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打断她，“生母临终前用血写在掌心的‘顾’字，不是顾明辉的‘顾’，而是顾氏的‘顾’。”
转头望向顾沉舟，他眼中闪过惊讶，“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记得暴雨夜的小沉舟？
因为妈妈曾说，我的亲哥哥，左肩上有和我一样的蝴蝶印记。”
顾沉舟猛地扣住我肩膀：“念念，你……我查过顾爷爷的日程。”
我握住他颤抖的手，“1995年3月12日，沈家老宅起火，妈妈抱着刚出生的我逃出，而你，是同一天被顾爷爷从火场救出的沈家养子。”
指尖划过他肩颈的胎记，“我们不是毫无血缘的恋人，而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不，准确来说，你是妈妈收养的孩子，而我，是她唯一的亲生女儿。”
顾爷爷突然老泪纵横：“当年你生母为了保护沈家最后的血脉，把刚出生的你交给奶娘带出，自己返回火场救养子沉舟。
后来她改名换姓，带着你隐姓埋名，直到遇见林明辉……”所有的线索终于串联。
顾沉舟不是我的恋人，而是妈妈用命救下的养子，是从小就刻在我生命里的守护者。
而我们之间超越血缘的羁绊，早在二十年前的火场就已注定。
“所以你才会在我每次遇难时出现。”
我望着他泛红的眼尾，“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妈妈临终前的托付。”
“不。”
顾沉舟突然单膝跪地，从西装内袋掏出的不是戒指，而是一本红色的收养证明，“在顾爷爷告诉我真相后，我已经正式解除了沈家养子的身份。
念念，我对你的感情，从你在孤儿院把最后半块面包分给我时就开始了——那不是兄妹之情，是想护你一生的私心。”
他打开证明，落款日期是我们重生后第一次在警局相遇的那天。
阳光穿过祠堂的雕花窗，在他金丝眼镜上镀了层金边：“现在的我，只是顾沉舟，一个想以丈夫身份站在你身边的男人。”
我笑着接过证明，指尖划过他特意空出的“配偶栏”：“那先说好，婚后你得陪我回沈家老宅住。”
指腹摩挲着玉蝶项链，“妈妈设计的‘蝶影’系列全球首秀，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沈家的女儿，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婚礼定在立春那天。
我穿着生母设计的婚纱，裙摆绣着十二只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