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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叹明月笑多情完结文

月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里面安静了几秒。片刻后,苏棠冷眼看着裴宴慢条斯理地将那条丝巾叠好,放进抽屉。他系上皮带,衣冠楚楚地走出来时,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意乱情迷只是她的幻觉。“大小姐请讲。”他声音冷淡。“你马上要生日了?”苏棠扯了扯嘴角,“我提前送你个生日礼物。”“不必。”“放心,”她讥讽地笑了,“这次我可不会把自己送出去。”以前每年他生日,她都会精心准备。去年她穿着半透的蕾丝睡裙溜进他房间,故意将红酒洒在他衬衫上,指尖顺着水痕滑到他腰腹:“这份生日礼物……喜欢吗?”前年更过分,她把自己用缎带绑成礼物,赤足踩着他军靴命令:“拆开看看?”最疯的是三年前,她喝醉后骑在他腿上扯他领带,红唇贴着他喉结呢喃:“今晚特许你……以下犯上。”可这男人永远...

主角:谢凛苏棠   更新:2025-04-21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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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凛苏棠的女频言情小说《莫叹明月笑多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面安静了几秒。片刻后,苏棠冷眼看着裴宴慢条斯理地将那条丝巾叠好,放进抽屉。他系上皮带,衣冠楚楚地走出来时,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意乱情迷只是她的幻觉。“大小姐请讲。”他声音冷淡。“你马上要生日了?”苏棠扯了扯嘴角,“我提前送你个生日礼物。”“不必。”“放心,”她讥讽地笑了,“这次我可不会把自己送出去。”以前每年他生日,她都会精心准备。去年她穿着半透的蕾丝睡裙溜进他房间,故意将红酒洒在他衬衫上,指尖顺着水痕滑到他腰腹:“这份生日礼物……喜欢吗?”前年更过分,她把自己用缎带绑成礼物,赤足踩着他军靴命令:“拆开看看?”最疯的是三年前,她喝醉后骑在他腿上扯他领带,红唇贴着他喉结呢喃:“今晚特许你……以下犯上。”可这男人永远...

《莫叹明月笑多情完结文》精彩片段


里面安静了几秒。
片刻后,苏棠冷眼看着裴宴慢条斯理地将那条丝巾叠好,放进抽屉。
他系上皮带,衣冠楚楚地走出来时,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意乱情迷只是她的幻觉。
“大小姐请讲。” 他声音冷淡。
“你马上要生日了?” 苏棠扯了扯嘴角,“我提前送你个生日礼物。”
“不必。”
“放心,” 她讥讽地笑了,“这次我可不会把自己送出去。”
以前每年他生日,她都会精心准备。
去年她穿着半透的蕾丝睡裙溜进他房间,故意将红酒洒在他衬衫上,指尖顺着水痕滑到他腰腹:“这份生日礼物……喜欢吗?”
前年更过分,她把自己用缎带绑成礼物,赤足踩着他军靴命令:“拆开看看?”
最疯的是三年前,她喝醉后骑在他腿上扯他领带,红唇贴着他喉结呢喃:“今晚特许你……以下犯上。”
可这男人永远冷静自持。
替她系好睡袍腰带,用毛毯裹住她光裸的长腿,甚至能面不改色地把她抱回卧室反锁房门。
“这次送你的礼物是,从今往后,我不再纠缠你了,因为,本大小姐……玩腻了。”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语带讥讽,“裴宴,以前玩玩而已,你真以为我喜欢你?”
裴宴面色依旧平静。
她喜不喜欢他,他比谁都清楚。
那些藏在眼底的爱意,不是假的。
只是,以前她巴不得让他知道,她有多喜欢他。
这一次,为何又矢口否认。
在欲擒故纵?
刚要开口,别墅大门被推开,苏父苏母带着苏昭走了进来,手里还捏着一沓照片。
“棠棠,快来看看,之前的那些你不喜欢,家里重新给你选了些对象,你看看喜不喜欢。”
“哦,又要联姻……” 苏棠早已看穿他们的把戏,慢悠悠地打断他们,“这次是哪个六十岁的老头?”
早就知道,不榨干她的最后一滴价值,他们不会罢休。
所以这一次,她干脆直接把自己嫁了出去。
无中间商,不赚差价。
苏母脸色一变,连忙指着一张照片:“胡说什么,这位陈总才五十八,家底丰厚,在海外有三座酒庄,实在是再好不过的良配了……”
“是吗,既然这么好……” 苏棠笑了,“怎么不让你们心爱的昭昭去?反正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不都是先给她吗?这一次,我也让给她啊。”
苏父听出她字字带刺,忍不住蹙起了眉,“苏棠,这是什么态度!”
“我就这个态度。” 她站起身,冷冷道,“别忘了,这是我用自己钱买的别墅。你们现在算私闯民宅,要是下次还不请自来,我立刻报警。”
“混账,我是你爸!怎么叫私闯?” 苏父暴怒,“你看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从家里搬出去不说,对爸妈说话还夹枪带棒!”
“爸?”
“妈?”
她笑红了眼。
她生日,妹妹摔碎她的音乐盒,她的好妈妈反手给了她一耳光;
她高烧 40 度,她的好爸爸带妹妹去迪士尼,留她一个人在家抽搐;
还有各种数不清的偏心,如今,竟还有脸说,他们是她的爸妈?
她早都不认这个爸妈了。
从今往后,爱谁谁,她苏棠只爱自己!
“我愿意为家里出一份力。” 苏昭突然开口,声音柔弱,“家里资金链困难,既然姐姐不愿意,要不……我嫁吧?”


“棠棠!” 苏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快去做配型!”
苏棠笑了,一把甩开母亲的手,后退两步抵在墙上:“我不去!”
“告诉你们,别逼我,要是逼我,我就从这窗户跳下去,谁都别想活!”
“你这个畜生!” 苏父扬起巴掌,却在看到她讥讽的眼神时僵在半空。
“打啊。” 苏棠仰起脸,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反正从小到大,你们眼里只有苏昭一个女儿。”
苏母气得浑身发抖:“你就这么见死不救?”
“是啊,那是你们的女儿,关我什么事?” 苏棠声音冷得像冰,“要是她没死叫我一声妈,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 苏父脸色铁青,“你就是这么对你妹妹的?”
“妹妹?” 苏棠觉得好笑,“我把她当妹妹,她呢?”
八岁那年,苏昭 “不小心” 把她精心准备的钢琴比赛礼服剪成碎片;
十岁那年,苏昭把她的头按进游泳池里,直到她差点溺死才松手;
十二岁时,苏昭在她的早餐里掺玻璃渣,害她胃出血住院半个月;
十六岁生日那天,苏昭把她锁在地下室,放火点燃了整栋仓库;
最恶毒的是那年冬天,苏昭故意把她反锁在天台,让她在零下十度的寒风里冻到失去知觉。而父母回来时,苏昭却哭着说:“姐姐非要上去看雪,我怎么拦都拦不住……”
这样的妹妹,也配她救?
僵持之际,裴宴突然开口:“我去配型。”
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决绝。
苏父苏母破口大骂:“你啊你,该感谢你有个好保镖?”
苏棠扯了扯唇。
好保镖?
她这个好保镖哪里是为她,不过是在担心苏昭罢了!
配型结果出来,完全匹配。
裴宴毫不犹豫签了捐献同意书。
苏父松了口气,感激地拍着他的肩:“你放心,你这些天的误工费我们出,再给你五十万补偿!”
他们以为他只是个保镖,好打发。
只有苏棠知道,这位是随手能拿出百亿的裴家太子爷。
手术灯亮起时,她转身就走。
门关上前,裴宴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只看见她决绝的背影。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半年前那次枪击,他护住了她,自己却受了伤。
这个骄纵的大小姐气得踹翻了医疗车,骂他 “废物保镖连自己都护不住”,可颤抖的指尖给他包扎时,连酒精棉都不敢用力按。
她次次都担心死了他。
可这一次,他捐了一颗肾,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心口忽然莫名生了几分异样,但麻药生效,他无暇再想。
手术刚结束,麻药劲还没完全过,裴宴就强撑着下了病床。
伤口还渗着血,他却连病号服都没换,直接去了苏昭的病房。
苏昭正靠在床头玩手机,见他进来立刻红了眼眶:“裴宴哥哥……我都听说了,是你给我捐的肾……”
她抽抽搭搭地抹眼泪,“要不是你,我可能就……”
裴宴脸色苍白,却还是摇了摇头:“不用谢。”
苏昭从枕头下摸出一张金卡递过去:“这是我攒的零花钱,你一定要收下……”
“我不要钱。” 裴宴声音沙哑。
“那……你想要什么?” 苏昭眨着水汪汪的眼睛。
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输液管滴答的声音。
裴宴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半晌才低声道:“二小姐……能和我约会一天吗?”


第二天清早,苏棠走出别墅时,发现裴宴已经接来了苏昭。
他今天格外精心打扮过,穿着苏昭最爱的白色衬衫,那张俊美的脸在晨光下更加耀眼。
苏棠记得,以前她让他陪自己参加宴会,他永远是一身黑,她让他穿白色换换风格,他却说 “不在保镖职责范围内”。
“姐姐!” 苏昭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麻烦你陪我们啦~”
苏棠抽回手,面无表情地上了车。
车子停在一家法式餐厅前。
裴宴先下车,绕到副驾驶为苏昭开门。
他一只手挡在车顶,另一只手自然地扶住苏昭的手腕。
“裴宴哥哥,你怎么知道这里?” 苏昭惊喜地指着餐厅招牌,“我很早以前就想来这里吃饭了。”
裴宴声音温柔,“我听二小姐随口说过。”
进去后,裴宴翻阅菜单。
他修长的手指在纸页上轻点,嗓音低沉地对服务员道:“海鲜拼盘、香煎鹅肝、奶油焗龙虾……”
点了一堆,全是苏昭爱吃的。
裴宴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看向苏棠:“大小姐对海鲜过敏,点份沙拉如何。”
苏棠指尖一颤。
看来他分明知道她过敏,却还是选了这家以海鲜闻名的餐厅。
只为了苏昭一句喜欢。
“不用。” 她冷笑,“我不饿。”
用餐时,裴宴细致地为苏昭剥虾,蘸好酱料才放到她盘中;有虾汁溅到苏昭嘴角,他自然地用餐巾纸擦去;苏昭随口一句撒娇说冷,他便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而这种亲昵,是他从未对苏棠展现过的。
“我去下洗手间。” 苏棠淡淡起身。
回来时,她看见裴宴单膝跪地在苏昭面前,正为她系松开的鞋带。
餐厅里不少人侧目,他却毫不在意。
苏棠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荒谬。
这是那个连握手都要保持距离的裴宴吗?
吃完饭,裴宴又开车去了苏昭最爱的游乐园。
过山车前,苏昭害怕地往裴宴怀里缩:“裴宴哥哥,我害怕……”
裴宴抬手挡在她头顶:“别怕,我在。”
鬼屋里,苏昭尖叫着扑进他怀里,他稳稳接住她,低声安抚:“没事,都是假的。”
射击游戏摊前,他站在苏昭身后,握着她的手教她瞄准,呼吸落在她耳畔:“放松,看准靶心。”
而苏棠,像个多余的影子,跟在他们身后。
看电影时,选的也是苏昭最爱的爱情片。
电影院里,苏昭抱着爆米花,时不时凑到裴宴耳边说笑。
黑暗中,苏棠看见他们的手偶尔碰触,又很快分开,像极了暧昧的试探。
玩了一天,苏昭又提议去滑雪。
到了滑雪场,苏昭借口让裴宴去买饮料,等他走远,脸上的天真瞬间消失。
“姐姐,看着你喜欢的人这么讨好我,很难受吧?” 她得意地笑着。
苏棠系着滑雪板,头也不抬:“不难受。”
“装什么?” 苏昭嗤笑,“你以前不是天天往他房里钻吗?可惜啊,他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今天这一整天你还没看出来吗,他眼里只有我。”
苏棠:“哦,那祝你们终成眷属。”
苏昭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平静的反应,没能成功让她破防,她一时间怔住几秒,但很快又冷笑道:“终成眷属?你开什么玩笑!他不过是个保镖,我可是被裴太子爷看上的人!你知道裴太子爷是什么样的人物吗?要不是为了恶心你,我才不会跟他约会!”


深夜,苏棠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闻到一股甜腻的气味。
她想挣扎,却浑身无力。
她猛地睁开眼,却看见一个黑影站在床边。
“谁……”
话音未落,一块湿布已经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拼命挣扎,指甲在对方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却还是抵不过药力,意识逐渐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那天和裴宴通电话的人!
“裴少,你当真要把她的皮移植给苏二小姐?谁不知道苏大小姐最爱漂亮,她要是知道了,真得和你拼命。”
“是她泼了昭昭。” 裴宴的声音冷得像冰,“害得她重度烫伤需要植皮,自然得负责。”
苏棠浑身发冷,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有人掀开了她的病号服,开始给她打麻药。
但苏棠对麻药不敏感,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术刀划开皮肤的剧痛。
手术刀割开皮肤的瞬间,她痛得浑身发抖。
可更痛的是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剜出来,扔在地上践踏。
“这里交给你了。” 裴宴的声音渐远,“办得隐秘点,到时候她醒来问手臂上的伤口怎么回事,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又去陪苏二小姐?”
“嗯。她说想吃城东那家甜品。”
“那可是跨越大半个城了。” 那人笑起来,“你真是不动情则已,一动天崩地裂啊。堂堂裴太子爷,把一个女人宠成这样……”
脚步声渐渐远去,只剩下苏棠在无声的剧痛中煎熬。
她能感觉到医生从她手臂取下一大片皮肤,鲜血顺着伤口流淌。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能示弱。
她苏棠,哪怕死,也决不示弱。
……
“苏小姐,您手臂上的伤口是输液时药物外渗导致的。” 护士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已经处理好了,不会留疤。”
苏棠盯着自己手臂上那块被纱布包裹的皮肤,忽然笑了。
“是吗?” 她轻声问,“那为什么我腰上也疼?”
护士手一抖,托盘上的药瓶叮当作响。
“可、可能是您躺久了……”
“滚出去。”
护士如蒙大赦,逃也似地离开了病房。
苏棠对着镜子,一把扯开手臂上的纱布,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创面。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惨白,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巷里,裴宴浑身是血地倒在她车前。
她不顾司机的阻拦,执意把这个陌生人带回家。
当时他发着高烧,死死攥着她的手不放。
她守了他三天三夜。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出院那天,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
裴宴站在车边等她,身形挺拔如松,依旧是那副冷峻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见她出来,他伸手想扶,却被她侧身避开。
苏棠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上了车,连个眼风都没给他。
裴宴怔了一瞬。
以往她见到他,不是娇笑着往他怀里扑,就是故意用高跟鞋尖蹭他小腿。今天却像看陌生人一样。
不过只片刻,他就不再细想,她的心情,不在他的揣摩范围内。
车子行驶到一半,管家打来电话。
“大小姐,今天是老爷夫人银婚纪念日,在老宅办了场宴会,您……”
“不去。”
“大小姐,那毕竟是您亲生父母……”
苏棠冷笑一声,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改了主意:“好,我会准时到场。”
有些事,是该做个了断了。
她转头去了常去的造型室。
三个小时后,镜中的女孩美得惊心动魄——一袭红裙勾勒出曼妙曲线,眼线上挑,像只慵懒又危险的猫,惊艳绝伦得令人挪不开视线。
裴宴推门进来时,明显怔了一瞬。
“大小姐,该出发了。”
苏棠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门口。
裴宴习惯性地拿起高跟鞋要替她穿,她却叫了另一个店员。
“麻烦你。”
裴宴的手僵在半空。


苏棠刚出去就撑不下去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了120,然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踮着脚想够父母手中的糖果,却被一把推开;
而等她长大后,裴宴第一次为她挡车祸,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她心动得颤抖,可后来却听见他在电话里说:“保护她只是不想让昭昭难过,爱屋及乌。”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枕头湿了一大片。
她冷静地擦干眼泪。
听说梦到一个人,就是你正在将他忘记。
挺好的。
真的。
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点开一看,是裴宴发来的消息:
大小姐,请几天假。
简短的七个字,连理由都懒得编。
苏棠把手机扔到一边。
她知道,他大概是在照顾苏昭。
那个小公主落水两次,正是她楚楚可怜俘获人心的好时候。
苏昭的朋友圈每天更新,照片里,裴宴给她削苹果、喂药、披外套,温柔得不像话。
苏棠划过去,内心毫无波澜。
打开手机查看日期,离开的日子,就要到了。
离开当天,苏棠出了院,然后直奔别墅收拾行李。
收拾到一半,别墅大门开了。
“大小姐这是要去旅游?”
裴宴站在门口,目光落在这一地的行李上。
苏棠没回答,继续叠衣服。
裴宴站在门口,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既然大小姐要去旅游,这段时间,我想调去保护二小姐。”
他顿了顿,声音冰冷:“她落水两次,身体柔弱,更需要保护。”
苏棠的手指微微一顿。
她原本想冷笑,想讽刺他——“不用你自请调过去,我本来就要把你送给她。”
可话到嘴边,她咽了下去。
她抬眸看他,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裴宴,你玩过赌命赛车吗?”
裴宴皱眉:“什么?”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车钥匙,丢给他。
“城郊有场生死赛,冠军奖品是那条‘星月’项链。” 她看着他,眼神平静,“你去赢回来,我就答应你。”
赌命赛车,顾名思义,是用命在赌。
赛道建在悬崖边,一个失误就会车毁人亡。
去年那场比赛死了三个人,两个终身残疾。
裴宴不是没听过,但只是盯着她看了两秒,便接住钥匙,转身就走。
苏棠继续收拾行李。
直到天色渐暗,她终于把最后一个行李箱搬上车。
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黑色跑车疾驰而来,猛地刹停在别墅前。
车门打开,裴宴浑身是血地走下来。
他的衬衫被血浸透,额角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渗血,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他没注意到整栋别墅几乎都被搬空,也没注意到行李箱里放着的那件婚纱……
只是快步走到苏棠面前,摊开掌心——
那条 “星月” 项链静静躺在他染血的手里。
“我可以过去了吗?” 他嗓音沙哑。
苏棠看着他,忽然笑了。
“可以。”
裴宴转身就走。
“等等。” 她叫住他,把项链丢回去,“这项链是苏昭一直想要的,你那么喜欢人家,总得让人家知道不是?”
裴宴身子猛地僵住。
他没问她怎么知道的,只是攥紧项链,冷冰冰地丢下一句:“等大小姐旅游回来,我去接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苏棠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说了一句话。
他没听见。
她也没有重复。
裴宴前脚刚走,她后脚便利落地上了车,踩下油门,直奔机场,彻底驶离这座困了她二十多年的城市。
风呼啸着灌进车窗,吹散了她耳边的一缕碎发。
她没回头。
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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