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霍景深靠在迈巴赫旁抽烟,西装皱得像被揉过的纸。
看见她,他碾灭烟头:“去医院吧,顾医生的母亲,我安排了最好的专家。”
她点头,坐进副驾驶。
车内飘着熟悉的雪松香水味,却比以往多了丝苦涩。
路过市中心医院时,霍景深突然开口:“当年你被送来时,身上只有半枚玉佩,和一张字条,写着‘小羽,去找顾言哥哥’。”
她转头,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我找了十年,终于在珠宝展看见你,那张和苏晴相似的脸...我以为,是老天把她还给我了。”
电梯里,霍景深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盯着她右颊的梨涡:“苏晴没有梨涡,她左脸有颗痣。”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 cheek,“我其实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敢承认。”
病房里,顾言的母亲正在昏睡,床头摆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顾母抱着襁褓中的顾言,旁边站着抱着小羽的林晚秋。
霍景深盯着照片,突然浑身僵硬:“原来,顾医生的父亲,是当年老宅的管家。”
“是的,”林小羽翻开从顾母枕头下找到的笔记本,“火灾当晚,是顾叔帮我们打开地窖的门,却被霍明远的手下...灭口了。”
笔记本里掉出张车票,日期是2015年3月15日,目的地是郊区墓园。
顾言突然推门进来,看见霍景深时眼神一冷:“你怎么在这?”
“顾医生,”霍景深掏出份文件,“我查到当年苏晴车祸的刹车失灵报告,刹车片上有慢性腐蚀剂的痕迹。”
他望向林小羽,“是苏曼干的,她想取代姐姐的位置,嫁给我。”
顾言的脸色骤变,接过报告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的条形码。
是孤儿院孩子的标志。
林小羽突然想起,她和顾言的档案里,都写着“2005年3月被收养”,而那年,正是苏晴“去世”的年份。
“顾言哥哥,”她轻声问,“当年在火场,你是不是还有事没告诉我?”
男人转身望向窗外,声音低沉:“小羽,你知道为什么霍景深总能找到你吗?
因为当年在医院,他在你体内植入了定位芯片。”
她感觉有冰水从头顶浇下,指尖不自觉地摸向颈后。
那里,确实有块淡色的疤痕。
霍景深别开脸,声音发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