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树声和男主霍廷目前在一个篮球队。
加上又是两年同班同学,两人竟然关系不错,没有像原著那般井水不犯河水。
霍廷点点头。
等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他坐在我病床旁,把输液的针头拔掉,拿起红肿的手用冷毛巾慢慢按摩。
这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我耳朵发热,脸蛋涨红,试图往回缩,“别动。”
霍廷说:“我来的时候问过医生,他说你非常幸运没出什么事。
但最好还是观察一下。
至于学校,我已经和老师请了一个周的假。”
他的声线很迷人,听起来很冷静,但是语气是隐藏不住的关心。
我盯着他的喉结发呆,不由自主回忆起我们初见那一日:我们同在校长办公室。
不同的是,我正被几个领导劝着退学。
而他是优秀学生代表。
07我们读的高中是省级重点,大部分学生是靠着优异成绩录取的,少部分是特殊待遇进去的。
高一时有个男物理老师担任班主任,经常会喊一些家庭不好的女生去他办公室,美名其曰帮忙补课。
我隐隐有些奇怪,因为妈妈之前教育我,成年人应该和异性保持接触。
直到我发现班级有个和我交好、经常去补习的女生得了抑郁症。
从她嘴里,我才知道这个人渣故意趁机猥亵那些女生。
我暗地里留了个心眼,一边偷偷拍下证据,一边和愿意站出来的同学写匿名信联名举报。
可当人证和物证都提交上去时,但这件事却被校领导动用关系压下来。
不仅校方开始压热搜,甚至开始找匿名信的发起者。
而和霍廷真正见面时,正好是我去校领导办公室的那一天。
在那之前,我只知道他一个成绩好、家世显赫的同学。
因为热搜被压和学校包庇,那个男班主任显得有恃无恐,甚至说“那些女生是勾引他的。”
我和树声没忍住,找了几个人套麻袋把他狠狠揍一顿。
顶着对方的熊猫眼和校长的大秃头,我和树声拒不认错:“我一个人做的,与其他人无关!”
我弟弟树声说:“如果贵校教育的根基是建立在包庇犯罪的基础上,那么这个学校我宁肯不待下去!”
我们俩说完就霸气地走了。
其实回家两个人跟二愣子似的面面相觑。
好在苏巧姿女士居然十分理解我们。
但是两天后没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