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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人前将门虎女,人后想做娇妻沈飞泉热门

布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好让暗处的奸细放松警惕,就这么剑拔弩张着一路到了边关。安营扎寨后,我们即刻着手和回鹘人的大战,这次出征的任务就是收回被回鹘人占领的剑颚洲,此地是沟通东西的一道天堑,易守难攻,地方不大但对戍守西境极为重要。打仗的事我一窍不通,全靠沈飞泉每天夜里写好详细的守备、游击和查探方略,秘密送到我帐里,然后第二天我再照本宣科地传达下去,不出七日,已大概摸清了敌军的虚实,不得不说这种抄学霸作业的感觉真的很爽,现在只差拔出皇后安插的那颗钉子就能毫无顾忌地开战。夜里,我换上侍女的衣服,悄悄出了营,去到和沈飞泉秘密约好的小山坡上,月黑风高,我一边摸黑往上爬,一边暗骂:“接头地点选在这么难走的地方,是嫌我最近缺乏锻炼吗?”突然脚下没注意...

主角:沈飞泉热门   更新:2025-04-21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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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人前将门虎女,人后想做娇妻沈飞泉热门》精彩片段

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好让暗处的奸细放松警惕,就这么剑拔弩张着一路到了边关。

安营扎寨后,我们即刻着手和回鹘人的大战,这次出征的任务就是收回被回鹘人占领的剑颚洲,此地是沟通东西的一道天堑,易守难攻,地方不大但对戍守西境极为重要。

打仗的事我一窍不通,全靠沈飞泉每天夜里写好详细的守备、游击和查探方略,秘密送到我帐里,然后第二天我再照本宣科地传达下去,不出七日,已大概摸清了敌军的虚实,不得不说这种抄学霸作业的感觉真的很爽,现在只差拔出皇后安插的那颗钉子就能毫无顾忌地开战。

夜里,我换上侍女的衣服,悄悄出了营,去到和沈飞泉秘密约好的小山坡上,月黑风高,我一边摸黑往上爬,一边暗骂:“接头地点选在这么难走的地方,是嫌我最近缺乏锻炼吗?”

突然脚下没注意,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上,整个人往后仰摔过去。

没等我惊呼出声,一双有力的手稳稳接住了我,扶我稳定住身形之后又立马撤开一步,低声笑道:“那下次在大营正中的练兵场接头可好?”

手掌滚烫的温度还留在我的后腰上,还好夜色够黑,看不见我发烫的耳朵。

虽然看不真切,我总感觉沈飞泉一双墨色的眼眸盯着我看,我正色道:“约我来是要说什么?”

沈飞泉没答我的问题,反而先略带委屈地说了一句:“这会儿又没有别人,怎么还对我这么凶。”

我心虚地摸摸鼻子:“我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有点紧张嘛。”

等我意识到这话里意义不明的那层含义之后,沈飞泉已经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抠起了树皮。

13“好了,快说正事”我强行把话题拉回正轨,沈飞泉呼吸乱了一瞬,又强自镇定道:“明日你召集各营统领商讨作战计划,当众命令我单独领兵夜袭剑颚洲的关卡坠鹰崖。”

我急了:“你这是哪门子的计划!

坠鹰崖地势居高临下,硬攻上去和当活靶子有什么区别!”

沈飞泉安抚道:“你别急啊,先听我说完,咱们最近一直暗地里排查奸细,但却毫无进展,眼前大战在即,非得把这根钉子拔出来不可。”

“只有我带着北境军置于险境,奸细才会有所动作,借回鹘
多久,终于等到太阳落山。

找到一处树丛掩映,水草茂盛的小河沟,出京城时我处于三万大军的保护中尚不觉得,此时只剩我和一匹马独行在傍晚萧瑟的山林中,巨大的落差感反而撑起我心里那一丝求生的本能,我勒住马,拍了拍黑马的脖子:“忘了问你主人,你叫什么名字了,暂时叫你小黑吧,好不好?”

小黑转过头来蹭了蹭我的手,应该是同意了,然后前腿慢慢地跪下,方便我扶着沈飞泉下马,我探了探沈飞泉的鼻息,幸好,还活着。

翻开他的衣襟仔细一看,伤口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怖,左肩上赫然一个血洞,是被带倒刺的箭矢刺穿后又生拔下来留下的伤口,伤口周围还呈现出不正常的黑紫色,箭头上应该有毒,不然沈飞泉不会强行拔箭。

黑色的衣襟看不出血色,但上手一摸半边衣裳已经全被血液浸湿,沈飞泉的脸色在月光下苍白如纸,再这样下去非得失血过多不可。

顾不上害怕,我立马褪下他的盔甲和衣衫,用叶子舀了清水仔仔细细把伤口冲洗了,又拿出火折子烧了一捧枯叶,把草木灰厚厚地敷在伤口上,拿布条固定住。

做完这一切,我累得眼冒金星,两腿发软,把小黑牵到隐蔽处藏好之后,蜷缩在沈飞泉身边躺下。

太阳出来,气温渐渐回暖,我迷迷糊糊中感觉手里牵着的食指动了一下,一睁眼,身旁的人已经醒来,正低头看着我的脸。

此时我的脸颊正枕在沈飞泉受伤的那侧胳膊上,一手环抱住他的腰,一手紧紧攥着他的手指,我腾的一下坐起来,牵动着昨天长途跋涉的腰肌狠狠疼了一下,看着我龇牙咧嘴的脸,沈飞泉居然扯着苍白的嘴角笑了。

我没跟他计较,伸手想看看他的伤口,他下意识地抬起胳膊轻轻挡开我的手,说道:“好多了,小伤而已。”

我翻了个白眼,真能嘴硬,一点小伤怎么让你晕过去大半天,但想到这人是替我受的伤,我又把这话生生忍住了,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说昨天追杀我们的是什么人?

你怎么提前知道有埋伏的?”

沈飞泉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思忖了半天才开口:“回鹘人善使弯刀,招式以勾刺为主,昨天那队人明显用的是汉人招式……”他答非所问地
人。”

然后转头目光往山上一扫,立刻下令到:“有埋伏,撤退!”

我心下一惊,拉开的弓陡然脱手,一支箭矢朝着空中飞去,像是得到了信号一般,谷底的那队骑兵纷纷将弓箭掉转头对着我们,山顶上也传来一片喊杀声,听声音人数有我们几倍之多。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已经被沈飞泉拽着胳膊扔到马背上。

8树林间不适合骑马,但我们必须趁着山上和谷底的人形成合围之前冲出山林,沈飞泉在前面开路,我骑着青鹊紧随其后,箭矢像密雨一样落在我身后,只要再落后半个身位就落入了敌人的射程之中。

沈飞泉的黑骑和我的飞羽营反应很快,迅速形成半圆阵型围拢在我们身边。

我顾不得树枝在我脸上刮出的血痕,咬着牙催马紧跟着沈飞泉,“小心!”

一条绊马索突然从树叶掩盖的地表拉起,我来不及勒马,眼看着青鹊的前腿绊在铁索上,跪了下去,没等我大呼“完蛋”,沈飞泉一把捞住我的腰,将我从青鹊背上拉了过去,稳稳地将我放在他身前,圈在双臂之间。

周围一片战马跌倒嘶鸣之声,我整个人还没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只见敌军已经追至身前了。

沈飞泉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从身侧抽出一柄长刀,我吓得紧紧闭上眼睛,感觉死期大概就是今日。

混乱间,我感觉沈飞泉猛然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整个人压在马背上,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在我的脸上。

再睁眼时,我们已经隐入了另一片密林,身后还有追兵隐隐约约的马蹄声,我慌张地向后望,黑骑和飞羽营都不见踪影,“对方人数太多,我们被冲散了。”

我正打算开口问沈飞泉这是怎么回事,却感觉他整个上半身越来越重地靠在我背上,几乎要摔下马去。

我赶紧反手勉强扶住他,手上摸到一大片粘稠的液体,“陈团岄,别回头,一直向东走。”

说完沈飞泉把缰绳塞到我手里,再也没了声音。

我拉住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上,只觉得身后人的气息越来越微弱,顿时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脑子里一团乱麻。

一股绝望涌上我的心头,没了沈飞泉和飞羽营,我能独自从重重追兵的手里逃出生天吗?

9西北的天黑的格外晚,我骑着马不知跑了
赶回来向我回报沈飞泉的动向。”

一切就如我们预料的那样,奸细面对这大好机会果然按捺不住,天刚刚擦黑,三只信鸽悄悄飞上了天,我搭弓瞄准,射中其中一只,放了另外两只将假消息送去敌营。

飞羽营在信鸽上天的那一瞬间,已经向那人包围,死去的信鸽和奸细一起被送到我面前,这人居然是负责照顾战马的马夫,仅凭着战马调动的数量和配置,敏锐地获悉了上次的埋伏行动,成功把情报送出。

这人行事十分低调谨慎,自那次行动失败之后就蛰伏起来,怪不得我把周围亲信排查了八百遍也没找出叛徒。

我取下信鸽带着的纸条,上面果然写着沈飞泉今晚夜袭坠鹰崖的消息,纸的背面还画着一朵梅花,而皇后的名讳里正有一个梅字。

奸细落网,任务完成,结果还没等我通知沈飞泉,先一步回来的是我派去跟踪沈飞泉的许策。

许策拼命地挥动着马鞭,回营之后连马都来不及栓,飞奔到我面前回禀:“主帅,我跟着沈将军到了坠鹰崖附近的驻扎地,结果,结果……”不好的预感轰一下冲上了我的脑子:“结果什么?

你快说呀!”

“结果驻地只剩下两百人做样子,沈将军和剩下的军队都不知去向,而且一匹马也没带走……”我脸色苍白,脑子飞速地转起来,四千八百个人,没带马,大半夜的能到哪里去?

我又想起那天晚上在山坡上,沈飞泉模棱两可的回答,我突然意识到,沈飞泉这次夜袭是一石二鸟,等奸细放出消息后,回鹘人肯定要往坠鹰崖调兵,那其他地方的守卫必然会松懈,沈飞泉是要趁着这个机会绕路攀岩上崖,从背后包夹坠鹰崖的敌军!

“通知下去,所有人即刻出发,前往坠鹰崖!”

15一路快马加鞭,等我赶到坠鹰崖下时,崖顶已经一片火光,火焰势不可挡地吞噬着干燥的山林,浓烟裹挟着火星冲天而起,将我的双眼都映成血红色。

我向许策大喊:“你带两万人冲过坠鹰崖,一鼓作气直攻剑颚州城门,我带着剩下的人接应沈飞泉。”

许策劝阻道:“可是威远将军临走前让我不得离开小将军半步……”我噌一声拔出长枪指着许策:“现在我是主帅,坠鹰崖已破,攻不下剑颚州我
说了半句,便不肯再解释。

10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一个离谱但又有些合理地想法突然在我脑子里闪过,千头万绪的碎片仿佛被一张网串了起来。

已知,沈飞泉七岁进宫成为太子伴读,十三岁去了北境军中,是不折不扣的太子亲信,而陈团岄的爹是皇后的族兄,皇后膝下有一幼子,如今的陛下疑心甚重,有意平衡两派,随着沈飞泉在北境军的控制权越来越大,太子之势直压皇后,大有直逼皇权的势头。

所以这次出征西境攻打回鹘军,是陛下有意要扶持皇后,给陈家一个立功加爵的机会。

调沈飞泉来给我做副将,而且只许带五千人,一是昭告天下沈飞泉要低我一头,二是趁他离开北境的这半年,足够皇帝重新拆分北境兵权,我猜到皇后不待见沈飞泉。

但没想到她竟丧心病狂到在战前刺杀我军将领,而眼下我作为皇后的表侄女,是最大的嫌疑人。

沈飞泉支起身子靠在树干上,只默默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顿感百口莫辩,只能急切地望向他:“不是我,我之前并不知道……”沈飞泉打断我,一脸平静地说:“我知道不是你。”

一堆苍白无力的辩驳堵在心口,我有点恼恨自己明明知道此次出征背后的情况复杂,却还是想着走一步看一步,每天只顾着偷懒躲闲,看我情绪低落,苦着一张脸,沈飞泉居然主动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安慰道:“是我的错,昨天不该让你带兵前来,害你也流落至此。”

他不安慰我还好,一听他一反常态地轻言细语跟我说话,我的眼泪顿时忍不住了,脸埋在膝盖上大哭起来,我抽抽噎噎地说:“你……你不应该恨我吗?

要不是我你也不用离开北境军,也不会受伤。”

11沈飞泉翻出一块帕子给我擦眼泪,轻声说:“这事与你无关,你我都是身不由己,况且你方向感那么差还硬是带着我逃出来,说明你也不想我死,对不对?”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方向感差,还放心地晕过去,你知道我一路上有多害怕吗?”

沈飞泉听了我这番带着哭腔的无理取闹,噗嗤一声笑出来,向来一本正经的的脸上竟带上了几分活泼的少年神色,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气得人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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