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程薇掏出手机拍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人群里传来嗤笑：“还有脸拍？
不要脸！”
她转身，看见302室的刘婶抱着胳膊，嘴角挂着得意的弧度。
这女人前世就爱造谣，说她克夫相、说她儿子没家教。
“刘阿姨。”
程薇走到她面前，“您孙子今年中考吧？”
刘婶警惕地后退：“关你什么事！”
程薇点开手机相册，放大一张照片——她孙子在网吧抽烟的清晰侧脸。
“真可惜。”
程薇叹息，“重点中学好像很在意学生品行呢。”
刘婶脸色刷白，突然扑上来抢手机：“你敢！”
程薇轻松避开，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物业电话：“我是7栋903业主，公告栏有人恶意诽谤，请立即报警。”
人群瞬间炸开锅。
回到家，程薇发现门锁被胶水堵死了。
她盯着钥匙孔里凝固的透明胶块，突然听见背后有响动。
陈雯挺着肚子站在楼梯拐角，手里拎着一袋垃圾，眼神闪躲。
“需要帮忙吗？”
程薇问。
孕妇犹豫了一下，突然快步走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个U盘。
“监控……拍到你儿子往锁眼里灌胶水的画面。”
她声音发抖，“还有上周他故意踢我肚子的事。”
程薇握紧U盘：“为什么帮我？”
陈雯低头抚摸孕肚，苦笑：“因为我怕……我的孩子将来也变成那样。”
她匆匆离开后，程薇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客厅一片狼藉——她的毕业照被剪得粉碎，碎片拼成“坏妈妈”三个字，旁边还摆着那支刻有“郑丽赠”的断钢笔。
程薇蹲下来，一片片捡起照片碎片。
前世她最珍视的大学毕业照，上面有她穿着学士服、手捧建筑模型的样子。
后来模型被林昊摔碎，照片被林志明嘲笑“装什么女强人”。
她突然拿起剪刀，将碎片重新裁剪。
一小时后，墙上多了一幅拼贴画——被剪碎的照片残片构成子宫形状，中央是林昊的出生证明复印件，周围环绕着医药费清单、补习班收据和撕碎的玩具包装。
她给作品取名：《母职图腾》深夜，手机震动。
林志明发来短信：“你满意了？
现在全小区都知道昊昊没妈！”
程薇点开他发来的照片——林昊坐在医院急诊室，手腕上缠着纱布。
配文：“你不管他，他就自残！”
她放大图片，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