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环还戴着。”
何娜一怔，指尖下意识触上耳钉。
她今日原本在德越集团开会，突然接到梅凯奥代言被截胡的消息，连衣服都没换就冲来找他算账。
此刻站在他面前，才惊觉自己还穿着会议时的香槟色套装，耳钉与项链都是他当年送的。
“你这样的装扮不像来质问，倒像是余情未了………”我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轻敲扶手，语气戏谑：“还是说，何总特意穿成这样来见我？”
何娜耳根泛红，却强撑气势：“少自作多情！
我只是……只是什么？”
我忽然起身，逼近她：“只是忘不了当年那个为你烧琉璃的傻子？”
我的语气骤然冰冷：“只是我罗翔安不再是当年的傻子了。”
何娜怔住，耳畔仿佛响起少年时代窑炉前噼啪的火焰声，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早已不是当年有着一纸婚约的关系。
“是啊，我们都回不去了。”
她苦笑，指尖触碰了琉璃耳环的裂痕，“小时候的快乐，就像这琉璃，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
我转身望向窗外，随后淡淡说道：“夜色中的城市灯火如星河，再璀璨碰撞也产生不了火花？
何娜低语“或许吧”。
“但何娜，你有没有想过——” 我的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火花会熄灭，闪电却能劈开黑夜。”
我背对着何娜，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疤痕：“如果你求我，或许我会把其他代言权给你，我为你劈开黑夜，西咸市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我顿了顿，喉结滚动，后半句话如鲠在喉——又或者嫁给我。
何娜站在他身后，香槟色套装的裙摆被夜风轻轻掀起。
她忽然笑了：“罗翔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把最重要的话藏在最难听的话后面。”
我身形一僵，却没有回头：“何总误会了，我只是在谈生意。”
“是吗？”
何娜上前一步，指尖轻轻点在他背心，“那为什么你每次说谎，右手都会不自觉地抖？”
何娜的背影消失在旋转门后，高跟鞋的余音在我耳畔回荡。
“德越不会因为股票下滑而崩盘，我也不会爱上你。”
她最后一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刺入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我摩挲袖子的那枚琉璃珠，突然想起来内壁刻着一行小字：“琉璃易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