖像带着电流,从沈棠的腰窝缓缓攀升。每一节脊椎都被他精准地丈量,指腹在肌肤上烙下灼热的轨迹。就在即将触及欢愉时,那只手却突然转向,沿着肋骨滑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嗯......”沈棠手指无意识攥紧被子,揪出凌乱的褶皱。

厉川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廓上,“这里?”指尖在肩胛骨打着圈,“还是这里?”突然下滑到后腰凹陷处。

沈棠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她像张被绷到极致的弓,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掌控下微微发颤。当那只手再次恶意绕道,她终于呜咽着摇头,“不……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厉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说不出来?”

他的手掌突然整个覆上来,热度隔着睡裙烫得惊人。

沈棠猛地仰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绷出优美的弧线。可下一秒,那只手又离开了。

“厉先生......”她带着哭腔唤他,尾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在。”他从容应着,指尖划过她最怕痒的侧腰,“想要什么?”

沈棠羞耻得呜咽。她抓住那只别有用心的手,颤抖着往自己身上带。厉川任由她牵引,却在即将触及的前一刻突然反扣住她的手腕。

“这么急?”他俯身,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小东西不是很有骨气?玩我、打我、不听话……”

厉川的气息拂过她微张的唇,却不肯真正吻下来。沈棠难耐地仰头追寻,却只换来他一声低笑。

“求我。”他的拇指按在她剧烈跳动的脉搏上,“说你要什么。”

沈棠的睫毛已经被泪水浸湿。她咬住下唇,在极度的羞耻与渴望间挣扎。

厉川也不急,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泛红的眼尾,颤抖的唇瓣,还有锁骨处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细汗。

终于,她崩溃般呜咽出声,“要……要你碰我......”

“碰你?”他还在逼她,手指在她掌心暧昧地画圈,“碰这里?”移到手腕,“还是这里?”顺着小臂内侧缓缓上移。

沈棠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将自己送入他怀中,“你知道的……你知道我要什么......”


回到半山豪宅,厉川径直走向主卧,边走边解袖扣,摘手表,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房间里根本没有沈棠这个人。

沈棠站在门口,手指绞着裙摆,心跳快得发慌。她的确是决定要好好伺候这男人,但想起被送来的第一夜,厉川的凶狠与残忍,还是紧张得不由攥紧了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浴室里传来水声,热气从门缝里溢出,氤氲着淡淡的雪松香。沈棠不敢动,也不敢走,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听着水声停了,门开了——

厉川走了出来,腰间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途经那些狰狞的伤疤——一道横贯腹部的刀伤,像是曾被开膛破肚;左肩胛处有一枚子弹留下的凹陷;肋骨下方还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精准地穿透。

他的身材近乎完美,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凌厉却不夸张,像是古希腊雕塑里走出来的战神,却又带着真实的、血腥的过往。

湿漉漉的黑发垂在额前,水珠顺着下颌滑落,滴在锁骨上。睫毛也沾着水汽,显得那双漆黑的眼睛更加深邃,像是能吞噬一切光亮的黑洞。

沈棠呼吸一滞,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厉川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随手拿起床边的睡袍披上,腰带松松一系,领口大敞,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愣着做什么?去洗澡。”他淡淡道。

沈棠如蒙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她却仍然紧绷着,手指死死抓着浴缸边缘。她不知道今晚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像第一夜那样的折磨,还是……更可怕的——温柔?

她磨蹭了很久,直到热水变凉,才不得不擦干身体,换上厉川让人准备的丝质睡裙——黑色,吊带,长度只到大腿中间,薄得几乎透明。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发现主卧的灯已经调暗,厉川侧卧在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沈棠屏住呼吸,轻手轻脚走过去。

厉川没说话没睁眼,只是在沈棠刚刚走到床边时掀开被子,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沈棠僵住,心跳几乎停了一瞬。 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爬上去,浑身绷得紧紧的,生怕下一秒就被他按进床褥里撕碎。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房间里甚至都听不见两人的呼吸声。

厉川只是侧过身,手臂一揽,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今晚睡素的。”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淡淡的倦意。

沈棠怔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野兽……也会吃素?

他的体温很高,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沉稳有力。她渐渐放松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可就在她快要安心睡去时——

厉川的手突然滑了下去。

“我说的是我睡素的。”他的唇贴在她耳后,呼吸灼热,“你不行。”

他的指尖,轻轻一碰,就让她浑身战栗。她想躲,却被他牢牢扣住腰,动弹不得。

“嘘……”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命令,又像是哄诱,“说好了奖励你,只是继续车里没完成的事情,我这个人,有始有终……”

沈棠攥紧了被单,呼吸越来越乱。她从未想过,这种事情……竟可以是这样的感觉。

不是疼痛,不是屈辱,而是一种近乎折磨的愉悦,像是被抛上云端,又被轻轻接住。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他的呼吸,和他胸膛传来的心跳。

最后,她在失控的边缘坠落,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而厉川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后颈,低声道,

“我的小东西是个有天赋的,睡吧。”


沈棠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贺鸣远,但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这个男人。他看起来比厉川年长几岁,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三件套,领带夹上镶着一颗低调的蓝宝石——典型的老钱做派。但与厉川那种阴翳沉稳的美不同,贺鸣远的面容带着几分癫狂,微微上扬的眼角,薄唇总是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右眉上那道细疤非但不显狰狞,反而平添几分危险的魅力。

“我需要你的帮助。”沈棠直接开门见山,“对付一个人,陆瑾寒。”

贺鸣远闻言轻笑出声,端起水晶杯抿了一口威士忌,“有趣。继续说。”

“如果我不说服厉川让他进入白鸽商会,他就会伤害我的家人。”

“那你答应他就是了。”贺鸣远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说服厉川,对你来说,不是易如反掌。”

“绝对不行!”沈棠的声音突然拔高,“陆瑾寒那种垃圾,怎么能让他得逞?更何况……我不愿意在这件事上为难厉先生。”

贺鸣远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慢条斯理地开口,“东区沈家一夜败落,被人称作东区之光的沈淮山如今还在病床上挣扎……这出戏我可是看得津津有味。”他倾身向前,“陆瑾寒拿到了沈氏,做了集团一把手,还把你送给厉川,却没敲开白鸽商会的大门,你说……他会放过你吗?”

贺鸣远的每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沈棠心里。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危险与厉川截然不同——厉川的狠是杀伐果断、游刃有余;而贺鸣远的狠,在于他扭曲的玩性和毫无底线的恶趣味。

沈棠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她知道在西区的地盘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贺老板,我知道你不会白白帮忙。”她的声音比想象中要稳,“沈家在滨海区有块地,在我个人名下,连陆瑾寒都不知道。”

贺鸣远晃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起涟漪。他眯起眼睛,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他拖长声调,“那块地有多大?”

“三十七亩。”沈棠直视他的眼睛,“就在新规划的地铁线上。”

包厢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贺鸣远慢慢放下酒杯,玻璃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沈棠面前,皮鞋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伸手抬起沈棠的下巴,强迫她仰头。

沈棠没有躲闪,她能闻到他手上雪茄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我一个人来西区找你,你就该知道,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贺鸣远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沈棠后背发凉。他松开手,转身回到沙发前,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你知道吗,”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陆瑾寒上周来找过我,说要把沈淮山之前的部分生意让给我,他这样示好,无非是想和我联手对付厉川、想做东区老大。”他抬眼看向沈棠,“你觉得我该答应他吗?”

沈棠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贺老板,我认识陆瑾寒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绝不是一个值得合作的对象。”

贺鸣远挑眉,对她的回答感到意料之中,“也是有道理,不过……我做事情有我做事情的习惯。”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棠,“图个开心。”

贺鸣远突然抬手,音乐再次响起,“来,我看看为了对付你的仇人,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回程的摩托车飞驰在晨光里,沈棠紧紧搂住厉川的腰,指甲深深掐进他腰腹的肌肉。这一次,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痛彻心扉的难过。

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眼泪刚溢出眼眶就被吹散在风中。厉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猛地拧紧油门,时速表的指针疯狂右摆,仿佛要帮她把所有的痛苦都甩在身后。

当机车停在半山豪宅前时,沈棠的双腿已经发软。厉川一把将她抱下来,大步走进主卧,将她放在床上。

厉川转身要走,却被沈棠拉住了手腕。

“救救我爸爸!”她的声音嘶哑,眼眶通红。

厉川垂眸看她,黑眸深不见底。

沈棠仰着脸,看向那个或许能救她的男人,忽然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也许是玩枪时的兴奋,也许是摩托车上的刺激,又或者是她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终于被撬开。她轻轻抬手,解开了厉川的腰带。

金属扣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厉川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停下,想玩我,你还差得远。”

沈棠没说话,只是让自己柔软的唇轻轻落在厉川的小腹上。

厉川微愕,肌肉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插入沈棠的发丝。

“五分钟,对吧?”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抬起他的手腕,指尖轻轻拨动他腕表上的计时按钮,“如果能提起你的兴致,就救我爸爸,是不是?”

厉川不置可否,眸色瞬间暗沉。

沈棠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她的动作生涩却认真,指尖轻颤着解开他腰间的一切束缚,柔软的唇贴上去时,能感受到他情动。

厉川的呼吸渐渐粗重,手指在她的发间收紧又松开,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沈棠能听到腕表秒针的滴答声,也能听到厉川逐渐失控的呼吸。

“沈棠……”他忽然哑声叫她的名字,手指猛地扣住她的后颈。

沈棠抬眸,对上他暗潮汹涌的眼睛。那一刻,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厉川——他的眉头紧蹙,唇抿成一条直线,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原来堂堂锦城东区教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会失控,会脆弱,会在她的唇齿间败下阵来。

腕表的闹铃突然响起,清脆的滴滴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暧昧。

沈棠缓缓退开,唇上还带着湿润的水光。她仰头看着厉川,轻声问,“可以吗?”

厉川的胸膛剧烈起伏,黑眸里翻涌着未散的情欲。他伸手,拇指重重擦过她的唇角,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你说呢?”

腕表的闹铃还在滴滴作响,却被厉川一把扯下扔到了角落。金属表带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房间重归寂静。

厉川俯身,一把托起沈棠走进衣帽间。他的手掌托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可唇舌间的纠缠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睁眼。”他哑声命令,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唇角。

沈棠睫毛轻颤,顺从照做,清晰看见镜子里,厉川的指尖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品。真丝睡裙的肩带被轻轻拨开,布料滑落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镜面冰凉,厉川的体温却烫得吓人。沈棠在极度的温差中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她的目光正对上镜中厉川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面的欲望浓得化不开,却奇异地带着几分她从未见过的克制。

“看到什么?”厉川咬住她耳垂,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沈棠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她从未想过,这个曾经在夜里将她撕碎的男人,此刻竟会用这样的方式触碰她——他的每一次轻抚都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却又在临界点时恶意地放慢节奏。

“等等......”她难耐地仰起脖颈,声音带着哭腔。

“嗯?”他低笑,薄唇贴着她跳动的脉搏,“不是要取悦我吗?等什么?”

镜中的画面让沈棠羞得脚趾蜷缩。她看到自己被厉川完全笼罩,看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腰间留下淡红的指印,看到他低头时垂落的黑发扫过她泛红的肌肤。

厉川突然从背后搂住沈棠。她惊喘一声,感受到他炽热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薄唇划过她耳廓,声音沙哑得可怕,“看清楚,是谁在要你。”

沈棠只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如潮汐般来来去去,她像溺水的人,只能无助地抓住厉川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叫我的名字”他咬着她肩膀命令道。

“厉……厉……”她呜咽着,声音支离破碎。

“大声点,说清楚!”他恶劣地等待着。

沈棠在迷乱中忽然福至心灵,颤抖着唤出那个从未敢叫的称呼,厉川!

厉川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猛地扣紧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沈棠在镜中看到他失控的表情——素来冷静自持的锦城东区教父,此刻眉头紧锁,黑眸里全是她的倒影。

当浪潮终于将两人一同淹没时,厉川的唇贴上她汗湿的后颈,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小东西,你是我的。”

镜中,沈棠看到自己唇边漾开一抹笑。她转身,主动吻上厉川的喉结,轻声回应,“那你也是我的。对不对?”

厉川没回答这个问题,轻哼声微不可闻,只是在几秒后松手,将沈棠扔在柔软的地毯上。

沈棠有点恍惚,仰头望着厉川,唇边的笑意还未褪去,却见他已然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

他将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方才情动时散落的额发也被随手拨回原位。那双黑眸里的温度褪得干干净净,仿佛刚才在她耳边低喘的男人只是幻觉。

“我会救沈淮山。”

厉川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的背影挺拔如刀。衣帽间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沈棠呆坐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上新鲜的吻痕。镜子里的她双颊绯红,唇瓣微肿,与散落一地的衣物构成一幅旖旎的画面——而这一切,在那个男人眼里似乎不值一提。

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半间屋子。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沈棠蜷起双腿,将脸埋进膝盖里。

原来野兽只是对她暂时收起獠牙,却从未被真正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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