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各有一个针孔摄像头。”
他顿了顿，“现在没了。”
程微的血液瞬间冻结。
她走过去，拿起那枚从浴室镜后拆出的摄像头，金属外壳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周”字。
“为什么帮我？”
她问。
周凛缠好绷带，站起身。
他比程微高了将近一个头，阴影笼罩下来时，程微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和药膏的苦涩气息。
“周家不会放过你。”
他说，“你需要一个保镖。”
程微挑眉：“你？”
“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们怎么杀人。”
周凛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月薪五千，包吃住。”
程微差点笑出声：“我凭什么信你？”
周凛从口袋里掏出一枚U盘，放在桌上：“这里面是周家近十年所有非法交易的证据，包括七年前那场‘意外’的真相。”
程微的呼吸一滞。
七年前，她妹妹在一场慈善晚宴后失踪，监控最后拍到的画面，是她被一个穿银线暗纹西装的男人牵着手离开。
“条件？”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紧。
周凛看向她的眼睛：“让我住在这里。”
当晚，程微半夜惊醒。
她梦见妹妹在哭。
赤脚走到客厅，发现周凛没睡在沙发上——他坐在她卧室门外的地板上，背靠着墙，手里握着一把军刀。
听到动静，他瞬间抬头，眼神锐利如刃，又在看清是她后松懈下来。
“做噩梦了？”
他问。
程微没回答。
她注意到他左手攥着什么东西，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那是什么？”
周凛摊开掌心。
一枚小小的银色铃铛，和她妹妹失踪那天戴在脚踝上的一模一样。
第四章：碎镜之吻程微盯着那枚铃铛，血液在耳膜里轰响。
她伸手去抓，周凛却猛地合拢手指，铃铛在他掌心发出细碎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