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瑶叶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姝劫·寒棠烬任瑶叶昭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百里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腰间的龙吟剑,剑柄上的狼首纹与任瑶裙裾的暗纹分毫不差,这场朝堂的雾,从来不是她一人在破。“玄奚余党想借熏衣草田复活本命蛊,”她展开沈砚之带来的密报,“而我们的熏衣草,早就在北疆的沙地里,生了双生莲的根。”指尖划过舆图上的玉门关,那里画着任瑶新添的标记:狼首旗旁,两朵并蒂莲开得正盛。御书房的烛火忽然明灭,任瑶的平安符在夜风里轻晃。叶昭宁望着她发间的蓝蝶贝簪,忽然想起秋猎场惊变时,对方用身体替自己挡住乱石的温度。原来真正的守护,从来不是握剑的手是否完整,而是有人愿意与你共饮这碗带着莲香的苦药,共赴这场不知归期的雾。第九章雾隐巢江南的梅雨浸透了转运使司的账本,叶昭宁的左手剑在霉味中划出银弧,剑穗上的熏衣草干花簌簌而落——这是任瑶新换的穗...
《双姝劫·寒棠烬任瑶叶昭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向腰间的龙吟剑,剑柄上的狼首纹与任瑶裙裾的暗纹分毫不差,这场朝堂的雾,从来不是她一人在破。
“玄奚余党想借熏衣草田复活本命蛊,”她展开沈砚之带来的密报,“而我们的熏衣草,早就在北疆的沙地里,生了双生莲的根。”
指尖划过舆图上的玉门关,那里画着任瑶新添的标记:狼首旗旁,两朵并蒂莲开得正盛。
御书房的烛火忽然明灭,任瑶的平安符在夜风里轻晃。
叶昭宁望着她发间的蓝蝶贝簪,忽然想起秋猎场惊变时,对方用身体替自己挡住乱石的温度。
原来真正的守护,从来不是握剑的手是否完整,而是有人愿意与你共饮这碗带着莲香的苦药,共赴这场不知归期的雾。
第九章 雾隐巢江南的梅雨浸透了转运使司的账本,叶昭宁的左手剑在霉味中划出银弧,剑穗上的熏衣草干花簌簌而落——这是任瑶新换的穗子,用宫中密道双生莲的茎秆编织,据说能让蝶蛊闻之丧胆。
她盯着账册上的赤焰蝶暗纹,忽然听见隔舱传来蝶翼振动的沙沙声。
“将军,底舱发现蛊虫母巢!”
狼首卫的汇报混着水腥味,叶昭宁踩着潮湿的木板转过拐角,只见舱底铺满腐骨花,中央悬浮着赤焰蝶形状的冰棺,棺盖上刻着玄奚大祭司的往生咒——与王庭芝身上的纹身分毫不差。
左手剑在掌心发烫,叶昭宁忽然想起沈砚之的警告:“母巢未毁,蝶蛊便如星火燎原。”
她果断挥剑斩向冰棺,右手腕的灼痛却如影随形,即便使用左手,仍因右腕筋脉的牵扯导致剑势偏移半寸。
冰棺上的咒文泛起红光,赤焰蝶群从四面八方涌来,蝶翼上的毒雾在舱内织成紫网,将她的右手腕灼得几乎透明,青黑色的筋脉在皮肤下清晰如蝶翼纹路,与冰棺上的咒文形成诡异的呼应。
运河·焚心之战千钧一发之际,舱顶突然破开个洞口,任瑶的鹅黄裙裾翩然而落,袖中甩出的熏衣草烟竟带着莲香——是用宫中密道莲池水浸泡过的特制烟丸。
“昭宁,咒文在冰棺莲心!”
她的声音被蝶鸣撕碎,正要扑向冰棺,却被叶昭宁突然横挥的左手剑拦住。
“小心!”
叶昭宁的左手剑划出半圆,剑穗扫落袭来的蝶群,右腕的蝶翼纹却因剧烈动作渗
玉门关”,“等这次运输成功,我让江南多送些鹅黄缎子——明修哥哥信里说,北疆的雪把娘的襦裙都磨破了。”
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皇帝的狼首纹披风卷着雪气闯入:“玄奚在中路官道设了伏兵,约有三百蝶奴。”
他将密报拍在舆图上,目光落在叶昭宁腰间的惊鸿剑,“沈兄已伪造漕运司加急文书,让玄奚以为西路是主粮道,你带狼首卫走东路秘道,我亲自镇守中路。”
“我随皇上走中路。”
叶昭宁按住剑柄,狼首纹甲胄在火光下泛着冷铁色,“惊鸿火油需近战引燃,蝶奴的赤焰刀怕水,父亲去年信里提过。”
任瑶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平安符上的莲瓣硌着叶昭宁掌心的薄茧:“东路秘道有狼首卫布的雷火阵,你带二十骑先走——中路有皇兄和沈世子,足够应付。”
雪夜的官道上,玄奚蝶奴的赤焰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沈砚之握着缰绳,玉坠下的户部腰牌冻得发冰,他望着前方假装慌乱的运粮车,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狼嚎——那是镇北军的信号,代表雷火阵已启动。
“沈世子,前方有伏兵!”
车夫突然甩鞭,装着普通熏衣草的车辕裂开,露出底下的惊鸿火油陶罐。
沈砚之抽出半旧的惊鸿剑——正是叶昭宁去年教他的那式“破冰”,剑穗上还系着向任瑶求来的平安符穗子。
赤焰刀劈来时,他偏头避过,剑尖挑开陶罐封泥。
雪水混着火油泼在蝶奴披风上,叶昭宁的狼首卫突然从两侧山壁跃下,弩箭带着火折子射向地面,紫蓝色的火焰腾起瞬间,惊起漫天赤焰蝶。
“黄烟起,蝶群聚!”
叶昭宁的声音从秘道方向传来,沈砚之看见东路方向腾起淡紫色烟柱——那是紫茎熏衣草特有的烟,能扰乱蝶奴的蛊虫感应。
他望着蝶群在火中纷纷坠地,忽然想起任瑶在国库说的话:“玄奚以为蝶群是武器,却不知它们怕极了家乡的薰衣草香。”
破晓时分,叶昭宁回到京城,狼首纹披风上染着淡紫的烟渍。
任瑶守在国库门口,怀里抱着刚熬好的熏衣草露,见她平安归来,指尖的颤抖才化作唇角的笑:“沈世子传回消息,中路焚敌两百,东路粮草无损。
父亲和明修哥哥的信——”她递出封着双生莲蜡印的信笺,“
囊,发现内侧用金粉写着“昭宁安”——是任瑶的字迹,带着江南小楷的柔。
案头的信笺被夜风吹开,是凯旋前收到任瑶的来信:“御花园的双生莲开了,我偷偷移了两株去宫中密道,等你回来教我认熏衣草时,我们一起浇水。”
她望着信末画的歪扭狼首,想起十二岁那年,任瑶总把狼首纹画成莲花模样,却固执地说:“这样狼神就会保佑你。”
第三幕:琼林宴·玉盏瞒宫宴的琉璃灯在狼首纹屏风上投下晃动的影,叶昭宁的青铜面具遮住了右脸的疤。
“这道蟹粉豆腐,还是你教我的。”
任瑶的声音从主位传来,她正用银匙搅着青瓷碗里的羹汤,腕间平安符的红绳垂落,扫过案头叠着的熏衣草账册,“那年在将军府,你说蟹黄油要熬三个时辰,才能盖住北疆的雪气。”
叶昭宁注意到任瑶的目光在自己右手袖口停留——那里绣着半朵未完工的双生莲,是出征前任瑶连夜补绣的,针脚比平日歪斜许多。
她用右手拿起瓷勺,却实在勉强,汤汁在瓷勺里轻轻摇晃。
“长公主谬赞,”她低头避开对方视线,“北疆的雪,早把我的味觉冻麻木了。”
任瑶执杯的手悬在半空,滚烫的蟹粉豆腐羹在青瓷碗里泛起涟漪。
她忽然想起十二岁生辰那夜,叶昭宁翻过宫墙送来北疆奶糕,冻红的指尖捏着油纸包说
猎苑的银杏开始的。
当第一片叶子染成金箔色,任瑶便差人送来了新制骑装,袖口绣着半开的双生莲,花蕊处缀着细小的狼首纹银饰。
“昭宁,今年秋猎,你可不许再称病躲在将军府。”
任瑶的声音混着晨露,在将军府的回廊里响起,她在院内等着叶昭宁更衣,“三年前你教我骑马,结果我摔进菊圃,你笑了整整三天。”
铜镜里映出叶昭宁苍白的侧脸,她抬手正了正歪斜的狼首纹银簪,指尖触到簪尾的蓝蝶贝坠子——是任瑶今晨亲自系上的,此刻正泛着幽蓝的光。
熏衣草香从窗外漫进来,混着院中那人的裙裾扫过青石板的簌簌声。
她忽然想起十二岁秋猎那日,任瑶攥着马鞍的手指节发白,自己从身后半搂着将人托上马背时,对方发间的海棠香也这般拂过鼻尖。
“这次骑赤焰马吧。”
任瑶指了指厩中那匹玄奚进贡的烈马,鬃毛如火焰般翻卷,“沈世子说,这马的鬃毛能防赤焰蝶蛊,正适合我们猎苑演练熏衣草战术。”
她转身时,骑装下摆露出绣着狼首纹的马靴,与叶昭宁的铠甲纹路分毫不差。
叶昭宁看着任瑶兴致勃勃地检查箭囊,忽然想起沈砚之昨日的密信:“玄奚余党近日在猎苑出没,请注意赤焰马的异常。”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若害怕,便跟在我马后。”
猎苑的晨雾未散,银杏叶上的露水沾湿了狼首纹鞍鞯。
叶昭宁用左手拽了拽缰绳,刻意让右手垂在马侧,护腕的双生莲纹正好遮住蜷曲的指节。
任瑶骑着赤焰马奔来,鬓角碎发被风吹起,腕间平安符的红绳在晨光里晃成细瘦的线。
“还记得吗?”
任瑶举起手中的皮质箭袋,上面用银线绣着狼首追蝶的图案,“这是你十六岁送我的秋猎礼,说‘狼首卫的箭,要像蝶群般精准’。”
她的指尖划过箭袋边缘,那里还留着当年磨出的毛边,“如今我箭术虽不精,却能算出每支箭的抛物线——就像算熏衣草的花期。”
叶昭宁望着她眼中的光,忽然想起北疆的雪夜,自己曾对着同样的眼神发誓:“任瑶的眼睛,该永远映着晴天。”
此刻猎苑的风掀起她的鬓发,右脸的疤在银杏叶的阴影里忽明忽暗,她伸手替任瑶拂去肩上的落叶,任瑶欣喜
过腕骨,竟奇迹般地缓解了灼痛——那是当年先皇后亲手栽种的,池水带着药王谷的灵气。
叶昭宁望着池面倒映的双生莲,忽然抽出腰间的龙吟剑,左手挥出一道银弧,剑气扫落池面的银杏叶,竟在水面拼出狼首的形状。
“在北疆的第一个冬天,我用左手练剑,”她望着剑尖滴落的水珠,“每道剑痕都刻着你的名字,就像你在信里画的双生莲。”
剑柄的狼首纹还带着体温,那是沈砚之在剑鞘里藏了暖玉,“沈世子说,左手剑的破绽,要用熏衣草烟来补。”
任瑶望着她握剑的左手,忽然发现护腕崩断的地方,露出半片蓝蝶贝——那是从她的平安符上拆下来的,说能“护着心脉”。
池边石壁上,“昭宁”与“任瑶”的刻字旁,不知何时多了排小字:“狼首护莲,莲心承霜”,是叶昭宁的字迹,带着北疆风雪的刚硬。
“其实我早该发现的。”
任瑶忽然笑了,眼尾却泛着红,“你寄来的战报,狼首纹总画得歪斜;送来的蓝蝶贝,每一颗都有指痕——原来你不是磨剑,是在磨自己的手。”
她取出袖中锦囊,里面装着从药王谷寻来的雪魄草,“这次,换我做你的剑穗,你的护腕,你的所有。”
猎苑的风穿过宫中密道的回廊,吹落池面的银杏叶。
叶昭宁望着任瑶发间的蓝蝶贝簪,忽然明白,有些伤永远无法愈合,却能在这人的掌心,化作比铠甲更坚韧的温柔。
就像池中的双生莲,一朵经霜,一朵承露,却在同一池水里,开成永不凋零的春天——而握剑的手,无论是左是右,只要彼此相望,便是最稳的剑柄。
第八章 朝堂雾寒露后的清晨,叶昭宁的狼首纹甲胄映着太极殿的琉璃瓦,左手按在龙吟剑的剑柄上——经过宫中密道莲池水的浸养,右手腕的灼痛已减轻许多,却终究无力。
任瑶的鹅黄裙裾掠过她身侧,袖中飘出淡淡熏衣草香,与她甲胄缝隙里的北疆雪气混在一起。
“镇北将军,玄奚余党在江南私运的熏衣草已截获。”
御史大夫王庭芝的话打破殿中寂静,他的朝服袖口绣着赤焰纹,与三年前宫中密道刺客的披风如出一辙。
叶昭宁盯着他耳后若隐若现的红点——那是沈砚之密信里提到的“赤焰蝶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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