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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
他触电般的松开杯子,幸好我眼疾手快地接住杯子,抬眼我看到他眼里满满的嫌弃。
那种充满厌恶恶心的眼神直接冲击到我,但是一瞬傅景霆又恢复正常,好像那是我的错觉一般。
我捏紧杯子,指尖发白。
“我……”我想问他林雪儿的事,一通电话打进来。
傅景霆打断我,说:“公司临时有事,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吧。”
我看到他在洗手间使劲搓手洗手,像是手上沾染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面色难看,傅景霆和我擦身而过,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我想偷偷跟上,婆婆在屋里突然破口大骂起来,我打开房门,不出所料一地狼藉。
婆婆好像变了一个人,尖酸刻薄的盯着我,眼里满是狠毒。
刚刚换过的床单又脏了,婆婆抬着下巴鄙夷的看着我。
尽管傅家已经破产不再风光,傅景霆的母亲依旧看不上我,当着她儿子的面还勉强装模作样。
只要我和她在同一屋檐下,她就变着法的折磨我。
她白天在疗养院睡得满面红光,晚上回来就作妖,又是乱尿又是乱拉,我拖着上了一天班的疲惫身躯还要给她善后。
没有办法,谁叫她是傅景霆的母亲,我忍下她的磋磨。
可是今天不一样,我平静的看着她在床上歇斯底里。
她毒蛇般的眼神盯着我,笑的古怪:“你配不上我儿子,我劝你赶紧滚蛋。”
这话她说过无数次,今天我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于是我也勾起嘴角说:“我才不走,走了给林雪儿让位吗?
我告诉你傅家少奶奶只能我来做。”
婆婆面色一僵,脱口而出:“你做梦!”
她的话验证了我的猜想,婆婆已经见过林雪儿,看来他们母子两个早就串通好了。
婆婆冷笑:“如果不是看你有点用,景霆根本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就是一个保姆命!”
“我告诉你,景霆已经东山再起了,我劝你最好主动一点自己离开,不然的话……我不会走的。”
我打断了婆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和你儿子是合法夫妻,他挣得每一分钱都有我的份,就算走我也要分走一半!”
“不可能!”
婆婆拿起水杯向我砸来,我侧身躲过,她气喘吁吁的盯着我。
我扫过她身下的污秽,整间屋子现在弥漫着刺鼻的