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发现内侧用金粉写着“昭宁安”——是任瑶的字迹,带着江南小楷的柔。
案头的信笺被夜风吹开,是凯旋前收到任瑶的来信:“御花园的双生莲开了,我偷偷移了两株去宫中密道,等你回来教我认熏衣草时,我们一起浇水。”
她望着信末画的歪扭狼首,想起十二岁那年,任瑶总把狼首纹画成莲花模样,却固执地说:“这样狼神就会保佑你。”
第三幕:琼林宴·玉盏瞒宫宴的琉璃灯在狼首纹屏风上投下晃动的影,叶昭宁的青铜面具遮住了右脸的疤。
“这道蟹粉豆腐,还是你教我的。”
任瑶的声音从主位传来,她正用银匙搅着青瓷碗里的羹汤,腕间平安符的红绳垂落,扫过案头叠着的熏衣草账册,“那年在将军府,你说蟹黄油要熬三个时辰,才能盖住北疆的雪气。”
叶昭宁注意到任瑶的目光在自己右手袖口停留——那里绣着半朵未完工的双生莲,是出征前任瑶连夜补绣的,针脚比平日歪斜许多。
她用右手拿起瓷勺,却实在勉强,汤汁在瓷勺里轻轻摇晃。
“长公主谬赞,”她低头避开对方视线,“北疆的雪,早把我的味觉冻麻木了。”
任瑶执杯的手悬在半空,滚烫的蟹粉豆腐羹在青瓷碗里泛起涟漪。
她忽然想起十二岁生辰那夜,叶昭宁翻过宫墙送来北疆奶糕,冻红的指尖捏着油纸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