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忙着和别的男人约会看电影。
脑海里想起她曾多次强调自己患有幽室恐惧症,甚至因为害怕B超室那“压抑昏暗”的空间,坚决选择丁克。
那时我还傻乎乎心疼她的脆弱敏感,愧疚自己没能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
只觉得她愿意陪在我身边,看不看电影,有没有孩子,根本算不上什么。
如今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的密室恐惧症,是分人的。
思至此,我胸口的伤似乎更加剧痛,连带心脏也跟着阵阵抽搐。
眼前景物开始旋转、扭曲。
“秦先生!秦先生!你怎么了?”
护士惊呼一声,我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半睡半醒间,耳边传来粗喘、娇嗔的声音。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病房里的景象。
旁边的沙发上,侯雨薇和赵宇辰正旁若无人地拥吻,发出啧啧的声音。
直到我的咳嗽声响起,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可分开,嘴角还挂着晶莹的丝线。
侯雨薇瞥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取而代之是被打扰的愠怒。
开口便是斥责:
“秦勉,你能不能少点折腾?”
“三天两头就往医院跑,这次又花了这么多医药费,真以为钱是大风吹来的啊?”
她边抱怨着,边烦躁地拨开因流汗黏在脖颈的发丝。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她手腕上戴着的东西清晰地暴露在我眼前。
是一块崭新的手表。
前几天我无意中在赵宇辰的朋友圈看到过,他当时晒了图,配文是“谢谢宝贝送的礼物。”
我看着她,又转头看向坐在旁边整理衣领的赵宇辰,此时他手上也戴着。
原来,是情侣款。
我记得这款表的价格是五十万,两只至少得百万。
侯雨薇嘴上哭着穷,抱怨我这几千块的手术费太贵,转头就能眼睛不眨地给自己和赵宇辰买下价值百万的情侣表。
要不是她偷偷喂我吃雌性激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