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着点燃地窖里的硫磺,浓烟瞬间呛得人睁不开眼,“我会让真正的兵符留在沈府?”
“你这个贱人!”
兄长挥剑砍来,我侧身躲过,袖中射出的袖箭擦着他耳垂钉入墙内。
箭头绑着的纸条上,“谋反证据在此” 几个血字正在火光中卷曲。
地窖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时,我望着父兄惊恐的脸,忽然觉得无比畅快。
母亲的白骨在火光中泛着磷光,仿佛在为这场迟到二十年的审判喝彩。
“姐姐... 救我!”
林书音的指甲抠着牢门铁栏,昔日精致的妆容已被泪水冲花,“他们说要把我送给边塞的野人,我不想死啊!”
我隔着铁栏望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子 —— 那是前世我用皇后金钗给她换的。
指尖擦过栏杆上的铁锈,我忽然想起她在我临刑前说的话:“姐姐别怕,黄泉路上我会让哥哥多烧些纸人陪你。”
“想活?”
我扔给她一卷羊皮纸,里面裹着半枚传国玉玺的模具,“把这个献给陛下,就说... 是兄长让你仿造的。”
她颤抖着展开模具,眼里闪过狂喜与疑虑:“可这... 这是灭族的大罪!”
“你以为沈家还有活路?”
我冷笑一声,“父亲私铸铜钱,兄长私调大军,就连你... 都参与了谋害先皇后。
与其跟着他们死,不如赌一把 —— 说不定陛下会念在你‘举报有功’,留你条贱命。”
她猛地扑过来抓住我手腕,指甲掐进我的皮肉:“你早就算计好了!
从选秀那天起,你就在等这一刻是不是?
你根本不是人,你是恶鬼!”
“恶鬼?”
我任由她抓挠,看着鲜血滴在她裙摆上,“那也是被你们逼出来的。
记住,天亮前必须呈上模具,否则...” 我指了指远处的刑房,“刽子手的刀可不长眼睛。”
离开天牢时,晨雾正漫过宫墙。
春桃举着油纸伞跟在身后,伞面上新绣的并蒂莲还带着线头:“小姐,林书音真的会信?”
“她会。”
我摸着袖口藏着的真正兵符,那上面刻着的 “玄甲军” 三个字,正是北疆统帅的私章,“因为她和父兄一样,永远相信自己能成为例外。”
太和殿的鎏金巨柱映着晨光,我跪在丹陛之下,望着阶上的皇帝 —— 他今日穿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