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心腹，那个叫李薇的女人，似笑非笑地问我：“最近很关心你姐姐的病历啊？”
那一刻，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我强装镇定，故作轻松地反问：“关心姐姐的病情有什么问题吗？”
李薇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知道，我暴露了。
我躲进洗手间，心脏狂跳不止。
怎么办？
林婉清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还能继续查下去吗？
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吞噬。
但我不能放弃，我必须查清姐姐的死因！
我突然想起程砚的警告。
他说过，林婉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当时我不以为意，现在想来，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程砚的电话。
“程砚，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把发现病历可疑之处，以及李薇的试探告诉了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程砚低沉的声音：“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你最好小心点。”
“我已经暴露了，”我语气苦涩，“林婉清应该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别慌，”程砚的声音带着一丝镇定，“我会暗中帮你。
把病历的复印件给我，我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我按照程砚说的做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保持着秘密联系。
程砚凭借他的专业知识和敏锐的洞察力，发现了一些我忽略的细节。
“林雪，”程砚的声音很凝重，“你姐姐的病历，很可能被人动过手脚。”
“什么？！”
我惊呼出声，“你是说，我姐姐的死……现在还不能下定论，”程砚打断了我，“但我怀疑，你姐姐的死，并非意外。”
巨大的震惊和悲痛席卷了我。
如果姐姐的死不是意外，那会是什么？
是谁，为什么要害她？
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真相就在眼前，却又被迷雾重重遮掩。
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我需要找到突破口。
我想到了苏晴，我的发小。
她在市中心开了一家酒吧，认识形形色色的人，消息灵通，或许她能帮到我。
我找到苏晴，把我的困境和盘托出。
昏暗的酒吧里，苏晴静静地听我说完，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担忧。
“林雪，你真的确定要查下去吗？”
苏晴的声音很低，“这件事，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
“我知道，”我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