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四鸣赵一鸣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赵四鸣赵一鸣全局》,由网络作家“惊鸿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啧,小伙子,这话有点过了。”顾所长及时纠正他,“放火烧宅是要进去的。”赵四鸣扔了柳条,低声咕哝,“我就是那么一说。”今天要是公安没来,他都敢把金怀顺吊起来打。“我、我凭什么离婚,我不离。”金怀顺悻悻地看向媳妇,“立强都七岁了,老夫老妻的还折腾啥呢?你想让孩子以后没妈啊?”“放你娘个屁!”梁春梅直接开骂,“谁说要把孩子给你养了?十个鸡蛋滚下山,你们全家没一个好货,将来能养出什么好孩子?”“我说亲家母,你这话就不对了。”金老太太气呼呼地爬起身,“立强是我孙子,就算兴艳跟怀顺离了,孩子也得归男方这头,你一个当姥姥的搁这争啥呢?”梁春梅闻言,嗤笑道:“姥姥就不是孩子的亲人了呗?没有我闺女,能有立强吗?没有我,能有我闺女吗?”“你这、你这往...
《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赵四鸣赵一鸣全局》精彩片段
“啧,小伙子,这话有点过了。”顾所长及时纠正他,“放火烧宅是要进去的。”
赵四鸣扔了柳条,低声咕哝,“我就是那么一说。”
今天要是公安没来,他都敢把金怀顺吊起来打。
“我、我凭什么离婚,我不离。”金怀顺悻悻地看向媳妇,“立强都七岁了,老夫老妻的还折腾啥呢?你想让孩子以后没妈啊?”
“放你娘个屁!”梁春梅直接开骂,“谁说要把孩子给你养了?十个鸡蛋滚下山,你们全家没一个好货,将来能养出什么好孩子?”
“我说亲家母,你这话就不对了。”金老太太气呼呼地爬起身,“立强是我孙子,就算兴艳跟怀顺离了,孩子也得归男方这头,你一个当姥姥的搁这争啥呢?”
梁春梅闻言,嗤笑道:“姥姥就不是孩子的亲人了呗?没有我闺女,能有立强吗?没有我,能有我闺女吗?”
“你这、你这往哪绕呢,孩子跟爸是天经地义的。”金老太太涨红了老脸。
梁春梅耸肩,“那我今天偏要离经叛道一次,你不服啊?”
“不服!”
“不服憋着,把你那两瓣嘴夹上。”
“你、你......”
“你什么你,不同意离婚是吧,行。”梁春梅看向老四,“去回家一趟,把爸妈的行李卷搬过来,咱以后就在这吃住了。”
赵四鸣笑着点点头,“得咧,回头我再把大哥大嫂香香还有晓娥也接过来,这里有吃有喝的,省得做饭了。”
他现在真心觉得老妈酷毙了。
从前老金家欺负大姐时,妈向来不管。
问都不问一句。
今天为了大姐,老妈不仅抽了姐夫一顿,还把金老太太怼得啥也不是。
长这么大,四鸣头一回为老妈感到自豪。
“我说亲家母,你别太过分了,离了婚就想把孩子带走,你做梦去吧你。”金老太太翻了个大白眼。
梁春梅轻笑,“刚才想走,现在不想走了。老四,还愣着干啥,快点回家搬行李,记得把妈的收音机和你爸的烟簸箕拿来。”
赵保田站在一旁补充道:“还有腿疼药,先拿一个月的量。”
金老太太鼻子都快气歪了,冲到顾所长面前,“同志,他们这是在耍无赖啊,你们就不管管吗?”
还有没有天理了,当官不为民做主,那还当什么官啊?
都回家种地算了。
顾所长语气淡淡的,“民事纠纷你们最好自己解决。”
“可是、可是我现在解决不了啊。”金老太太呜闹喊叫。
“解决不了就想办法解决,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吗?”
金老太太:“......”
全是踏马废话。
据她对梁春梅的了解,这虎老娘们儿脑袋是一根筋。
说要住下,肯定就敢搬过来住。
天天白吃白喝的,谁受得了?
这年头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好过,凭啥白住在他们家?
“离婚就离婚,反正老二媳妇心思早都飞到娘家去了,我们只当娶了个丧门星回来,哼!”金老太太低声谩骂。
梁春梅一听,‘啪啪’两个大比兜就招呼上去,“我女儿是丧门星,那你们是啥?黑心烂肺的一窝耗子,咋不嘎巴一下瘟死你们呢。我家兴艳好歹读书识字,能写会算,你家怀顺会啥?除了坑蒙拐骗、偷鸡摸狗,他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他配得上我闺女吗?”
“你、你还打人?”金老太太眼冒金星。
梁春梅眯起眸子,“再哔哔,还打你!”
金怀顺见老娘又挨了两巴掌,当即火了,“你个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
“嘭!”
不等把话说完,赵四鸣像颗炮弹似的,直接把金怀顺撞翻在地上。
梁春梅一生气伤口就疼,被晓娥这么一闹,她连过节的心情都没有了。
当即摆摆手,“你们都出去。”
“妈,我对天发誓,保证不跟王爱国来往了。”赵晓娥哭得泣不成声。
妈最近的脾气很古怪,家里老老少少都没人敢惹她。
梁春梅不冷不热道:“你的保证半毛钱都不值,我不想听你说什么,要看你做什么。”
“妈,晓娥年纪轻,难免会被猪油蒙心,您就原谅她一次吧。”赵兴艳小声劝道。
说完,她随手给妹妹捡了几个饺子,“吃吧,吃饱回家好好看书。”
赵晓娥吞咽一下口水,没敢去吃饺子,而是乖乖爬起身,抹着眼泪出去了。
回到冰冷的家,她第一次认真地烧了炕,和了一小碗面,给自己擀了碗面条吃。
她是会做饭的,只是以前有妈和大嫂照顾,不劳烦她亲自下厨。
又在医院住了五天,梁春梅的伤口彻底愈合了,老四的伤也都好得七七八八。
这期间王秘书来了一趟,安慰他们可以随便吃喝,出院后统一报销。
梁春梅也没客气,今天吃烧鸡,明天买烤鸭,后天吃酱牛肉。
终于在第六天上午,宋厂长出现了。
见赵师傅和他婆娘满面红光,似乎胖了一圈儿,宋厂长干笑道:“吃得还行吧?”
“不吃点咋整,我媳妇被你外甥砍了一菜刀,哎哟,那血流的,哗哗的,差点就死了。”赵保田很夸张的描述起来。
宋厂长一脸歉意,“发生这种事我也很内疚,让二位受苦了。”
顾所长说了,梁春梅的态度很强硬,看样子是不接受和解。
受害人不松口,海山就得进监狱。
持刀砍人,聚众斗殴,起码得十年打底。
梁春梅放下收音机,抬头看向宋厂长,“厂长,你脑袋上......”
“别!住口,什么都别说!”宋厂长暴跳而起,很敏感地捂住脑袋,额头上肉眼可见地冒出一层冷汗。
这婆娘说话太吓人。
胃刚治好,脑袋绝不能出事。
梁春梅一脸无语,见他应激过度,便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她是想说宋厂长脑袋上粘了一片树叶。
赵保田轻咳一声,“厂长,你今天过来,是有啥事吗?”
宋厂长悻悻地瞄了梁春梅一眼,“当然是因为海山打人的事情了,咱们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谈,你们有什么想法和要求,都可以跟我说。”
“没什么好谈的。”梁春梅盘腿坐在床头,斩钉截铁道:“站在厂长的角度,如果是你媳妇被砍进医院,你儿子被打成重伤,你会怎么做?靠三言两语的好话就谅解对方了?对不起,我骨头可没那么软。”
宋厂长闻言,脸上堆满了笑容,“是是是,所以才要谈谈嘛。我听说你家四鸣还没工作吧,这事我来办,保证帮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条件的确很诱人,当下背景,下岗的工人不计其数,更别说往厂里面塞人了。
“真的?”赵保田心动了,忙拽了拽媳妇,“春梅,如果老三也进铝厂,以后就不用蹲街修自行车了。”
端上国营厂子的饭碗,将来还怕饿肚子吗?
对象都好找了。
然而,这点条件对梁春梅来说还远远不够。
人心变化莫测,别看宋厂长现在客客气气、点头哈腰的。
可谁能保证他以后会不会变卦呢?
老伴快退休了倒还好,但老大和老四还年轻。
宋厂长若芥蒂此事,心中有了龃龉,以后指不定会咋刁难他们呢。
想到这里,梁春梅淡淡道:“要想和解也行,除了帮我家老四安排工作外,你们还得赔钱。”
次日一早,梁春梅连早饭都没吃就走了。
她先去了趟水泥厂,找刘主任请假。
“刚调岗就请假,家里有啥急事啊?”刘福海拧着眉头问。
梁春梅这次学聪明了,直接掏了两包红梅烟塞过去,笑容满面,“我孙女今年八岁了,我寻思给她找个学校去念书。”
从前的她,在单位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
反倒对家里的逆子逆女关爱倍加。
以至于每次刘主任见了她,都不冷不热的。
“干什么,这是单位。”刘福海佯装不收,却默默拉开抽屉。
梁春梅眼尖,忙把烟放到抽屉里,笑吟吟道:“就半天,我下午回来上班。”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福海收了烟,自然不好刁难人家,“早去早回哈。”
这人,真是说变就变。
从前这梁公鸡干活比谁都积极,几乎全年满勤。
如今却因为孙女上学这等小事过来请假,让刘福海实在琢磨不透。
出了单位,梁春梅又去街边的杂食铺买了一斤糖块。
大虾酥糖,平时她过年也舍不得买几块。
“妈,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买糖块干啥啊?”
回家后,李凤霞看着桌子上的虾糖,满脸错愕。
婆婆这是发工资了?
梁春梅在外屋洗手,“给你和香香买的。”
“啊?”李凤霞一听,表情更懵了,“妈,这虾糖多贵啊,你在哪买的,等会儿我退回去。”
“退什么退?”梁春梅擦干手,从外屋走进来,板着脸道:“给你买你就吃,这糖又没毒。”
老大媳妇越是任劳任怨,她心里就越过意不去。
当初因为凤霞生了个丫头,梁春梅可没少刁难她。
家里脏活累活全让凤霞一个人干,对孙女香香也是不管不问。
这些年把她们母女打压得抬不起头来。
稍有不顺,梁春梅便非打即骂,啥难听就骂啥。
再看老二媳妇,不仅给她生了孙子,人家小两口又是大学毕业,有文化,前途无量。
深受梁春梅喜爱。
重活一世,当梁春梅看清林初月的虚伪面孔后,真真被自己蠢哭了。
临死前凤霞还忙前忙后地伺候她,可林初月却因为医药费事情跟家里人大吵特吵。
“奶奶,这糖真的是给我和妈妈买的吗?”
门外探进来一个小脑袋,赵香香看着奶奶,小心翼翼地问道。
梁春梅回过头,见孙女瘦得像麻杆儿一样,小脸蜡黄,眼大无神,心里一阵纠痛。
“嗯,来吃吧。”梁春梅笑着点头,“吃完奶领你去找学校。”
“奶奶,我也可以上学了吗?”赵香香一脸激动。
可转念一想,她如果去念书了,谁帮妈妈干活啊。
梁春梅上前拉起她的小手,“香香都八岁了,也该上学去了。”
“妈。”李凤霞眼眶有些湿润,低着头说,“要不明年再送她去吧,不急。”
自打她嫁到老赵家来,就从没见过婆婆对她们母女上心过。
又是买糖又是上学的,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这事听我的。”梁春梅拍拍儿媳的肩膀。
将来没有文化,那真是寸步难行。
李凤霞感动得一塌糊涂,捂着眼睛侧过脸去,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梁春梅也不知怎样安慰她,牵着孙女的手,“奶领你去换身衣裳。”
谁料还没走出门,赵晓娥忽然从外屋进来,堵住二人,“妈,我买材料的钱你还没给我呢。老师说了,这批复习材料很关键,我班同学都买了,就我没有。”
梁春梅听后,直接问她,“买了材料就能考上大学了?”
“那谁能保证啊!”赵晓娥撇撇嘴,“反正有总比没有强吧。”
“那就别买了,反正也考不上。”未卜先知的梁春梅说完,拉着香香就要走。
赵晓娥一听,蹬了蹬眼,忙拽住老娘,“妈,我已经很刻苦了,天天没日没夜的看书、做题,你看不见吗?”
赵香香见姑姑生气了,吓得往奶奶身后缩了缩。
平时姑姑对她可凶了,说骂就骂,袜子和裤头也让她洗。
妈妈也总叮嘱她,姑姑以后是要考大学的,在家里千万不能打扰到她。
“我还真没看见你有多刻苦。”梁春梅耸耸肩,“考了几次都考不上,你压根就不是念书的材料。”
与其在她身上浪费钱,还不如好好供香香念书呢。
这孩子聪慧得很,起码知道感恩。
“妈!”赵晓娥惊叫一声,不可思议道:“哪有当妈不盼着女儿出人头地的,你不想望女成凤,我还想靠读书改变命运呢。”
“就你?呵!”梁春梅勾唇冷笑,“你别也怕妈说话难听,你就算读八辈子书,该考不上还是考不上。”
赵晓娥闻言,彻底无语了。
她气得表情扭曲,指甲把手心扣出一排小月牙。
“你不能因为二哥和四哥惹你,就拿我撒火吧?我招你惹你了?”赵晓娥近乎咆哮。
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梁春梅还要急着去学校,没时间跟她虚耗,斩钉截铁道:“赵晓娥,你给我听好了,这次你如果再考不上,就赶紧办退学,别浪费时间。前街那边不是有个技校吗,那里不收学费,你去报个名、读个中专,这才是正业。”
往后中专文凭比高中文凭更吃香。
如果专业对口了,各大厂子和单位都抢着要。
比如轻工纺织、会计、护士和中药学等等。
这些专业都很适合女孩学习。
明知自己考不上大学,连基本的大专都进不去,还非要硬着头皮上。
这不是蠢是什么?
“妈,我凭什么退学啊,凭什么?”
赵晓娥眼圈发红,直接喊上了,“就因为我前两次没考上,你就否定了我所有的付出和努力,你也太霸道了吧?”
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妈这么恶劣的一面。
只感觉痛心疾首,心都要碎了。
梁春梅轻笑道:“想继续复读也行啊,你自己去挣钱呗,自给自足,妈才看得起你。”
“妈,我还是学生,你让我去哪挣钱?”赵晓娥失声痛哭起来。
“18岁已经不小了,放在农村,像你这么大的丫头,都是孩儿她妈了。如果连自食其力的能力都没有,早晚都得被淘汰。”
梁春梅无情地说道。
赵晓娥:“......”
“妈,您说话太难听了,我没养什么男人。”赵晓娥狠狠剜了四哥一眼。
“你瞪我干啥,本来就是。”赵四鸣坐回到床上,“你如果踏踏实实的把心用在读书上,成绩也不会这么差。”
事出反常必有妖,言不由衷必有鬼。
他这妹妹打小就爱撒谎。
家里孩子多,爸妈感受不到,他这个当哥的对妹妹可太了解了。
梁春梅吐了口气,“赵晓娥,你太让妈失望了。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男生,这学你也甭上了,跟他过去吧。”
话落,梁春梅看向老伴,“明个儿你去学校一趟,把退学手续办了。凤霞,你回家把晓娥的东西收拾收拾,都打包丢出去吧。今后她是死是活,跟咱们没关系了。”
“妈......”赵晓娥哭嚎起来,‘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我是真的喜欢爱国,他说就算考不上大学,将来也会带我出国的。”
“听听,承认了吧,原形毕露了吧!”
赵四鸣得意极了,指着妹妹,“就她这自私自利的性格,一旦出了国,能回来才怪呢。”
“你闭嘴!”赵晓娥尖叫一声,恶狠狠地瞪着四哥,“我将来就算挣大钱了,也不会给你一分。”
“切,谁稀罕你的钱,白给我都不要。”
“行了行了。”赵保田脸黑如墨,“退学就退学吧,晓娥现在是扁担挑水,心挂在两头了,咋供都白费。”
赵晓娥慌了,抱住老爹的大腿,“爸,我现在要是退学,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有,您这不是害我吗?”
“到底是谁害谁?”梁春梅怒斥一声,“你是西瓜皮打掌子,压根就不是念书的材料。家里拿钱是让你专心读书的,不是让你处对象的。既然你那个爱国对你这么痴情,那就抓紧跟他出国去吧,妈不拦着。”
她想不明白,小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叛逆了。
“晓娥。”李凤霞揉揉小姑子的头,语重心长地劝她,“现在的半大小子心眼多得很,他如果有条件出国,何必在国内混日子呢,能走早都走了。你年纪轻,涉世太浅,千万别被那些花言巧语给骗了。听大嫂的,先给爸妈认个错,然后能分就分了吧。”
赵晓娥闻言,悄悄瞄了爸妈一眼。
见他们的脸上能刮下二两霜花,冷得不能再冷了,便知自己闯了大祸。
再执迷不悟下去,她或许真的会被扫地出门。
王爱国虽然表面上对她又喜又爱,其实跟大嫂说得那样,爱国心眼很多。
而且爱国在学校不止她这一个对象。
当初也正是承诺带她出国,赵晓娥才跟他在一起的。
可如今转念一想,如果王爱国家条件那么好,为啥还总管她要钱花呢?
赵晓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简直快被自己蠢哭了。
“你还在这儿掉什么眼泪?”赵保田气哼哼地指着门外,“出去,我没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爸,妈,呜呜呜......”
赵晓娥吓得嚎啕痛哭,大串大串的泪水砸下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王爱国来往了。”
赵四鸣冷笑,继续添油加醋,“你有那脸?回头那小子几句甜言蜜语的话,你不巴不得往人家怀里钻呢。”
“老四,别说了!”赵一鸣吼了一声,“还嫌事小是吧?你要是有脸,以后也别去找邱翠珍,你能做到吗?”
“这、这跟我有啥关系?”赵四鸣不解。
“晓娥是咱们妹妹,她在外面被人欺负,你我脸上就有光是吧?”赵一鸣厉声质问。
四鸣张了张嘴,还想反驳,就被一旁的老三踹了一脚,“你闭嘴。”
“你、你胡咧咧什么?”邱翠珍瞪大眼睛,“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去告你。”
“告呗!”姜雅娟冷哼一声,“顺便再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你那野崽子几个月大了。”
邱翠珍脸色涨得通红,哀求似的目光看向老四,摇摇头,“四鸣,你别听她胡诌八扯,我身子干干净净的,从没跟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
“这话十五年前说出来我或许会信。”
姜雅娟勾起唇角,“就你这大炕,什么人都能上去睡一觉的主儿,还干净呢,迎风我都能闻到你那股子骚臭味儿。耳朵一个大,一个小,你真是猪狗养的,就算想给野种找个爸,也不能盯着老四一个人坑吧。这样,我家邻居有个半身不遂的老头子,打了半辈子光棍了,你不如去让他背黑锅吧,他巴不得乐意呢。”
邱翠珍:“......”
这死娘们儿是不是疯了,自己好像没招惹过她吧。
邱翠珍气得脸红脖子粗,悻悻道:“四鸣只是闹情绪罢了,他不会不要我的。”
“那脑瓜子估计得被驴踢了,才要你这种不值钱的玩意。”
姜雅娟继续输出,“发了霉的臭葡萄,你是一肚子坏水。哪个男人要是娶了你,那直接养羊算了,脑袋上种了一片大草原,雀绿雀绿的。怪就怪老四当初眼瞎,被你这骚腰子给诱惑了,我要是你,早都夹着尾巴滚蛋了,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你、你这人有病吧?”邱翠珍捏紧粉拳,回怼道:“你男人是倒插门,他心里委屈活得没尊严,平时碰都不碰你一下吧?”
“呵!我男人啥时候碰我,我还得提前告诉你一声呗?蝙蝠身上插鹅毛,你算什么鸟?”
小样的,跟她哔哔赖赖,压根就不是一个段位好嘛。
邱翠珍:“......”
知道自己骂不过这疯婆娘,也没必要浪费时间。
只要能稳住四鸣,以后还是有机会和好的。
“四鸣,你忙吧,我就先走了,记住咱们的约定哈,后天北山小树林。”邱翠珍眨巴着潋滟的美眸,拼命朝四鸣抛媚眼。
赵四鸣蠕动一下喉结,正要说什么,三嫂一声谩骂把他拉回现实。
“老四,你如果敢去,我就把你约会的事情宣扬出去。没人要的破鞋被你还捡,你不嫌臭,我还嫌脏呢。”姜雅娟一脸严肃。
赵四鸣苦笑道:“三嫂,我没说要去啊,我就是......”
“就是个屁,还不快打酒去?”姜雅娟踢了他一脚。
“四鸣,四鸣......”邱翠珍伸出手,在空气中抓挠两下。
姜雅娟冷冷地瞪着她,“鬼叫啥?猫叫秧子呢?发春了?还不快滚?”
她甚至有些期待,如果以后老四真把这货娶进门,做为妯娌,她有一百种办法磋磨她。
邱翠珍翻了个大白眼,扭着杨柳般的细腰、气哼哼地离开了。
姜雅娟长吁一口气,抬手拢了拢头发,像没事人似的,大步流星穿过胡同,走进赵家小院。
这会儿香香已经放学回来了,凤霞刚把她从车后座抱下来,抬头便看见了三弟妹。
“雅娟,你来啦。”李凤霞打了声招呼。
这一晃都多长时间没见到三弟妹了。
姜雅娟微微一笑,“老三在吧?”
“搁屋里跟爸妈唠嗑呢。”凤霞努努嘴。
饭菜都做好了,等老四把猪头肉和酒买回来就开饭。
梁春梅洗干净手,走进里屋,见老三媳妇坐在炕沿边儿,脸色不太好,便问了句,“啥时候来的?”
“刚进屋。”姜雅娟掀开篮子上的布,把炉果和罐头拿出来,“听说您跟大爷住院了,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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