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苏。
她挖了一小块递给我，期待地问：“怎么样？”
甜而不腻的口感在舌尖化开：“很棒。
比以前更顺滑了。”
“我调整了咖啡和马斯卡彭奶酪的比例。”
她开心地说，像个得到表扬的小女孩。
阳光透过雨帘照在她脸上，我突然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王笛，”我情不自禁地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年我们一起去了北京，现在会怎样？”
她的笑容凝固了。
她放下勺子，转身去整理已经干净的台面。
“别问这种问题，周晓。”
她的声音很轻，“没有意义。”
“你知道吗，”她继续道，背对着我。
“刚离婚那段时间，我每晚都做同一个梦。
梦见高考结束后，我正常去填志愿，然后和你一起去了北京。
在梦里，我穿着学士服毕业，找到喜欢的工作……没有两个孩子，没有那段婚姻。”
我的心揪紧了。
“然后我醒来，”她转过身，眼中含着泪水，“看到身边熟睡的两张小脸，就会感到无比愧疚。
我怎么可以……后悔他们的存在？”
“王笛……这就是为什么‘如果’没有意义，周晓。”
她擦掉眼泪，“因为即使重来一次，为了我妈，我可能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而为了两个孩子，我还是会选择离婚。”
“哪怕承受再多的苦！”
我想拥抱她，想告诉她不必独自承担一切，但我尊重她的界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11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直到一个不速之客的出现。
那天下午，我正在店里帮王笛整理货架，门铃突然急促地响起。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律师模样的年轻人。
王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赵……赵成。”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就是她的前夫。
“听说你这里生意不错啊。”
男人环顾四周，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这位是？”
“朋友。”
王笛挡在我前面，“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我孩子啊。”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顺便通知你，我准备申请变更抚养权。”
“什么？”
王笛的声音发抖，“你凭什么？”
“凭我现在事业有成，能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他拿出一叠文件，“凭你这家小店连像样的学区房都买不起。”
“孩子们跟了我七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