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花芷，我有话要对你说。
““正好，我也有话要说。
“花芷抬起头，强作镇定，“毕业考核提前到七天后了，我需要尽快完成课题。
“顾昭的表情变得复杂：“所以？
““所以...“花芷咬牙，强忍心痛，“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双修对象，完成毕业课题？
“顾昭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只是为了课题？
““不然呢？
“花芷反问，声音微微发颤，“我们之间不就是这种关系吗？
你帮我完成课题，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顾昭死死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我明白了。
“他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对了，你想知道我今天去了哪里吗？
“花芷没有回答。
“我去见了合欢宗的长老。
“顾昭平静地说，“关于你毕业课题的事。
“花芷震惊地看着他：“你去见长老？
为什么？
““因为我想确认一件事。
“顾昭转过身，直视她的眼睛，“花芷，如果我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你会相信吗？
“花芷愣住了，刚才偷听到的话又在耳边回响——“我不能利用她的感情完成计划“。
“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她低声说，“你接近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顾昭的瞳孔微微一缩：“你...听到了？
““只听到一部分。
“花芷苦笑，“够让我明白自己有多傻了。
“顾昭上前一步，似乎想解释什么，但花芷后退着躲开了。
“不必解释了。
“她强忍泪水，“我们就保持单纯的互利关系吧。
七天后考核，五天后我们双修，之后各走各路。
这样对大家都好。
“顾昭的表情变得异常痛苦：“花芷...““晚安，顾昭。
“花芷关上门，滑坐在地上，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门外，顾昭站了很久，最后才轻声道：“晚安，花芷。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花芷抱紧双膝，无声地哭泣。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更不明白为什么心会这么痛——明明只是一场为了毕业的算计而已。
8花芷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眼下明显的青黑显示出她这几夜都没睡好。
自从那晚与顾昭不欢而散后，两人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顾昭整日闭门不出，偶尔遇见也是冷着脸擦肩而过。
“还剩三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