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后遗症,没事,抽一会儿就好了,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说完,他就带着凌娟匆匆离去。
丝毫都没注意到,他身后,我已经抽搐到失禁。
那些橙黄色的液体从我下身流出的一瞬间,我只觉人格和尊严,所有的一切,灰飞烟灭。
不知过了多久,抽搐终于平息,我从一片狼藉中挣扎起身,用尽全身气力,按响了呼叫铃。
护士们很快来到,见我这样,都大惊,急忙把我抬上转移床,要先送去其他病房。
她们推着我路过曲廉的办公室时,门虚掩着。
匆匆一瞥,我看到,曲廉正将凌娟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
一边吮吸,一边柔情似水地安慰着什么。
可那不过是被安培瓶割出来的小伤口而已。
我木然看向我自己的手指。
上面还戴着我和曲廉的结婚戒指。
甜蜜的誓言犹在耳侧,可是,有人失信了。
我努力控制着软弱无力的右手,将那枚戒指摘了下来,却再也拿不住。
手一松,戒指落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一声清脆地响。
仿佛在宣告什么的终结。
医护们很快给我注射了缓解癫痫的药物,我终于从毫无尊严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的律师表哥打电话。
“我有两个诉求。第一,离婚,财产我全要。第二,凌娟造成重大医疗事故,曲廉故意包庇,我要他们进监狱赎罪!”
可表哥的话,让我一下子从痛苦深渊中惊醒。
“除了你术中的短暂清醒,还有其他实质性证据吗?”
我沉默许久。
是啊,我没有有效证据。
医疗记录早被曲廉篡改,他名声那么好,仅凭我的一面之词,谁会信我?
我的手指慢慢攥紧,一字一句,饱含血泪:
“给我一个月,我一定找到证据!”
“什么证据?”
低沉的男声在病房门口响起。
曲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