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每天忍住厌食干呕拼命吃营养品,不要命似的猛补体重。
后来,他也没再提过。
他低沉的嗓音接着传来,
“能不能给她做人工受孕,让她再怀一个孩子牵住她的心?她最近对我很冷淡,我不想让她再恨我了。”
我苦涩一笑。
恨吗?
细数着这些年的回忆,扪心自问了好久,终于有了答案。
并非是恨,我只是爱得太痛苦了。
那不如,解决掉痛苦吧。
房间外的交谈声渐渐消失,我拔掉手上的针头下了床。
绕开一路保镖的视线,从后院狗洞钻了出去。
这一路走得我双膝发软,直到高楼大厦前我才停下,缓慢的按下最高层电梯。
我爬上天台,俯瞰着全城的景色。
多美好,可惜我就要看不到了。
“谢诺!你要干什么!下来!”
突然,天台门被推开,萧聿珩盯着我紧张到额头冒出冷汗。
我却从未感觉如此的轻松,冲着他笑,
“我谢家欠你萧家的,今天就还给你。”
“我不怪你!我从来都不是真的恨你!诺诺!你先下来!有什么咱们好好说好不好!”
“你想想知知,她那么小不能没有妈妈的!”
他眼眶通红,从轮椅上滑跪下来。
我低头一笑,靠近天台闭上了眼,
“知知,已经死了。”
血债血偿,这是我的因果。
过去所有,到此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