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延之林晚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下的碎婚周延之林晚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嘉兴年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体检,查出来二尖瓣脱垂,需要手术。”他看着她震惊的眼神,扯了扯嘴角,“医生说有一定风险,我不想拖累你。”林晚星看着报告上的“建议尽早手术”,突然想起他最近总在揉胸口,想起他加班后苍白的脸色,想起他深夜在客房压抑的咳嗽。原来那些她以为的“老毛病”,早就给了她警告,而她从来没放在心上。“我陪你做手术,好不好?”她抓住他的手,指甲掐进他掌心,“我们不离婚,我会照顾你,像你照顾我那样。”周延之低头看着她发颤的睫毛,突然想起第一次在画室遇见她的场景。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踮脚够高处的颜料,裙摆扬起的瞬间,他看见她脚踝处的小痣,像颗落在雪地里的红豆。那时他就知道,这个女孩会是他的劫。“晚星,你知道吗?”他伸手替她擦掉眼泪,指尖掠过她唇角,“我最害怕...
《白月光下的碎婚周延之林晚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体检,查出来二尖瓣脱垂,需要手术。”
他看着她震惊的眼神,扯了扯嘴角,“医生说有一定风险,我不想拖累你。”
林晚星看着报告上的“建议尽早手术”,突然想起他最近总在揉胸口,想起他加班后苍白的脸色,想起他深夜在客房压抑的咳嗽。
原来那些她以为的“老毛病”,早就给了她警告,而她从来没放在心上。
“我陪你做手术,好不好?”
她抓住他的手,指甲掐进他掌心,“我们不离婚,我会照顾你,像你照顾我那样。”
周延之低头看着她发颤的睫毛,突然想起第一次在画室遇见她的场景。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踮脚够高处的颜料,裙摆扬起的瞬间,他看见她脚踝处的小痣,像颗落在雪地里的红豆。
那时他就知道,这个女孩会是他的劫。
“晚星,你知道吗?”
他伸手替她擦掉眼泪,指尖掠过她唇角,“我最害怕的,不是手术失败,而是躺在手术台上时,还在想你有没有吃早餐,有没有带伞,有没有在想我。”
他转身走向书房,声音渐渐模糊,“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
在民政局门口,周延之把车钥匙递给她:“车你开吧,我以后住医院宿舍。”
他穿着她买的灰色毛衣,领口有些起球,那是她去年随便在商场买的,现在却觉得格外刺眼。
“延之,”她突然抓住他的袖子,“沈砚之已经结婚了,他妻子怀孕了,就在画展那天,他接了个电话,说宝宝踢你了吗。”
她终于说出那个藏在心里的秘密,“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回来只是想看看我过得好不好,可是我……”周延之愣住了。
他想起画展那天,沈砚之接电话时的温柔语气,想起他腕间的银表内侧刻着“To my love”,原来不是给林晚星的,而是给另一个女人的。
“所以呢?”
他轻声问,“现在你发现白月光碎了,就想回头找我吗?
晚星,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就算粘起来,裂痕也还在。”
他抽出被她攥住的袖子,“好好生活,别再熬夜画图,别再喝冰咖啡,胃不舒服就去看医生,别总想着忍。”
他转身离开,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林晚星看着他走进地铁站,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雨天,他
红的耳尖,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从来没在她面前喊过疼,受过的伤、生过的病,总是自己默默扛着。
就连此刻,他都在怕打扰她休息。
她突然想起大学时,沈砚之发烧到40度,她在宿舍楼下守了整夜,给他换退烧贴,喂他喝白粥。
而周延之呢?
他发烧时,她在画室赶作业,他胃痛时,她在陪客户吃饭,他手术台上连续站十个小时,她在和沈砚之看画展。
“延之,对不起。”
她握住他冰凉的手,“以后我会注意的,我……”周延之突然抽回手,动作太大导致药瓶滚落床底。
他掀开被子下床,背对着她说:“不用了,晚星。”
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漠,“我们离婚吧。”
4 离婚协议离婚协议放在餐桌上时,阳光正透过纱窗落在“周延之”三个字上,墨迹未干。
林晚星盯着那些工整的字迹,觉得每个字都在跳着刺她的眼。
“财产都归你,房子、存款,还有你工作室的股份。”
周延之站在厨房门口,正在煮她爱喝的玫瑰茶,“我只要书房那套医学典籍,还有阳台上的薄荷。”
薄荷是她随口提过喜欢的味道,他特意从花鸟市场搬回来,每天清晨都会去浇水。
此刻那盆薄荷在晨光里舒展叶片,像极了他看她时温柔的眼神。
“为什么?”
她听见自己问,声音像浸了水的纸,“就因为沈砚之?”
周延之转身,手里的玻璃杯映着他发青的眼圈:“不全是。”
他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三年了,晚星,我每天都在等你回头看我一眼。
等你发现我早餐不爱吃油条,等你发现我对芒果过敏,等你发现我手术时戴的手套是你喜欢的淡蓝色。”
他的声音渐渐哽咽,“可是你没有,你眼里只有沈砚之,就连我们结婚照,你都在对着镜头想他。”
林晚星想起婚礼当天,摄影师让他们对视,她望着周延之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沈砚之的瞳孔颜色。
那时她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却不知道,有些忽视会像慢性毒药,一点点侵蚀人心。
“我不是故意的。”
她抓住他的手腕,触到那里凸起的骨节,“延之,给我时间,我会改的,我……来不及了。”
周延之轻轻推开她,从口袋里摸出张体检报告,“上个月单位
”可是直到离婚,她都没给过他这个机会。
“延之,我不爱沈砚之了,”她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这里现在只有你,真的,我发誓……”周延之望着她慌乱的眼神,突然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喜悦,只有深深的疲惫:“晚星,你知道吗?
三年前你嫁给我,是因为沈砚之没出现;三年后你想回头,是因为沈砚之让你失望。
你从来没真正爱过我,只是在寻找替代品。”
他抽出被她握住的手,“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让我们在彼此的记忆里,还能留些美好的片段。”
他转身离开,这次没有回头。
暮色中,林晚星看见他的背影微微佝偻,那是手术后还没恢复的痕迹。
她突然想起他办公桌上的台历,每一页都记着她的生理期、过敏日期、作品展览日,而他自己的生日,永远是空白。
6 月光散落北京的冬天来得很早。
林晚星站在阜外医院的走廊里,手里攥着从周延之同事那里打听到的地址。
玻璃窗上结着冰花,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周医生去西藏了,支援边疆医疗。”
小护士看着她手里的围巾,“他说那边的孩子需要心脏科医生,让我们别告诉他家人地址。”
围巾从指间滑落,落在地上。
林晚星望着窗外的白雪,突然想起周延之说过的话:“如果有天我离开了,别来找我,就当我是你生命里的一颗流星,划过就好。”
她蹲下身捡起围巾,上面还留着他常用的薰衣草香。
手机震动,是沈砚之发来的邮件,附件里是他新画的系列——《碎月》,每幅画里都有个男人的背影,站在香樟树下,望着远方的月亮。
邮件正文只有一句话:“晚星,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就像碎了的月亮,再也拼不回圆满。”
走出医院时,雪下得更大了。
林晚星戴上围巾,感受着残留的温度,突然明白,有些爱一旦错过,就真的错过了。
周延之曾是她生命里的太阳,默默照亮她的世界,而她却只顾着仰望遥不可及的月亮,直到太阳熄灭,才发现自己早已置身寒冬。
手机弹出新闻推送:“援藏医生周延之成功完成阿里地区首例婴幼儿先心病手术。”
配图里,他穿着白大褂,站在高原阳光下,笑容干净而温暖,只
也是这样替她撑着伞,自己半边身子淋在雨里。
那时她以为,这样的温柔会永远属于她,却不知道,人心不是无底洞,再深的爱也会被耗尽。
5 碎镜难圆离婚后的第一个月,林晚星开始频繁失眠。
她习惯了睡前有人替她关台灯,习惯了半夜有人给她盖被子,习惯了清晨餐桌上的热豆浆。
现在这些都没了,只剩下空荡的房子和阳台上无人浇水的薄荷,叶子渐渐发黄。
她去医院找周延之,却被告知他调去了心外科ICU,不允许非家属探视。
路过住院部时,听见两个护士聊天:“周医生真可怜,离婚没多久就做手术,听说手术当天都没人签字,还是科主任签的。”
“可不是嘛,他那个妻子,听说心里一直有初恋,周医生忍了三年,最后还是熬不住了。”
林晚星躲在楼梯间,听着这些话,指甲掐进掌心。
原来他做手术时,她在工作室和沈砚之吃饭,听他说巴黎的生活,说妻子的温柔。
原来他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时,她还在为白月光的破碎而难过,却不知道,真正的珍宝早就被她亲手摔碎了。
她开始疯狂地找他,去他的宿舍,去他常去的书店,甚至蹲在医院门口等他下班。
终于有天傍晚,她看见他从住院部出来,脸色苍白得可怕,胸口别着的工作牌上,姓名栏贴着张新照片,没有笑容,眼神冷得像冰。
“延之!”
她追上去,抓住他的手臂,触到里面凸起的绷带,“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我以后会好好对你,我……”周延之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离婚那天,她在民政局掉的眼泪,和大学时为沈砚之流的眼泪一模一样。
他曾以为那是属于他的眼泪,后来才明白,她只是在为失去的白月光难过,而不是为他。
“晚星,”他轻轻推开她,动作像对待陌生人,“我下周去北京进修,可能会待很久。”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里面是她落在书房的手链,沈砚之送的那个,“你的东西,收好。”
林晚星看着那个银色手链,突然想起周延之送她的祖母绿戒指,此刻正躺在她的首饰盒里,一次都没戴过。
她想起他曾说过:“等你愿意戴上它的时候,就是你真正接受我的时候。
1 纪念日的冷场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暮色漫进办公室,周延之摘下手套时,指节泛着不自然的青白。
手机屏幕在办公桌上亮起,锁屏是三年前结婚照的局部——林晚星穿着婚纱靠在他肩上,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沾着没擦干净的奶油,是他趁她不注意抹上去的。
日期显示四月二十一日,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他摸出西装内袋里的丝绒盒,里面是定制的祖母绿戒指,主石周围嵌着十二颗碎钻,对应她生日的月份和日期。
下午手术前他特意让护士帮忙订了她最爱的栗子蒙布朗,此刻应该已经送到家里了。
电梯在地下车库停下时,手机震动,是林晚星发来的消息:“今晚临时有事,不回家吃饭。”
周延之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指腹摩挲着丝绒盒的棱角。
三年来这样的场景发生过无数次,她总是有“临时有事”,项目提案、客户应酬、同学聚会,或者只是单纯在工作室画图忘了时间。
他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对着凉透的饭菜吃完纪念日晚餐,第二天还要若无其事地把精心准备的礼物塞进她的手提包。
车库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他走到驾驶座旁,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的雨夜。
她在画室待到凌晨,他冒雨去接,发烧到39度还坚持给她煮姜茶。
而她对着电脑修图头也不抬,只说了句“你去睡吧,别吵我”。
车子驶入小区时,单元楼前的玉兰开得正好。
周延之抱着纸袋上楼,开门瞬间,屋里的漆黑让他指尖一颤。
玄关处整齐摆着她的米色高跟鞋,鞋跟处有道浅痕,是去年他陪她买鞋时,她不小心被台阶绊倒留下的。
厨房的灯亮着,他摸黑过去,看见台面上倒扣着两个碗,是她今早吃剩的粥。
冰箱上贴着便签,是她潦草的字迹:“记得给阳台的薄荷浇水。”
他把栗子蒙布朗放进冰箱,丝绒盒在掌心焐得温热。
书房传来轻微的响动,他以为是错觉,推开门却看见台灯亮着,林晚星正伏在绘图板前,长发散在背上,电脑屏幕映着巴黎时装周的秀场图。
“不是说不回家?”
他的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她受惊般回头,看清是他后又转回电脑:“临时改了行程,巴黎的客户要看初稿。”
铅笔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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