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开了路。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走进卧室，反锁了门。
背靠着门板，我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
第二天，我没有食言，联系了律师。
姜川没有再来纠缠我，只是每天准时回家，默默地做好饭，然后安静地待在书房，或者在客厅看电视，但眼神总是时不时地飘向我的卧室门。
家里安静得可怕，我和他就像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这种压抑的气氛，让我窒息。
一个星期后，律师起草好了离婚协议。
我把协议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没有跟姜川说一句话，就回了卧室。
那天晚上，我听到他在客厅待了很久很久。
有烟味从门缝里飘进来，呛得我咳嗽。
他以前从不抽烟的。
第二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看到茶几上的离婚协议，已经被签上了姜川的名字。
字迹有些潦草，似乎签得很用力。
旁边，还放着一张银行卡和一把车钥匙。
我拿起银行卡看了一眼，是我不认识的卡。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姜川发来的短信。
晓晓，卡里是我这几年攒下的所有积蓄，还有这次公司给我的奖金，密码是你的生日。
车子也留给你。
房子……本来就该是你的。
对不起，没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祝你……以后幸福。
看着这条短信，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把眼泪憋回去。
林晓，别心软。
他不值得。
我没有动那张卡和车钥匙，拿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离开了这个曾经承载了我三年喜怒哀乐，如今却只剩下伤痛的家。
去民政局办手续那天，姜川也来了。
他看起来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眼底是化不开的疲惫和悲伤。
整个过程，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签字，按手印。
当拿到那本红色的离婚证时，我的心，空荡荡的。
走出民政局大门，阳光有些刺眼。
“晓晓。”
姜川突然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以后……多保重。”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沉默了几秒，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知道，他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我，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那一刻，我告诉自己，林晓，你自由了。
新的生活，在等着你。
可是，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